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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柔弱一

天气晴朗,惠风和畅,西陵国都城一派祥和,宛如酣眠的雄鹰,今日也是姜熙柔医馆的开业之日。

姜熙柔并非西陵国之人,她乃是东璞国中散大夫的次女。

母亲亡故后,姜熙柔拜便青林医仙为师,住在山上。

父亲续弦,新夫人也生了一个女儿,一家人和和美美。

姜熙柔和她父亲两人一直相安无事,当作没有对方的存在。

直到前些日子,父亲用母亲嫁妆威胁,要求姜熙柔替妹妹嫁给一个纨绔子。

那纨绔是皇帝亲弟弟的独子。

姜熙柔还听说,那人是个天煞孤星,天生孤寡克妻命,谁嫁给他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也是因此,她的好妹妹以绝食作威胁,要父亲去退掉这门亲事。

可是她的父亲只是一个正五品上的中散大夫,又怎敢得罪正一品爵位的亲王。

于是,他想啊想,终于想到了姜熙柔。

王爷只要求是他的女儿,可没有指名道姓是哪个女儿。

为了母亲的嫁妆,姜熙柔答应了。

她答应这事之时,便已想好了,一拿到母亲遗产,即刻假死抽身。

可谁成想,姜熙柔要嫁的那个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居然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师兄,桓言敬。

桓言敬的师父书客散人,是姜熙柔的师伯。

书客散人和青林医仙一同隐居在山林之中,他们的徒弟自然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介于两人这层关系,姜熙柔没有设假死局。

而是直截了当同桓言敬提出和离之事,师兄也知道这是个乌龙,没有反对,很快就签了字。

一切都十分顺利。

如果师兄不是天煞孤星命格的话,姜熙柔会更加开心。

师兄那么好的人,合该大富大贵、一世荣华。

离开京城以后,她就回到山上。

姜熙柔平时话不多,性子也淡漠,只对医药比较感兴趣。

师父可能也是看她年纪大了,想让她出来历练历练,就说,她在西陵国有一间的医馆,问姜熙柔愿不愿意来打理。

姜熙柔无所谓来,也无所谓不来,但是师父觉得她可以来,那就来。

于是,她带着侍女茗娘千里迢迢来到了西陵国,经过好一段时间的筹备,也就是今天,医馆终于开张了。

四折的屏风隔开,里面是诊室,病人在外等候。

“阿婆,您拿着这张药方去拿药,服用前把药研磨成末,每次用柿蒂汤送服一钱即可。”

阿婆道:“谢谢大夫”,便佝偻起身。

姜熙柔喊道:“下一个。”

刘五刚来,见都是老头阿婆,便插了队进来。

只见姜熙柔绾灵蛇髻,戴了一只蓝色的桐花娟花,白色纱布遮面。

她不重打扮,身上衣裙是前年时兴的款式,但是也衬得人清新脱俗。

乳白底布,杏黄色的衣襟和腰带,缠枝暗纹,配以橙红色和海清色的小花点缀。

刘五近日头疼得厉害,不知为何,进了诊室却有一丝清凉,连头疼都好了不少。

果然是神医!

阿婆腿脚不好,走得有点慢。

刘五满眼都只有眼前的美人,哪里看得到阿婆,快步走向姜熙柔,不慎撞倒了阿婆。

刘五戾气刚起,正要要骂阿婆不长眼,就听见姜熙柔“啧”了一声。

刘五怒气莫名消了一半。

眼见姜熙柔要起身去扶阿婆,他居然快了一步,好心扶阿婆起来。

大家多是街坊,刘五的为人大家都心知肚明,附近有名的泼皮,无利不起早,今日帮你一回,来日必要你数倍报答于他。

阿婆疑心刘五又要敲诈些什么,一脸惊恐,忙把人甩开,像是碰着什么脏东西似的,顾不得这老胳膊老腿,快步走了出去,生怕刘五挟恩图报。

姜熙柔收敛心神,对着桌前的椅子,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刘五坐下。

刘五被阿婆甩开倒也没有生气,一脸笑嘻嘻地过去坐下了。

他一向坐没坐相,一手放在脉枕上,一手搭在大腿上,两条腿岔开,抖个不停。

姜熙柔搭脉诊断,问:“近日可有受寒?”

外头艳阳高照,可在刘五听来,她的声音如同山间溪流,清凉解渴。

思绪不觉回到前日,那是刘五第一次见过姜熙柔。

那日,姜熙柔和侍女出门采买归来,姜熙柔也没有戴面纱。

刘五一见到那张脸,就觉得燥热。在姜熙柔路过时,对她吹口哨,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侍女性子烈,气的直眉瞪眼。但是美人却没有,只瞥了他一眼,便径直离开了。

美人眼里可能有厌恶,但是那也是美人,刘五不甚在意。

自那以后,刘五便茶饭不思,求了在衙门做文书记录的堂叔,好酒好菜招待了一番,才得知美人的身份。

美人名叫姜熙柔,近日才搬来京城,无父无母,无婚配,身边只有一个侍女。

刘五两手一拍,这不是巧了嘛,他也没有娶媳妇,小娘子孤苦无依,正是需要他安慰的时候!

今日正巧医馆开张,烦人侍女又在外头,可不正合适来个双喜临门。

姜熙柔全然不知,就这一会功夫,刘五连两人生几个孩子都想好了。

她见病人不回答,又问了一遍:“你近日可有吹风受寒?”

