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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出门时如胶似漆,回来时却恨不得隔八丈远。

宁沉走在前头,因为刚刚哭过,他眼睛是红的,夜里风一吹,鼻头也红了,好不可怜。

他怎么能想到,谢攸翻脸竟如此之快,明明晚膳时还对他很好,上船以后就变了,甚至对他说了很多不好的话。

才进侯府,宝才忙迎上来,看清宁沉的脸,忙“哎呦”一声,急道:“公子,这怎么哭了,谁又欺负你了?”

宁沉吸了吸鼻子,朝身后一指。

宝才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噎了噎。

这,若是别人欺负了宁沉,他还能帮着骂两句,这…这可是侯爷,这要是骂了,那他脑袋不保。

再一看阴着脸的侯爷,宝才更不敢说话了。

宝才收回视线,只能拍拍宁沉的背,小声地哄:“不哭了,再哭脸都花了。”

其实也就最开始落了几滴泪,只是冬日风实在凉,泪水被风一吹就显得格外凄惨。

这会儿有人哄了,就又想哭了。

宁沉捏着帕子捂在脸上,余光看见谢攸一点都不关心他,还径直往北院去了,只觉得更委屈了。

一口气提不上来,宁沉瞪着那背影,眼里又蓄了水。

他愤愤道:“我讨厌他!”

刚说完讨厌,他就看见走在前头的谢攸朝下人招了招手,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也不小,宁沉将将能听清。

谢攸说:“把他送回屋,今夜吹了风,给他热碗姜汤。”

宁沉扯着帕子,自言自语道:“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我才不要!”

一盏茶后,宁沉缩在衾被里,闷头喝下一碗姜汤。

用热巾帕擦过脸,被风吹了的脸蛋果然是红了一团,宝才手里拿着玉容膏?小心地往宁沉脸上抹。

一边抹一边心疼得直抽气:“公子啊,你下次再哭,这脸就不能要了。”

其实哪有这么夸张,不过是他脸嫩些,稍稍红了就明显得多。

宁沉埋着头,自己缩进角落窝着了,又不是只有谢攸一人,他才不会整日围着谢攸转。

昨夜哭的时候没计较,第二日一照镜子,眼睛肿得似核桃,宁沉伸手捂着眼,终于发起愁。

他长得好看,往日别人看见他时第一眼总会略过稍许惊艳,即使现在眼睛肿着,也还是副美人的样。

他在心里头骂了谢攸几句,骂够了,宁沉包得严严实实的,带着宝才出了府。

这几日天色阴沉,雨将落不落,灰扑扑的天实在让人压抑。

因着要去药铺,宁沉今日穿的衣裳颜色不大亮,他特意挑了件低调些的。

这药铺十年如一日,宁沉才到门口就觉得进了家门,反而自在了。

虽忙着,何遥只抬眼看他一眼,把手下的活扔给伙计,忙过来瞧宁沉。

他伸手去摸宁沉眼皮,惊道:“怎么了,哭成这样?”

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宁沉觉得羞,不肯说。

“是侯爷?”果然,不需他说何遥也能猜出来。

宁沉不想告状,就只摇了摇头。

来都来了,何遥给他把了脉,把完后眉头蹙得死紧,他瞪向宁沉,“你吃了多少补药?”

宁沉哪敢和他对视,咬着唇避开视线。

许久,何遥叹了一声,无奈道:“我实在拿你没办法,你如今嫁入侯府,什么都不肯和我说了。”

其实宁沉有没有和谢攸同房,他只要一摸便知,何须再问。

宁沉起初还遮掩着不肯说,他这话一出,宁沉连忙开口,“没有,我肯说的。”

他看着何遥,纵是有万般不满,如今却不自觉为谢攸找补。

略过其他不提,只提谢攸的好。

他从未说过谎,如今却信手拈来。

何遥不知信没信,突然从柜下拿出一包药粉,那药用油纸包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宁沉接过药,扒开闻了闻,这一闻,登时面色大变。

他满面慌张,将那药推回去,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回去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他对你不好?”何遥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反而继续怂恿他。

宁沉犹豫地回头看了眼后头站着的宝才,宝才自然是看见了,他是侯府的人,自然是听谢攸的话。

见宁沉回头看他,宝才连忙捂住嘴,保证道:“公子,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是谢攸的妻,这有什么可顾虑的。”何遥不解。

宁沉连连摇头,他哪里敢这样,只怕药刚刚下了,谢攸下一刻就发现了。

他不敢做这样的事,如烫手山芋般将药丢回去,只顾着摇头,“不行,我不要。”

