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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孟知远以徽墨得郡主赏识,傅建宁为孟知远不再韬光养晦

一处小亭,只听啪嗒声儿,西平郡主所处的僻静院儿里。

一个娇艳的人脸凑上来:“你生辰躲另外的院子里,怕要叫人笑话的!”

“安宁!”西平郡主扑哧一声吓的向后倒去,还是丫鬟扶着,才坐稳了些,只捻着手帕捂着胸口,面上一怒:“安宁!你吓死我了,我只找借口得了这一处档子吹吹清风,你还要吓我!”

“好了,你生辰,要避谶语的,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随后,往旁边挪挪,露出孟知远的样子来,道:“我给你带了个妙人来,嘴皮子溜的很,咱们学学,也好过烦这前院的事儿了。”

孟知远见了西平郡主,那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配上远山眉,如画如诗,倒是好看,山根不高也不低,鼻头却是像水滴般垂下得恰到好处,樱桃小嘴美的古典,一袭嫣红色缕百花花玉锦圆领对襟裙子,一条半搭肩半手拢的透淡黄金团披帛,指间捻着块嫣红蹙金帕子,指若柔荑,面若银盆,如此端庄大气,配得上郡主二字了。

西平郡主瞧着眼前之人,眉毛没剃,只与男人一般散乱,也粗,配上一双小鹿眼,倒是有种野生别样的美,鼻梁高挺,薄唇细长,脸圆圆的,瞧着面善,却是心下一紧的打量起来。

顷刻间,西平郡主瞧着自顾自坐下的安宁王姬,才瞧着孟知远道:“不知——”

孟知远也才反应过来,接下茬子:“见过郡主,我本是傅家的媳妇,名唤苏佑,如今与王姬见了,一见如故,得王姬赏识,是为我的荣幸。”

“哦?”西平郡主狠狠瞧了安宁王姬一眼,好像在说”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又偏过头去对着孟知远,道:“素日里自个儿与我们一见如故的多了,不知你的一见如故是美玉还是琢璇?”

安宁王姬才要开口解围,就被西平郡主抬手拦下,安宁王姬也好想让西平郡主瞧瞧孟知远的能力,也就随她去了。

“美玉,与琢璇,也是他物,一见如故,也得有故,才能如似曾经,了却他物,只谈故里,是为淡然,若是我违背了自己的心意,那我恨不得吞针百根。”孟知远倒是不疾不徐。

“呵,大话任谁都会,若是大理寺审犯人,那犯人们都发誓说自己无罪,难道都要放任他们自处了吗?我瞧你,就是巧言如簧,颜之厚矣”西平还是有些能耐在身上的。

孟知远却是嬉笑出声,见了桌上的墨宝:“我小时,家中便是制墨为生,家里人都没了,只剩我一个,若不是巧合,更是连倚仗都没有,如今,也感叹不了世事无常,只想借夫家的力量,制制徽墨,不把祖上的手艺失传罢了,如今,郡主可去查验,我这样的抱负,怕是连樵夫见了都要耻笑,郡主还担心甚么?”

郡主也是喜书法墨宝的,这下那江南孟家再无货物上来,因平日里喜爱练字,如今家中徽墨也快没了,却只试探着:“你会制徽墨?”

“会,不过手法粗糙些。”孟知远如实回答,“待第一批做好,虽是手法笨拙,也送给郡主,王姬一份,请殿下品鉴,磨坊就在傅家的一个庄子上。”

西平郡主嘴角微微向上紧抿,安宁王姬知道,她这是心动了。

”好了,西平,他说的这些,我们都可去查验,一查便知真假了,怕什么,那可是徽墨,你最爱的徽墨啊,江南那边事变,孟家的货都变成了赵家的供货来的,还都不是徽墨,莫要疑神疑鬼了。”安宁王姬拿着西平郡主的手,在她与孟知远中间周旋。

她安宁王姬最会看人了,若不是那瞧人的直觉,依她的性子,在宫中都活不了多久,司天监也说了她命格好,皇帝才把她从犄角旮瘩里拉出来善待,她说出来直白点就是个大魏朝的吉祥物,定海针罢了。

孟知远闻言,却是大袖下的手心握拳,赵框,就是他的仇家,赵家真是为了这口饭,官商勾结灭门的事都做的出来啊!

