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面对着四处的镜头，我和李柱延的相处格外别扭。田柾国什么也没说，目送着我们的背影消失在坡顶后。
一路上同行的吴汝贤与我聊着天，我有些好奇，为什么她和朴综星之间的配对率会如此之高，是换乘的默契吗？又还是复合？毕竟除了田柾国和尚罗璟、郑成灿和郑允秀，我和李柱延，只剩下他们两人。
“今晚好好休息吧。”吴汝贤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意味深长抿着嘴角笑，什么也没说便拉着朴综星往另一边的别墅走去。
李柱延先去洗澡了，我被拉去做后采，制作组的问题不同于以往的风格，角度从情感转向事业，却是同等的犀利。
“恋爱时和X有刻意穿过同款吗？”
“没有。”我条件反射皱了下眉，这是要拿我翻不出的破绽来开刀吗。
“为什么呢？”
“我有自己的穿衣风格，没必要配合别人。”
“那X怎么想？”
“就是选择好看的衣服穿了，还需要想什么吗？”
虽然李柱延后来也有经常参考我的意见，我说什么好看他也就穿了。
“那粉丝呢，和X恋爱的话，对于粉丝是什么样的心情？”
“如果我有粉丝就好了，那么我会感到抱歉。”
谁认识我呢？在校园里被告白时，没有人知道我是艺人。彻底停止团活后，就更不用说。
“今天真心话环节的时候，为什么不回答和退圈有关的问题。”
“以后的事情很难说得准，走一步看一步，想先过好当下。”
“好的，今天的采访到此结束，颂恩可以去休息了。”
没有问很多的内容，又或许是看我的回答太无趣，我走出后采室时李柱延还没吹头发。
“吃饭吗？”他把擦完头的毛巾随手挂在椅背上，下意识根据我喜欢的口味开始摆放餐碟的位置。
“呀…太明显了。”我一边拖开椅凳，小声在他耳边说。
李柱延反应慢半拍才回头看我，眨了两下眼，“你先吃吧，我去吹头发。”
一个人的空间空气流动都变得轻松起来，我把喜欢的食物挑着吃完了，又冲了半杯蜂蜜水搅着勺柄。
视线突然从一片明亮变得昏暗，只剩下窗外稀疏的月光透过树影洒在室内，和一声不轻不重的叫喊。
“柱…柱延啊，你在做什么？”我打开手机手电筒，沿着料理台的边缘往外走。
“额…我，那个吹风机突然冒出火星，然后一下子就全黑了。”
“啊？是坏了吗？”
“好像是的。”李柱延的声音听着有些沮丧，不舒服地扭了一下手腕，“麻麻的。”
“电到了吗？”我用手电筒的光对准他，抿着嘴说，“制作组还没来得及换电池，相机好像也没有电了。”
“所以……”李柱延盯着我的脸，眼睛好像比手电筒还要亮。
“我们可以自在一点说话了。”我点了一下李柱延的大手，抬头对上他的傻笑，“你干什么？电傻了吗？”
“没有，没事。”他向我握了握拳证明，“我还没吃饭呢。”
“这么黑你不怕吃到鼻孔里去吗？”我努嘴，手电筒的光晃得有些眼睛痛，于是垂下手对准了地面。
“有灯啊，又不用插电。”李柱延倒是没有一点被现状影响，随便把食物就往嘴里塞。
“我有事问你。”我在他对面坐下，犹豫的表情好像让他误会了什么。
“现在就要谈之前的事吗？”李柱延自然地喝了我的蜂蜜水，下午的时候他也喝了几杯酒，不过量都没有田柾国和郑允秀大，“要……告诉我别多想了吗。”
“不是。”我倒吸了口气，“我是想问，额…为什么柾国和你聊天后，取消了和我的约会。”
“什么嘛，叫得这么亲切。”
“有规定这么称呼的啊。”
“现在又没有镜头。”尽管嘴角还是上翘的弧度，但李柱延显然看起来没那么高兴，他不断摩挲着指腹，轻哼哼两声，“颂恩…想要见他吗？”
“我…不想。”
