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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尤剪静静地站在镜子前。

镜中的年轻人上身纯白的衬衫完全湿透,瞳仁乌黑,骨相深刻,嘴唇血红,湿漉漉的短发垂在额间,顺着发梢滴答滴答落入领口,在锁骨前展开痕迹。

尤其那一双桃花眼分外有神,轻轻上挑时,远胜梅花风流,又如弯月含情。

只不过现在这双眼眸情绪沉暗,隐隐绰绰的光影里,依稀透着病态的疯狂。

毫无疑问。

这是一副上好的皮囊,一具健康完好的身体。

没人会对类似于重生的奇幻事件无动于衷,尤其在已知这具躯壳后来被毁得多么惨烈,再度看见它原本的面貌,连尤剪都有霎那恍惚。

他五指穿过发间,水龙头的滴水声更密,顺着人的骨节向下流,在嚼碎烧热的灯光下,无端让人联想到粘稠的血液。

尤剪长长地叹息一声,封闭的空间里萦绕着颇为遗憾的腔调。

一个卑微的,低劣的,无足轻重的下等人。

这是临死前,他窥见那本书对他的评价。

他生活的世界竟是一部小说,由好几本本书构成,夹杂白月光回国,对家变情侣,拯救豪门残疾大佬,无血缘兄弟爱恨情仇的甜爽文套路。

他们时好时坏,边哭边爱,不管过程如何,最终都开开心心地奔赴合家团圆的HE结局。

这些主角们愿意干什么干什么,他们想炸地球都和尤剪没有关系,可偏偏,世界给予他的定位是这几本小说的炮灰角色。

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世界为了顺利推剧情,不想让主角太早在一起流失读者,设计出他这样的低贱恶心角色,他经历过人为的车祸,被扔进海里差点淹死,火灾毁了他的脸,最后,还要被两个主角以“误打误撞”的方式推下悬崖。

尤剪深深记得,当他从高处坠落,凌冽的风刮烂了他的脸,崖底的树杈狠狠穿透了他的身体,像一根尖锐的钢针刺穿全部神经,那种痛彻心扉,终生难忘。

滔天恨意,不过如此。

而他,居然回来了,重生回所有事情还未发生的时候。

机会难得啊……

尤剪低声笑了起来,原本清冷的少年音勾勒上靡绯的音色,如一条子夜的毒蛇,吐着舌芯嘶嘶缠绕着在花朵上,蓄势待发。

不着急,让他想一想,先从谁开始收拾。

只隔一面墙的走廊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句句令人嫌恶的阿谀奉承。

“路哥,你刚才那车技也太帅了,观众席都叫疯了。”

“废话,你路哥是谁,别说飙车,拿下几个小男生小女生都不在话下。”

气氛隐隐往一处偏。

“可你路哥无欲无求,一片大好森林一眼不看,偏被一颗小草挂住脚。”

紧接着一句带着十足不耐烦的戾气男音令尤剪轻掀一下眼皮。

让他身上所有罪祸开始的声音,他印象深刻。

“废话那么多,嘴不如不长,不该说的少说话。”

纷杂乱序的回忆渐渐从脑海深处映出,上辈子的他这时候刚考进首都大学,家境不好,处处受人排挤,被人耍骗进高等聚会当服务生,刚进来就被泼了一身水,源自于一群少爷小姐们的逗趣赌约,路与舟就是其中一个。

这是他们见面伊始,路与舟压根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毕竟是有钱有势的大少爷,哪里记得一个被踩着手背被迫强行道歉的下贱服务生。

尤剪大学的其中一个室友,姑且叫他室友A吧,也是一个有钱人,时常对尤剪嘘寒问暖,关心照顾,以至于尤剪产生一种他们是朋友的错觉,那时室友A成天到晚说路与舟坏话,说曾经结下梁子,第一印象本就不好,他更是对路舟深恶痛绝。

直到他拿着辛辛苦苦打工攒了小半年才买的高奢手表,参加室友A的生日宴会,他的礼物被路舟扔进垃圾桶,室友A没看他一眼,只说一句那种恶心的人我不认识,搂着路与舟相互拥吻。

