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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江清淮本还感动于裴牧的安慰,却被那一句别哭搞得一秒破功。

“啊?”

江清淮觉得很有必要和裴牧说明:“我没有哭。”

裴牧认真看他,缓缓点头:“嗯。”

江清淮:……

算了算了,实在说不清楚。

只能埋头干饭。

——

饭后江清淮告别裴牧要送他的好意,传送回御书房,刚拿了龙袍来换,便听见外面传来苏有道的声音,明显焦急不安:“陛下,您可醒了?”

江清淮忙把常服藏起来,草草裹上龙袍,给苏有道开门。

“陛下……”苏有道见他形容潦草,先是一愣,接着又顾不得这些,“陛下,满朝文武已经候在金銮殿,正等您上朝。”

“上朝?”江清淮懵了,“朕没有召见,他们怎么来了?”

苏有道很勉强地扯了扯嘴角:“陛下忘了,今个儿是清明,照规矩是要祭祖去的,只是昨日礼部尚书称病,您又没交代侍郎,文武百官不解,才只能清早等在金銮殿,等您圣意。”

“没有交代侍郎?”江清淮冷哼一声,昨天那侍郎提也不提,明明是早有预谋。

想到昨天在街上撞见侍郎车辇,江清淮问RMB:“你查看一下京城的地图,看看昨天那条街是不是礼部侍郎回家的路。如果不是,又通往哪位大人的家?”

RMB很快给了答案:“不是。走这条路,礼部、吏部尚书家最近。”

江清淮心道果然如此。

他上次靠着林大将军,表面坑了一把世家,但其实朝中文臣掌权,主管多数事务的局面却没有改变。

这些日子文官们乖乖搬砖、扫茅坑,直到现在才做出点动作,还算是给江清淮面子了。

江清淮想到前几天好几位官员告病,才发觉是自己懒怠忽略了什么,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抓住苏有道帮他规整龙袍的手:“苏大伴,走吧,金銮殿。”

——

江清淮到金銮殿时,林颂今也匆匆赶到。

这自然是文官们沆瀣一气,未曾告知林颂今,才让他匆匆忙忙,这个时间才赶到金銮殿。见江清淮已经入座,林颂今连忙告罪说路上耽误了事。

江清淮一个刚到的,哪好意思说从宫外匆匆赶来的林颂今,只摆摆手,还让小太监赐座。

不过他这一番举动,显然引起了礼部尚书的不满,这老头告病一天,在家养得生龙活虎,怼起人来中气十足:“大将军圣眷正浓,金銮殿上姗姗来迟都能被陛下宽宥,臣等实在羡慕不已。”

江清淮只好看向任宏:“爱卿昨日告病,如今起早贪黑过来,身子可受得住?”

任宏脸色这才好一些,朝江清淮做了一礼:“陛下垂怜,老臣身子无妨。”

江清淮摆摆手,让小太监给他也端个凳子。

任宏受宠若惊,却下意识看了一眼龚成。

江清淮正盯着他,当然明白他看向谁,想到裴牧曾说这吏部乃是百官之首,不由轻嗤一声:“龚爱卿身子也不好,赐座。”

龚成脸色白了白,只得规规矩矩上前谢恩。

江清淮心下多半已经有数,看向众人:“今日乃是清明,按惯例祭祖便是,众爱卿急着赶来金銮殿,是有什么要事禀告?”

下面安静了一会,四下看着彼此,却半天没有出头的人。

江清淮反而不明白了,扭扭捏捏,磨磨唧唧,就这还当大官?

“没事就退下吧。”江清淮的耐心比针还细,撂下这一句,抬屁股就要走。

还是任宏出声喊住了江清淮:“陛下,臣有事要奏。”

江清淮复又坐下:“说吧。”

虽说有事要奏,任宏却先说了一箩筐废话,江清淮听了一嘴,没什么兴趣,等任宏叽里呱啦说完,神色更淡:“然后呢?”

任宏脸色一僵。

刘易上前一步:“陛下,虽说现如今国务繁忙,但满朝文武倾巢而出,左右也应付得来,您何必匆匆开科取士?且不说吏部事务缠身,抽不出时间来……”

“朕不是派了一半御林军吗?”江清淮打断刘易的话,却看向吏部尚书龚成,目光微眯:“爱卿称病在家,是对朕不满?”

龚成脸色一变,忙跪下请罪:“臣不敢,实是臣身子不好,在城楼门上吹了风,不慎染了风寒……”

江清淮哦了一声,实在不想和这群人说这些不痛不痒的场面话,索性道:“无事便散了吧,礼部安排祭祖之事。”

他站起身又要走,朝堂上却乱了起来,一众人齐声喊着陛下,江清淮瞥了一眼,金銮殿便瞬间跪倒一片。

江清淮:?

这又是干什么?

还是那刘易开口,像是做了什么慷慨赴死的准备,说话抑扬顿挫:“陛下,老臣们听闻,您有意遣散后宫?”

江清淮挑眉,原来在这等着他?

他突然来了兴趣,又坐回龙椅,却没听刘易的话,而是问起RMB:“他们前朝大官,关心皇帝后宫干什么?”

