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和彦的后脑勺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大脑产生了轻微的震荡,顿感头昏脑涨,眼前发黑,整个人条件反射的蹲了下来,抱着脑袋。
韩修狠狠地一脚把他揣在走廊的地毯上,躬身,开始撕扯花城和彦身上的衣服。
花城和彦头昏眼花的扯住自己的腰带,韩修抬起膝盖压住他不断踢动的双腿,昏暗之中,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只是粗暴的捏着花城和彦的下巴,神色阴鹜的问他:
“孩子在这,我在这里,你就这样说走就走,花城和彦,是我先同你在一起的,你凭什么说走就走!”
韩修彻底的失控了,现在只想彻底的占有他,让他忘记那个男人是什么感觉,叫他全身上下都只有他韩修的味道,痕迹!
这是他的人!
心中却也难免产生一些悲哀,要是自己先遇到他就好了,花城和彦为什么比他年长,花城和彦如他是他养大的就好了……
但是事与愿违,偏偏是花城雪把他养大。
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
花城和彦满嘴的血腥味,嘴角大抵是已经破损了,他恨恨的说:
“你这个可恶的男人,你、明明是你背叛了我……”
听到花城和彦这么说,一股难以形容的邪火从韩修的心中涌起,韩修更加用力捏着花城和彦的下巴,咬牙切齿:
“花城和彦,我再问你一遍,你当我韩修是什么人,见异思迁还是见色起意,我还没那么没教养没原则,倒是你,为什么同花城雪亲吻,为什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你回答我!”
花城和彦下颌的皮肉被韩修捏着生疼,脸颊更是灼热的痛,听到韩修说这种话,本来以及被韩修死死控制住的花城和彦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韩修的掣肘,猛地伸出手使劲的抓了一下韩修的脸,韩修没有躲开,硬生生的被花城和彦抓了一下侧脸,把他的脸上抓出血痕。
尽管如此,花城和彦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胡说八道,韩修,我只同你睡过,明明就是你,就是你不知道来救我!我被花城雪关在院子里受尽了罪,你呢,你在外面有了女人有了孩子!我现在是你的什么人,小三,情夫?你快点放我走!”
两人现在话赶话,谁也不让谁,现在什么狠话都说得出口了。
韩修气得同样头昏脑涨,手掌没松手,逼迫着花城和彦看着自己,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残酷的下命令:
“分膝。”
花城和彦难以置信的看着韩修,没想到对方现在还想着干自己的逼!“韩修,搞清楚,我们现在不是在打情骂俏!你还想着这个!”
“我知道,快分膝。”
韩修的视线落在他的下面,花城和彦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的那里,他越想越来气。
他固执地并拢膝盖,韩修低头猛地咬住花城和彦的喉结,像是野兽一样,死死的咬住自己□□的雌兽,花城和彦吃痛,一下就松懈了,韩修凑近,毫不客气的惩罚他。
韩修的惩罚很残忍,花城和彦痛的失声,忍不住就去抓韩修的头发,把对方的发丝死死的攥在手里。
韩修也痛的厉害,这场较量,谁也没有真正的舒服到,韩修低声的闷哼了一声,在他耳边说:
“看清楚是谁在用你,花城和彦,从今以后只有我能这么对你……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做这种事……”
一不做二不休,韩修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地惩罚他。
似乎为了叫花城和彦认真的体会这种感觉,弄得花城和彦泪水横流,手掌还是捏着他的下颌:
“说,你是我的,你不去找花城雪,说话!”