他轻飘飘一句,旁人笃定尤剪为爱做三,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嘲笑声,说他想要爬室友A的床,人家都瞧不上。

谩骂与嘲讽伴随他很长一段时间,而那天晚上,路与舟开着车狠狠地撞上他的身躯,那一天,尤剪彻底被毁了。

更讽刺的是,后来,路与舟家用一百万堵住尤剪家人的嘴,又随便安了一个名头将尤剪送进了监狱,一个瘸子,在满是杀人犯的地方,待了整整三年。

类似的惨状还要再发生数次。

因为他是一个炮灰,他连配角都算不上,那些人是主角,世界都偏爱他们。

毁掉他的人逍遥自在,被毁的他夜夜哀嚎。

尤剪微微侧头,安静垂眸,刻意做出来的姿态让镜中人显得如此无辜,让人忽略掉他实际深邃锋利的面部棱角。

他实在有一个看起来极其单纯的皮囊。

他想起以前交好的男性朋友唤他傻狗,女性朋友私底下叫他憨憨小狗。

他看起来很傻?

不是,因为朋友间是笑着对他说的,没有恶意的干净纯粹。

他又想起小学每次盛饭的时候,只要他一冲食堂姐姐笑,姐姐就给他多夹一块鸡腿。

而捧过小巧饭盒的这双手,随着年龄增加,变得修长分明,手起刀落捅向那位监狱领头时,他瞪大的眼睛表现得相当不可思议。

尤剪总结,所以他看着应该很无害。

干坏事的时候一定找不到他吧。

找到也无所谓。

死前拉到一个垫背就不叫亏。

当然,那几个肮脏的狗东西尤剪是不舍得让他们死的。

死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他怎么会这么轻轻松松地放过这些主角。

他应该找到他们,把他们当成刺身一样切成一片一片的,看他们跪在地上哀嚎求饶。

小时候家长常言,吃什么补什么。

那他丢掉什么就应该让对方原封不动的赔回来。

路与舟撞断了他的腿,他也要路与舟的腿断掉,当一辈子瘸子。

不过,他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再没凑齐人之前,可不想大好青春再进去一回。

该怎么做,能让路与舟心甘情愿自己断腿,绝对与他无关?

他突然想起,这是一本**小说世界。

对于主角攻而言,似乎某些事情能够更让他们崩溃。

*

精准地找到储物间,将自己包装齐全,这不是一件难事。

在卫生间里堵到喝得烂醉的路与舟,旁边一个人没有,这更是轻松简单。

毕竟路与舟脾气不好,骂天骂地,他清醒的时候有一群人哄着,意识不清时避之不及,人之常情。

而在洗手台上死死按住他,将他的胳膊用领带绑起来,对于尤剪来说,手到擒来。

路与舟那点基本的擒拿术与防身术在他看来,不过如小孩过家家一般,任何一个与众多十恶不赦的罪犯待得长久的人,每日每夜面临的一件事,便是打架,要么被拳打脚踢被欺负,要么没饭吃。

还有一些口味独特,喜欢柔弱的小白脸。

尤剪的面貌在他们看来,是一个完美的小白脸,刚进去的第一天,他被四五个人死死按在门板上,他握着一把偷藏起来的叉子,扎向其中一个人的手腕,血液不要命地从他头顶流下来,他像疯了一样把那几个人的头一遍又一遍撞向墙边。

代价是一段非常长时间的暗无天日的禁闭。

但从那以后,没人敢惹他。

感谢那几年的生涯,让他桎梏住一个人变得易如反掌。

“你是谁,是不是时家派来的人,他们用多少钱要我的命,我双倍给你。”路与舟少爷当得惯,面对的大风大浪不少,即便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即刻动怒,而是冷静地与人谈判,前提是不看那双染上怒火,想要杀人的眼神。

还是太年轻。

路与舟不觉得这人是自己招惹来的,他更倾向于家里的世仇,他原本不屑,不过是一些为了小偷小摸钱财的雇佣人,一点好处可以随便打发。

但是在他连说几句话也没有得到回应,反而感觉到自己手腕被绑得更紧后,他控制不住,破口大骂:“听不懂人话吗?脑子有问题就去治,你敢碰我一下,楼外的保镖一个都不会放过你。”

“啊!”

