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城离得不远,慕淮深做高铁三小时就到了。
刚出站平章就站在出站口那等着他,慕淮深一眼就人出了平章,比之前胖了点不过还好。
“哎呦好久不见了我的爹啊。”平章激动的勾着慕淮深的肩,自然的从他手上接过行李箱和那堆营养品,“还带了东西,太见外了吧。最近干什么大事呢,都不联系你儿子我。”
“给你老婆和孩子的,又不是给你的。最近……处理一些事,确实有点忙了。”慕淮深有些不好意思。他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联系平章了,那段时间他不仅要忙着自己手头的项目还要因为陈泽林的事情分心,是真挺累的……
平章感觉出慕淮深好像有些不开心:“咋了这是?”
慕淮深淡淡一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
平章“嗐”了一声拉着慕淮深快步走出车站:“馆子已经订好了,我让徐曼先过去了,现在估计都要上菜了。”
慕淮深跟着平章上了车,平章在他来前给他大概规划了一下接下来几天的安排,此刻正喋喋不休的和他说着:“你呀这几天就只管吃好喝好玩好,住呢就住我的民宿里,你不是想看海吗?我给你安排那间可是海景房,那视野绝了,你啊肯定喜欢。等着明天我就问问辉子他们这两天有没有空,到时候咱们就在自家院子里吃吃东西喝喝酒……”
慕淮深静静的听着平章说,偶尔出声附和一下,时间在这一刻却过得飞快,平章还有一堆话想和兄弟说呢,结果已经到地了。
平章订的这个地方之前慕淮深来的时候就来过一次,这家的红烧鲍鱼挺不错的。
慕淮深跟着平章进了包间,菜果然已经上了。徐曼抱着孩子看是平章和慕淮深来了笑着说:“来了啊,菜刚上了一会儿正好。慕哥快坐,吃饭吧。”
慕淮深笑着对她点点头,徐曼抱在怀里的孩子见了慕淮深就盯着他看,眼睛大大的,随徐曼。
“三岁了吧?”慕淮深看着孩子道,“长得真好看。”
平章可高兴了,他家闺女谁见了都说好看,现在连好兄弟也这么说更高兴了:“那是!我们安安可是个小美女。”
“叫平安?”慕淮深看着孩子。
平章从徐曼手里接过孩子,孩子的目光也从慕淮深身上移开了:“没有,安安是小名,大名叫徐恩玉。”
“好名字。”慕淮深说。
徐曼笑着说:“平章取的。”
平章看了看怀里的女儿问慕淮深:“抱一抱?”
慕淮深又惊又喜:“我不会抱孩子。”
平章才不管他说什么,把闺女往慕淮深怀里一放就撒手不管了。安安看着正手忙脚乱抱着他的陌生叔叔发出疑问:“你是谁呀?”
慕淮深认真的回答她:“我是慕淮深。”
安安还是有些不理解转头看向自己爸爸。平章像小孩子一样的向安安解释慕淮深是谁。安安应该还是不太懂,但她很听话按爸爸说的叫慕淮深叔叔。
小孩子就是很简单,吃个饭的功夫就和自己爸爸妈妈讲慕叔叔是她的好朋友。
徐曼问她为什么呀,安安认真的说因为慕叔叔答应给她买好吃的。
晚饭吃完后徐曼带着安安回家去了,平章带着慕淮深去民宿那儿安顿。
分别时安安吵着说要和慕叔叔去住可把平章难受坏了,自己的宝贝闺女才见慕淮深一面就被慕淮深拐跑了。难受得平章拉着慕淮深就上车走了,连再见都没给安安说的机会。
“不是,你是来见我的吗?你是来拐我闺女的吧!”平章郁闷的说。
慕淮深无奈的笑了:“我不知道我这么受孩子喜欢啊。”
平章自己生了会儿闷气,没过多久又自己对自己说道:“没事没事,总归是我亲生的。”
这话把慕淮深逗笑了。这一个月来慕淮深就没怎么高兴过,今天是真的很开心,当然要刨除早上的事。
民宿就开在海的对面,真正的海景房。
平章带着慕淮深进去,守店的小姑娘正和别的客人聊得开心着呢。见老板来了,她连忙过来迎接平章。
平章挥了挥手:“没事,你把房卡给我就行,也没什么事玩去吧。”
小姑娘把房卡交给平章就又接着和客人聊起来。
平章领着慕淮深上了三楼:“我平时没事就来这待着,风景好你一会儿看了肯定也喜欢。”
平章刷了房卡,推开门走进去正如平章说的,风景很好从落地窗看出去就是海,客厅虽小但很温馨。内饰估计是徐曼布置的。
慕淮深将行李箱拿进卧室打开,从里面拿出给安安买的长命锁给平章:“给安安的。”
平章接过礼盒叹了口气:“你啊你,真是我亲爹。”
慕淮深笑着说:“是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对你好点你就受着吧。”
“得,那咱俩喝点吧。”平章转身下楼去拿酒。
慕淮深趁着空档收拾了一下东西,他也没带多少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就随便弄了弄。
收拾好慕淮深看了眼手机,早上忙着买东西赶车忘记拉黑陈母了。
慕淮深毫不犹豫的拉黑了陈母。现在彻底安静了。
“我还点了下酒菜,估计还得好一会儿。咱先喝着。”平章扛了一箱啤酒上来。
慕淮深愣了一下:“你这是喝点?”
