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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简昭阳在相识的第三天,向余林深求婚了。

“随时都可以。但在那之前,我想组个坦白局。”

确认简昭阳心动,余林深才放心交代这段婚姻最后的隐患。

他说明了自己想嫁入豪门的原因——为了余家。

因此,靠近简昭阳确实别有目的。

好在,简昭阳习以为常,并不介意。

简昭阳也坦白了自己急于结婚的原因——皮肤饥渴症。

对此,余林深表示昨晚已经领略,并且可以忍受。

那天的坦白局,双方都很坦诚,也很包容。

唯一算得上惊心动魄的时刻,只有余林深提出“一年没感情就离婚”的时候。

毕竟简昭阳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以离婚的前提来结婚。

大概简少爷对自己的身家、外形、性格和涵养都有信心,稍加思索,还是同意了。

余林深让他签合同、录音录像时,简昭阳都很配合。

简昭阳完成那一切之后的表情,令余林深印象深刻——

眼眸清亮,嘴角带笑,像是写完作业等大人发奖励的小朋友。

简昭阳似乎很期待这段婚姻。

“不过,我说出皮肤饥渴症时,你的反应很平淡。”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简昭阳轻笑一声,抚上余林深的脸。

余林深在对方掌心微微颤动,这人却被取悦般弯起眉眼:

“碰一下就抖成这样,你真的清楚婚后,你将面对的是什么吗?”

想起昨晚的体验,余林深红着脸点头。

虽然被触碰的感觉很陌生,但对方温柔与强硬皆得适宜……

总之,还挺舒服。

记忆中,那天的最后,简昭阳用温柔的声音,给他似是而非的警告:

“你忍耐度高吗?我真的非常黏人。”

像只狡黠的狐狸,明知这样警告,猎物还是会自愿掉进陷阱。

猎物小白兔果然红着脸点头,跳进陷阱之前,还单纯地自证了清白。

于是狐狸以为,这只单纯的小白兔会永远乖乖待在陷阱里。

可狐狸不知道,那只小白兔,掌心藏了一枚猎人的榴弹——

接触恐惧症。

小白兔隐瞒,是怕这榴弹吓跑狐狸。

小白兔没说,是以为狐狸和他生活的过程中,总会发现。

可笑的是,整整一年,狐狸毫无好奇,从未掰开他的手心看。

整整一年,小白兔的秘密都没有被揭穿。

于是一年期满,小白兔坐够了牢。

那枚时隔一年的榴弹自陷阱里袭出,引爆了狐狸的脑袋。

既然狐狸和小白兔永不能真心相爱……

那么,他没有任何理由,继续让那枚榴弹与自己的性命作伴。

……

别家伴侣结婚一周年,正好是最甜蜜腻歪的时候。

或许二人还会用心制造惊喜,给这特别的日子留下难忘的回忆。

余林深的一周年回忆也很难忘。

他在周年前夕提出离婚,随后连夜搬离了“前夫”家。

别人离婚,都会心碎不舍或挣扎。

或许午夜梦回惊醒,还会哭着纠结复合的可能。

余林深的午夜梦回也让他醒了。

却是让他笑醒的。

这一晚,他做了好几个梦。

先是一个真实的梦,让他回忆起一年前和简昭阳结婚的起因。

他与简昭阳互相设下圈套,在梦境的最后,他引爆了榴弹。

然后是一个很抽象的梦。

梦里,他坐在餐桌边,周围所有人都在享用餐桌上的乳制品。

融化的芝士,成块的奶酪,热乎的牛奶,绵甜的奶油……

“快吃啊!这些都是好东西!”

人们大快朵颐,一边进食,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那种幸福的表情感染了余林深。

他有些期待自己的体验会如何,捧起一杯牛奶,浅浅抿一口。

入口却淡如白水。

余林深有些困惑,他以为是牛奶太淡了。

可摇晃杯子,那里头乳白的液体粘稠地晃动,甚至散发着浓郁的奶香。

余林深尝试其他奶制品。

可在别人享用起来无比美味的东西,在他嘴里便味同嚼蜡。

余林深意识到:我是特别的。

别人所享受的,我享受不了。

发现他停止进食,周围的人们停了下来。

人们关心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不吃啊,不合胃口吗?”

原本幸福的氛围因为他而冷却。

余林深心想:大家都是为我好。

反正只是不好吃,那假装享受,也没关系吧?

