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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睡得不好

才认识这几天,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关系。她原本是想着将人从花楼里接出来,不至于叫人欺负了去。

但对方似乎不太情愿。

余祈倒也不在这上面纠结,她更在意的是,晚上要去吃什么。

不过她现在更需要睡一觉。

屋内有屏风隔开软榻,余祈看不到外面的花魁,她闭眼就是睡。

可以说,这份安全感是她自己给的,花魁没理由害死一个挥金如土的客人。况且之前还一同在躺过,虽然只是一个小意外,但对方应该没有害人之心。

女尊世界,作为男子,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身子,虽然是花魁,但之前毕竟是清倌,不至于做出爬床这种事。

她抱着被子,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很快就睡了过去。

屋内安静得很。往日这个时刻抚琴的花魁,此时默然地看向屏风,抬起指尖,抽出青丝间的那一只单调的发簪。

很粗糙的玉质感。

他低垂着眸,思索着对方的态度。

几乎是对他丝毫不在意的模样,但在言语上看起来很关心他。

是昨日做得太过分了吗?

淮竹若有所思,昨日他等了许久,却不见对方回来,以为是楼中的事传到了余姑娘耳中,惹她生厌了。

但今日一见,对方却不像是生气,她眼眸丝丝的困倦之意难以遮掩。

难道是因为昨日他做的事情,才睡得不好?

潋滟瑰色的唇瓣被压出一些红色的痕迹,传来丝丝的痛意,美人方才松开齿间。

纤长圆润的指尖按住腰间的香囊。

不知道在思虑什么。

没过多久,门被猛地踹动,发出突兀刺耳的声音,还传来低低哀求的声音。

“让他见客,平日里给足了他面子……”

“屋里有客人在的,凌四小姐。”

“又拿这种话搪塞,今日难不成连见一面都不行了?”

“……”

断断续续的声音。

似乎彼此还在拉扯,衣裳布料的声响,但很快就没了声音,大概是被人给强行按住了。

余祈气得坐起身来。

被打搅美梦,她被迫清醒过来,此时困得不行,指尖蜷缩,穿好外衣就起来了,还与那软榻上坐着的花魁对视了一眼。

榻上的美人莫名有一种乖巧温顺的感觉,仿佛之前清冷的人不是他一般。

此刻像是在乖乖地等她起来。

余祈咬了下唇,压下去快要飞出天际的想法,错开对方的视线,她将门推开。

倒让她看看是谁在这扰人清净。

入目就是门口蓝衣女子的挣扎动作,女子被衔玉压着手臂,下颌也被生硬地掐着,让人说不出话来。

桎梏住她的衔玉朝余祈看了过来:“小姐。”

衔玉的嗓音不粗,反而嫩嫩软软的,脸也是娃娃脸,但实力不容小觑。

余祈喜欢这种反差感。

“把她松开吧。”余祈挑眉,看向蓝衣的女子。

她们有过一面之缘。在拍卖花魁初次的那日,出价三千二百两的就是此人。

余祈心下了然。

对方的身份,其实在她打听花魁相貌的时候,就连带着听说了。

凌月,凌家的四小姐,娇生惯养长大,就连私塾家中都任由她的性子不去上。

在兰城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整日不是花楼赏月,就是赌场溜达。但到底是官家的小姐,再怎么张扬,也得顾及自家的名声。

平日里风流些,倒也没什么,真要上街强抢民男,那也是要蹲地牢的。

余祈当时也是知晓对方不敢在花楼大闹,这才能把人给气走了。

“凌四小姐这是?”

见她出来,凌月的脸色就非常差了。

尤其是一想到淮竹也在里面,她就难以承受淮竹被别人给沾染了。指尖握得极紧,她偏过头去,像是示弱一般,“我不知晓你在这,抱歉。”

有些出乎余祈的意料。

对方居然不与她吵闹,瞧着安分了许多。

“淮竹的牌子已经撂了,不见客不是明摆着的吗?”

余祈唇瓣含着些浅浅的笑意,但却不叫人觉得她在讽刺,似乎只是在与朋友说些玩笑话一般,“难不成凌四小姐得了盲症?”

这种折辱人的话,她原本不想说的。

只是凌四对淮竹的态度也太差了些,这真的是传闻里一直追求花魁的深情凌四小姐吗?

好歹也得假装礼貌一下吧?