平章挠挠头傻笑道:“高兴嘛,没事喝不完还有明天啊。”
“……”
两人坐下喝了一会儿外卖才到,还是前台小姑娘送上来的。
平章吃一口下酒菜,喝一口酒:“深啊,有什么事说出来,兄弟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慕淮深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又恢复正常,他放下酒瓶看着平章问:“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平章笑了:“你打电话的时候。”
“你平时都是发消息,突然打电话还说想来找我,我当时就想着你肯定是遇到事了。”
对哦,这么反常的举动平章当然能猜到了。
慕淮深闷了一大口酒,突然间那股伤心劲就上来了。
“我和陈泽林分手了。”慕淮深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今天我生日,他没回来。
其实没必要到这一步的,但是……他去相亲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去的,也许一个月前,也许更早。我……”
慕淮深有点说不下去了,他将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开了瓶新的:“他妈打电话告诉我的,不然我什么也不知道……”
平章看着慕淮深的样子,心里有些恼火:“他是不是疯了!狗日的!”
“其实我在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他了……”慕淮深眼睛又开始红了,“但是……但是这个月来,他身上总有不同的香水味……还有……我在等他给我解释……等了好久。”
却没等到。
平章看着自家兄弟一口干了手里的酒,他是真替慕淮深感到不值。
慕淮深吸了吸鼻子,其实都过去了,今天说出来已经没那么的难受了。
“没事,分手了。”慕淮深把玩着手里的酒瓶笑了笑,“其实今天他妈说我是小三的时候比陈泽林骗我的时候还要难受。
小三?小三……连前任都不能是……平章,我感觉自己疯了。”
“陈泽林他妈怎么想的!你是个屁的小三!当初可是他儿子死皮赖脸的追你,现在竟然有脸说你是小三!”当初平章看着陈泽林是怎样的为慕淮深花心思。
慕淮深说想去图书馆学习但怕没有位置,陈泽林大早上五点起到图书馆门口蹲着就为了给慕淮深占座。
知道慕淮深爱吃食堂包子铺的小笼包,天天早起去给他买。
慕淮深放假病了一个人在寝室,陈泽林连夜买票回学校陪慕淮深到医院去输液……
当初爱慕淮深爱到骨子里的是他陈泽林,现在他妈要结婚的也是陈泽林。
妈的,就他妈是个混蛋!
狗日的混蛋陈泽林!
平章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陈泽林去给自己兄弟出出气。
慕淮深看出来了平章替他不平,他拿起啤酒和平章碰了碰杯:“章,过去了。我之后只想自己一个人好好的。”
平章叹了口气,举起啤酒喝了一口:“你不然就留在这儿吧。别回去了。”
来之前慕淮深还没想好要不要回去,但他清楚就算回去也要换个地方待。
“等我想想,我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干嘛。”慕淮深看了一眼窗外的大海突然说,“这儿真漂亮。”
平章也顺着他看了眼窗外,自己平时老看,还着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不过他兄弟喜欢就行。
本来以为这箱酒喝不完,结果一瓶也没剩,不过大多都进了慕淮深嘴里。眼下慕淮深已经一声不吭的睡着了。
他安静的躺在沙发上,没哭。
平章本来以为他多少会流泪,但硬是一滴没有。他兄弟可真是条汉子!
但只是平章不知道,慕淮深昨天已经哭过了,还哭得累睡着了。要是当时他在,估计他也会跟着哭。
平章从卧室抱了杯子出来给慕淮深盖上,然后关灯,关门,准备回家。
夜深了,平章下楼时候很小心怕吵到已经睡了的住户,结果谁承想手机突然来电话,吓了平章一跳,他连忙接起来怕是徐曼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平章哥,深哥在你那儿吗?”
听到声音的那刻平章平息的怒火又窜了出来,他本来想大骂这个死渣男一顿,但又想起来自己还在楼道。
他匆忙下楼找了个离民宿远的地开骂:“关你屁事!你一个要结婚的人,慕淮深和你有毛关系!他妈的陈泽林你是真混蛋啊!”
