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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要开始养猫了

我走出校门时,不出意外又看见那只猫,一只浑身雪白的蓝眼猫猫——也是那只撞我门化作信息流的猫,它自称是我在名柯游戏里的游戏助手,是个系统。

在它口中,现在这个世界是个二创的漫画世界,本质上是个通关游戏。我需要通过完成【主线人物】,解锁不同的关卡,使得这本漫画进行更新,直到该游戏进度条进入到那本由青山创作的原作剧情点时,世界就有可能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发生融合,此时我复活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三,如果再引导已经发生融合的世界提前进入的本该进入的尾声环节,我复活的概率就能达到百分之百。

根据以往经验来说,就是以推进名侦探柯南衍生世界的剧情线,包括但不限于推进二创世界的红黑大战,并使得衍生漫画获得一定热度,使得衍生剧情获得力量,借此干扰原著。

这一套流程,是我从前执行任务时,总结下来的最简单高效方法。

——获取世界力量的方法。

简单介绍一下,我叫绪,曾经是某个时空组织的成员,组织名字就不说了,毕竟一个被逐出组织的已死之人,也不便再提及这个组织的名字了。

我们组织是一个多维存在,具备干涉时间力量的组织。与人进行交易,完成人之心愿,弥补他们遗憾,做到他们未成之事,再从他们身上获取一些报酬,这就是我们组织存在的由来。

但是,如果要我来说,我认为我们组织好像不只是这样,就比如现在,我一个本该死了的人还活着,活的好好的。

时隔十二年,所谓的系统再次绑定了我,还让我想起来了上辈子的记忆。

我是招谁惹谁了?

“所以说,我这次的任务是要让名侦探柯南漫画早日完结,最后获取的力量是用在让我复生的?”

猫咪点头。

我也不想复生啊?我现在就挺好的,而且组织都把我除名了。我在心里嘀咕

而且,想到上司对名柯世界的执念,我一阵头大。

很难不让我怀疑,如果我真的完成任务,这力量背后肯定有她的一份。按照她那个周扒皮的性子,以后指不定得怎么奴隶我。

不要,我才不要。我现在就生活的很好。“喵喵,喵...”这只白猫开始围着我绕圈。

它确实机灵,直到我走出校门才现身过来,学习模块看来已经相当成熟了。

在别人耳中软糯细小的喵喵声十分治愈可爱,在我脑中却只剩吵闹。

“你不要承认你不是我的任务者,单凭你能听懂我的话就能看出来!除了任务者,别人能听到的只有喵喵声......”

即使它的话语里揭露出了它知道我在装听不懂它的话,但就像“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我装作听不懂它其实已经没有了办法。

“你对的起你的好友吗?他那么期盼你活过来,这就是他为了让你活过来创造的游戏世界,只要你能让游戏世界步入尾声,进而影响原作,就能使两个世界发生融合,完成这些,一定能让你获得巨大的能量,换取重生的机会。”

“你不想再见你的挚友一面吗?你要让她的心血都付之东流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我实在太清楚了,不就是想继续让我免费为她打工......

我静默不语,心下已经有些不悦,远去国外学习是为了家庭和睦,哥哥愁君能享受属于自己的青春、人生,妹妹莎绘可以拥有自己婚姻的决策权,至于那位老爸,提前退休就很好。现在的生活好的不能再好。

猫咪不停的喵喵叫,有同校同学询问我是否是我养的猫,我心下有些烦躁,面上却依旧平静的摇头示意主人并非是我,并且回了一句不知是否为家养猫咪。

听到我的话,有人脚步停顿。我见这位带着黑边镜框的男生停下脚步,从背包中掏出条猫条,犹豫好一会儿递到我手边,似乎是示意我上前投喂。

“应该是野生猫咪。”他低着头,声音小小的。

“看起来小咪很喜欢藤原君。”是同班的野琦君,这个点离开学校,看样子他今天的社团活动没能顺利进行下去。

听到野琦君的话,我接过这位男同学递来的猫条,这时野琦君拎着包的那只手已经搭在这位男同学的肩上了,沉甸的分量迫使这位同学不自觉蜷缩了肩颈。

顺带一提野琦君同样是篮球社的一员,他同工藤新一乃至整个年级的关系都很不错,我便是从他口中得知隔壁A班那位同属篮球队的成员近期腿脚不便的消息。

“这是我们班的本堂,”野琦君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这位本堂同学示意他自我介绍。