然后,余林深假装享用美味,加入了这场盛宴。

直到,每饮一口鲜奶,每咽一块奶酪,他的皮肤就发痒地难受起来。

余林深放下手中的刀叉,掀起长袖——

他发现自己皮肤过敏了。

手臂上的皮肤布满瘆人的红点,甚至如爬虫般不安地蠕动。

余林深瘙痒难耐,便上手去抓。

可直到皮肤抓破,鲜血流出,那深入骨髓的痒也难以缓解。

余林深这才意识到:我是特别的。

别人所享受的,于我是有害的。

余林深摘下餐巾,它在梦里幻化成一个屏障,将他与周围的人隔离开来。

在屏障里,余林深点燃了一把火,烧毁了被分给他的所有食物。

烈火炙烤下的奶制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余林深看着它们笑了——

他解脱了。

他再也不用吃它们了。

最后一个梦,既抽象,又很现实。

梦里,简昭阳压着余林深亲吻。

肌肤相贴,带来温暖和柔软的触感。

那种感觉令人上瘾。

人人都能体会到这件事的好处。

而沉溺其中的简昭阳,更是如此。

但余林深却觉得麻木。

他觉得自己被简昭阳触碰过的地方,都石化般失去了知觉。

忍一忍吧,又不疼。

他心想。

毕竟简昭阳看起来那么高兴。

直到,快-感沿着脊髓攀升。

余林深的身体失控般感受到无比的愉-悦。

但就在这时,死亡的幻象也缠上了他。

他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恶鬼握住,牵着他往地狱里拽。

与简昭阳相拥的胸膛,在对方的引导下,不自知地享受着极-乐。

可被恶鬼纠缠的脚踝,却被野蛮地撕扯,要把他拽下床,拽下地面,拽入地狱。

余林深的身体快被撕碎。

他快死了。

他的脚踹不到恶鬼,他只能推开简昭阳。

在对方错愕的注视中,余林深仓皇地逃离。

他躲进山洞里,那里很冷,很孤寂。

但他却笑了——

他解脱了。

再也没有人会碰他了。

……

搬出“前夫家”的余林深,住进了师弟的根据地。

余林深的师弟,就是那名帮鱼书生隐藏ip的网络高手。

目前师弟被国家招安进了一个特别项目,楼房无人居住,余林深可以随意使用。

师弟家里高精尖设备齐全,余林深之前的直播就在这里进行。

在师弟家,余林深委托了律师,进行和余家父母的关系断绝工作。

不出所料,那对厚颜无耻的夫妇不会对余林深这棵摇钱树善罢甘休。

他们强烈主张,一年前与余林深的合同没有法律效益,他们不会同意断绝关系。

余家夫妻说得对,用一年婚姻换取断绝亲子关系,这样的交易,确实不受法律保护。

相反,余家夫妻和余林深的收养关系,才受法律保护。

好在,这样的结果,余林深早有预料。

这也正是余林深当时执意签合同和录音录像的原因——

“我的委托人说了,如果您二位不遵守约定。”律师镇定道,“他将向社会公开手中所有的证据,证明你们之前做过这样的契约。”

听到余林深的决定,余家夫妇如遭雷击。

他们当然明白余林深所求为何。

只要余林深公开了这个交易,他们双方都会身败名裂,所谓亲子关系自然名存实亡。

余林深不在乎外界的评价。

但余家夫妇却把风评看得比命还重要。

所以,余林深事先留下的心眼,虽说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实则,对养父母的了解,让余林深分外清楚:

只要手中有合同,摔破的,永远不会是余林深的罐子。

果然,余家夫妇被迫投降。

收养关系受法律保护的同时,也受法律允许可被解除。

由于委托了律师,余林深从始至终没有露面。

他再也没有见到那对害人不浅的罪人丑恶的嘴脸。

余林深重获新生。

……

与余林深“新生”有关的合同,一共有两份。

一份是和余家夫妇签订的,一份是和简昭阳签订的。

内容都大同小异,与“为期一年的婚约”有关。

法律效益也都基本没有,主要的作用只有舆论威胁,通过两败俱伤使关系名存实亡。

所以余家夫妇如预料之中地不配合时……

余林深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这份武器。

可是,当简昭阳如预料之中不配合时……

余林深却不太忍心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对方。

此时,卧室床头柜前,坐在木地板上的余林深手中,就拿着那份关键的合同。

他抚摸着合同尾页的签名栏。

那里写着他们二人的名字,没有甲方乙方,只有两位准新郎。

余林深承认,在结婚前,他是期待过的。

期待这一年的相处,能萌芽出两人真实的感情。

期待那份感情,能沉淀出他忍受亲密接触的勇气。

期待的同时,他也有过预料。

他和简昭阳算得上是各取所需的婚姻,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们不会有爱情。

一年后,结局揭晓。

他的期待落空了,他的预料验证了。

余林深确信,只要他拿出这份合同威胁,简昭阳一定会妥协。

因为简昭阳身上背负着豪门的责任,承受不了这种等级的丑闻。

可是,余林深还是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把两份文件重新收回抽屉里,给柜子上了锁。

时隔一天后,余林深用师弟提供的防追溯设备,打电话给简昭阳。

“离婚协议我签好字了,就放在床头,你应该能看到……”

这是余林深接通电话后,与对方说的第一句话。

“你在哪?”