她怎么看,深情二字都与凌四不太沾边。尤其对方家中早已有数不过来的夫郎。

余祈笃定凌四不敢与她争辩,就那日在她嘴中过不了两句的脸薄姑娘,现在居然忍着脾气没发作,还先与她道歉。

凌四不是那种知错就改的性子,她看得明白。被说到这种程度,凌月也确实如她预料的没有动怒,像是落败一般的离开此地。

凌月愤恨地下了楼,几乎是借酒消愁般,随便揽过来一位男子,抱着人就开始诉苦。

那日她出到三千二百两已经是超额支出。

被余祈呛声后,又不敢在花楼里闹出太大的动静,家中凌大小姐对她最为严苛,前几日还揪着她喝花酒的事情说了一顿。

凌月那天堵着口气,回家想拿银钱,打算回来继续争夺自己心爱的花魁公子。

但钻了库房的她,抱着银票没走两步,就被大姐给抓住,最终家法伺候。

她现在身上还在痛。

说出来前因后果,姐姐眉眼深沉,警告她不要去招惹在兰城随意掏钱的主。听说京城的两位皇子皇女近几日也在兰城,总归是不能得罪的。

她越想越难过,原本听说淮竹把那人送的东西丢给了旁人,还以为自己又有了机会。

只是今早来见人。

被打发走了。

可她硬是没见到那五千两的买主出来,所以大胆猜测是闹了矛盾,结果现在撞上了枪口。

虽然知道有风险。

但是她实在是馋花魁那一口。

今日,或许只能在这花楼寻几位相似的,解解自己的相思之意。

——

余祈快要被熏晕了。

她调制的香囊是什么鬼味道?

被人打搅了睡意,她就想着先把香囊给弄出来,于是认认真真地叫衔玉去买了些中草药和香料之类的东西。

这用的可是她自己攒的那几串铜钱,弄出来的香料闻起来实在糟糕,单是待上一小会就能达到令人作呕的程度。

淮竹也不知道出去做了什么。

但余祈不打算过问。

还是要给对方自由的空间,万一她一问,对方以为她不允许又不出去了怎么办?况且出不出去,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反正女尊世界的男孩子比较多愁善感。

余祈来到兰城,见到的男子大多都蒙着面纱,起初她为了去完成任务,大多时候也都只能游走在花楼。

毕竟正经人家的公子,她总不能上手揭开人家的面纱。可女尊世界的男子风格迥异,系统审核失败的声音就没停过。

就连平日里见过戴着面纱的公子,纱下的胭脂水粉也能瞧见些许踪迹,以及娇滴滴的姿态,余祈有些接受无能。

不过他们打扮起来,的确好看。

只是系统不喜欢这种风格。所以见到淮竹的时候,她是两眼一亮的,感觉原先见过的浓艳之色在此刻被洗涤干净。

几乎是完全踩在她喜欢的点上。

可恶,系统的判定怎么和她出奇的一致。

不过才见面,余祈也保持着跟对方适当的距离感,她现在需要思考的,是在这里定好安身之所。

然后还要帮助原主实现心愿,算是拿到对方身份的回馈。她用手撑着脸,抬眸看向衔玉,表情有些沮丧。

娃娃脸的少女在她的视线下,眨了眨眼睛,“可能是材料的原因,小姐给的铜钱不太够买上好的材质。”

衔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因为主家眼神里的情绪愈发低落。

余祈几乎是掏出自己所有的铜钱积蓄,买了原材料,结果却混出来乱七八糟的味道。

她自己都受不了,难为衔玉在这里陪着她,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

余祈没忍住问:“淮竹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她等的花儿都谢了。要是让淮竹告知香囊的出处,她岂不是也能买一堆,然后借着给淮竹买的名义她也能蹭蹭。

真是完美的想法,她应该早点问的。

几乎是望穿秋水盯着门口,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想要见到淮竹。

“要我去打听一下吗?小姐。”衔玉的眼神干净,也不到处乱看,视线不是停留在主子身上,就是落在自己脚上。

“不用,我再等等。”

她问那样的话,只是无意识的吐槽一句,也不是非要现在把人给扯回来。

“余姑娘找我?”淮竹应声朝屋内走来,衔玉极快的转身出了房门,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

“是有事。”余祈点头,视线落在桌上这些香料上,有些无可奈何,“你屋子里香囊的味道,实在难调。”

“这些材质,不太合适。”美人轻声道。

他闻到屋里的味道,微皱眉,白皙的指尖落在细碎的香料上,沾了些粉末撒落在那堆奇怪的调剂品内,掩盖了大多味道。

“你若是喜欢……”他停顿了好一会,似乎是没想到话脱口而出的如此快。

只好垂着眸子,从袖口取出来一只青色的香囊,嗓音清润:“是我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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