面对的人是韩修,花城和彦用力地在韩修的后背垂了几下,捶着捶着花城和彦不争气的哽咽起来:
“韩修你、你身边的女人是谁?你那天同她在婴儿房里待了一个小时,你们干了什么?还有孩子,那孩子是谁的?韩修,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
花城和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好难才生下我们的孩子,好多血从我的那边喷出来,四处都是血,没有医生,还有人要来杀我,我好痛,我下面都是伤痕……”
听着花城和彦诉衷情,韩修摸了摸花城和彦的眉眼,声音带着淡淡的嘶哑:
“没有别人。我之前……只是同你生气,我气你为什么亲吻花城雪,你是不是爱上了他,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是你的男人,你为什么不同我讲。”
花城和彦抬起双手捂着脸:
“我是你的,我当然是你的,我又没有经验,韩修,我……”
花城和彦说着说着就抬起手臂,紧紧地搂着韩修的脖颈,低声的啜泣,而他的哭泣竟然使得韩修感觉更好,更贪婪,因为花城和彦切身的感受到了。
“……”
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互相看着彼此,韩修表情并不好看,一张俊脸绷着,干脆遵循本性。
像是在惩罚,又像是久别重逢的蓬勃爱意,偏要在灰烬里面种下一枝粉嫩的玫瑰,叫它在灰烬中扎根生长,开花结果。
花城和彦简直要灵魂出窍,整个人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韩修低头咬住他的嘴唇,死死的压着对方在自己的眼前,感受清晰的一切。
两人对视一眼,又激烈的拥吻在一起。
时隔两年,他们再一次拥有彼此。
两人在走廊沉默了一会儿,韩修抱着他去了洗手间洗澡,为他洗澡的时候,韩修看着边上的那道疤痕,久久没有把视线挪走。
似乎是注意到了韩修的视线,花城和彦难堪的试图合并着自己的膝盖:
“很难看,是不是?”
韩修摇摇头:
“没有,很漂亮。”
花城和彦转身跪下,他的脸颊红肿,嘴唇边上也非常的难看,被韩修亲吻的时候报复似的撕咬了片刻。
他跪在韩修的面前,拿着韩修的手,一下下的亲吻韩修的手背,又趴在韩修的膝头,像是在依恋自己的巢穴,无尽的崇拜和温存。
韩修抚摸他的发丝,再一次想,要是他养大了对方,那该多好。
……
折腾到了大半夜,整个卧室里面静悄悄的,两人刚解开心结,花城和彦感受到韩修对自己的身体一如既往地爱不释手,并不避讳自己有疤痕的隐□□,甚至颇为欣赏,仿佛那是他身上的荣誉勋章,是他从残酷战场上获胜而归的证明。
他那旷日持久的自我厌恶在亲密关系中迅速的消解,作为一个食髓知味同时迫切的渴望反复验证亲密关系的人,他止不住的心绪涌动,希望死在韩修的身边才好。
因为身体和思想都已经彻底成长的关系,他颇为恬静的坐在床边,任何人看见这样一位外表清雅的人,都绝不会想到对方此刻充满了奇妙的思想。
他倏而回想起前两天韩修健身的时候,他只穿着一条灰色的运动长裤,左边的手臂上束了一条黑色的弹力带,运动的时候肌肉微微隆起,线条分明,配上那张美貌的脸,非常的性感。
等着韩修从浴室出来,并不管自己已经有些不适应的花城和彦突然说:
“我刚才没有吃饱,再吃一顿吧。”
说完他就垂着眼帘,我视线再一次落在韩修健硕的胸膛和有人鱼线的腰腹,脸颊微微发热,却还是想再多看一眼,欣赏一下恋人性感的身材。
他已经两年没有吃了,现在多吃几次,也无可厚非,他很享受韩修完全掌控他的感觉,那是自己属于韩修的最直接的证明,金丝雀喜欢待在自己的金笼子里。
韩修一脸诧异。
“……”
他沉默了片刻,想了想:
“我也好久没……很抱歉。”
难道是自己的业务技能生疏了,没有让对方舒服?
韩修瞥了花城和彦一眼,对自己产生了一定的怀疑。
花城和彦还没有明白韩修的意思,就被韩修拽起来。
“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我。”
韩修说。
花城和彦点点头,起身跪在了窗户边上的沙发上。
……
……
梨花带雨的上了床,被韩修扶着躺床上的时候还在淌眼泪,韩修替对方盖好被子,吻了吻对方的额头,花城和彦确定韩修第一次是手下留情了,他的里面有点不对劲,他那本来就狭小的伤口肯定又撕裂了。
疼痛和愉悦交织,来自东方的新娘依偎在久别重逢的新郎的臂弯里,此刻的感觉很真实,他快被韩修弄死,他顿感安心极了。
【为了独占巢穴,他愿意像螳螂一样,在亲密的时候,被恋人一口口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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