孟知远从宴会出来,坐在自己的小轿里欢喜的不行。

本来还想着从何下手,如今从郡主王姬这里就已经好得不行了,这也是个很好的切入点了,不枉他搽脂抹粉忍辱负重。

另一边,傅母坐在大轿子里,得意的笑着,她平日里就是这般三言两语挑拨,让人觉得他傅建宁是个二世祖,而自个儿是个好母亲,如今这般,亦是如往常。

如今傅建宁与不同往常,反倒哪儿也不去,就跟着孟知远。

孟知远让丫鬟晓红在外面伺候,进屋就卸下满头钗环,卸了粉面。

“怎的了?如此高兴。”傅建宁给他倒水喝,杯子递出去了,就伸手给他卸起钗环来,手上动作轻柔,生怕扯到孟知远头发。

“我本还想如何作为开端,如今,我得了郡主王姬赏识,待第一批徽墨制好,就给她们送几两去,我得送出去,把消息散播出去,看看是谁家反应最大,瞧瞧多少人知道我家灭门的内幕,若不是有京城里大户做保,我一家几百口人,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孟知远说起来,还是感触颇深,只愈来愈哽咽,鼻子也渐渐酸了。

“那,如果要得力,还得朝堂上有人才行。”傅建宁喃喃着,垂眸不语,只暗暗思忖着一些计划得提上日程了,也不能再混吃等死了。

“还有你父亲不是?”孟知远还有些寄希望于傅父。

“不对,他不可,若不是你以制墨方子换取,你且还能不能在我家落脚都是一回事,他是指望不上了,他不可能为了你孤注一掷,还是得要稳妥一些。”傅建宁劝着,想让他打发掉那天真的看法。

“那,我去科举?”孟知远思忖着,可又纠结道:“可是我,如今害我的人,我尚且知道的不全面,去科举,若让人认出来了,我不是自寻死路吗?”孟知远又纠结起来。

“欸!我可以隐姓埋名啊!”孟知远皱皱眉头:“也不行啊,科举都是要查明生平的,查的过于严厉,我怎的隐姓埋名才不会被发现?这不可能,也不现实……”

蓦然,在只有二人的屋里静的可怕。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去科考?”傅建宁瞧着孟知远纠结的神色,自己也不自信起来。

“啊?可是你……”

傅建宁抬手示意,手掌并拢,示意孟知远停下,道:“不用可是,就是我,我来帮你。”

“那,你母亲也不是个善茬,我只是离开她了一会儿,你又在前院吃酒,我一回来,与她谈笑的几个夫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你就不怕被她穿小鞋?”孟知远有些担忧。

“不怕,我只要白日里装的纨绔不务正业,夜里用功就行了。”傅建宁一拍胸脯拍杆儿而定。

“那……多谢,待改日事成,我定与你生当陨首死当结草!”孟知远说的慷慨激昂,就快与他结义了一般。

傅建宁只垂眸不语,须臾,脸上晕染开得宜的笑容,吐出一句:“好。”可是,我不想与你做兄弟……傅建宁终归是把后半句话压下去了。

孟知远却情感沉浸,也觉得傅建宁不是什么对自己有心机的,自然忽略了傅建宁那眼中一抹不甘与野心,也连连叫好。

是夜,忽起霡霂,星星点点,润物细无声。

气闷,遂起身开窗,见乌云压顶,得清新,沁心脾,只是顷刻,雷霆乍惊,忽起而惊暖阁人。

蓦然,天降甘霖,淅沥惊耳,悠然嘈杂。

耳边嗡嗡作响,白噪之音入耳,心中却异常宁静。

大起大落,一面天庭,一面阎魔,是为难过。

原本睡不着的孟知远,听着耳边嘈杂的雨声,还莫名有了困意。

他轻掩窗户,防止大雨点溅进来,瞧着角落里只点了一盏烛火用功的傅建宁,心中感慨万分。

若是没有傅建宁在世,他还能干什么?还能去哪儿?若是傅建宁记不得他,他也没有留下来,他又如何?他都不敢想,若是不能翻案,他可能就会辗转回江南,把那当地官员与赵家灭门了吧!

以他的性子,确实是会那样,既然家中翻案不了,明不了事理,那他就这般。

傅建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书,抬眸见了愣在原地的孟知远,只道:“好了,去睡吧,不用管我,我混账惯了,白日里他们叫起来,也没我什么事。”

孟知远想想也是,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不是说与谁好就与谁黏在一起的时候,是要理性些的时候,若是不反抗,那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他家本该就是清清白白的,本就是被诬陷的。

他知道这条路任重道远,这样的事都闹不到皇帝耳中,那就说明朝廷中有官位高者包保,这可是自上而下的贪污**!且不说大臣们相互通婚,整个朝廷犹如一张大蜘蛛网一般盘根错节。

他如今,就是孤注一掷,也不怪傅建宁劝他莫要给予希望于傅父了。

于是,他在傅建宁“放心,有我!”的眼神中,上了卧榻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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