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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教育

说香军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说起红巾军大家都知道。

香军就是红巾军,早先红巾军起义就是信徒组织的,因为他们都是信徒,一路上焚香礼拜,叫作香军,后来因为头扎红巾,也被叫作红巾军。

当年郭子兴就是香军的一方头目,这群尼姑就是当年的旧部之一,郑道长是认识那群女人的。在这群人眼里,甚至在郑道长眼里,继承了郭子兴势力的朱元璋背叛了红巾军,他吸纳了很多前明官员,接纳了很多欺压百姓的地主豪强,最终靠着这些人的拥戴做了皇帝。

朱元璋对这群人也不手软,什么明教弥勒教统统取缔。

郑道长再想不到会突然在某一日夜里见到她们,更没想到那老尼姑还有很多弟子,虽然于黑暗中行走,他们并没有如朱元璋设想的一样分崩离析走向灭亡,看上去反而更壮大了。

郑道长烧完香就回房间,麟子已经躺好了,钱嫂子正给麟子讲故事,作为一个没读过书没什么见识的村中大嫂,钱嫂子的故事十分惊悚,给麟子讲的是十八层地狱,充斥着冤亲债主这些牵缠纠葛的恐怖故事。

麟子听着咯咯笑,钱嫂子也意识不到讲这个对小孩子有负面影响,还夸麟子:“我们麟子真大胆,一点都不害怕。”

这时候郑道长回来了,看到郑道长进门,麟子就喊:“祖祖,暖和,来啊!”钱嫂子就交代了安置麟子睡下的事儿,说完回去休息了。

在麟子的再三催促下,郑道长说:“好,祖祖来了。”郑道长躺下搂着麟子小火炉,没一会麟子睡得跟小猪一样,旁边猫狗还会偶尔醒来,麟子却是睡着都没有翻身,一觉到天亮。

这一夜郑道长又没睡着,香军、明教、红巾军起义这些词儿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翻滚。她后悔没有在麟子刚来的时候做个假死的局把麟子送走。她的心里埋怨张太君:你怎么当初没跟我说你劝说不了你的儿孙呢!

那老尼姑明显知道麟子在这里,要是真的心血来潮问一问也就罢了,就怕她惦记上啊!

郑道长怕的是将来自己熬不过天命,老死了之后麟子年纪不大,那老尼姑乘虚而入哄骗怂恿麟子入教。难道真的一辈子行走在黑暗里,与朝廷斗智斗勇,还要提防着内部的倾轧?

这日子太苦了,腹背受敌,枕戈待旦,在郑道长看来,几乎是苦日子一眼看不到尽头。

老人家熬夜一晚上,第二天起来精神不好,脸色也很差。

黄婆婆和蓝婆婆很关心她,郑道长不在意地说:“年纪大了,缺觉,睡不着。”

蓝婆婆问:“是不是麟子晚上闹人?”

郑道长就说:“别胡说,麟子可乖了,我也是帮着照顾过小孩子的,只有麟子夜里不闹腾,其他的都是夜哭郎,一宿又一宿的不睡觉。”

蓝婆婆笑着说:“许是咱们家麟子是女孩,所以乖巧。”

郑道长反驳:“不是女孩乖巧,是麟子体恤我老人家才不闹腾,几位公主小时也没少闹腾啊。”

麟子起床后跑到院子里,要跟着郑道长打拳,嘴里喊着:“来啊,一起啊!”

郑道长笑起来,跟蓝婆婆说:“不怪我疼她,这孩子知道谁好谁歹。”

麟子立即大声说话:“麟麟,聪明!”

连蓝婆婆都跟着笑了起来。

荣国府。

张太医急匆匆进入荣国府,一边走一边问带路的赖富贵:“病人在哪里?”

赖富贵说:“病人有两位,我们府的大奶奶,还有我们家二爷。”

张太医说:“李太医跟我说过你家大奶奶的脉案,我心里有数,你家二爷怎么了?”

赖富贵领着太医穿过一层层院子,嘴里说道:“我们二爷为人孝顺,前几日不是我们家老太君去了吗,二爷差点哭死,出殡后人就倒下了。”

太医自然是顺着话说:“贵府的二爷是个至诚至孝的君子。”

赖富贵也说:“是啊,我们府上的亲友都这么说呢。”

太医先去看了贾赦妻子,贾赦陪着,太医也没见到病人,把脉的时候一张手帕盖在了手腕上,一寸皮肤都没看到。大户人家规矩多,给女眷看病望闻问切这个过程要砍掉一半,张太医把脉后和贾赦出去了。

太医对着贾赦摇头说:“世兄,尊夫人这病也就是熬日子了,养得好了或许有转机,养得不好……还是要提前准备。”

贾赦的妻子和张老太君同是张家人,是临阳侯张家的闺女,这家人早年贫穷,后来发迹,目前在朝堂上很活跃。

贾赦妻子本来就有病,在长子贾瑚夭折的打击下开始卧榻休养,如今遇到了张太君去世,伤心劳累之下,现如今更不好了。

贾赦听到这个结果呆呆地。

太医心里叹口气,对贾赦充满了同情,前几年儿子夭折,今年祖母故去,过不久妻子也要撒手人寰,人生悲苦这几年要被他尝一遍。太医也没多说什么,拱手告辞后跟着婆子出去了,还有个贾政贾二爷等着诊脉呢。

给贾政诊脉没有那么麻烦,贾政躺在床上,太医进来还要客气得起来,太医连忙摁着他躺下。贾政很客气,在太医看来,对比刚才因为妻子病情有些呆的贾赦,贾政举止谈吐更像个继承人。

从刚才要拖着病体起来说话,到坐下后谈吐举止,像个标准的士大夫,这一股子文质彬彬礼贤下士的劲头不像是勋贵人家养出的人物。

旁边的仆人小声说着病情,句句不离葬礼和出殡,虽然没明说他家二爷是因为葬礼倒下了,但是在大家听来,他就是因为老祖母的去世而大病一场。

太医原本以为是读书人身子骨弱,几天悲伤之下又劳累才病倒,把手放在贾政的脉搏上诊断才发现自己想得少了。

对方或许疲惫,但是也没到病了的份上,恢复作息就好,连药都不用喝。换句话说,这是在装病。

这时候外面有人送贾珠进来,贾珠恭敬地站在一边,当太医的手从贾政的手腕上收了,贾珠立即问太医:“家父要吃些什么药?可严重?”

