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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这首诗并没有造.反的意思,反而是表明了“我虽身为女子,却亦有凌云志”的雄心壮志,难不成就因为作诗之人有此心思,就被认定是反诗吗?

联想到玉漱斋前东家口中的“女官”,莫不是这首诗是她所作?

李簪雪心有疑惑,一时不明白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怕的或许不是女子本身,而是女子爬到一定位置时可左右他们手中的权力和威望。

是了,对于皇帝而言,美人再多,都不过是锦上添花。唯有权力在手,才能令他立于不败之地,亦可实现“天子一怒,流血千里”的唯吾独尊。

李簪雪星眸深邃,起初不过是想了解玉牌究竟是姨娘的,还是她的那些个恩客的,结果却听了一堆百年间的陈旧往事。

或许这两件事情有某种联系吧。

总而言之,玉牌还没有丁点线索,反而是百年间的事情总会有意无意地钻进李簪雪的耳朵里,看来要先查明这件事了,不能盲目去寻找玉牌的秘密。

这般想着,李簪雪在心里轻叹,舒坦的日子过久了,业务能力有所下降啊!

片刻,她收下心思后,想要打圆场,来平复一下谢初楹的怒意和不满,结果话刚说完,就惹得谢初楹横眉冷目。

“只是女儿家闲来无事所作,又不会被外人知道。若是一味地追求礼仪规矩,那岂不是太过无趣?

而且我瞧这画上的诗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反而是在告诉我们女子要自强不息,难道这也成了错?”

谢初楹噗嗤一笑,眼底透出不屑:“女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只习几个字,不做睁眼瞎就行了,还想要如男子那般建功立业,真是痴心妄想!”

李簪雪不敢苟同:“鸟各有群,人各有志。这其中的‘人’字,有男有女,那女子又为什么不能呢?”

谢初楹见她反驳自己,不悦道:“怪不得母亲不喜欢你,原来你是读了杂书,移了性情,还让二哥为你得罪母亲!”

她在三人身边转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什么新鲜物种般,似是惊奇似是嘲弄。

“圣人之言,无论是什么话,都有他的一番道理。且看她裴洗月胆大妄为,谄媚圣上,成了侍中,却不知感恩,欲要行刺圣上。如此负德孤恩之人,写下的诗词,也值得你们拥戴?”

裴洗月……

原来她叫裴洗月啊!

洗去凡尘,日就月将。

倒是个好名字。

李簪雪眼睑微动,其实说实话,无论是之前玉漱斋前东家说的,还是今夜谢初楹说的,她都不信裴洗月会是蠹国害民之辈,这是感觉没来由,却足以影响自己的情绪。

随着谢初楹话音刚落,周遭的空气仿佛是凝固般,只剩几人的呼吸在屋内回荡,紧张而又压抑。

“姐姐何须这般咄咄逼人,我与若妤只不过是觉得那些情诗难登大雅之堂,也怕被人传出去污了名誉。但见这幅画确实是自己费心神费精力所作,不愿将它放置一旁与尘土为伴,这才突然想起这首来。

此人若是不提,也没有人会记得。再者,我还是在祖母那儿听的呢。而且祖母唯爱这首,还要让我们也如这首诗一般,亦有自己的凌云志,只不过后来祖母病了,要去月幽楼静养,这才作罢。

难不成姐姐认为祖母说的话,也是污言秽语,比不得你口中的圣人之言吗?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枉费了祖母那几年对你的疼惜。你说我们不知羞.耻,那请问,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有辱脸面的事情!”

在李簪雪的印象里,谢雨薇是个温吞的性子,就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今夜的她这般声色俱厉,看来是真的被谢初楹给气到了,而站在她身旁的谢若妤也用一种近乎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看向谢初楹。

一连串的话语砸进谢初楹的脑海里,脸色变了又变,森冷的目光扫射在谢雨薇的身上,口吻严厉道。

“做了什么?你和若妤两人在画这些淫物。男女依偎在一起,莫不是你们在思春?渴.望与他人无媒苟且?”

