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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杀了她

秦渊直觉警惕这人恐怕有诈,他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寒光,扫过来人,而后一个箭步上前将陆挽钗小心地拉回来到自己身后。

秦渊只觉心间恍若有一根绷紧的弦,瞬间便将琴弦拉紧,他本能地感觉到眼前这人恐怕心怀不轨,万分警惕,不肯相信任何一个陌生人。

眼眸深处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寒潭,寒光一闪而过,那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冷冷地扫向蒋仰止。

旋即一个箭步便迅猛地冲上前,将陆挽钗拉回到自己身后。

他微微侧身,将陆挽钗半护在身后,身体紧绷,全身的肌肉都进入了戒备状态,眼神如同鹰隼一般紧紧地锁定着蒋仰止,充满了审视与怀疑,“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与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郎君,他是这山脚下的村户,有次误闯入山被困在此处,我无意间碰到他,便引他下山了。”陆挽钗见状不对,连忙走过去站在他们中间,急切地出声解释道。

说完,她暗暗观秦渊面色,眼底隐隐流转着不知名的暗光,微微抬起眼帘,略微停顿一会,便又走向蒋仰止,解释道:

“刘大哥,这位明郎君因伤暂居我那里,我们因大雨困在此处,可他身上的伤不能再拖了。”

她眼尾泛红,双手交叉向蒋仰止行礼,低下头去,“明郎君是好人,我不能看着他伤势恶化,刘大哥……您能不能帮帮……”

蒋仰止愕然,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还是头一次见小姐演戏,万不敢相信从前明媚的小姑娘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这戏可演得太真了,他差点都没接住。

他连忙拉回思绪,想伸-出手去扶住她,“阿璎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你不说,我也定然会帮你的!”

不知为何,看着蒋仰止去碰陆挽钗的那双手,秦渊心底压抑着的怀疑在体内缓慢生发着,而后他黑眸凌厉冰冷,面上淡定从容,只紧紧盯着这不知从何处来的蒋仰止。

身上的伤口的痛感仿佛也尽数消失,不知是早已习惯还是被此刻笼罩心头的警惕压制。

想也没想,他竟一个箭步上前打断他二人拉住陆挽钗的胳膊便扶着她向山下走。

“明——”

陆挽钗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拉走,到嘴边的话在瞥见他阴沉的脸色和冰冷的眸光后,也化在喉咙中说不出来。

目的达到了。

“阿璎姑娘!”

身后传来男人的呼喊声,陆挽钗缓缓回头去看,却见蒋仰止深一脚浅一脚地小跑着,很快便追过来,在她二人面前站定。

随后递给自己一件蓑衣,他憨态一笑,“你身子不好,别着凉,我皮糙肉厚的,没事。”

他又望向秦渊,“这位郎君,你身上也有伤,不如由我……”

陆挽钗本以为秦渊会果断拒绝,然后拉着她回木屋,可秦渊抬了抬眸瞥了蒋仰止一眼,“那便多谢刘郎君了。”

这话说得客气,可陆挽钗还是从中读出一丝冷意与凌厉,虽然只有那么一点,隐匿得极好,但她还是能听出来。

秦渊静静盯着他。

是个什么妖魔鬼怪,他要会会才知道。

他默默不言,拉着陆挽钗便往山下走去。

一路上,陆挽钗除却脚下泥土湿滑需要专心脚步外,还得观秦渊神色,以揣摩心思做下一步谋划。

想着想着竟有一瞬间踩空,她大脑霎时一片空白,意识像是被遽然间抽离,耳边也听不见其他声音,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扶璎!”

秦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挽钗很快回魂,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我……我没事……”

反应过来才发现手被人紧紧握住,莫名的安心感笼罩心头,手被他碰到之处一阵酥麻,泛着滚烫的热意,那热意翻涌着,直至染上整只手,她才慌忙抽出来,后退半步与他保持距离。

只是,当她再次抬眸望向秦渊时,却发觉他在自己眼前竟分成好几个,四五……不对,七八个秦渊的头在她眼前晃荡,仿佛都震出虚影来。

眼前一黑,意识被瞬间抽离,耳边嗡鸣中模糊听到蒋仰止的一声呼喊:“阿璎姑娘!”

耳边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陆挽钗睁眼所见周围尽是黑暗,她心中登时一紧,急忙向周围跑去,想脱离这无边的黑暗。

可无论她怎么跑,甚至都已然气喘吁吁,却还是跑不出黑暗,内心的忧怖在此刻无限放大。

假如此次未能将这救命恩人之名拿到手,晋王府又会如何继续磋磨她、日后若帝王有所察觉,自己今日所作所为皆是刻意设计的阴谋,他又会如何处置自己……

脚下的土地瞬间松软起来,陆挽钗一脚踏过去,却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她低头一看,脚下瞬间生发出无数只冒着暗光的手,叫嚣着要将她强行拽下去。

“不,不要!”

陆挽钗猛然惊醒,坐起来急切地喘着气,整个人都在颤-抖,眼眶发红,血丝充盈,脸色何其苍白,脸仿佛都瘦了一圈。

“把药喝了。”蒋仰止的声音传入耳边,而后她只觉自己肩上被人覆上一只手,随后唇边被人放上瓷勺,勺中的苦涩药汁顿时被塞入她口中。

蒋仰止坐在榻边给她喂着药,一旁秦渊正掀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给自己换药,从始至终他都没看自己一眼,那张脸冷峻锋利,眸色冰冷刺骨。

“……我怎么了?”陆挽钗一开口便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这是?”

