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和彦回到别墅没多久,伯纳德已经被抓住了,他准备逃走的时候,被韩修的手下在自家的屋子里面死死的捂住了,堵在房间里及时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带了回来。
此时此刻,他被人关在了院子里,绑在树桩上,有几个男人正在抽他鞭子,不断鞭打他好几个小时,直到现在把他整个人打的皮开肉绽,身上火烧火燎的疼,不断的哀嚎着。
等韩修从大厅里出来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阿加索放下手上的鞭子,朝着自己的老大走了过来:
“韩少,这小子被我们在公寓里堵住了,公寓里不少现金,这小子准备卷钱逃跑的,喏,这都是我们从他的身上和屋子里找出来的现金。”
说完,站在众人前面的阿加索就把手上拎着的包扔到地上,包散开的瞬间,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美金,显然是非常丰厚的一笔钱。
韩修垂眸看了一眼,视线落在那些美金上面,刚才的花城和彦被男人压在那里的画面从韩修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凝结成融化不开的黑色沉淀在双眸中。
而花城和彦站在韩修的身侧,想说什么,韩修却始终没有把自己的视线投向他,他抿了抿唇,想到韩修一直到现在都对自己十分的冷淡,他有些胆怯的站在韩修的身侧,想伸手扯了扯韩修的衣袖,韩修不着痕迹的离开,站的离开他远一点,似乎现在并不想和他接触。
花城和彦忍不住红了眼睛,顿时眼睫湿漉漉的看着韩修的背影。
只是对方站在花园暗淡的光线里,面容依旧冷峻的像是冬日,发丝因为刚才和花城雪动手的缘故,削微有些凌乱,嘴唇抿在一起,自始至终都只是沉默的站在台阶上,没有任何交谈的**。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说:
“把人绞肉喂狗吃,阿加索,你出去找几条狗来。”
阿加索点点头,嘴上带着邪佞的笑意,转身朝着院子外面走去,而院子里面被绑着的男人还在被鞭笞,浑身抽的鲜血淋漓,韩修的手下从大厅里搬了凳子出来,让韩修坐在那里欣赏他们动用私刑。
不一会儿,阿加索不知道从哪里牵了几条黑色的猎犬回来。
那些狗脚步轻快的进了院子,原本伸着舌头看起来十分的活泼亲人,只是一旦闻见了血腥味,瞬间开始龇牙咧嘴的狂吠,嘴巴里尖锐的犬牙露出来,看起来凶猛异常。
绑在树干上的男人被吓得浑身发抖。
阿加索半蹲下来,伸手宠溺的抚摸着几条猎犬的脑袋:
“Boss,这几个可爱的小家伙,是我从日本这边的熟人的斗狗场里借过来的,只吃生肉,闻见血腥味就兴奋,这几个宝贝今晚有福气了,能饱餐一顿了。”
伯纳德哪里能没见识过韩修的手段,他愿意折磨人的时候,绝对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他以为自己能逃掉的……
他以为韩修抓不到他……
他非常的后悔为了钱出卖的自己的老大,他不断的哀求,并且企图找找个借口把自己的过失圆过去:
“饶了我……韩少,我不是故意的,是花城和彦,他自己要去见花城雪的……饶了我啊……”
众人一阵沉默,而听到这些话的花城和彦气的浑身发抖,刚想解释,韩修看向阿加索,下命令:
“阿加索,把他的嘴撕开,叫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就开始绞肉,绞的碎一点,最好拌点狗粮,招待好我们的朋友。”
说完,阿加索直接走上前去,猛地掰开对方的嘴角,狠狠地撕开,然后冲着对方的腹部狠狠地踹了几拳,他掐着对方已经被撕烂的嘴,神情阴鹜:
“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嗯?”
