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铭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疼痛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滚烫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喉咙和肺部。他的身体已经麻木,只剩下无尽的痛楚在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白面具男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李一铭。他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意志力远超常人,但再坚韧的意志也有崩溃的时候。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
“给他点时间,”白面具男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等他醒了,再继续。”
手下的人点了点头,退到一旁。地下室里只剩下李一铭微弱的呼吸声和铁链偶尔发出的轻微碰撞声。
“二爷,已经确定李一铭在白鹰会地下室。”吴炎推门而入。
“准备一下。”
白鹰会的地下室里,李一铭的意识逐渐恢复。他的身体依旧被铁链束缚着,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醒了?”白面具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
李一铭抬起头,尽管视线模糊,但他依旧努力聚焦在对方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沙哑而虚弱:“怎么,还没玩够?”
白面具男笑了笑,走到李一铭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倒是挺能扛。不过,我很好奇,你能撑多久?”
李一铭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知道吗,”白面具男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他说完,转身对手下的人说道:“去,把电击器拿来。”
手下的人立刻应声而去。
李一铭:……nmd
与此同时,顾榷和吴炎已经悄然潜入了白鹰会的据点附近。夜色如墨,他们的行动隐匿其中。
吴炎在车中监视,手中的枪械紧握,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顾榷则朝着地下室的方向摸去。
地下室里,电击器的嗡鸣声响起,李一铭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呻吟从齿间溢出。
白面具男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还不说?”
李一铭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声音微弱却坚定:“你……休想……”
白面具男的脸色阴沉下来,正要继续加大电击的强度,突然,地下室的通风管道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什么声音?”白面具男猛地抬头,警惕地看向通风口。
就在这一瞬间,通风口的盖子被猛地掀开,一道黑影迅速跃下,稳稳地落在地上。顾榷的遮盖着面容的身影出现,目光冰冷如刀,迅速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李一铭身上。
虽然看不清眼前人,但李一铭莫名觉得安全感十足,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顾榷没有废话,抬手几枪精准击倒白面具男的手下。白面具男见状,脸色一沉,按下关门键,转身就跑。
“呃,”鲜血从白面具男的左臂渗出,地下室的门“嘭”的一声合上。
妈的
顾榷暗骂,几步冲到李一铭身边,开枪打断了铁链。
铁链断裂的瞬间,李一铭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栽倒。顾榷单手捞住他的腰,血腥味混着冷汗瞬间浸透袖口,怀里的人体温低得吓人,破碎的喘息声像漏了气的风箱。
"忍着。"顾榷撕烂衣服缠住李一铭手腕渗血的伤口。
门外响起密集的脚步声。
啧
白鹰会的人来得比预期更快,脚步声里还隐隐夹杂着犬类低沉的呜咽。
耳麦了响起吴炎略显急躁的声音"他们放出了血獒!"
仿佛印证这句话,大门的铁皮突然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暗红灯光下,三双泛着绿光的兽瞳贴着栅栏缝隙窥视。李一铭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些獒犬嘴角淌着带血的涎水,分明是尝过人肉的。
顾榷突然调转方向,走向西侧排水管道,抱着李一铭撞开生锈的铁门。腐臭的污水没过膝盖,十几只老鼠从堆积的医用纱布和针筒上窜过。李一铭被冰水激得清醒半分,瞥见顾榷后颈渗出一线暗红。
是方才打斗时被铁钩划开的伤口,此刻正随着剧烈奔跑不断撕裂。血腥味在密闭空间愈发浓烈,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
"你……先走……"李一铭指尖抠进顾榷肩胛,却摸到满手粘腻。不知是污水还是血。
顾榷突然把他按进污水中,枪口擦着李一铭耳际迸出火星。冲在最前的血獒哀嚎着栽倒,后面两只竟直接撕咬起同伴的尸体。趁着这空档,顾榷拽着他撞开尽头井盖,月光如银瀑倾泻而下。
吴炎的车横在五十米外的巷口,引擎盖还在冒烟。顾榷刚迈出两步突然踉跄,李一铭这才看见他左侧小腿扎着半截钢钉——是方才撞门时被崩飞的暗器。
吴炎开着车冲过来“快!”
顾榷忍着疼拖着李一铭跳上车。
跳上车的一瞬间,车子飞驰开出,只留下白色的尾气。
月光照亮了巷口缓缓走出的身影,白鹰握着镀金手杖轻敲地面,抚摸着蜷在脚边的血獒,那畜生嘴角还挂着同伴的耳朵。
“会长。”白面具男捂着受伤的左臂,看着飞驰的车。
“嗯?”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才让他们逃走。”
“哈哈哈,”白鹰笑了起来,眼神锐利“逃走才好呢,好戏,才刚刚开始。”
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去救李一铭呢[问号][问号]让我再想个理由[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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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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