他这话说的叫木荀一时之间竟哽住了。
拉着车环缩在位置上偷偷用余光看着身边的齐知节。
他好像真的在难过。
那种难过,叫他的那双桃花眼重新覆上了一层淡漠与阴霾。
木荀没再敢多看他一眼,耳边还回旋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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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会为我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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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想上去拍醒他的脑瓜子,问问他是不是老的太快记忆力退化了。
他没有为他掉眼泪?
木荀都记不清自己的小珍珠只要一说到齐知节就有多不值钱了。
不过好像,小珍珠掉下来的时候这个老男人都不在场。
车里的气氛也在齐知节说完最后一句话后陷入了长久的凝固。
两个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了木家老宅的围栏外。
木荀有些恍惚的从“极速飞车”的刺激里缓过来,咽了口唾沫,将自己身上齐知节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丢给了男人。
齐知节将外套接住,一边捋着褶皱一边淡淡开口:“明天八点我来接你。”
木荀开了车门,一只脚都落地了又被这句话给卡在了车边:“八点?我上班都没这么早。”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不过分吧。”他将外套重新穿回了自己身上。
刚刚因为白衬衫上有雪融化成了水,他里头的衬衫有些湿了。
木荀不经意看到男人挺胸正装,真的不是故意盯着他的胸口看。
只是他胸前那块衣料湿了一块,白衬衫一湿便会同肌肤粘连,再加上男人无意间挺胸的一个动作,衣料下的胸肌若隐若现。
cao,要不要这么蛊啊。
他急忙跑下了车,略显慌忙的开口:“这还不过分,你这是资本家吧。”
男人轻笑出声,侧眸看着他:“十九个小时,一千三百万,阿荀,你说谁是资本家啊?”
木荀已然无心再和他吵架,脑里全tm是些黄色废料,他摆摆手:“你老你有理,不跟你吵,行了吧。”说完,他便甩上了车门。
齐知节还真有点心疼自己的新车车门。
只是还没等他心疼几秒,木荀又把门给拉开了,对着他大声喊了句:“回去给老子好好开车,别还没给我莲花尊人就没了。”
说完,他又重重的摔上了车门。
齐知节从车窗透出去看着男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木荀刚走进院门,还没进屋,就又被一个大雪球砸中了后脑勺。
他今天刚做的发型!
“木棠!你再敢砸,我就让王叔把园里那些梅花都拔了。”他将脑袋上的雪花悉数撇下,有些还落在了他的脖颈上,真的是直透心底的凉。
女孩这才现了身,从院子右侧的花坛后站起来,尖声嚷着:“你敢!”
木荀仰着脖子用鼻孔看她:“你看我敢不敢。”
她这一叫,倒是把何姑给叫了出来,急忙跑过来护着她,用刻薄的眼神看向木荀,仿佛他才是那个蛮不讲理胡作非为的家伙:“小少爷,棠棠还小,您应当多担待些,有个哥哥的样子。”
何姑是木棠母亲保姆,跟着她母亲一起嫁到了木家,木棠母亲去世以后,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木棠。
也因为木荀是私生子的原因,对他很是敌视。
“那你问问她有没有妹妹的样子,何姑,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木荀倒是克制住了怒气,换上了笑脸。
只是这样的笑,多少有些瘆人。
“毕竟现在,我是少爷。”他仍是笑着说的,只是话音一落便即刻收了笑容,冷下一张脸了,那双狐狸眼冷冷的扫过二人。
叫人不禁有些胆寒。
木荀不想再扯下去,只想回屋洗澡睡觉。
毕竟明天还要被齐知节压榨。
不知是不是自己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脑袋疼到了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起了噩梦。
他梦见自己早死的亲妈,又梦见小时候被姨妈打的场景,吓得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汗。
齐知节是七点起的床,简单吃了个早餐,又在自己家楼下买了肉包和豆浆便去了木宅。
他在付东市中心新置办了一套公寓,什么都叫他还算满意,除了离木荀家远这一点。
开了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齐知节在八点前停在了木家的围栏外。
这头的木荀还再刷牙的时候,便接到了齐知节的电话,他嘴里还糊着牙膏沫便急不可耐的不想承认自己动作慢:“马上。”
洗手池里的流水声便随着手机的麦克风流进了齐知节的耳朵里,这顶多只能算是暴露的辅助证明,最根本的是他刷着牙说话的声音。
“不急,把沫冲干净点。”
男人戏谑轻佻的话语传进木荀的耳朵里。
“……”
他总是能这样,一眼便识破他的小诡计。
等他上车已经是二十分钟的事了,其中找衣服花掉了他不少的时间。
他一进车子,便见着了他买的包子和豆浆。
是他最爱喝的甜豆浆。
可以求个液液和票票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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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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