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午艳阳高照时,天衢门山门处有几十人守着山门。变故突来,无数根针叶成十分密集之态迸射而来。那些守卫几乎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全被针叶刺穿喉咙毙命。
山门既破,琅衍继续领着景衡简义渠以及聂霜霜往天衢门内闯去。
“门主,有人闯门!”
此时的聂潜正与朱雄商议着什么,忽然有人来禀,聂潜顿时大怒:“何人如此大胆?”
“是小姐,还有上次逃掉的那只狐妖!”来人道。
“是他们?”聂潜冷笑:“好啊,好,我正愁不知去哪里找他们呢,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聂兄,上次合作重伤那狐妖!”朱雄道:“今次可得要他命才行!”
“自然!”聂潜说着就往外走,朱雄紧随其后。
聂潜和朱雄到时,琅衍一行人已将天衢门人解决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基本没了战斗力。
“你这狐妖,竟屠戮我如此多门人!”聂潜见状大怒:“今日我必灭你!”
“你先想想你这老东西自己今日如何死吧!”聂霜霜先骂道。
“死丫头!”聂潜恶狠狠的看着聂霜霜:“不孝的东西!”
“孝?”聂霜霜咬着牙,冷笑:“你自己想想你做的那些猪狗不如之事,配提这个字吗?”
聂潜怒道:“我做什么也还是你爹!”
“你还知道你是我爹!”聂霜霜真恨不能直接去咬死聂潜:“你吸我娘的血,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时,可记得你是我爹?”
“…”聂潜哑言。
琅衍就没那么多话,直接出手便是全力,朝聂潜攻去。
聂潜双手成爪,当即迎战。朱雄见状,也拔剑欲上,但才上前两步,简义渠一棍打来,生断了他去路。
“你的对手是我们!”景衡说完,也提剑攻向朱雄。
朱雄连接几招后后退,打量了一阵简义渠和景衡:“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就先送你们一程!”
就此,简义渠与景衡,二对一,和朱雄对战起来。
另一边,琅衍一人对战聂潜,少了朱雄,则不再那般吃力。但一阵交战后,却发现根本无法破他的不坏之身。
琅衍一掌打在聂潜胸口,虽将他震退很远,但根本不伤他。
“呵呵!”聂潜很得意。“你伤不了我,我就看你有多少余力与我纠缠。”
“他破不了,我能!”聂霜霜的声音轻飘飘飘入聂潜耳中,没有什么威慑力,但就是无端让聂潜生出一股不祥之感。果然,下一刻,密密麻麻的蛇群涌入天衢门,且都向聂潜围去。
聂潜见状,骇得连退好几步。“死丫头,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聂霜霜冷笑的同时,驱使那些蛇继续向聂潜围去,不肖多时,任他如何驱赶,还是将他缠了个严丝合缝。
“啊…”聂潜发出惨叫,不坏之身在蛇群的围攻下,终究是破了。
等蛇群散去时,聂潜已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琅衍趁这机会,跃身上前,以玉箫连攻其几大要害,使提全身鲜血迸射如注,生流倒地。
“聂兄!”原本自信满满的朱雄,惊见聂潜惨死,退意顿生。但他被景衡和简义渠缠着,根本脱身不了,情急之下,慌忙往天衢门深处退去。
“他要跑!”简义渠紧追而上,可追了没多远,忽闻里头传来一声咆哮:
“吼…”
这一声,震天动地,除琅衍之外的人,都不自觉捂了耳朵。
“什么东西?”聂霜霜先厉声问。
琅衍道:“是血狮!”
“血狮又是什么?”聂霜霜再问。
不过已经不用琅衍解答了,一头足有寻常狮子两个大的白狮张着血盆大口现身,片刻都没犹豫,就向最近的简义渠扑去。
“臭男人!”血狮来得实在太快,简义渠以生平最快速度避了,还是被划破了胸口,潺潺血流顿时染红了半身衣袂。
血狮一击中了,立马又朝简义渠扑去。千钧一发之际,琅衍闪身过去带着简义渠躲开,这才不至于毙命。
“你们都退开!”琅衍吩咐过,将简义渠推给赶来的聂霜霜,自己则去迎战血狮。
“简大哥!”景衡帮着聂霜霜扶稳简义渠。“怎么样?”
简义渠虚弱的摇了摇头。“别担心,我没事!”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聂霜霜急得想打简义渠,扬起的手却停半空,最后抚上他的脸。“臭男人,你给我听着,好好撑着,不许有事,等你好了,我就嫁给你!”
“嗯?”原本奄奄一息的简义渠顿时睁大眼,连精神都好了很多。“你说真的?可不许骗我?”
“我不骗你!”聂霜霜道:“但前提是你得活着!”
“我活着,好好活着,绝对不能死了!”简义渠想证明自己无事,竟是试图自己站稳,结果就是疼得龇牙咧嘴。“嘶…”
“别动了!”聂霜霜摁住简义渠,不叫他乱动。“等下血流多了,不死也死了!”
“不动了,不动了!”简义渠傻笑着,这一刻,虽然身上巨疼,但不影响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师父!”景衡突然大叫,原来琅衍化出原形与血狮交战,斡旋时,险些被一爪拍在背上。不过他毕竟是狐狸,身手极为灵活,每次都是眼见要被血狮抓到,都被他有惊无险的躲过,甚至一个旋身时,一爪反挠住了血狮的眼睛。
“吼!”血狮吃痛,开始胡乱挠起来,琅衍不与他硬斗,只是不停转换身形,消耗血狮的体力。
终于,血狮的速度开始慢下来,琅衍瞅准这机会,运起灵巧的身子从它的腹部穿过去,并顺便用爪子划开了它的肚子。
“吼!”血狮的五脏六腑开始从伤口往外溢,但不甘心死去的它还在原地不停咆哮挣扎,只是这样只会加快它死亡的速度。过了一会儿,它再无力支撑庞大的身躯,一歪倒地,几次粗重的喘息后,没有了动静。
“臭男人!”许是琅衍灭去血狮,简义渠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绷着的神经松了,连带他人也跟着软了下去。聂霜霜让他躺在地上,然后半抱着:“你别死啊!”
琅衍过来拿了他的手探脉,探完后道:“放心,他死不了,不过此一去他元气大伤,要养些时候了!”
聂霜霜这才松口气,同时又骂起聂潜来:“那老东西也不知何时养得这么个玩意儿,我都一点不知道。”
“你爹是行尸!”琅衍道:“行尸吸血,而这血狮,就吃他吸完血的肉!”
聂霜霜瞪眼:“人肉?”
“不然?”琅衍说完起身:“下山吧,此地阴气太重,会加重他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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