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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人心难测

“自然是国公府书房。”

“怎么可能……”

裴宁澄见张冕没什么大碍,用眼神询问苏尔。

苏尔诺微抬了下眉,摊摊手。

“来人,给安国公世子更衣。”

裴宁澄当即转身朝外走去,苏尔诺则转向西厢房去看那两位未苏醒的姑娘。

卧榻上躺着的两位,花容雪肤,娴静安然,同样都被换上干净的月白杭稠中衣,从侧面看过去俨然是一对双生子。

今日的脸色依旧苍白,不过相比起昨日来已经多了些红润,嘴唇的那片白霜已经不在了。

为安全起见,在两位跟前伺候的人只留了一人,正是宇文筝惯用的丫鬟荷香和方嬷嬷。

苏尔诺本想让雪雁留下,想到她如今的姨娘身份,还是作罢。

宇文筝或许不一定在醒来时见到她。

此刻,荷香正拎着帕子跪在床里边给思语擦脸,小姑娘很是细心,手指轻轻地捞起思语额前的黑发,再一点点擦拭,生怕惊动了沉睡中的人。

方嬷嬷也没歇着,她正拿着帕子给思语擦着手。

听到脚步声,两人才抬头看过来,方嬷嬷先反应过来,给苏尔诺问好,之后便搬来圆凳置于床榻边上,又细心地拿来迎手。

“苏大人,您给小姐再看看,怎么这么久都没醒来?”她忧心地将思语的手腕置于迎手上。

苏尔诺顿了顿,“你们……都相信她才是荣安郡主?”

方嬷嬷叹气着还未答话,荷香就先嘟囔着说开了。

“自然是她才是我们小姐,我从小跟在小姐身边,她身边哪里有道疤都知道,手上这个别人都能看到,你看这左肩上也有块淡红色胎记的,只有这位姑娘有。”荷香瞥了眼外边的姑娘,“你看她身边就什么都没有,连她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我家小姐哪里有这般庸俗的粉脂味!”

“荷香,小心说话。”方嬷嬷嗔了荷香一眼。

苏尔诺笑笑:“我们早该来问问你们的,你们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怎么都不会认错。”

荷香瘪着嘴却又像要哭出来,“可是小姐以后怎么办呢?她的样貌还能恢复成原样吗?”

“让她顶着一张烟花女子的脸活着……”

“荷香,你下去。”方嬷嬷冷了脸。

荷香抓着帕子赌气地下去,方嬷嬷谦然道:“大人,当真没有办法让她……”

“嬷嬷,先让她醒过来吧,其他都是小事。”

苏尔诺怔怔地看着昏睡的人,“一张脸而已,哪里有人命重要。”

语闭,她从圆凳上起身,方嬷嬷期期艾艾地送她出来。

打开门时,苏尔诺忽然回头看向塌上的两人,“嬷嬷,荷香,看好她们。”

“只要她们醒来,比什么都强。”

“思语姑娘也只是个受害者,不比你家小姐轻松。”

“你们且等着吧,没那么快。”

*

张冕被这些密信砸得又惊又怕,任由侍卫们胡乱更了衣,片刻后被押到前面的审问厅。

公堂之上,肃穆异常。

裴宁澄“当”地拍下惊堂木,寺正陆炳文坐于一侧亲自记录犯人供词。

“堂下所跪何人?”

张冕下意识想站起来,却被侍卫压住,只得垂头规规矩矩地答话。

“即是安国公世子,本官现问你可知罪?”

张冕硬气回道:“本人不知何罪之有。”

“安国公世子张冕现被告两条罪状,其一,不顾皇恩浩大,宠妾灭妻,预谋设计杀害发妻荣安郡主,罪其二,和康王李平暗中勾结,企图谋害当今皇上,要处以谋逆之罪,你可认罪?”

张冕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再次听到谋逆大罪,依然惊惧交加,他愤而挣脱侍卫的手,直身踉跄两步,不服道:“我不服,莫须有的罪名。”

“其一,我绝没有设计杀妻,此事可找宇文筝来对质,她那日在梅花宴上亲口承认是想给我个下马威才出此下策。”

裴宁澄的余光中瞧见苏尔已经站在一侧,便问道:“荣安郡主现在可醒了?”

苏尔诺摇头:“暂时醒不了。”

裴宁澄深深看苏尔一眼,还是看向堂下的张冕,“荣安郡主那日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她说你在身后对穷追不舍,要置她于死地。”

“这个毒妇!”张冕咬牙切齿地,冷白的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气得不轻,“那日她分明和我说,若是想她不再告,便去凌波湖说个清楚,还说不让我带人,要单独和我说。”

“我自然不想事情闹大,独自去凌波湖和她商谈,哪知道这人……”

张冕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似有些难以启齿。

“她怎么了?”