“我是本堂瑛佑,请多多指教。”

“本堂有点害羞,在班里存在感也比较低,这还是你们第一次讲话呢。”野琦君自说自话的笑了起来,我看着本堂瑛佑同学羞腼腆的笑容,暗自决定就算以后再怎么想要获取过于这个学校的信息,我也不能和野琦君距离太近,一定要拿捏好距离感。

通过一番交谈我得知我们三人都住在米花町,于是在野琦君的决定下,我们三人非常愉快的要结伴而行了。

“咦——那你和毛利岂不是一墙之隔,是邻居诶。”野琦两手比划出我和毛利兰的距离。

“不行不行,你可不能喜欢上毛利,毛利和工藤是公认的一对,让我们园子大小姐知道了那可不行那可不行......”

说到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本堂君家所在的街道上——米花町2丁目,距离已知的米花町2丁目21番地,工藤新一的家,还有一段距离。但野琦君还是不自觉的降低了音量,鬼鬼祟祟的在四周环视了一圈,将手放至嘴边道:

“工藤你知道吧,虽然你没见过,但是你总听过他的名字,号称‘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他可是个大醋坛子!”

本堂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比了个“赞”的手势用以表示他赞同野琦佑一形容工藤新一的话。

我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能了解漫画外工藤新一的机会,于是我顺着野琦的话,表示出我对工藤新一的好奇。

“工藤同学?我来学校正好一周了,却从未见过此人,毛利同学的隔壁的空着的座位想必就是他的吧,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倒不是,只是短暂办理了休学,听说他好像是遇见了什么大案子,”野琦君右手抚在下巴上,是正在回忆、思考的模样,“不过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了,上学期他也就期末考试来了一趟,即使整个学期不在,他还是果不其然的拿了年级第一,果然侦探的脑子就是好使!”

想到年级里对工藤新一的评价:“大侦探”、“足球厉害又不吝于传授技巧的年级第一”、“为人义气肝胆相照”......

看来整个年级对工藤新一的评价都很高,应该说,真不愧是贝尔摩德口中的“银色子弹”,正义的绝对贯彻者用其言行如一的品行征服了所有人。

在十字路口时我们三人分道扬镳,三人的家各在不同方向,我需要前行。不出意外,方才那只因为害怕野琦同学而逃跑的猫,马上就要出现了。

白猫出现的那一刻,我意识到,野琦君和整个学校向我呈现出的“工藤新一”的形象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实在好奇,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言行一致的人吗?即使只是纸片人。

我前世学过的知识告诉我,即使是笔下世界,即使笔下人物拥有被操控的一生,可一旦这当个世界被进行了二创,那笔下的一切都将能被改写,所有人都会被赋予全新的人物内核——他们会长出自己的血肉,从血肉中凝结新的灵魂。至明至暗生污浊,真的存在用自己一生贯彻正义的人吗?

我看着这标注了米花町2丁目21番地工藤宅的名牌,站在此处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不分时节盛开的玫瑰,我仿佛窥见再过不久,二楼那扇落地窗背后就会迎来一位住客,那是一位茶发青年,此后他会站在那处,习惯性的眯起眼睛透过细边框架眼镜观察周遭的一切,正如现在,我竟真的萌生出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他正站在落地窗后眯着眼、饶有兴致的观察我。