结婚?
陈泽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
“我没有……”
陈泽林花还没来得及说完,又是平章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没有什么你没有!难道你妈还有别的儿子叫陈泽林吗!”
“我妈说我要结婚了?”陈泽林的声音有些底语气听着像个陈述句。
平章气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骂:“你少给我装,我不管你是真要结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你和慕淮深你俩结束了,听懂了吗,结束了,彻彻底底的结束了!别在缠着他了!”
“我没同意。”陈泽林固执己见,“我不会和慕淮深分开的,除非……”
除非我死。
陈泽林没把话说完,他自己也觉得这话挺幼稚的,但他确实做得到。这辈子,除非他死了,不然他绝不会放开慕淮深的手。
平章对着手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干嘛要和这种神经病浪费时间。
“平章哥,我和深哥之间肯定是误会了。求你,告诉我深哥在哪吧。”
误会?知道是误会现在才知道解释,晚了!
“呵,陈泽林早你干嘛去了?现在你到底是要解释还是要圆谎?你自己搞得清吗?别纠缠了,就这样吧啊。别在折腾慕淮深了。”说完这些平章挂断了电话并拉黑了陈泽林。
陈泽林也料到了平章不会告诉他,不过他要结婚是怎么回事?他妈说的?和谁说的?
慕淮深……
是慕淮深。
不过为什么廖舒女士会有慕淮深的电话?
她到底和慕淮深说了什么?
看来自己要去见一趟廖女士了。
陈泽林看了看手机——00:32
这个时候他妈早睡了,只能等明天了。
又要再等一天,陈泽林使劲捏着手机,他已经一整天没见到慕淮深。
他本以为去慕淮深公司可以见到他,结果慕淮深请假了,早上刚请的,说是提前休了年假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还去了西城一趟。陈泽林站在慕淮深父母小区的楼下待了好几个小时,他没见到慕淮深。
慕淮深当然不会来这儿,他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跑回家。不会。
但陈泽林还是到这来了,不知道为什么。
待了几个小时他就走了,等他回到家已经夜深了。陈泽林又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慕淮深,还是拉黑的状态。他大概猜到慕淮深在哪了,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打这通电话。
陈泽林盯着手机里平章的号码看了好久,终于他拨通了电话……
好消息平章接了。
坏消息平章没说慕淮深在哪。
还有个消息他好像知道慕淮深为什么要和他分手了。
陈泽林本来打算睡一觉再去找廖女士的,但他睡不着,很累但就是睡不着。
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陈泽林又开始抽烟,抽到快天亮的时候他才有一丝困意。他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会儿,没多久他就醒了。
做了个梦,很短很可怕。
梦里只有他和慕淮深,而慕淮深却在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梦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陈泽林醒来到卫生间抹了一把脸清醒一下,接着他就出发去见廖女士了。
陈泽林敲响自家门的时候廖舒正在看晨间新闻。
她以为是陈州忘带东西了回来拿,开门一看是她好久不见的儿子。其实见到陈泽林并不足以惊叹,让廖舒惊叹的是她差点没认出陈泽林来。如果不是看清了陈泽林的脸廖舒还以为是个流浪汉,蓬头垢面,神情疲惫。她意气风发的儿子呢?谁勾走了!
“你怎么这副样子?”廖舒连忙把陈泽林拉进家来,“怎么了这是?”
陈泽林看着自己母亲没说话。
廖舒又接着问:“吃早点了没?你大早上不上班回来干嘛?”
“你为什么会有慕淮深的电话?”
廖舒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要结婚了?”
“他让你来找我的?”廖舒一下火气就上来了,“你难道不是要结婚了,池月妈妈说你们俩相处得挺好的那你们不是可以结婚了。我说的有什么错的!我看你真的是被那个什么慕淮深灌**汤了!”
陈泽林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和她结婚的,也不会和别人结婚。我这辈子只会和慕淮深在一起。”
廖舒气得发抖:“你要和他在一起?我看你真是疯了!前些年我就当你是被他骗了,你现在赶紧和他断干净不然就别叫我妈!”
“他没骗过我,是我先喜欢的他。”慕淮深转身打开门,“您要是接受不了,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说完慕淮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原来廖舒当初不是接受了慕淮深,原来在他父母眼里他和慕淮深从来都只是个玩笑,是他青春那两年父母自以为他叛逆开的玩笑。
陈泽林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他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慕淮深。平章结婚的时候赶上他出差是慕淮深一个去的,大多时候都是平章有空了自己来看慕淮深。陈泽林唯一知道的就是平章的老家也在西城……
怎么办?
