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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知错了

秦轻寒将自己浸入温热浴水时,仍觉得自己心跳如鼓。

他不敢回忆方才所经的一切,若不是此刻他依旧觉得脸上滚烫,唇上好像还有方才的触感,他便几乎已要觉得——那一切不过是一场羞于启齿的梦。

他不愿去回忆那时的感受和想法,更不愿想起自己在这等情况下的反应,便也只是将自己往温水中沉得更深了一些,几乎令水面没过鼻尖,这才微微屏息,试图清空思绪,重新拾回自己的理智。

可屏风之外却又传来了细微响动,秦轻寒吓了一跳,想着此时来此的只可能是严越,心中不由便更慌了一些。

他身上未着片缕,哪怕他方才虽已同严越有了那般的亲近,可却依旧难以在严越面前如此失矩,如今听着外头的声音渐渐靠近,他竟不由往浴水中更沉了一些,那水面直没到他眼下,眼前便只剩一片热气氤氲。

下一刻,严越果真在屏风后清了清嗓子,而后方小心翼翼探身朝屏风之后瞥了一眼,手中还捧着几件衣物,略显些许紧张:“我将先生的干净衣物拿过来了——”

说到此处,严越语调一顿,有些惊讶看向秦轻寒,带了一分笑意,忍着已要弯起的唇角,道,“先生,您是想淹死自己吗?”

秦轻寒:“……”

秦轻寒仍是一动不动,严越将那干净衣物放在一旁,又停下脚步,回眸再看秦轻寒一眼,显是觉得极为有趣,忍不了笑吟吟道:“先生,你真的会淹死自己的。”

秦轻寒这才自浴水中坐起了一些,稍稍略喘了口气,他等着严越离开,严越也果真朝外走了,秦轻寒松了口气,可不料已走到屏风一侧的严越突然旋身,一手扶住浴桶边沿,倾身上前,在秦轻寒贴着湿发的脸侧印下一吻。

秦轻寒浑身一僵,面上好似噌地便燃起了一团火,他完全抑不住急促的心跳,只可惜手中没有任何遮挡之物,他只能对着严越满溢笑意的双眸,支支吾吾:“将……将军……你莫要胡闹。”

严越说:“我美梦成真,免不了要发发疯。”

秦轻寒:“……又在胡说八道。”

严越清了清嗓子:“我心悦先生已久,今日你我洞房,怎么不算是美梦成真。”

秦轻寒:“……”

秦轻寒的脸更红了一些,还来不及言语,严越却已敛了神色,极为正经补上一句:“不对,今日不算洞房。”

秦轻寒:“你……”

严越低声笑道:“待我醒了酒再说吧。”

语毕,他起身略往后退了一些,那模样看起来可没有半点酒醉的意味,他垂下眼眸,看着秦轻寒近在眼前的面容,又忍不住贴上来蹭了蹭秦轻寒的脸。方才一通胡闹,他发冠散落,额上有些毛茸茸的碎发,蹭得秦轻寒的脸侧略微发痒,正想出言制止,严越已经自顾自起身走了出去,唇边带着万般满足的笑,待到了屏风之外,方才再补了一句:“先生,今日天寒,你莫要在水中泡得太久,小心风寒。”

他语中带着笑意,这心情显是好极了,那股话语中上扬的语调,总莫名令秦轻寒心跳微促,难以言明的情绪已在心中弥漫,他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深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平缓下来。

秦轻寒想,严越说得没有错,关外尚在大雪,他再多待一会儿,只怕这浴水便要凉了。只是今夜之事,他还是不知应该如何应对,因而想着能在此处多拖一会儿便拖一会儿。

他擦拭干净身上水迹,将湿发拢到脑后,随意抽了根发带暂且束起,而后便匆匆更衣,压下心中紧张,绕过那屏风往外一看,严越靠在床沿一侧,身上只松垮着了单衣,正蹙眉看着手中的几封信函,听闻声响,唇边一瞬便绽出了笑意,眼中映着烛火的光亮,对着秦轻寒眨了眨眼,问:“先生洗完了?”

不知为何,一见严越这幅模样,秦轻寒便有些心慌意乱,他轻轻点头,严越起了身,伸手拈起秦轻寒肩上一缕尚且微微湿润的发丝,略一挑眉,问:“先生,您不会真想风寒吧?”