“不可以哦,Akai。”我心里蹦出这句话,应当是嘴唇动了却未发出声。

我突然想起记忆里对“二创”的描述。

即通过原著作者对原著开放的部分权限,对原著进行世界开荒、架构、拓展等一系列操作,重新建立起一个与原来无异的世界——此世界称之为第二世界。与原著世界相区别的是,对第二世界的操控是基于世界交易成立的,通过放弃对第二世界后续的管控行为、让其获得自主成长的行动能力,进而获得其他世界物种可对该第二世界进行高维观测、深度学习的权限,这实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万一路途走错,由于第二世界和原著世界共用一套核心规则,第二世界发生的种种也会影响到原著世界。

它掐着优雅的口吻同我说:“本喵大人就知道你是装作不认识本喵的,想我也是带过多个游戏的任务者,就你这点小把戏怎能逃过我的法眼。接下来就来乖乖完成任务吧。”

看着它扬起脖子、掐着脚,面色沉稳、实际好奇的样子,我突然就想起了纱绘。莎绘,我和愁君的妹妹,现在十二岁,说是十二岁,但我对她的记忆其实停留在了她刚满八岁的时候——也就是昨天。

9月3日,是莎绘的生日,是她八岁的生日,也是愁君没有陪着她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日。由于愁君还在新宿集训,莎绘又实在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尽管心里失落但还是撑着笑脸送走了最后一位参与聚会的同学。

我轻轻贴上莎绘的额头给她送上一个晚安吻,以往由愁君做出显得行云流水且略显温馨的举动,在我这里颇有些油腻,因而我并未收到莎绘的回礼。

这是情理之中的,我安慰自己,替莎绘关好房门我将后背靠在房门上,还是有些失落。

我从不进莎绘的房间,即使我年龄只比她大5岁,但我知道我应当是个成年人的灵魂。

我在门口收拾了会儿心情,正打算回房间整理一下要打包好的资料,余光扫视,透过拖的光洁的地板我突然想起,正午时分有个在厨房帮忙的女佣,她似乎慌慌张张的从后院出来。

一个在厨房做甜品的女佣,去后院是为了送餐,单就是送餐不至于慌慌张张以至于失了分寸打翻饮料。与其说女佣的不合格,不如说作为藤原宅管家的东条先生,其能力自然毋庸置疑,不会出现选人不精这样低级的纰漏。

莎绘虽然才八岁,却也很沉稳的让人去打扫重新布置了。

实在让人颇为骄傲。

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莎绘当时揪了揪她的袖口,这是她很难过或者不安的状态下用以缓解她情绪的方式,和愁君爱擦箭矢一样。

我犹豫了会儿,还是放下来准备敲门的手。就在这时,门却从内打开了。

莎绘抱着布袋熊娃娃,看样子是打算去干什么她没有把握的事,她没有料到我此时还站在她房门口,抬头看向我时眼睛先是一亮,后又满脸倔强的将脸撇向一边,摆出一副一言不发的样子。看似骄傲拒绝,实则但凡此时有人主动上前挠她一下,她就软了下来。

一人一猫,明明毫无相关,可莫名的我就将二者联想到了一处。

而我昨晚也猜到了(对我而言,还是昨晚),那时的莎绘早在正午的时候便从女佣那里得知我即将飞往美国研学的消息,只是家学的教养、礼仪告诉她,不能将不高兴摆在脸上,她只能强撑着快乐送走每一个同学。

明明是她的生日,却像受难日。忽然,我心脏抽搐,一股不知名的酸涩席卷了我全部的神经,我似乎同她僵持了很久,又似乎很快的抱住了她。等我身体有所知觉、大脑能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正蹲在她面前,环抱住她。

莎绘刚出生时,我比愁要更常抱着她。后来,就常是愁陪在她身边了。学校的体育祭、学园祭,诸如此类的许多,甚至更多,都是愁在陪着她,我的身体像极母亲,不足以给她陪伴。

我给她的还是太少了,而现在,更少了。缺失的四年,不仅仅是日本历上一张张翻过去的页码......

我蹲下身,掐住白猫的后颈,拎上手才发现它分量不低。

“肥硕。”

“喵!”它挥舞着爪子向我挠过来,一时不察,鼻梁上被划出火辣辣的烫意,我条件反射的就是将它松开。

好家伙,很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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