“你在山上晕倒后,我便将你带回木屋,可你却高热不退,大夫来看过,大夫言你是心力交瘁,多日劳累,再加上风寒入体才会如此。”

蒋仰止紧紧握着拳头,静静凝视着她,“阿璎姑娘,你就这般拿命去搏?”

闻言,陆挽钗微微抿唇,那张带着病色的脸更加惹人怜爱。

蒋仰止办事的确靠得住。

“我不要紧,可明郎君身上的伤才是真的重,事有轻重缓急……”陆挽钗全然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似的,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只面露担忧之色地望向秦渊。

她忽地貌似胸口一痛,秦渊闻声望过去,她却向袖口摸了摸,从中摸出一个做工精巧的荷包来,她连忙打开荷包,手探入,而后取出一棵草般的东西来。

是金银花。

蜷缩在荷包里已然有些蔫巴,可怜巴巴地躺在陆挽钗手心。

“可惜只有这一棵,是我太没用……”

“不必妄自菲薄。”秦渊站起身来,终于有所行动,忽而神色一冷,“另外,还望姑娘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

陆挽钗怔愣片刻,又盯着自己手中的金银花,“这个对你的伤势好,得尽快晒干它。”

说着便要掀开身上的被子下榻。

可却被一人轻轻摁住,她抬头去看秦渊,男人阴沉着脸,可他眸中藏匿得很深的片刻松动却还是被她捕捉到,“都什么时候了?躺回去。”

随后她身上的被子被人强行拉上去,手中也被秦渊塞过来一碗黑乎乎的汤汁。

泛着苦涩难闻的药味,陆挽钗讨厌喝药,紧紧抿着唇不愿去喝,从前为着给晋王生子,她可没少喝药。

可笑晋王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自始至终,她都是被算计玩弄的那一个。

她忽地嗓子有些痒,忍不住轻咳两声,秦渊见状连忙上前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替她顺气。

“把药粥喝了。”

像是察觉陆挽钗不愿喝那药粥,秦渊阴沉着脸,伸-出手指了指那药碗。

陆挽钗没法子,只得一口气喝下那药粥,昏沉沉地再次睡去。

梦中身体依然沉重,几乎动弹不得,陆挽钗挣-扎着挪动,每次醒来身体都格外乏累。

蒋仰止已不知去往何处,陆挽钗望着窗外,有些担心之后的谋划会无法继续。

柴房传来细碎的声响,陆挽钗不知是秦渊还是蒋仰止,便掀开身上的被子下榻向柴房走去。

声音越来越近,陆挽钗也渐渐看清柴房里的人。

男人虽然身上有伤,可却守着药炉专心盯着那药,只是他毕竟是帝王,动作有些生涩,弄得身上的衣料都被溅上黑乎乎的药汁。

她扶着门框,静静地凝着他。

可她刚一站定,秦渊便掀开药炉的盖子,似乎是想查看药熬得如何了,不知是否是牵扯到了伤口,拿在他手中的盖子蓦的滑落。

滚烫的药汁被溅出几分,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手上。

“明郎君!”

陆挽钗状似慌了神,急忙走进去查看他的手,只见他的手指已经被烫得有些发红,可他却根本没在意似的。

“一点小伤,没什么,你先回去躺着,药一会就好。”秦渊瞥了她一眼,“回去,别动。”

陆挽钗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却听屋外一阵响声,她满心孤疑,打开窗户望过去,却见蒋仰止不知从哪弄来柴木,手中挥舞着斧头,将其劈成细条。

这声音也惊动了外间的秦渊,他抬步出来,可蒋仰止却突然停下劈柴的手,将其捆起来抱到柴房中。

屋内的女子似乎被惊动,缓缓扶着门框走出来。

蒋仰止将木柴放到地上,余光瞥见她的裙摆,站起身来时,假装没看见一旁的秦渊,从腰上解开挂着的水壶。

而后递给陆挽钗,“阿璎姑娘,这是大夫吩咐给你熬的姜汤,我手艺不好,你别嫌弃。”

他一边说还一边摸了摸后脑勺,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陆挽钗轻笑一声接过,“不嫌弃,多谢刘大哥。”

看着她对他轻笑,笑意在唇边掀开无尽的明媚。

秦渊紧紧盯着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刘大哥,眸色又瞬间归于冷漠,袖中的手暗暗摁住一旁的烛台。

身上的伤口几乎又有裂开的前兆,伤口的疼痛和他心底的莫名其妙的撕扯感越发强烈,像是将他心头的黑布划开一条细细的口子,无法压制,无法缝补。

陆挽钗率先发现他的异样,连忙去扶他,眸中不加掩饰地闪过一丝慌乱,“怎么?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秦渊摆了摆手,将她拉进屋内,“别接近他。”

“……为何?”陆挽钗睁着水雾般的眼睛,满目疑惑地望着秦渊,时不时闪过一丝诧异。

为何?

秦渊一看到那人便心底莫名警惕,帝王权术多年,他对用人看人此项早已炉火纯青,况且,他心中总缓缓生出一阵沉闷感。

他根本就无法相信那个满身疑团的男人。

可秦渊话还没说出口,陆挽钗便眼睛遽然间睁大——他竟脸色煞白,眉头紧拧,捂着胸口阖上眼睛,而后直直倒下来,仿佛伤口的疼痛再也掩饰不住。

“明郎君,明郎君!”

我心态没什么可搞的,放过我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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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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