秦轻寒语调踌躇,低声道:“我想你也要沐浴……”

方才他二人那般胡闹,可不止是他一人将身上弄脏了,如今天色已晚,他以为严越也想早些收拾休息,湿发未干,他可以到外头来擦,还是早些腾出空来给严越比较好。

可严越只是对他眨了眨眼:“我方才已清理过了。”

秦轻寒:“……什么?”

他知严越出去了一会儿,原以为严越是为他去取衣物的,倒不想严越借着这功夫,好像连澡都洗了,他不知该说是严越动作太快,还是他自己拖了太久,一句问话哽在喉中,实在不知还该再说些什么才好,二人沉默以对,秦轻寒垂下目光,瞥过严越微敞的衣襟,一眼便扫见严越身上交缠的白色纱布。

秦轻寒一顿:“你受伤了?”

严越神色不变,微微颔首,倒像是在说一件无所谓的小事:“所以我沐浴不便,方才不小心沾湿了一些,还得先去寻容大夫为我换层纱布。”

秦轻寒:“……”

“先生放心,只是小伤。”严越笑了笑,道,“今日我同先生说过,近来这关外有胡匪,前几日遇到了一拨——”

他看秦轻寒脸色已沉,像极了他以往读书不认真时秦轻寒教训他的模样,后头的话倒自己吞了回去,有些紧张不安,自觉端正坐姿,虽不知自己究竟错在何处,反正先认错便好。

“我知错了。”严越挺直脊背,已对这一套流程极为熟稔,“先生,您骂吧。”

秦轻寒:“……”

秦轻寒终于明白为何方才他按到严越胸口时,严越会似有不适一般的闷哼,他大抵是碰到了伤处周围,可严越既然身上有伤,今日竟还要饮酒纵欲,做出这么多荒唐之事来。

秦轻寒冷着脸色,看向严越,道:“伤愈之前,不许再饮酒了。”

严越微微垂着脑袋,认真点头:“是。”

秦轻寒:“还有今日之事。”

他声调略有变化,想起那些荒唐事,便似有股异样的羞辱之感上涌,令他面上不由带了些微红,却还竭力维持着声调之中的严肃之感,道:“也不许再……再行今日这般**之事。”

严越一瞬抬起头,惊讶道:“啊?先生,这不行!”

秦轻寒:“……”

严越:“这方才新婚——”

秦轻寒提高些音调:“严越。”

严越立即规整坐姿,重新垂首,摆出一副认错姿态,一面小心翼翼从眼睫下仔细观察秦轻寒的神色,老老实实道:“是,先生,我知错了。”

秦轻寒:“好好反省。”

严越点头:“是。”

秦轻寒:“莫要再胡闹了。”

严越用力点头:“先生说得对。”

秦轻寒这才略松了口气,这段时日来舟车劳顿,严越还要缠他,他早觉得疲倦,既严越用不着沐浴,他该将在此刻湿发擦拭干净才对,只是他从不在他人面前失矩,自也不曾以披头散发的模样见人,秦轻寒不由略觉迟疑,回首瞥了一眼仍旧乖乖垂首自省的严越,还是解了发簪,散下长发,去屏风处寻了块干巾,仔仔细细将长发拭干。

待他回来,严越依旧还保持着那垂首自省的姿势,只是不时便悄悄抬眼偷瞧他,秦轻寒只得再叹口气,道:“天色已晚,歇息吧。”

严越立即起身,急匆匆过去吹了烛火,再急匆匆回来,贴着秦轻寒钻进被褥之中,搂住秦轻寒的腰,觉察秦轻寒脊背微僵,他还要凑近秦轻寒耳边,低声道:“先生,这不算纵欲吧。”

秦轻寒:“……”

“既已成婚,这应当叫伉俪情深。”严越点一点头,好似已将自己说服了,道,“这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秦轻寒:“……莫要胡言。”

严越清了清嗓子,将搂着秦轻寒细腰的手收紧了一些,言语中含着笑:“先生,食不言寝不语,还是早些休息吧。”

秦轻寒:“……”

秦轻寒叹了口气,想,他的确是该早些习惯。

而今他既已与严越成婚,那往后难免要有亲热之举,他也并不讨厌严越,至多只是觉得严越行事有些肆意,并不如何规矩。军中之人常有这等毛病,日后只需稍加劝告,他相信严越会懂得何为君子言行的。

秦轻寒微微阖目,困意几乎一瞬上涌,他再难思考其他,只是恍恍惚惚想——

幸而皇上指给他的夫婿,是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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