“这……”太医看了一眼贾政,贾政咳嗽几声,虚弱地说:“请大人写方子吧。”

贾珠也请太医去写方子,小大人一样学着大人教给他的客气话,小孩子也聪明,进退举止有模有样。

太医就是在各处大户人家进出的,看到这父子的做派有什么不明白的,贾珠年纪小,却处处优秀,举止很大方,拿着继承人的标准去看他也挑不出错来,只能说这是大人教得好。

大人为什么这么卖力地教呢?不是继承人,父子却以继承人的姿态出现在人前,甚至处处压继承人一头,这又是有什么目的呢?

这是贾家自己的事儿,人家也有钱吃药,太医沉默不语,对这种大户人家的事情当没看见,越是这种高门阔户,越是要不带耳朵嘴巴眼睛进去,于是就开了一副温补的太平方子告辞离开。

太医都开药方了,贾政就开始养病读书,城外青莲观也不用去了。

贾代善还记着给青莲观送银子买奴仆的事儿,毕竟答应出去是要兑现的,要不是因为张太君去世这事儿早办完了。到如今也该办这件事了,善始善终,早点做个了结。

他打算派贾政去,不论怎么说,这也是贾政这个小家的事情,他去最合适。听说贾政病了,贾赦最近精神恍惚也出不了门,他只能打发人去。在贾代善看来,把这笔银子送去后大家尘归尘土归土,往后没什么纠葛了。

他对着长随交代了几句,给了一张五百两银子的宝钞,让他赶紧送去。

到了中午,这长随到了青莲观见到了郑道长,奉上了五百两宝钞,把贾代善的话说了。

郑道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点头说:“好,既然这样说了,日后麟子也不凑上去,往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长随恭敬地说:“我们老爷也是这个意思,他本来要亲自向您道谢的,无奈我们老夫人去了,他和两位爷以及家里的太太奶奶姑娘们都悲伤过度,来不了,特此派遣小的来,不是我们老爷故意怠慢您。”

郑道长说:“就是怠慢我也没事儿,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物,不值得国公爷惦记。”

长随没有走,而是支支吾吾地表示想给麟子请安。

郑道长说:“你既然是给她送钱来的,见她一面倒也应该。”就叫吕婶子抱孩子来。

麟麟一身蓝色的棉衣棉裤,踩着胖胖软软的棉鞋小跑着出来,身后跟着一只小奶狗,一人一狗乐颠颠地跑来了。

郑道长说:“麟子,这个小哥是给你送钱来的。”

长随都已经二三十岁了,被郑道长称作小哥连声说不敢,又给麟子拱手见礼。

麟子听说是送前来的,大声说:“你好人。”

长随连忙说:“小的也是替老爷办事儿的,是老爷让小的送来的。”

麟子才不问老爷是什么老爷,看了一眼宝钞就带着小狗跑出去玩耍。

郑道长说:“孩子你们也看到了,回去吧。对了,你跟你家老爷说,既然这孩子如今是我养得了,往后的安排我做主。”

长随以为说的是麟子的婚事,于是立即应下:“是,小的回去如实告诉老爷。”

荣国府的人这才告辞而去。

蓝婆婆看人走了,就跟郑道长商量:“这几日出去找个人牙子来,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买了来,将来给麟子使唤。”

郑道长摇头:“不急,要找忠仆很难。光找忠心的也没用,必要有些手段才行,别的不说,就是顺天府这几年的案子,那种吃绝户的还少吗?

我以前嫁到宋家,家里整整齐齐一家子人,就因为有点钱和地,人家先弄死了男人再驱赶女人,吃人绝户不吐骨头。所以不管是买地还是买人,都要慎重,我心里有打算,先给她改名字和户籍。罢了,不说这个了,让你们打听附近有没有口碑好的儿医,你们打听得怎么样了?”

蓝婆婆立即说:“现在正在打听呢,回头我让我儿子再问问。”

黄婆婆就说:“先不用着急,麟子还小,就是找到了也难学进去,不如现在先让她背药名。”

郑道长点头:“你说得也对。”

麟子还不知道郑道长她们要开始鸡娃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黄婆婆拿了一个煮鸡蛋来,往日这都是给麟子吃的,麟子每次都假模假样先给郑道长吃,郑道长不吃,然后麟子对着各位婆婆们让一遍,各位婆婆也不吃,最后这鸡蛋就到了麟子的嘴里。

这次她准备再走一遍流程的时候黄婆婆没给她。

黄婆婆说:“我说一句,你学一句,学会了才能吃。”

麟子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说:“学什么?”

不年不节也不学吉祥话,就是朱元璋来了郑道长都没教过她什么,现在要学什么?

黄婆婆说:“咱们先背药方,将来你做个行善积德的好大夫,来,先跟我背《四物汤》。”

麟子心里的小人捶地大喊:什么!你们要开始鸡娃?我的美好童年要结束了!

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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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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