这是简昭阳接通电话后,对这边说的第一句话。

余林深叹一口气,坚持道:“这次通话结束,这个号码就会报废。我们珍惜这次机会,好好谈谈吧……”

“你在哪?”对方却固执地重复。

简昭阳语气仍很强硬,与那晚初次谈离婚时一样倔强。

带着天之骄子不容置疑的尊贵。

但是,余林深却能听得出来,对方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疲惫,又像是上火。

简昭阳状态很不好。

“你的声音怎么回事?有好好休息吗?”余林深脱口而出。

对方发出一声哽塞的气音,随后才艰难调整呼吸,开口时,声音依旧不受控地颤抖:

“余林深,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

“刚才那句,是关心吧?都关心我了,你还声称对我没有感情?”

男人颤抖的声音,让余林深一瞬间回忆起刚提离婚那晚,他们的对话。

余林深谈起二人最初的约定,简昭阳却不理解。

在简昭阳看来,经过一年的相处,他们是有感情的,不至于走到离婚的地步。

可余林深却坚定主张,他们二人没有感情。

带着不容质疑的态度。

那天对话的最后,简昭阳被一通秘书来电临时叫走。

出发前,他叮嘱他等自己回来,再好好聊清楚这件事。

只不过,余林深没有等。

他趁对方不在,仅带着一个背包的行李,就这样彻底搬了出来。

对方此时再次提起“感情”,令余林深有些无奈。

他回应道:“如果听到路人声音不对,我也会关心。我只是不爱你,又不是恨你。”

这句话有些伤人。

说出口的时候,余林深才意识到。

但也好,这时候就该狠一些。

不该优柔寡断,那样反倒会伤害简昭阳。

简昭阳果然被那句“不爱”刺痛,消化了很久才重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会回去了,简昭阳。”

“不回来你还能去哪?”简昭阳提高了音量,似乎有些不耐烦,“我回到家一看,所有我给你买的东西,不管是衣服还是包,你都没有带走。你这是故意气我吗?”

“不是因为你,我是真的不需要那些……”

“我问过余家,他们说联系不上你。你以前住的公寓也早就卖掉了。所以,你不回家,到底还能回哪去?”

简昭阳对他的了解贫乏到,连他离家出走后是否还有去处,都不知道。

他有个师弟,他经常来师弟家里。这些事但凡简昭阳问过,余林深都会主动说。

只是结婚期间,简昭阳不曾关心过。

“你找不到我,这就证明了我被保护得很好。”余林深只是说。

“我哪儿都找不到你的话,你这行为有什么意义?”

简昭阳的话,令余林深发笑。

到现在,简昭阳还以为他在小打小闹,以为他消失是想被找到。

高傲的简少爷没想到,他消失,是真的想从这人的生活中永远消失。

“简少爷,”再次开口,余林深干脆阴阳怪气,不留情面,“豪门之子离婚,确实会对名声造成影响。如果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我们可以不公开离婚。”

“……”

“我不在乎名声,所以你可以先配偶挂我的名。直到你找到新人,想建立新的婚姻关系,我再配合你公开……”

“余林深。”简昭阳颤抖地呼唤他的名字。

余林深闭上嘴,没有回应。

“你怎么能那么平静地说出,让我找‘新人’的话?”简昭阳难以置信,“对你来说,我和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恋爱,你都无所谓吗?”

“其实是在乎的。”

“林深……”简昭阳语气一软。

余林深却话锋一转,“我在乎,只要你找到新欢,我就可以离婚彻底自由了。”

“你!”简昭阳气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为什么当初我夸那个主播,你还会吃醋?”

那个主播?

余林深想起来了。

简昭阳是指那几次当他面夸“鱼书生”,自己表情都很复杂的时候。

“我不是吃醋……”

“假如我去找他呢?假如我和他恋爱了呢?假如我又爱上了别人呢?如你所说,唯独不爱你,你也不在乎吗?”

余林深理智地提醒:“你可以找新欢。但我建议你换一个人,别找那个主播。”

毕竟,“鱼书生”就是余林深。

要是连备选的新欢都与余林深有关,简昭阳也太可怜了。

“你不许我找他,还嘴硬自己没吃醋?”

这建议反倒让简昭阳更坚信自己的判断。

“……我不是不许。我也真没吃醋。”

余林深的坚持显得苍白。

“好,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你别后悔,余林深。”

语毕,简昭阳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通讯设备,余林深叹了口气,处理掉了所有号码痕迹。

可痕迹抹去后,几缕余音却缭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你在哪?”

面对擅自逃离的自己,简昭阳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关心他在哪。

——“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不回家,到底还能回哪去?

是自己后面语言刺激,简昭阳才说了狠话。

否则这通电话,简昭阳重复最多的词,只是“回家”。

不是纯粹的命令,而是误以为他无处可去的关心。

哪怕被提了离婚驳了尊严,简昭阳还是很担心他。

余林深为此而心酸——

“简昭阳,对我再凶狠一点吧。”

别让我愧疚。

也别让我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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