霎那间,疼痛传遍全身,他这样被娇惯长大的小少爷,哪里吃过苦,只听清脆的嘎嘣一声,他的胳膊被人生生掰断,路与舟冷汗直流,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人不为钱,不为物,只是想要他的命。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直面杀人犯,路与舟就算平时再乖戾,碰上真枪实弹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鬓间都是因为疼痛留下的冷汗,他面色惨白如纸:“滚!你松开我!我告诉你,你付不起杀我的代价!”

“神经病,杀人魔,哪个下水道没盖好,让你跑出来了,傻逼,我.操.你——”

他的下巴被卸了下来,连续两处不留情面的疼痛,让他神经恍惚,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他但凡能动,第一件事就是敲碎对方的脑袋。

可他不能。

他的头被按在洗手台上死也挣脱不开,半跪在地上,如此屈辱不堪。

路与舟有些绝望,他身后这个人不说话,拒绝和他沟通,两眼一闭就是掰他胳膊腿,主要轻轻松松的,像是玩小玩具一样,他爸他妈到底在哪惹来这么一个货色。

此时,有衣物相擦的细细簌簌声,他感觉到耳畔处有人微微低下头。

人喷洒出来的呼吸一定是热的,哪怕是在寒冷冬夜里,可他耳垂处感受到的,却是一股无法言说的冷意。

引得人心中发寒。

那人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不亚于网上正火的声优主播的声音,沙沙的,哑哑的,如同老旧风箱运行起来的沙砾感。

路与舟大脑的每一处血管都想要涨裂开来一样,他几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战栗,他听见对方开口的时候更像骂人了,一个大活人搞得像鬼一样干什么!

“谁说我要杀你?”

对方轻轻笑了一声,他们的姿势凑得如此近,耳鬓厮磨一般的亲密。

“我不敢见血,我害怕的。”

谁信你说的话!

你不杀我你把我绑在这里!无冤无仇跟你说话跟你谈判,你像聋了一样!

路与舟气得直发抖,下巴被人强硬掰下来的第一直观感受,是口腔处不断分泌的涎液,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还好自己的下巴搁置在台上,不然直接能从空中掉下去。

“你看起来有点疼。”

他听见那人问道。

无辜的语气好像卫生间里发生的一起与他无关,路舟想,忍一时海阔天空,他至少要撑到有人发现,该死的,他刚才喝醉的时候就不应该把人都撵走。

而且,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一个来卫生间的人都没有!

没人喝多吗!!!

路与舟的耳垂被人轻轻搓磨,力道很轻,几乎是指尖无意带过,在剧烈的疼痛下,这点痒度居然让他诡异地觉得一些温柔。

他怕是疯了。

“你想说话吗?”

路与舟乖巧点头。

他这辈子都没如此听话过,就连让他家里转零花钱,他都向来趾高气昂,从来没人能让他低头,可今天,他一次次地打破自己的底线。

很痛,非常痛,全身上下都在痛,动也动不了,像一个卑贱的玩物一样供人指使。

实在是,太屈辱了。

人在过度羞愤的情况下,情绪也会发生错误,比如,他现在就感受到一种难以诉说的兴奋。

他花天酒地是真,到处潇洒是真,但也实实在在地被送去在专业队里训练了好几年,能打过他的屈指可数,更何况在今天这种场合,这么多人,各家少爷小姐都有,居然有人对他下手。

并且,还成功了。

路与舟之前觉得所有事都很无趣,太过顺风顺水的生活导致,很少有人能真正激起他的征服欲与抗争欲。

如此胆大妄为,不顾一切。

路与舟骨子里那点狰狞的血液全部激起,风比浪高。

在他点头的同时,对方的手掌探过来,这人,连手心都是凉的,冰得他一激灵,而后,咔擦——

他的下巴重新装上。

路与舟错愕。

居然这么简单,因为他要求了一下,那个又粗鲁,又暴躁的人真听他的话。

“我说,你到底是谁。”

