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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怎么?心疼了?

"这……这怎么会……"庆宁公主看着满脸是血的顾矜,一时慌了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明明没用多大力气..."

殿内气氛一时凝滞。

白芷强忍泪水,率先打破沉默:"公主,令贵人侍寝乃是圣上宣召,你怎可如此出言侮辱,还如此伤她!"

庆宁慌乱解释:"我...我没想故意..."

"公主殿下没想故意令贵人都伤成这样,若是有心,怕令贵人今日要横尸当场了吧!"陶乐乐的讽刺之言火上浇油。

嘉妃立即呵斥:"你是什么身份,有你说话的份?"随后又转向顾矜,语带责备:"令妹妹,你也太不当心了,公主上前,也不知道避让。"

一直沉默的贤妃突然开口:"还不快传太医,太后娘娘说得对,令贵人如今是圣上心头所爱,若是伤了面容惹得君上不悦,不知谁能付这个责任。"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庆宁。

"我没有!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庆宁急于辩解,却越说越显心虚。

顾矜始终不发一言,只是低头抽噎,这般隐忍的姿态反而衬得庆宁更加蛮横无理。

太后看着满脸是血的顾矜,眸中闪过一丝阴翳。事已至此,若不及时切割,只怕皇帝那边也无法交代,她冷声开口:"宫中礼仪岂容儿戏?庆宁,你今日太过失态,速速回漱芳斋好生反省。没有哀家的旨意,不得踏出一步。"

太后心知肚明,若让此事继续发酵,一旦传到皇帝耳中,怕就不仅仅是禁足那么简单了,甚至还可能会牵连背后的淮王。与其等着皇帝降罪,不如自己先发制人,以示公允。

庆宁公主脸色一白:"姑母..."

"还不退下?"太后沉声道,目光中带着几分警示。

庆宁咬着唇,不甘心地行了礼:"孙女告退。"

"来人,扶令贵人去后殿诊治。"太后又吩咐道,面上虽是一派威严,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善后。这顾矜,果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三言两语就让她不得不暂时舍弃庆宁,以保全大局。

殿内众人看着庆宁灰溜溜离开的背影,又看看一脸隐忍的顾矜,不禁暗暗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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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殿内,暖阁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铜镜里映出顾矜脸上覆着的厚厚药膏,隐隐遮住了那张原本精致无暇的面容。

白芷坐在一旁,小心的用帕子轻拭着还在渗出的血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心疼。

“公主也太欺人太甚了,这伤在脸上,若是留了疤……”白芷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愤愤不平。

顾矜垂眸,语气却淡得像一汪死水:“无碍,皮肉伤罢了。”她抬起眼,目光落在白芷脸上,“倒是你,方才我便觉得你神色不对,可是也受了委屈?”

白芷闻言一颤,低下头,声音更低了几分:“我来给太后请安,门口恰巧撞见了公主,她说我冲撞,略有一些争吵罢了。”

顾矜软声道:“公主骄纵跋扈,又有淮王撑腰,选秀那日你也见到了,圣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初入宫闱,你能避着她,就避着些。”

白芷怔怔地望着窗外,眼中浮起一层薄雾:“我原以为,进宫是为了能和心爱的人相守,谁知……”她顿了顿,声音微微颤抖,“谁知竟是这般步步惊心。”

顾矜看着白芷的侧脸,微微一叹,语气带着几分感慨:“是啊,宫里的风雨,哪里是咱们小时候能想象的。”

白芷转过头,直直看着她,眼中透着几分复杂:“矜矜,我记得以前,你总是最天真爱笑的,可如今……你杀伐果断,变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顾矜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笑意却有些凉:“人总要长大的。”

白芷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问出口:“你……本不必进宫的。可是……可是世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顾矜的笑容僵了一瞬,指尖在茶盏边缘轻轻摩挲,眼底掠过一丝晦涩的情绪。她看着白芷那双澄澈的眼睛,心中思忖片刻,终究还是将那些真相压了下去。

“倒也不是。”她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只是觉得,若我自己便罢,将家族命运寄托在一个男子身上,未免太过冒险。”

白芷微微一愣,可咱们世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何况今日,入了宫也是圣上的女人,不也是得将身家依附一人?

未等顾矜再回答,却见含烟风风火火的跑进来。

“小主,你听说了吗?”

“圣上一下朝,竟直接去漱芳斋,将庆宁公主接了出来,还好一顿安慰!”

