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父亲曾经相爱过。”白木用一种沉重的语气说到。他觉得孩子们有权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我们相识于大学,我是转校生,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遇见了他。那时只知道他叫花黎山,声音如海般深远辽阔,名字十分好听,也十分温柔、儒雅。”说到这里,白木嘴角不觉扬起。
“后来我拿着他留给我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了第一条短信......说来也搞笑,初遇那天没有看清楚他的模样,直到见面的时候才知道他正读研究生,我很崇拜他并且被他独特的气质折服,慢慢发觉喜欢上他。再后来我们相知、相爱,那段时间我们特别快乐。
时间也过得飞快。毕业后我也读了研究生,他则回去帮家里经营公司。几年后我被派去研究所工作,而他也成为了行业的风云人物。我们二人此时事业爱情双收,于是打算收养个孩子。我们到福利院收养了一个女孩,办好手续并给她起了一个名字——白礼舟。”白木眉头紧锁,想到什么似的又立马舒展开来。而在一旁的花云舟和季子宸也十分惊愕。
“可是怎会有人一直如此幸运并得偿所愿呐。我们本可以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就在我们接礼舟回家的前一天,黎山家里告知云盛集团想要跟花语集团联姻,并且云盛集团还要求生一个孩子。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并且直接向家人坦白和我的事,包括领养孩子的事。当然花家也觉得对方的要求过分,再加上他们儿子有了陪伴他的人并且即将组成家庭,看来他们的儿子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就回绝了云家的请求。
不久花家花语集团就遭受小人算计,所有证据都指向花黎山父亲,他即将要面临牢狱之灾,而此时云家给出花黎山条件,只要入赘到他云家并且生一个孩子,就有办法让其父亲无罪胜诉。花黎山拒不同意,找遍全国最好最有经验的律师,都无法胜诉,因为这就是死案,根本没办法翻案。
更糟的是,花黎山的母亲跟白礼舟又恰巧遭遇车祸,他的母亲经抢救无效过世,而礼舟...一直昏迷不醒。三重压力下,黎山整个人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憔悴,趴在我怀里痛哭,我也希望女儿跟父亲没事,但是花家出了这么多事,整个集团受影响很大,濒临破产。无论是女儿的治疗费用还是打官司的费用,对于当时的黎山来说,都难以承受。我那时也把亲人都借遍了,才凑出一半的治疗费用。对于父亲的案件我也无能为力。”白木长了几道皱纹的脸上满是无奈与懊悔。
“最后呢?最后我爸爸怎么做了?”花云舟眉头紧皱,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着急。
“最后啊,最后......”白木沉思片刻,带着几分戏虐道,“最后我叫他从了云家大小姐,哈哈哈哈......”白木听出了她那句话的意思,故意这么说也是怕孩子失望吧。
听到这里花云舟不知道是该怪爸爸还是要为他的做法感动,一时陷入纠结。也许把四分之三的遗产留给白木叔叔,是对他的补偿吧。“后来呢?我爷爷胜诉了吗?我爸爸就生了我吗?可是算起来我跟礼舟一样大啊。”花云舟追问道。
“后来,你爷爷胜诉了,可是在几天后因思念你的奶奶过度,抑郁症走了。至于你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从那之后就很少见过了,开始了各自的生活。”
一旁的季子宸也陷入了思考。她从来都没有四岁以前的记忆,仅存的记忆就是两个男人一起拉着她的手,后来就是在病房里醒来什么都不记得,白木说他是爸爸,妈妈姓季,在生她的时候去世了。而听完白木的讲述,她产生了些疑惑。
“那那个礼舟呢?被救活了吗?”季子宸声音有点发抖。
白木沉思了片刻起身到屋子里拿出一张旧的文件袋,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从中拿出来那张有白木和花黎山签名的领养协议书,上面还带着一张四岁女孩的照片。
“你有知道这件事的权利。”说着把这张发黄的纸递给了季子宸。
“我就是白礼舟......”看到那张照片季子宸满是惊愕,也印证了她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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