“能做皇帝妃子的多是世家小姐,进宫是为了家族荣宠,若是能诞下皇子,再扶持为皇帝,那可是皇亲国戚,可得百年安乐。”RMB中规中矩地回答。

江清淮轻嗤一声,虽然这种事情很好理解,但想到自己婚事被一群老头子虎视眈眈,未来的孩子也会被利用……又想起古代皇子们各各水火不容,都是这群世家挑拨离间,更是嫌弃不已。

但江清淮也没打算和世家们硬碰硬,反正他的肥皂厂还没彻底干开,遣散后宫的事儿一时半会也急不得,何不假装退步,先办了科举,笼了人才,等朝廷里有更多替他说话的人了,各部也渗透些他的势力,再说遣散后宫的事便是。

但一时半会不遣散后宫,也不代表江清淮会允许他们往自己后宫塞人,江清淮敲敲桌子,突然心生一计。

等刘易口干舌燥,列完整整八条遣散后宫的弊端后,江清淮浅浅一笑:“那……叔公可要来做朕的男宠?”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刘易更是被惊得额头冒汗,可怜他六十高龄,皇亲国戚,位高权重,竟然也会有被人调戏的一天,而调戏他的人,是当今天子、是不折不扣的男子、也是……是他的侄子啊!

刘易哆嗦半天,任他满腹经纶,此刻也吐不出一字一句来。

倒是江清淮先开口了,表情略带遗憾:“叔公瞧着是不愿,不如……让表弟来?”

江清淮看向刘泽清。

作为刘太后的侄子,刘泽清还是有些资貌在的,哪怕是个纨绔,但日日混在金銮殿,装起来倒也人模狗样,只是平日攀附皇恩,仗势欺人的嘴脸实在难惹人喜欢。反倒是此刻被江清淮吓得瞪大双眼,慌张不已的模样还算有趣。

江清淮轻轻笑了一声。

刘易便晕了过去。

刘泽清忙去扶,手忙脚乱地只知道叫“爹,你醒醒”。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忙跪下来劝谏皇帝。

但古代好男风还真不是什么值得忌讳的事情,和同族之人通婚之事更是不少,大臣们劝来劝去,发现自己只能找到个“刘国公年事已高”的借口。

刘泽清都不喊爹了,直愣愣地看着江清淮,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他怕是在城门搬砖时累得发了昏,青天白日地做起梦来,不然如何解释眼前这般荒唐事?

对,对,对,他应该是在搬砖。

搬砖好,还是搬砖好。

别梦了,快醒过来,搬砖去啊。

刘泽清在心中呐喊。

但无人在意他如何,金銮殿喧闹如早市,七嘴八舌却是同心协力,说什么男子不可生育,说什么子嗣无望,于江山无益。

江清淮懒洋洋靠坐在龙椅上,任他们说着,并不回应,等喧闹过后,才继续道:“表弟可乐意?”

众臣们眼前一黑,简直鸡同鸭讲!

刘泽清则欲哭无泪,跪软在地上:“陛下,臣,臣已有家室……”

古代普遍十六成家,原身被太后掣肘多年,至今未娶,这太后的小侄子倒是成家很早。

江清淮眯眼,很恶趣味地笑道:“表弟同朕情深义重,朕实在割舍不下,何况入宫乃是盛宠,想必夫人……不会不同意。”

“臣……”刘泽清哑口无言,瞧见身旁满腔愤慨却无言以对的朝臣们,再看怀中已经昏厥的爹,突然道:“陛下好南风,这司马鹤神人之姿,陛下怎么不考虑?”

江清淮的目光便落在司马鹤身上,此人倒不是荫蔽入仕,而是正儿八经科举入仕,还是当年的探花郎,虽然如今已有二十八,但探花的实力毋庸置疑,江清淮微微颔首。

司马鹤脸色大变,忙跪下告罪:“陛下,臣已有家室,膝下还有个五岁的娃娃啊,陛下……”

棒打鸳鸯简单,夺人父母可就有点……

江清淮有些为难地看向刘泽清:“泽清啊……”

他叫得腻腻歪歪,是打算故意恶心人,谁知道刘泽清心理防线那么低,听见这声,捧着心口急喘了几下,居然也昏了过去。

江清淮没意思地啧了一声,吩咐苏有道传御医,却并不退朝,而是颇为失望地将目光在众臣身上盘旋。

落在谁身上,谁的身子便微微一颤,满朝文武,从二十到七十岁不等,无一不担心自己被陛下看上,选入宫中承恩受露。

就连林颂今,都有些不敢直视江清淮。

好在江清淮似乎只盯上了刘泽清一人,最后还是放过了其他人,懒洋洋地说起科举之事:“礼部递来的题朕不满意,这次会试,朕会亲自出题。”

龚成脸色变了变,看向任宏。

任宏连忙上前:“陛下,这会试选题是要面向天下群贤,一向慎重再慎重,能由您亲自出题当然是天下学子之幸事,只是……”

“只是出得不好,恐怕贻笑大方。”

江清淮淡淡接话,但是并不在意,他自己水平是不高,但他有RMB在啊。

谁知龚成却道:“陛下博览群书,承天之命,自然无人敢说不是,只是您亲笔落题,只怕……”

龚成欲言又止,任宏当即接道:“请陛下由礼部代笔才好。”

此话一出,群臣又纷纷跪下请恩:“请陛下由礼部代笔。”

简直贴脸开大,江清淮攥紧了袖中的拳头,这TM跟明着骂他写字不好看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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