李簪雪见谢雨薇和谢若妤气得脸色涨红,不由得出言劝道。

“都是一家子骨肉,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就中伤彼此呢。有时候过于斤斤计较反而容易伤了情分,你若不喜欢,不看就是。可你既不喜欢,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性,落到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谢初楹正色道:“我身为姐姐,有责任将雨薇、若妤拉回正途。万一她们跟嫂嫂一样看多了杂书,移了性情,就想做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荒唐梦来,到时候丢的可不仅仅她们的脸面了,还拉低了国公府的门第。”

李簪雪低眉一笑,了然道:“我说你怎么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原来是含沙射影,替母亲打抱不平。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也说一句公道话。

若女子能遇良人,与他彼此过完一生,那又何必装得贤良名声去为他主动迎娶莺莺燕燕?自古以来,夫妻间的事,夫在上,妻在下。

夫无意花丛,那妻又为何讨这个嫌弃?俗话说,一个愿打愿挨。夫妻二人都同意的事情,还轮得到第三人指手画脚吗?莫不成这日子是过给她看的?”

听此话,谢雨薇、谢若妤弯唇一笑。

这其中的意思,只交代了一件事,那便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意见,还轮得到你多管闲事吗?

谢初楹被怼得哑口无言,她若还回去,那就是承认自己多管闲事了。

哪怕行动上确实如此,但谢初楹不承认,那就代表着此举没有别的意思。

于是,谢初楹暗自咬紧牙关,朝李簪雪勉强展颜一笑,算是略过这个话题。

李簪雪见此,也没有再说什么,她指着画中人,不解地问:“这上面画得是谁啊?看着郎才女貌,很是赏心悦目。”

谢雨薇欢悦的笑颜上多了一抹得意:“我作画靠得从来都不是脑中所虚构的一切,而是半真半假,虚虚实实。这两人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曾经听人提起过。

在很久很久年以前,有一对志同道合的夫妻在画舫船上解决了一桩迷案,受到百姓追捧。所以我就画了他们,以纪念二人的当年之勇。”

谢若妤亦道:“不仅如此,在题完诗后,雨薇觉得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两者达到画诗同境的美感,就在这两人的衣服上又添了几笔,表明了女子也能与男子一样,有着自己的本事。”

李簪雪若有所思,起初她还觉得自己多心了,但现在听谢雨薇和谢若妤所说的,心里大抵有些猜测。

“哼!上不得台盘!”

谢初楹轻蔑地扬起下巴,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三人。

她们也并未接话,似是当谢初楹不存在般,任由她在一旁说些无伤大雅的话。

月落参横,几人心觉时间太晚了,便在相思堂待了会儿,就分别告辞离开。

而那幅画卷仍留在李簪雪那里,这是二人为了感谢李簪雪方才维护她们所送出的答谢之礼。

画中的一对璧人,李簪雪盯了很久,直到谢司珩回来后,她才把画卷收起来。

“夫君回来了。”

李簪雪乖巧温柔地上前,而谢司珩有些惊讶她醒了,遂关切地问。

“怎么醒了?”

“因为看不到夫君,所以就醒了。”

这话听得谢司珩哑然失笑。

李簪雪柔婉道:“本来想坐着等你回来的,但不料初楹她们来了,我们坐在一起聊了许久。她们刚走,你就来了。”

两人并肩走进暖阁,虽没有交代一言半语,但氛围却是十分融洽,甚至还有淡淡的温情萦绕在心头。

“母亲那儿,你不必理会,凡是有我呢。你既然嫁给了我,那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谢司珩牵着李簪雪的手坐在床沿上,神色认真地注视着李簪雪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心口处莫名暖暖的。

“有夫君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眉眼弯弯,似有星光划过,轻轻点头并附和地说。

四目相对,空中弥漫着似有似无的香气,在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暧昧的气息如同淅淅淋沥的春雨奔涌而来。

数日后,在瞿东国的某一处林中。

“咻!”

一支箭矢正向前方的大树迸射。

顷刻间,冷风袭来,箭矢拐弯,改变了原本的方向,朝着附近的兔子射去。

李舟望见状,放下手中的弓。

身旁的小厮不明他心里的烦忧,只一个劲儿地夸赞道:“公子真乃神射手,随随便便一出手,就猎到了一只兔子。”

李舟望夷然自若,并没有因为小厮的称赞而怡然自得,反而蹙起了眉。

“赫凡兄他们各有所长,原以为我能得了个书,却没想到是射,我对这门并不精通,要是出了乱子,只怕是坏了我弃砚清、司珩的这一步棋。”

他满心复杂,无视身边小厮的不解,径自走上几步,来到那只被自己猎到的兔子身边,想要抓住它的耳朵。

这时,一只箭矢迅疾出现,划破了李舟望的脸颊,绽开的口子流露丝丝血迹。

小厮看到后,大惊失色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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