他拍了拍对方的脸:
“说出那些话,你现在是一点生路也没有了,你明明是在自寻死路啊兄弟。”
很快,院子里面传来惨叫声和绞肉机把骨肉绞碎的声音,韩修从座椅上起身,抄着手站在绞肉机边上,看着对方活生生的被绞碎,先是从腿开始,然后慢慢的往上,攻击承载着人类神经功能的主要位置,对方的痛苦惨叫声一点点的慢慢消失,知道同黑夜一样沉寂。
看着血腥的绞肉机,细碎的肉末从绞肉机下方出口处一点点的吐出来,韩修一言不发、毫无表情的看完全程,才沉声说:
“背叛是人类最低劣卑鄙的行为,背叛等同于死亡,死亡等同于背叛,我的身边,决不允许背叛的人出现,不然,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花城和彦咽了咽口水,喉结动了动,想抬起眼眸看向韩修,对方却已经转身朝着别墅的大厅走去了。
花城和彦跟着进门:
“韩修,我们……”
洗漱休息吧。
韩修却走到了书房的边上,克劳德同样出头丧气的跟在韩修的身侧。
韩修打开书房的门,没有回头,声音依旧冰冷:
“克劳德,进来。”
克劳德苦涩的点点头,跟着走了进去。
花城和彦知道韩修有的时候非常的凶残,而韩修此刻显然也没有打算手下留情,他有些不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心全部都放在了一墙之隔的年轻丈夫身上,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不知道他会不会冷酷的对待自己的左膀右臂,叫对方流出鲜血。
因为韩修对待克劳德态度,可能就是自己将要面临的惩罚……
就在花城和彦思绪纷乱,已经彻底的乱了阵脚的时候,一向是硬汉形象的克劳德捂着脑袋,哭着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是红肿的,垂在一边的手掌心也高高的肿胀,额头上还在流血。
花城和彦难以置信的看着克劳德,然后赶忙问:
“克劳德,他打你了?”
克劳德摇了摇头:
“都是我不好,我……”
“克劳德。”
韩修冷酷的声音再一次从书房里传出来,克劳德赶忙闭上嘴,乖觉的、迅速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关上门,对着墙壁认真的反思自己的错误。
意识到韩修此刻对自己的冷漠是真实的,他忍不住推开门,走到韩修的面前,对方正站在书架前面,出神的看着那只黑脉金斑蝶。
这样熟悉的画面让他心中难受至极,韩修在想什么,是亲眼看见了自己被花城雪银汝所以开始嫌弃自己对吗?
他想起了谁
想起了那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不是早就和自己说好了把嫉妒心抛诸脑后了吗
可是嫉妒心是爱情的双生子
狭隘是爱情的见证
憎恨是爱情的隐藏含义
寂灭是爱情的墓穴
【不是早就同自己说好了吗。】
他懦弱的不像是个青年男子,他早就把自己丢给了韩修,又怎么能轻易地收回,他害怕的屏住呼吸,浑身因为恐惧和韩修分离而忍不住轻颤。
他不知道韩修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无论是对方的少年时期,还是现在。
哪怕……哪怕韩修的心里面现在还有别人,还有那只美丽的蝴蝶。
再一次同自己谈判,让自己乖乖的妥协,妥协都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自己的自私和贪婪。
【活过许多年,连秋天斑斓的蝴蝶都要死去,那影子却不死去,它占据韩修的双眼,唯有他天长地久的忍受嫉妒的折磨。】
花城和彦靠近韩修,闻见了韩修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他要伸手拽着韩修的手腕,韩修却抬起手,躲开他的触碰。
转过脸,冷漠的看着他。
花城和彦顿时红着眼眶看着韩修,不停地道歉:
“韩修,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丢脸,对不起……”
韩修垂眸看他:
“你以为我是那种肤浅的男人。”
在任何的斗争中,无论是个人还是团体或者是国家,没有任何的一方能永远的处于永远的优势地位,随时面临死亡和失败,才是人生的常态,普通人都知道,更何况是从小在路德蓝身边生活的韩修。
帮派之间的斗争永远都是你来我往,不到最后一步,分不出胜负,更是和丢脸不丢脸没有半毛钱关系。
今天就算是死在东京,死在异国他乡,韩修也只能认命,这是他的选择,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在死亡和妻子之间,他从来没有犹豫过。
“没有……我……韩修,你不要责怪克劳德,不是他的错……唔……!”
花城和彦还没说完,韩修一下攥着他的脖颈,把人压在墙上,视线从他湿漉漉的眼眸上往下,嘴唇上面的伤痕,是花城雪留下的,韩修的指腹用力地摩挲他的唇瓣,摩挲那里的伤口,低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不然呢,我该怪在你的头上……还是你以为自己没有错?”
花城和彦不知道怎么回答,韩修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中,低下头,像是要吻他,花城和彦想到韩修的洁癖,想到刚才花城雪才强吻过自己,他不想让韩修受这种委屈。
他挣扎了一下:
“别……”
我要擦干净,再让你用。
韩修脸色一沉,手上缓缓地用力,手指攥着发根,慢慢的收紧,扯住了头皮,攥的花城和彦整个脑子都疼,然后他冷笑一声:
“哭什么,为什么躲开。”
还是想回去和花城雪再续前缘?
和对方好好地爱一场?
为什么哭泣,为什么回头,为什么恋恋不舍,为什么不让我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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