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璐扭捏地冲着成昊撒娇:“成昊哥哥,我不会演戏,你一定要帮我啊!”
成昊信誓旦旦地拍胸脯:“放心吧,有我在,我会好好教你的。”
宫南这才明白,成昊对他们态度转好,根本不是受了教训,而是想在女生面前好好表现,又一个戏精。
宫南他们几个迫不及待的离那两人远些,松知更是不客气地说:“反正上午没我的戏,我先走了。”随即拔腿就跑,留下宫南和洛北大眼瞪小眼,还有一个看于璐傻了眼的小景。
若说于璐不会演戏,怕是傻子都不信,就在成昊一连五六条都没过的时候,于璐基本上两条过,不得不说善于变脸的人都是有些演戏天分在身上的。
成昊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说自己状态不对,于璐暖心安慰他没事,肯定是因为天气凉了影响他发挥,成昊连连说是,还细心地告诉于璐多穿点,别冻着巴拉巴拉的。
“宫南哥哥,天气冷了,你也要多注意保暖,啊~”洛北学着于璐说话的神态,眨着眼睛夹着声音说,他的声音属于甜美那挂的,这么一夹竟比于璐声音还要甜,还多了份魅惑。
宫南差点招架不住,腿一软顺势往后退一步,为掩饰尴尬干咳一声:“呃,那个,小北,咱好好说话行吗?”
洛北斜睨他一眼:“切,不解风情。”
小景偷偷摸摸地凑近洛北,小声说:“北哥,我觉得你如果扮女装,肯定比于璐好看。”
洛北做深思状,过了一会儿用鼻子缓缓发出声:“嗯~下次可以试试。”
上午的拍摄过程还算顺利,当然主要是鸡窝头导演的拍摄受预告片限制,他没有太多空间可以发挥,很多镜头草草过了。
最后一场戏结束,鸡窝头导演放了他们两个小时休息,然后他从耳朵后掏出一根烟自顾自地抽起来走了,许文迪看出导演心情不好,简单安排了一下,便去找导演了。
听到“cut”,成昊快速脱下剧里的衣服,并绅士地邀请于璐去他的商务车上休息,于璐自是开心地不得了,又故作娇羞,犹豫了再三才答应去。
松知不知道去了哪里还未回来,小景又去摄像机旁边摸索,只剩下宫南和洛北两人。
洛北看见于璐那做作的样子就烦,故意在她面前学她说话,不仅惹得于璐直生气跺脚拉着成昊跑远,也惹得宫南脸红一阵紫一阵的,一直在咽口水。
洛北的指尖指着宫南的喉结,纳闷地问:“你不停咽口水做什么?”
宫南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有些口渴,先去找瓶水喝,那个,你,你随便走走,不用在这里等我。”
“奇怪,今天怎么莫名其妙的。”洛北去寻自己的外套穿上,温度说降就降,上一秒还觉得好好的,下一秒就冻得人直打颤想尿尿。
拍摄楼工作人员多,卫生间几乎每次都满员,洛北闲来无事,边参观学校边溜达着去了其他教学楼,寻了个人少的卫生间。
那卫生间里只有他和另外一个男人,那男人带着个蓝色帽子和口罩,似乎有些眼熟。
许是洛北看的久了,那人抬手扭动帽子,顺势挡住自己的一边脸,洛北不好意思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自己小声嘀咕:“神经啊你,一直看,小心别人把你当作变态。”
幸好那人很快离开了卫生间,洛北如蒙大赦不再埋怨自己,拉开裤子拉链,畅快地一泻千里。
他忽然想到小时候比谁尿的远,松知也没赢过他,下次再激他比一回,再输他怕是要哭鼻子了哈哈。
洛北越想越开心,完全没听见卫生间门被锁住的声音,等他解决战斗收拾残局,打算离开的时候才发现他出不去了。
另一边的宫南找了许多地方未看见洛北,洛北的手机因为拍摄不让带,一直放在他的书包里,导演那边开始催了,宫南越发地着急。
他将洛北不见了的事情告诉给许文迪,许文迪安慰他别着急,毕竟是在学校里,人不会有事的,让他安心去拍摄。
许文迪一边告诉导演少了一个演员,需要改变原来的拍摄计划,一边派工作人员去寻找洛北。
洛北不在,鸡窝头导演安排先拍摄牧盼和王浩辰的戏份,成昊和于璐去待机,两人一唱一和地埋怨洛北竟给别人添麻烦,然后扭头乐呵呵的回了商务车。
宫南和小景也跟着空了下来,两人从上到下将教学楼搜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洛北,宫南心里烦躁不安,他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想起来说休息的时候他见到洛北去了旁边的教学楼。
宫南连谢谢都忘了说,快速往那工作人员指的教学楼跑过去。
这个学校的教学楼每个都四层高,每层有六个教室,幸好不算大,宫南边找边喊洛北的名字。
另一边的洛北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回应,他试图从窗户跳出去,但学校为了防止学生从高处跌落,将卫生间的窗户全部换成推拉窗,拉开的距离仅一个三四岁的儿童能通过。
狭小的空间令洛北感觉恐惧烦躁,他对卫生间门又踢又踹,那木门承受不住他的力度表面出现了龟裂。
洛北心生希冀,一次撞的比一次用力,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木门上全然未听见门外的脚步声。
门开了。
洛北撞在来人的怀里,那人双臂环抱住他,口中呢喃:“小北。”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洛北猛地挣开那人的双臂,大惊:“是你!”
