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却扯动了他的伤口。
白子画:" 咳咳咳!"
他只能扶胸咳嗽着。
花千骨:" 师父!"
她忙扶住他。
花千骨:" 怎么会这样?你的身体怎么会那么虚弱?"
她的声音有些哭腔和害怕。
白子画:" 呵。"
白子画低笑出声,伸手抚上她的脸。
白子画:" 傻丫头,别怕,师父没事…咳咳咳!"
兴许是洪荒之力的流泻,让他更加的虚弱。将她推开,又是一口血吐出。
花千骨:" 师父!"你别这样,小骨好怕。
她投入他的怀里,身体颤抖着。
白子画:" 额!"
兴许是触碰到他的伤口,他的脸又惨白了几分,却又不顾自己的伤痛,安慰她
花千骨:" 师父……"
她抬头看着他苍白的薄唇,眼眶泛红,何时见过那么虚弱的他,即使是当日卜元鼎毒发!
白子画:" 小骨…师父走不动了,你扶着我…咳咳咳…"
他感受到了封印的松动,有了那些许的妖力,她应该可以行动自如。
花千骨:" 师父……"
她忙扶他起身
白子画:" 走吧"……
她只好扶着他走。
白子画:" 咳咳咳……"
花千骨:" 师父!"
忙停下脚步,抬手为他顺气。
花千骨:"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她真的好害怕,他现在真的好虚弱…
白子画:" 没事……"
怎么能告诉她?他只能继续隐瞒。
路上因为白子画的身体耽误了很多时间,到了傍晚,二人才找到一个山洞。
安顿好白子画,花千骨用叶子去接了一点雨水为白子画洗去鲜血。
花千骨:" 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白子画:" 没事"
只要她没事,他就没事
白子画:" 咳咳咳……"
花千骨:" 师父!"
她忙扶住他。
白子画:" 小骨,你就在这,别走……"
他知道自己撑不住了,只能吩咐她。
花千骨:" 好,小骨不走……"
为了让他放心,花千骨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到他手里。
白子画:" 乖……"
紧紧握住她的手,他唇角上扬,摸了摸她的脸,为她拭去泪痕
白子画:" 别哭了,师父没事。"
他冲她微微一笑。
白子画:" 咳咳咳!噗!"
又是一口血吐出,他再坚持不住,昏死在她怀里。
花千骨:" 师父!"
花千骨忙抱住他,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虚弱到这样!
看着他惨白如鬼魅的脸色,眼泪顿时涌上眼眶。
花千骨:" 师父!"你醒一醒啊!呜呜呜呜!
眼泪一滴滴落在白子画的脸上,只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花千骨:" 师父,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小骨好怕!师父!呜呜呜!"
她抱住他绝望的哭着,只是怀里的人只是手里握住她的手的力度未曾减弱过,除此之外无任何反应,根本没有一丝活人的反应…
花千骨只好用另一只手沾湿水为他擦去唇边的鲜血。她的师父…她的神祗啊,怎么会那么脆弱?!
花千骨:" 师父…你都睡了三天了…醒醒好不好?小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呜呜…"
她捧着他的手失声痛哭。
小骨…梦中人声音低到让人听不见。
白子画:" 怎么哭成这样了?"
他缓缓睁开眼,却看见她小脸上满是泪痕,心中又痛了起来,抬手轻轻为她拭去。
白子画:" 哭什么?嗯?"
他一边擦着一边安慰道。
花千骨:" 师父…我还以为你不要小骨了呢。"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惹人怜惜。
白子画:"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他把她抱的更紧。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为了你,这千年修为甚至是这条性命都不再重要了。
花千骨:" 师父……"
白子画:" 乖,你先去为师父找些水来。"
花千骨:" 好,师父在这歇着,小骨这就去找水来。"
她退出他的怀抱,拿着那袭叶子出了山洞。
白子画:" 出来吧,天界战神。"
白子画冷冷开口道。
斗阑干:" 哈哈哈,白子画,既然你知道我的存在,为何还要将他支走?"
白子画:" 呵,有我就够了。"
接下来肯定是场恶战,让她留下,他还会分身乏术,他尚且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护她周全呢?
斗阑干:" 呵,当年的恩怨是时候该了解了。"
斗阑干召出佩剑,剑尖指着他。
但见白子画缓缓闭上眼睛,身体的剧痛未曾消退,他现在还不能和斗阑干抗衡。
斗阑干:" 白子画!"
斗阑干看着他这副模样,怒从中来。但又很快恢复平静。
斗阑干:" 呵,刚刚那个女娃娃对你来说意义非凡吧?"
终于,白子画缓缓睁开眼,站直身子与他对视
白子画:" 我劝你离她远点。"
斗阑干:" 呵,尊上放心,我对她不感兴趣,只是,尊上看看这个…"
从怀里掏出一个鲛人珠递到白子画眼前。
白子画接过,割破指尖将血滴在上面。
鲛人珠得了他的血,顿时展现出一幅幅的画面,都是斗阑干在伤害她的画面!
白子画手紧握,那鲛人珠在他手里化成碎片,他的手被碎片割伤,鲜血淋漓。
斗阑干:" 白子画,枉你堂堂上仙至尊,六界第一,可你却连保护一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
斗阑干冷笑,起码他还能为了蓝雨澜风背叛仙界,他白子画可以吗?
白子画:" 斗阑干,你竟是这般羞辱于她的吗?!"
白子画将横霜握在手中,剑尖亦指着他。
不得不说王者的气概不是谁都有的,二人身上的气场都不分上下,剑气一样的凌人!
斗阑干:" 白子画,今日就让我们做个了结吧。"
斗阑干剑气逼人,白子画满腔的怒火,正愁无处发泄。
横霜一扫,遮天蔽日,一霎时,山洞内乱石飞起,二人皆以命相搏,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白子画:" 噗!"
白子画单膝下跪,横霜支地,吐出一口血。消魂钉的伤势还在发作,他根本在斗阑干面前撑不了几个回合,只是,他竟让人对她用强!
斗阑干:" 呵,都说长留上仙白子画无论功法道术乃至六界第一,我看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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