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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安知鹿不自在地又喝了一口所剩无几的热可可,撇过头看他:“我才没想多。”

山顶的空气冰凉,刮得脸疼,看完日出,安知鹿就被路肆催着回到了车里。

路肆没有再跟朋友聊天,安知鹿看了好几眼他的侧脸。

车子一路面向着朝阳开着,路肆脸上驾着副墨镜,遮住了锐利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线条分明流畅的面部轮廓更加冷硬。

安知鹿也戴上墨镜,看回路面,忽然开口:“你这么多年的经营都在外面,朋友和事业都在外面扎根了。”

同居快有一个月,路肆说着是调整了工作计划,但实际上回来了那么久,他却只有这一次来这边的工作。

安知鹿有些不解:“回来之后,你的工作和生活,不会觉得有落差吗?”

隔了这么多年,对于他这样的职业,在这边就算不是重新开始,也还是得重新进入一个新的圈子,怎么就能这么洒脱地回来了。

路肆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奇怪地问她:“为什么会有落差?”

“我会回来,是因为我有比起事业和生活更重要的事,我都想清楚了的。”

路肆没有明说是什么事,他知道她能想到。

说着,路肆看了眼安知鹿抿着唇不做声的表情,忽然笑了一下,“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改名叫路肆?”

这也是安知鹿好奇过的一个问题,扭头看着他,疑惑地嗯了一声,“为什么?”

墨镜底下,路肆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回想起这里面的事,心里没有太多的波澜,轻淡开口给她解释着。

“常相思是我妈给我起的名字,为了纪念一个人,这个人是我的伯父,我父亲的双胞胎哥哥,他是我妈的初恋。”

“我父亲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我的名字里,就背负起了父亲的怨恨和妈妈对于初恋的缅怀。”

“小时候不明白,我还一直讨好着父亲,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无用功,只要我还存在一天,就永远是他心尖上的刺,因为比起他,我长得更像那位早早离开人世的伯父。”

“后来我妈去世后,我就直接扔掉了那个名字,路肆这个名字,是我对我自己的要求。”

“无论走什么样的路,都要是我想要的,我可以放肆洒脱地去走,只要不是遗憾,无论是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可以接受。”

“如果不回来,我会遗憾一生的,那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安知鹿愣愣地看着路肆,朝阳的光在他脸上分割,一半阴一半阳,就像他以前阴郁的人生和现在坦然随意的态度。

他的语气里很轻松,他好像并不纠结与他在国外近十年里经营的事业和友谊。

他做到了像他寄予自己的愿景那样的肆意洒脱。

*

飞机是下午的飞机,去机场要先从鲁哈市坐高铁过去,他们回去吃完早饭就退房离开。

等回到桑阳市的家里时,安知鹿有种恍惚感,感觉过去的那几天就像做了一场梦。

从凝滞的生活里短暂逃离,去到了遥远的祖国西北,做了一场梦幻又快乐的梦。

眼下正是梦醒时分。

路肆抱着好几天不见格外粘人的荔枝从外面进来,一进门就看见安知鹿站在门口,“傻站这儿干嘛?”

安知鹿摇了摇头,只是感觉情绪莫名地有些低落和烦躁,勉强打起精神来:“荔枝怎么样?”

荔枝窝在路肆怀里,减了小半个月肥的小猫盘靓条顺,一身白毛顺滑而有光泽,显然这几天都过得不错。

只是变得格外粘人,窝在路肆的怀里就是不肯下地。

“你先收好东西,我来抱抱。”

安知鹿伸手接了它过来,怀念又霸道地在它柔软温暖的肚皮上狠狠吸了一口。

刚吸了两下,鼻子一痒,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打完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晕头撞向的。

给荔枝吓了一跳,喵呜一声就跳着跑开了。

路肆听到动静,放下手里刚拿起来的行李,拧眉看着她:“怎么了?生病了吗?”

说着就要伸手摸安知鹿的额头。

安知鹿赶紧摇了摇头,打喷嚏结果把香香软软的小猫给打跑了,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没事,就是鼻子痒,应该是被猫毛。”

应该的吧……?

安知鹿晚上就意识到了打脸的效率。

早早爬回了床上睡觉,半梦半醒间却越来越热。

终于忍受不了后,睁开眼睛,安知鹿有些不敢相信地抬手用手背感受了一下额头的温度。

眼皮滚烫,勉强看一眼手机,才晚上不到十一点。

眼泪生理性地泛出,呼吸一下又一次地粗重喘着。

她居然……真生病了?

在鲁哈市这么多天都没事,一回来居然就倒下了?!