宫南将学校的每一栋楼都翻了个遍都没看见洛北,他慌了神,从小到大他和洛北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更别说断了联系。
他直觉洛北一定是出了事,但他又不敢往那方面想,他不住地劝自己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他在导演那里等着自己,这样想着,他来来回回跑了很多次,每次希望都落空。
天色将黑,松知手上抱着一本物理书,双眼通红,打着哈欠来到拍摄教学楼。
根据排戏时间表,这个时间应该点应该在拍洛北和宣轩的戏份,可怎么换了人,难道拍摄地很顺利,他们早早结束了?
还没等松知问,许文迪走了过来对他说:“洛北不见了,一整个下午都没见到人,宫南和其他人都出去了,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你快去劝劝宫南吧,我怕他有事。”
松知先是给洛北的手机打了通电话,电话一直显示无人接听,他打给宫南问他现在在哪,松知挂掉电话对许文迪说:“我想看学校的监控,许哥你帮我找一下学校的负责人过来,麻烦了。”
说完,他扔掉书包和手里的物理书立即跑了出去。
相识的七年里,他们一起奋斗过,努力过,开心过,难过过,甚至有**相见的害羞过,但这样的宫南,松知还是第一次见。
他两眼无神,红色的头发凌乱地似一团稻草,衣服湿透了一大片,呆呆傻傻地坐在台阶上,脑袋不自觉地摇晃,嘴不停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宫南。”松知叫了他一声,宫南偏过头看向他,眼神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宫南,我找到寻找洛北的办法了,我需要你,洛北也需要你。”松知蹲下|身,双手握住宫南的手。
宫南看向松知的眼神渐渐开始聚焦,他认出了眼前的人,一下子慌了:“松知,他丢了,我把他弄丢了。”
松知手上力度加重:“我知道,我们现在去把他找回来,有我在,他一定会没事的。”
许文迪的执行速度非常快,不到五分钟他便找来学校的人打开学校的监控视频。
视频中看见一个头戴蓝色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将洛北从卫生间带走了,但学校的监控有死角,那人出了教学楼全程躲着监控走,因此他将洛北带去了哪里仍未可知。
“这人脖子上戴着工作人员的出入证,应该是我们的工作人员,许哥查一下哪个工作人员不在。”松知说着看向许文迪。
许文迪见多识广,工作了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其中的关窍:“我想到了这个问题,这里从今天早上就被我们封锁,除了工作人员和学校的安保人员,其他人不能随意进入,所以我已经将工作人员和安保人员查了个遍,人数都对。”
这样的话,线索便又断了,松知紧锁眉头,视线死死盯着监控视频,忽然他发觉那蓝帽子男人的眼睛有些眼熟,他拉过宫南:“宫南你看,他像不像咱们之前的场务。”
看见监控视频里的洛北,宫南浑沌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他凑近电脑反复点击鼠标,将蓝帽子男人与脑海中的光头做比对。
良久,宫南的语气带着一丝欣喜,说:“没错,我也觉得像,你看那个蓝帽子后脑勺的地方是不是没有头发?”
松知仔细瞧了瞧,重重地点点头。
许文迪见松知点头,顿时松口气:“那就好办了,我们这个圈子是熟人好办事,没有熟人那便办不成事,啥人都有,但规矩很多又复杂。既然是之前的场务,那肯定是他认识剧组里的人,那人将他带进来的,也是怪我疏忽,只查了人头,忘了清点工作证件,这工作证件人手一份,我这就去查,马上就能给你们信。”
许文迪马不停蹄,说走就走,不过十分钟,带上一人来,那人知道出了事,而且这事与自己有关,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还未等其他人开口便一股脑地将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光头以前挺照顾我的,我举得他人还不错就经常联系着,今天他说之前那部戏没什么钱拍了两天停工了,他没什么事,便过来看看我请我吃个饭,我就把我的工作证件给了他,让他进来歇着等我,我真没想到他还会绑架,如果我知道说什么都不和他来往……”
松知懒得听他后面地辩解,气势凌厉地问:“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那人被吓得声音哆哆嗦嗦:“他平时也没什么去处,不是在家就是找人喝酒。”
宫南一个大步上前抓住那人的衣领:“你现在带我们去他家,他家没有就挨个地方找,我今天一定要把他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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