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恢复后问了第一句,几乎是同时,他就得到了答案,因为清脆的一声,咔哒一下,像玩具被拆壳装进电池的动静一般。

不是吧,不能吧。

这么多人在外面……

路与舟这才明白这疯子想干什么。

他感受到一股凉意,让他误以为成……

但又似乎不是,因为有一股瞬间灼烧起来的辣意疼痛。

路与舟这回真有点崩溃了,胡言乱语道:“你冷静一下,你是暗恋无果才来报复我吗,我和你谈恋爱行不行,我有钱都给你花。”

“谁说我暗恋你。”

尤剪平静地撕开清洗消毒液,平静地把它送入该去的地方:“别太自恋。”

“你不喜欢我,你*我干什么!”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尤剪边说边皱了皱眉,觉得路舟太聒噪,随手又把他的下巴卸掉。

“唔!”

尤剪当然不会体贴到照顾路舟的感受,他拆开消毒液是因为要擦一擦手,上面沾到路舟的唾液他觉得脏,他一翻包装看见一旁注释的酒精字样。

哦,那放进某处应该会疼吧。

不知道,有点好奇,试试。

然后他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哽咽声,因为说不了话,那张眉眼倨傲的脸不再痞笑,不再不羁,而是染着生理性的红晕,眼泪闷在眼眶里,眸光若隐若现。

这也是一张好皮囊,可它只是一张外表看起来美好的人皮。

尤剪想做的,就是让这张皮囊彻底碎裂,他当时经历那么多烂事,没人在乎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凭什么?

他要让这些人把他的曾经全部经历一遍。

让这些主角们也尝尝,四肢不健全被生生夺走的痛苦滋味。

他不会哭的,不仅不哭。

还要让别人为他而哭。

尤剪拿起台上的洗手液塞进路与舟嘴里,至于流入他喉咙里的化学液体,谁管呢,反正洗胃就好了,又不会死,对方呕着声音,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哗啦向下流。

当尤剪找到另一件东西完全塞进去的时候,路与舟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眼尾染上的怒气冲冲宛若要将人吞噬,他满眼都是,我一定要杀了你。

洗手液的盒盖,被撑开,再度合上。

路与舟彻底转变想法,他又想骂人,又被疼痛折磨得神志不清,甚至隐隐出现丝丝的痒。

他无意识求饶。

“你……滚……”

他的头发被人的手指穿过拽起。

“等……我错了……”

尤剪听见路与舟向他道歉,心中只觉得讽刺极了。

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一个看人入草芥自称上等人的东西。

现在却跪在地上向他求饶。

多么简单的一件事。

上辈子路舟与他初见时的画面,他历历在目。

穿着精致的男生,若有若无的笑,狠狠踩在他的手背上,轻描淡写道:“你道歉我就得原谅你?”

你道歉了我就要原谅你?

尤剪死死掐着路与舟的脖子,人在他手下无力喘息,他眼底漠沉,骨节紧紧绷着,他是真的想把路与舟活活掐死。

直到看见人憋青着脸,嘴无意识长着,他忽地松开手,路舟狠狠跌落,膝盖磕在瓷砖地盘发出扑通一声。

不,死是很轻松的事。

尤剪闭了闭眼,笑了一声,他想到一个绝佳的报复手段,又能让路与舟心甘情愿断腿,又能活着让他慢慢报复。

毕竟,报复的人很多,不止路与舟一个。

在此之前,他还得保证人有呼吸。

路与舟跪在地上狼狈流泪,他被折腾的很惨,能依稀闻到铁锈般的味道,或许是血,又或许是其他造成的,总之一定是破掉了。

他的腿部大概率是拉伤了,下摆的衣物被完全扯开,差点窒息的余后重生让他的脉搏疯狂跳动,一下一下宛若快要蹦出胸腔。

远比他经历过的蹦极,盛过他去各种地方故意找寻的快乐。

他要去哪里再找到这种感觉?