安知鹿无语地闭眼,回想起下午刚到家时,她还信誓旦旦地告诉路肆自己没有生病。

脑子一阵阵地翻着晕,最终撑不住,还是翻身下了床。

屋外一片漆黑,只有路肆的书房还透着一道光线。

安知鹿敲了敲房门,“路肆……”

开口的声音哑得像换了一个人,安知鹿被吓了一跳,勉强打起了些精神,清了清嗓子,“哥哥,开开门。”

话音刚落,眼前的门就被打开,男人的身影直接挡住了安知鹿面前的光,眼前昏暗的一片。

安知鹿直接伸手拽上路肆的衣服,疲累地直接用额头抵在他胸前支撑着自己,鼻尖嗅着他洗澡后细微的乌木沉香,“哥哥,我晕。”

声音里拖着撒娇似的微调,透着明显的难受和脆弱。

路肆被吓了一跳,火炉似的女孩在他怀里,很快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拧着眉伸手摸了摸安知鹿的额头。

入手的触感潮湿滚烫,心脏顿时揪了起来,“乖,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安知鹿抗拒地摇头,一边难受一边又觉得抗拒:“不想去,哥哥你找点药给我,我睡一觉就好了。”

路肆伸手撑着安知鹿的身体,没有动作,沉默地拒绝她。

“哥哥……”

女孩的声音里鼻音浓重温软,像可怜小狗一样委屈得哼哼唧唧一样。

路肆拿安知鹿没办法,又气又急又不得不顺着她,脸色有些僵硬,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我送你回房间,家里有药,我给你拿。”

突如其来的一下,安知鹿连慌都没赶上慌,整个人就是天旋地转地晕着,有气无力的伸出一只手拽着路肆的衣领,娇声哼气地小声抱怨道:“哥哥,你要吓死我啊。”

“胡闹,乱说什么话,就是发烧和小感冒而已,什么死不死的。”

路肆难得对她严肃,安知鹿埋头在他怀里,委屈地哼哼唧唧了一下,“哥哥,你怎么凶我啊。”

还有力气跟他犟嘴,路肆提着的心松了松,温声反问:“怎么就凶了?”

看着蔫儿了的女孩,止不住地心疼:“行了,难受就少点说话,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

把这犟嘴丫头抱回她床上,塞进被窝里:“乖乖躺着。先别睡,我去给你冲药。”

边说着边团吧团吧着安知鹿的被子。

安知鹿被他裹成了一团,见他转身就要出去,慌乱地艰难从被窝里抽出手来,拽住他的手,眼巴巴看着他:“哥哥,我其实都好多好多年没有生过病了。”

“你别生我的气。”

路肆缓和了下脸色,伸手捏了捏她发烫的小手才又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我生什么气?我没生气,就是着急了点,乖,先躺会,别睡着啊。”

被窝里暖暖烘烘,安知鹿浑浑噩噩地差点睡过去,还没等意识沉进被子里,就又被路肆轻声喊了起来。

迷迷糊糊喝完药,一下沉沉睡着。

直到不知道隔了多久,小腹传来坠坠地疼着,疼得她人都清醒了不少。

缩成一团在被子里呓语了好一会,忍无可忍地去了卫生间。

直到看见一片鲜红后,脑子彻底清醒,安知鹿崩溃地捂着脸叹气,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哥哥……”

安知鹿的声音里鼻音很重,穿过洗手间的门,夹着浓重的委屈和慌乱。

路肆心脏重重地落了一落,快步走到门边敲了敲,“怎么了鹿宝?”

“宝宝,说话,是哪里不舒服?”

“哥哥,我生理期来了……”

安知鹿头一阵一阵地翻着晕,有气无力地扶着头,“你能不能帮我去房间衣柜下层帮忙拿一下卫生巾啊?”

脸色更是通红,一时分不清是烧的还是羞恼的。

一通折腾下来,安知鹿那点睡意彻底跑光,躺回床上,精神疲倦地太阳穴一抽一抽着,闭上了眼睛却又烦躁地睡不着。

难受,头难受,肚子也疼。

整个人不舒服到了极点,像是把过去几年里积压的不舒服都放了出来一样。

安知鹿焦躁地又翻了两个身。

路肆察觉到了动静,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吃过药后似乎缓解了些,温声问她:“是不是睡不着?”

安知鹿眼睛里泛着水光,可怜破碎地眼巴巴看着他,无意识蹭了蹭他的手,“嗯,睡不着。”

“哥哥,你在外面干嘛啊?”

安知鹿渴巴巴地看着他,不想再困被子里躺着。

客厅外没有开主灯光,隐隐透着微弱的光线,温馨又静谧。

路肆扶着安知鹿起来,拿着湿帕子擦了擦她额头上黏着的汗,“是不是想出去坐坐?”

安知鹿点头,准备掀开被子起身。

“鹿宝,我抱你过去,别怕。”

路肆皱着眉按住她,伸手又探了下安知鹿的额头,他的眉间隐隐冒着汗。

感受了一会后才勉强放松了一点,“好像没那么烫了,等下再喝一次药,明天就好了。”

最后半句话他说得轻缓,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

安知鹿愣愣地眨了眨眼,反应了一下才听懂,难受地闭眼朝他伸手。

路肆等安知鹿做好心理准备才一把将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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