何遥恨铁不成钢,偏偏不论怎么说,宁沉就是不肯接。

宁沉在药铺待了一整日,午膳也是在药铺用的,晚些走的时候带了一包药回去,何遥说他前几日补过了,得喝些败火的。

包药是何遥包的,宁沉没大注意,回了府宝才拆开一看,白日何遥给他的药,明晃晃地放在里头。

宝才惊了,好在这药是在屋里拆的,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忙拿给宁沉看。

宁沉也惊,这摆明了何遥是在催他,可再给他几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做这种事。

丢也不敢丢,侯府的人都是人精,前几日他喝拿补身体的药都被发现了,要是这药被发现,那可真是解释不通。

思来想去,宁沉将药藏进荷包里贴身收着了。

收完药才是松了一口气,宁沉倚在床上嘀咕,“可别害了我。”

一整日没见谢攸,宁沉心头觉得空,偏偏昨日吵了架,又不可能就这么凑上去,总希望谢攸主动来哄他。

再一看乖乖缩他怀里的圆圆,宁沉叹道:“谢攸若是和你一样就好了,乖又黏人,他总是嫌我。”

圆圆不明所以,伸出舌头舔舔他的手,毛刺戳在手上,宁沉觉得痒,笑着躲开。

这会儿宝才也跟着笑,笑着夸宁沉,“公子,它真喜欢你呢。”

宁沉笑笑,这会儿想倾诉,他说:“圆圆是我捡来的。”

也不是捡来的,是抢来的。

那会儿宁敏邀了一些公子哥来府里,为了取乐将圆圆丢入湖中,看他在里头挣扎,一次次将他丢入水中,那凄厉的叫声让宁沉都听见了。

这些公子哥取乐的方式就是这样,以前是将宁沉丢入湖中。

看着宁沉在里头挣扎,寒得刺骨的水呛入肺中,他被一脚又一脚地踹下水,自此便落了病根。

那日宁沉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冲过去将猫抢走了,被愤恨地踢了几脚也没松开。

他觉得圆圆和他一样,都是没人疼没人爱的。

两个都无家可依,索性聚在一起。

好在那会儿他认识了何遥,无事时去帮工还能拿些工钱,能养活自己和圆圆。

想到这儿,宁沉唇角勾着,又觉得自己实在幸福。

有这么一个伙伴,有何遥这个好友,又有谢攸这个夫君。

虽说谢攸有时对他实在无情,宁沉却觉得已经满足。

他给了宁沉一个家,所以夫君偶尔的性情不定,他应当包容。

宁沉将圆圆揽进怀里,仰着头对宝才说:“等谢攸主动示好,我就与他和好。”

能不能和好且不说,这几日谢攸实在忙,早出晚归竟连面也见不到。

虽同在府中,他不肯让宁沉见到,宁沉是真见不到他。

一连纠结了好几日,宁沉愁得人都惨兮兮的,如若自己不去示好,谢攸便如石头一样冷硬。

夜里他躺在榻上,问自己也问宝才:“你说,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他错了?”

宝才前晚上不在,也不知道他们船上的那些事,闻言犹豫着问:“公子,你们为何要吵架?”

宁沉揪紧了手,郁郁不乐道:“他不肯承认送我玉佩。”

听起来是极小的事,宝才不知晓,于是思索许久,犹豫着道:“兴许…侯爷有错,您也有错。”

宁沉突地坐直了,闷声闷气地嘀咕,“我哪里有错了?”

“自然是侯爷的错要大些。”宝才说,“既然送了公子玉佩,哪有不承认的道理。”

宁沉赞同地点头,就又听宝才继续道,“但是公子,您那日说讨厌侯爷,他兴许听进去了。”

那都是气话,宁沉是不放在心上,现在想想也确实过分。

可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憋屈,“总要我先示好,他就不肯哄哄我?”

宝才想了想,他蹲在床边,认真地同宁沉说:“公子,若是你们都这样别扭,只怕以后少不了要吵。”

多吵几次就真的生分了。

他们才成婚不久,宁沉不想生分,他想和谢攸共白头。

宁沉抬头,他眼里虽还有些许不甘,却还是说:“既然这样,那我明日去找他。”

说了明日去找谢攸,第二日一早却发现整个侯府忙前忙后,竟都在往马车上搬东西。

宁沉一头雾水,再一看宝才也不知情,心里莫名有些慌,随手拉了个下人问:“这是做什么?有谁要出远门吗?”

下人答:“侯爷要去永州。”

“永州?”宁沉一头雾水,“那怎么不同我说一声,他不带我吗?”

下人垂着头不说话了。

宁沉心里一团乱,不自觉后退了几步,退得失魂落魄,不知是问谁:“他不肯带我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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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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