有一些人,就是要故意找刺激,找折磨,才能感受到久违的恐惧与惊恐。

尤剪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支在路舟下巴上,让他抬头看着镜子中的两人。

“再喊大点声,让外面所有人都听听你的浪.叫。”

其中一个人身上只挂了一件夹克衫,腿上有淤青有红印,不明颜色的液态洒遍各处,混着血丝,不时地抖着,看着又狼狈又可怜。

而另一个人穿戴整齐,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连双手都覆上胶皮手套,在口罩与鸭舌帽指尖的缝隙,隐隐能看见一双冷若寒潭的双眸。

尤剪平静道:“你爽了。”

这句事实远比任何事来得都要激烈,路与舟粗喘着气,双眼通红,只想问一句,他这么惨,这人连脱都没脱。

一定要杀了他。

可还没等他怒骂出声,一记手刀让他彻底昏死在黑暗中。

尤剪神色漠然,看了一眼时间,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隔层找到一把剪刀和榔头,他推开门,微微偏开头,伸出胳膊,对着这层楼不远处唯一的监控摄像头比了一个中指。

在听见酒店窗外开始放烟花时,手腕用力,榔头被狠狠掷出去。

劈里啪啦,碎成一片。

尤剪平静地顺着逃生通道走出去。

他第一次做坏事。

做得不好,还请见谅。

尤剪:一款恨天恨地,武力值max的疯批美人攻。

剧情阴间狗血,全员疯批恶人,纯恨当中还是恨,不吃这口的慎入。

推推预收《病弱buff在修罗场大有问题》,外表病美人实则性格阳光小狗的攻x对他有病弱滤镜的n个受

文案:你是一名普通大学生,某一天忽然绑定了一个病弱buff。

在你眼中寻常无比的事,在其他人眼中似乎变得要死要活,而普通场景也变换了模样。

无论是误打误撞闯入家门的冷酷杀手,身怀奇术的暴骄苗疆少主,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清冷谋士,外表温柔实则白切黑的人夫……都没能幸免。

情景一:杀手一声不曾留念人间,接下最后一单本想任务结束后求死,却遇到一个总是挂着笑的青年。

青年身型消瘦,黑发垂落,修长手指挡在他移向喉咙的枪口:“杀手先生,为何要求死呢。”

不过短短两句话,青年开始剧烈咳嗽,唇色冷白,笑作叹息:“很多人,想活都活不下呀。”

事实却是,你在家门口胆战心惊:气咳嗽了老铁!!我俩素不相识,你能不能出去死,死我家干什么!!!

情景二:仇人重重叠叠,眼看濒死,身为少主,有何可惧,受其调令,众恶鬼蓄势待发,准备鱼死网破。

尸体横飞,血泊尽染,却有人跌跌撞撞奔赴他而来,接着将他一把搂紧。

未见其人,浓浓药香溢满他的整个鼻腔,那人的指尖轻颤,冷得激人,他无意识张开唇,舌尖抵住的,是一颗甜得腻人的糖,他嗓音沙哑悲怆:“你来干什么?”

回答只一句:“要死一起死。”

事实上:你看着家里泛滥成群的小强老鼠蜈蚣尖叫大喊:哥们!谁带来的谁拿走!!!请讲点公德心!

情景三:(没真正与他人结婚)被算计成婚的寡夫满心怨念,有一天终于大仇得报,可身体也经多年闷苦,活不长久。

他知自己心狠手辣,坏事做尽,死有余辜,可竟有一天,也会有人为救他拼死拼命。

少年抚在他的轮椅边缘,轻飘飘地擦掉唇边的血迹。

笑着反过来安慰他:“别怕,只要我在,没人能动您分毫。”

实际上,你:老板,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上个月的保镖工资到底什么时候发!!!

待解锁角色……

他们起初为了你的心头血而来,最后却只想求你长命百岁。

而你……

你拿着他们索要的枸杞红豆水,眼睛抽搐。

拿走好吗,孩子。

要几杯拿几杯。

第三人称,攻本身是非常健康的阳光系开朗小帅哥

但是在所有人眼中他是一步一晕两步一咳嗽三步一吐血的病系美人。

两种视角带来的反差文(?)手动产粮,自己填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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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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