还能去哪找慕淮深?
陈泽林心烦意乱的,他很少喝酒,家里酒柜是给慕淮深准备的。慕淮深偶尔开心的时候会自己调酒,还会让陈泽林来品。
慕淮深每次一调酒就问陈泽林自己调的是不是比酒吧里调的好喝。陈泽林每次都说是,其实他也不知道,因为他只喝过慕淮深调的。他想慕淮深了,很想很想。
陈泽林从酒柜里随便拿出一些酒来,他想给自己调一杯平时慕淮深给他调的酒。
但他不会。陈泽林把那些酒乱七八糟的都到了一点喝了下去。
难喝。
又辣又苦。
但他还是都喝光了,因为他想睡着一会儿。
他们说喝醉了更容易睡着,陈泽林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今天试一试。
陈泽林失控了,他喝了一瓶又一瓶,喝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最后陈泽林如愿以偿的睡着了,只是代价有些大。他在厕所里吐了半天,吐完他就感觉胃疼,疼得他又趴着吐了半天。估计最后也是疼昏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陈泽林感觉自己好像疯了,他脑子一片空白还有些耳鸣。他磕磕绊绊的起来给自己点了份外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昨晚在睡过去前他的脑子突然冒出了一个能找到慕淮深的办法。慕淮深身边的朋友他不止认识平章一个,虽然慕淮深不在那些人那,但那些人中总有人知道平章在哪,知道平章的位置他就能找到慕淮深了。
对,他马上就能见到慕淮深了。
陈泽林马上就有了行动,他联系了他认识的慕淮深身边的所有人有的马上就回复了,说不知道。还有的一直没回复。
陈泽林也没闲着,他又去了慕淮深公司一趟问了几个平时和慕淮深关系好的同事,结果都不知道。
现在也只能祈祷他认识的这些人里能有人知道平章家在哪。陈泽林回到家后每隔几分钟就看一次手机,但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等了一整天都没消息,陈泽林又开始抽烟,一包接着一包。
他也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他只能靠这些东西来麻痹自己,不然他怕自己撑不到有慕淮深消息的那刻就倒下了。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消息。
陈泽林进医院了。
他把自己喝进医院了。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陈泽林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直到池月出现他才确定自己真的在医院。
陈泽林有点疑惑:“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应该问你啊。”池月叹了口气,“明天我爸妈要我回家吃饭,我想拜托你送我回去然后稍稍露个面,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我想着可能出事了就来看看。结果才到你家楼下就看到你上救护车了。”
上救护车?
他明明没打过电话啊……
池月站在病床旁上下打量着陈泽林:“你……受什么刺激了?这么不要命?”
陈泽林没理她,他摸了摸自己身上没找到手机。又看了看旁边的床头柜,也没有。
在家吗?
不行,他要回去。
陈泽林起身按铃准备让护士拔针。手才刚碰到就被池月制止了。
“你干嘛?”
“我要回去。”
池月翻了个白眼:“大哥,你是真不要命了。你现在回去一会儿又被救护车拉回来,你心疼心疼人家医护人员好不好。”
“不会。”
“不会什么?”池月真想把这人给敲晕,让他安安分分的待会,“你要回家干嘛,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更重要的?”
“我要手机。”
池月现在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人合作?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陈泽林:“你那张嘴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陈泽林看清了那是他的手机一把拿过来。池月在旁边唠叨他这个人些什么他的听不进去,因为手机界面上弹窗的消息告诉他平章在淮城。
他的深哥在淮城。
这些天来终于有一件让他能笑得出来的事了。他找到慕淮深了。
陈泽林立马订了去淮城的票。
池月刚好瞟到订票信息,她问道:“你订票干嘛?”
陈泽林心情好了,连话都愿意多说一点:“找慕淮深,我很多天没见他了。”
池月看了看他的样子,难怪疯了,原来是和对象闹矛盾对象跑了。
“至于吗?”池月问他。
“至于。”只要是和慕淮深有关都至于。
当初他追慕淮深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也是。
池月知道陈泽林和慕淮深的关系,她不解的是为什么两人好端端的闹那么大的矛盾?
“你怎么他了?人能跑了还不让你知道?”
陈泽林沉声道:“他误会我和你了。我妈打电话和他说我要结婚了对象都找好了。加上那几天我去……身上沾了些香水味。他当真了。”
池月听完发现好像和自己关系还挺大的,她有点不好意思:“不然,你给我个电话我和他解释解释?”
陈泽林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
是自己没在意,他居然会觉得身上沾了别人的味道是一件小事。
慕淮深这么看中细节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只是慕淮深不说,他也就当他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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