白芷闻言一惊,庆宁公主仗势欺人,宫中已是议论纷纷,禁足不过是轻飘飘的惩罚,实在难以服众。

顾矜又是萧临川新宠,许多都在揣测,庆宁这次该她如何收场。

谁知不过一日,萧临川竟亲自去赦免了庆宁,此举无异于在众人面前狠狠打了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的脸。

白芷忍不住皱眉,低声道:“临川哥哥这……未免太偏心了。”

顾矜却神色如常,端坐在窗边,手中执着一支描金的细笔,正随意点着案上的宣纸。她语气淡淡:“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罢了。阿芷,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只怕还没完。若是再有什么动静,你记得置身事外,莫要多言。”

白芷虽有些不解,却还是乖乖点头:“那我先回宫了,矜矜,你也要小心。”

待白芷离开后,含烟却依旧满腹不平,忍不住抱怨:“娘娘,奴婢实在看不惯!庆宁仗着淮王撑腰,平日里就目中无人,如今犯了错,竟还被如此维护,这宫里还有没有天理了?”

顾矜放下笔,抬眼看了看含烟,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才哪到哪儿?你急什么,且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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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到了晚间,萧临川亲自摆驾卿云殿。只是,他的到来,似乎并非为了安抚顾矜。

卿云殿内,气氛沉郁,火烛微弱,摇曳的烛光映在深色屏风上,投下斑驳阴影。

顾矜跪在殿中,素白的宫裙勾勒出她纤瘦的身影,身姿却依旧端正如松。右颊上的药膏早已擦去,伤口虽不再渗血,却红痕刺目,像是无声的控诉。

萧临川站在她面前,目光落在那道伤痕上,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闷。他原本是来敲打一番顾矜,让她收敛锋芒,别再生事。庆宁此时动不得,他需要顾矜懂得分寸,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坏了他的布局。

可亲眼见到这道伤痕时,他才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得严重。

这伤,分明不是小事。

他心中一阵不快,甚至有些心惊。顾矜是世家娇女,向来端庄自持,不至于轻易失控。可如今,她却因宫中争斗受了这样的伤,竟连一句抱怨都没有。他原本准备好的责罚之言,忽然噎在喉间。

然而,顾矜却好似全然不觉他的情绪波动,只低垂着头,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起伏:“臣妾向陛下请罪。”

一句话,轻飘飘落下,却让萧临川眉头皱得更紧。

她的平静,像是在无声地抗拒,又像是在刻意疏离。

“你有什么罪?”他的语气低沉,隐隐透着几分不耐。

顾矜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语气却带着些许自嘲:“臣妾身为陛下的棋子,却扰乱了陛下的布局,实在罪该万死。”

萧临川一怔,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她的坦然让他原本想敲打她的言辞无从出口,反倒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他本是想借此事提醒她不要锋芒太露,如今却被她的自省逼得哑口无言。

他看着她,心中烦躁更甚,语气冷了几分:“你的脸……伤成这样,怎么不早些让太医好好看看?”

顾矜轻轻摇头,语气依旧平静:“不过是皮肉伤,不碍事。倒是阿芷因臣妾受了些委屈,圣上若有空,还请多关照她一二。”

此言一出,萧临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目光微冷,语气中透着隐隐的怒意:“不需要你教朕做事!”

顾矜闻言,立刻低下头,语气恭顺:“是臣妾逾越了,请陛下恕罪。”

萧临川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却越发烦闷。她的顺从不但没有让他感到舒心,反而像是一块冰压在他心头。

他冷笑一声,语气讥讽:“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枚棋子,就做好一个棋子该做的事,不要让朕觉得你无用!”

这话说出口,他原本是想试探她的反应,看看她是否会流露出一丝情绪。

可顾矜却始终平静如水,仿佛他的冷言冷语根本无法撼动她分毫。

她抬起头,目光坦然,语气依旧恭敬:“臣妾明白。两月之内,臣妾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萧临川的目光微微一凝,像是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可顾矜的神色依旧平静,甚至透着一丝疏离的冷淡。这种冷淡让他心头莫名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指缝间悄然滑落。

“你倒是懂得如何让朕放心。”他冷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却透着几分不明的情绪,转身拂袖而去。

衣袍掠过殿门时,带起一阵微不可察的风。

顾矜仍旧跪在原地,目光低垂,神色平静如初,仿佛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对话。

可就在萧临川离去的瞬间,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隐隐发白,藏在袖中的手颤抖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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