他一咬牙说道:“她到了湖边便对我投怀送抱,压根没提我们的争执和官司,我虽不喜她,但到底是自己的妻子,并没觉得不对。”

“可是她抱着我一会便不知怎么地又发起脾气来,对我拳打脚踢,我本腿脚不便,她海踢到我脚上,我摔了,因为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摔到湖边。”

他说到此处,恍然大悟地皱眉道:“我知道了,这都是她设计的小把戏。”

“我还一直在想她为什么会摔到冰湖上去,肯定是她故意的。”

裴宁澄追问道:“你可有帮她上来?冰湖可不安全,若是冰破了,人可就掉下去了。”

张冕怔住,抿着薄唇不言语。

苏尔诺冷冷地岔话道:“你没拉她上来,你迟疑了。”

这个玉面公子或许没有设计杀害宇文筝,但他心中总归算不得爱她,也是存了伤害她的心思的。

人心果然自古难测。

沉默持续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裴宁澄帮他说出了想说的话,“张冕,凌波湖的冰面并不结实,当年我们这群伴读和两位皇子溜出弘文馆玩雪,酿出过惨剧,你定当忘不了。”

“康王养的那只小狗不知怎么地落到冰面,康王着急想自己下去抱上来,是你拦住了他,让小郭子下去捞狗。”

张冕猝然抬头看上面,眼中蓄满了难言的情绪,而后急切地辩解:“狗被捞了上来,小郭子掉下去了。”

“我就是想到这件事才想着立刻去找人来,她并没有掉在冰面上,而是在湖边抓住了树枝。”

裴宁澄和苏尔诺对视一眼,默契地转头,听到张冕继续说道:“我让她等等,一定要抓牢树枝,很快会有人来搭救她。”

“你有腿疾,走路本来就慢,去请人来要到何时?明明你上前帮她一把就可以,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裴宁澄犀利地反驳道。

“我……”张冕语塞,顿了片刻才说,“我也是生气,若不是她乱发脾气,怎么会掉下去,心想让她吃点教训。”

“什么教训需要一条人命?”苏尔诺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心思,“你娶了她,若是不爱,大可以放她走,答应她和离。”

张冕在厅中来来回回,异常焦躁,“我真的没有想害她性命,其实我走出几步便后悔了,回头去找她,可是我回头去看,冰湖面上已经没有了人影!”

“你为何不立刻回到宴席上告知?”

“我……”

“因为你心虚,怕她出事,怕牵连到自己,你后面又去了哪里?”裴宁澄厉声问。

“我想找找她,毕竟冰面上没有裂痕,她肯定是去了别处。”张冕恢复了冷静,回忆道,“我出了梅花苑往深宫中走,可惜没找到人,好在张齐找到我,说他看到夫人朝紫宸殿去了,我才往那边去,可是张齐说这边人多口杂,被人看到不好,扶着我走另一边,再后来我就……”

“你毒发了,被人藏到紫薇宫。”

张冕听得脸色发白,十分茫然,他竟不知自己去了紫薇宫。

裴宁澄沉默片刻,让人把所有密信呈上。

“此乃你和康王的密信,你可承认?”

“不认,我没写过。”张冕一封封看过去,恨得咬牙切齿,“有人栽赃!”

“上面有你的私印,你无法抵赖。” 裴宁澄盯着他。

“私印?”张冕倏然顿住,沉吟道,“我的私印曾经丢过一日。”

“何时?可有人证?”

“有,有的,张齐知道的,就在几天前,我画了幅画让张齐拿私印,他说找不到,第二日又突然找到了。”

张齐此刻就被关在大理寺狱中,很快被提审。

他一看见张冕的身影便快走了几步,确认张冕没什么大碍才安心,“谢天谢地,世子您没事了。”

两人嘘寒问暖了一阵,张冕得知自己父亲和康王都被收押在大理狱中,脸色几变。

裴宁澄命人拉开二人开始问话。

问起私印,张齐却毫不知情,张冕急的跳脚道:“你是干什么吃的,才几日的事情就忘记了。”

“大概三日前。”

张齐脸上神情古怪起来,支支吾吾说道:“世子,您说三日前?”

“就是三日前,那日我画了幅寒梅图给沧县县令……”

“世子,沧县县令来的那日,我因母亲病重告了假,根本不在府上啊。”

“明明是你啊!”张冕神色诧异,瞬间惊疑不定,“不是你,那是谁……”

苏尔诺即刻明白是怎么回事,程枯很早之前便假扮张齐潜入国公府了,所以这些密信怕也是那时就被放入书房的。

他的意图竟然是安国公府?

不,这绝不是他的意图,程枯能从大理寺假死逃走,又出现在安国公府,甚至是内廷,背后的人只能是……

裴宁澄眸光幽深地投过来,像是看懂了她眼中的情绪。

他很快移开目光,看向张冕,冷声道:“张冕,你既说冤枉,我给你个自证的机会,你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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