刘五听了美人叫他,一阵飘飘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不过眼睛还是没有从姜熙柔身上挪开:“没有没有。”

姜熙柔又问了些症状,大概了然病况。

刘五得的不是大病,有些风疾,大概是因为酗酒、忧思过重,而导致的头痛眩晕,开了四宝丹。

姜熙柔写下药方,递给刘五,道:“去外面拿药。”

色字头上一把刀,刘五本来拿了药方去抓药,就会相安无事。

可他偏偏恶从胆边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顺着药方的方向,握到了姜熙柔的手腕。

霎时间,刘五飞了出去,“轰”一声巨响,整个人砸在屏风上。

屏风不重,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重要,倒在地上。

间隔诊室和前厅的屏障骤然消失,引起前厅人的注目。

刘五吐出一口鲜血,血中还混着浓痰。

姜熙柔缓缓起身,走到刘五面前,俯视着他,面带怒容。

幼时,师父曾逼她一定要学武,她觉得浪费时间,便不肯学。

现在倒是要感谢师父的坚持。

当时,她说不学,她本以为师父一向迁就她,这次也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哪知师父特别严肃,甚至退而求其次说:“我不要求她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是,在关键时刻要有自保能力。”

姜熙柔坳不过,就和师伯学了一门内家心法。

这门功法奇就奇,门外汉根本瞧不出练习者有什么异样,倘若没有练习过其他武功,练习者完全可能是她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

可一但练习者凝神聚气,调动全身经脉,力能撼树。

她学了那么多年,早就收放自如了,普通人自是看不出里面的门道。

她生活在山上,见的人不多,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流氓。

姜熙柔记得刘五,前日街头调戏,方才无故撞人,刚刚手又不老实。

第一次,是初来乍到不想惹是生非;第二次,见他有改过之心。

但是事不过三。

姜熙柔不是个急性子,但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有气当然要撒出来。

郁结于心,不利于身体康健。

凝神,聚气,运功,打飞一个无赖,不过是刹那间的事。

不过这番动静不小,前厅等待的病人,柜台抓药的侍女茗娘,以及外面路过的百姓,一窝蜂都聚了上来。

姜熙柔和刘五被围在最中间。

茗娘对刘五有印象,一见眼前的场景,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护在姜熙柔身前。

姑娘一向不愿与人争吵,这事自然由她来代劳。

虽然是姜熙柔先动的手,但那也是因为刘五自己该。茗娘先发制人:“那里来的泼皮,砸场子的!”

周围的病人反应过来发生的事情,都在小声耳语。

“一看就是刘五骚扰大夫。”

“就是就是,刘五活该。”

刘五恼羞成怒,抹了一下嘴巴,试图擦干净血迹。

可在姜熙柔眼中,血迹残留在嘴角,像是戏子的口脂,意味着丑角粉墨登场。

刘五注意到手心的血迹,对后面围观的嚎叫道:“受伤的是我,是这个女大夫先动的手。”

茗娘当然知道是姜熙柔动的手,不过这可不能承认,睁眼就瞎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家姑娘柔柔弱弱的,哪来那么大力气,明明是你自己摔的,还平白诬人。”

刘五没有揪着被打一点来说,比较被一个女子打出内伤来,说出去也不光彩。

他一向牙尖嘴利,说话从不讲常理,咒骂道:“爷爷我见你一个孤苦,想着疼疼你,你竟然敢把我打成这样,你就等着进大牢吧,爷爷我等着你跪着求我,放你一马!”

说完,刘五又啐了一口,带着血沫,看着就恶心。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是谁的错,一个文弱大夫,飞牛高马大的刘五。

且不论大夫能不能抡飞刘五,就单说他们对刘五的认识,就知道,大夫肯定是无辜的。

但是碍于街坊四邻的面子,又担心刘五那个混不吝的,来家里闹事寻仇,故而不敢掺和。

刘五很自信,在场的这群老东西,没有一个敢来搅和这趟混水的,今日谁敢阻止他抱得美人归,来日,他抢的下一个人,就是那人的至亲。

毕竟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更何况他堂叔还在衙门做事,是京兆尹眼前的红人。

谁敢拿他怎么样!

茗娘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张口,就被姜熙柔扯了衣角。

这是暗示她不要先不要说话。

姜熙柔也看出来了。

为什么百姓无一敢为她主张?

为什么窃窃私语的人群一下噤声了?

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刘五这样蛮横,相必是有些依仗。

这次她不一定会吃亏。

可保不齐刘五会再来闹事。

再二再三的,她生意也做不成了。

“小娘子,你就乖乖跟我走吧,我肯定会疼你的!”

姜熙柔也担心事情越闹越大,于是,对茗娘道:“你先去报官!”

刘五有恃无恐,“去报吧,我堂叔可是京兆尹跟前的红人,你看官老爷是判你还是判我。”

刘五的话刚一说完,外头突然传来一嗓子:“是谁要报官!”

茗娘定睛一看,正是一队巡查的官差,她喊道:“我们,是我们要报官!”

那队官差走了进来。

如果茗娘细看,是可以发现队伍最后两人,是前日街边,刘五的同伙。

但是茗娘的注意一直在领队身上,只顾着诉说“冤情”,完全没有疑心这队来的过于凑巧的官差。

领队完全没有听进去这小娘子在讲什么,只知道小娘子嘴巴水灵,看起来就像是樱桃,一定好吃!

方才和刘五说好了,不到万不得已不出来。

但是只要他把那个冷的收入囊中,剩下这个,无论如何都是他的了!

这么火热的性子,想想就带劲!

领队的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回衙门说吧!”

姜熙柔总觉得那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

前日街边,她仅看了一眼,堪堪注意到了领头的刘五,自然对他的两个同伙没有印象。

茗娘正要跟他们走,却被姜熙柔拦住,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却明白对方心里想法。茗娘回退了一步。

见状,领队的急了!

“走不走,你们再不走,可别怪我们请你们走!”

随即,领队让手下动手。

在暗处的桓言敬终于坐不住了,对侍卫宁斐耳语几句,便冲了出去,“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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