“所以，我和他说了，不要和你见面。”李柱延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像是邀功的小猫，“怎么样？作为X，做得还不错吧。”
我愣了一下，还没缓过神来，又听见他继续说，“不过他可能会私下来找你，有个心理准备，你和他之间…应该还有话想说。”
“没有了。”我扭开脸，“以后…不想再和他有交集了。”
“啊…是这样吗？”李柱延眼底的亮光瞬间变得黯淡，“那——对我也是这样吗。”
“李柱延，你非要这么说话么。”
“我是X啊，不确定一下的话，好像无法坦然地面对你。”
“我…”我想说什么呢，所有的话好像卡在喉咙口无法冒出，“你答应参演节目，是因为什么呢？”
“颂恩因为什么呢？”
“你不是知道吗，我做事很少能说出具体理由的。”
李柱延咬着嘴唇，我们就这样对坐着安静了很久，直到有门铃声响起，我想是制作组派人来了。
“我希望颂恩幸福。”李柱延倏地出声，很轻地拉了一下我的手，“即使幸福的理由不是我。”
“李柱延。”
“嗯？”
“你笨蛋。”
我明明都说了啊，做事没有具体的理由，那为什么幸福就一定要有呢。
幸福不是因为谁，是每一个在一起创造的瞬间啊。
我打开门，除了工作人员还有朴综星，这让人有些意外。
“听说你们这里断电了，所以来看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汝贤呢？你们不在一起吗？”
“她在客厅看电影，刚还问我要不要叫颂恩一起过去。”
“还有呢？”
“什么？”
“总感觉你好像有另外的话要和我说。”我笑着望进他的眼睛，“Jay啊，和我相处感到很紧张吗？”
“不是的。”朴综星摇头的频率看起来有些慌乱，“我是想和你商量明天的出发时间，听节目组说不用再集合，那就可以直接从这里出发，挺巧的吧，今晚我们都在这里。”
“出发时间吗？”我想了想，再抬眼看他时下意识疑惑，“怎么了吗？”
“灯亮了。”他对上李柱延的眼睛，嘴角一抽，“我是不是不适合站在这里。”
“那你要进来坐吗？”我应该是误解了他的意思，朴综星头摇得像拨浪鼓，自行结束了话题，“颂恩什么时候出发都可以，准备好了就来按我们的门铃吧，我随时都可以。”
“好。”我礼貌朝他摆了摆手，“晚安。”
“晚安。”朴综星逐渐变得自在起来，跑远的背影看上去也轻快。
“呀…嘴角翘得都要挂油壶了。”
“我想我还是有点小气。”李柱延抱着双臂靠墙，借着光开始认真地打量我，“如果都尝试过了一遍，最后还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更开心的话，请选择我吧。”
李柱延眉眼微扬，实则内心还是忐忑的，“我一直在的。”
“我们这算说开了吗？”好像什么都没讲，又莫名其妙懂了彼此的内心，“好吧，其实李柱延不是笨蛋。”
“可以和好了？”李柱延期待地看我的表情，被我用力拍了一下手臂。
“镜头啊。”
“电池被我抠掉了。”李柱延又露出那副笑脸，“不是说来天堂岛是约会的吗，我们以前约会难道是在镜头前吗？”
我皱了下鼻子，大大方方拉着他的手回客厅，“我要去洗澡了，你自己去玩吧。”
“我玩什么？”
“随便你啊，这里这么多能玩的。”
是啊，这么多能玩的，李柱延怎么会选中多米诺骨牌呢，我看着他一本正经撅着嘴在茶几上排列组合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什么时候睡觉啊柱延oppa 。”我趴在桌上戳了戳他的手，李柱延被吓一抖，绕了三圈的多米诺骨牌就这么全倒了。
“啊…对不起。”
“没关系的呀，你不要在意。”李柱延一点脾气都没有，反倒是笑着看我，“下午的时候不是喝了酒吗？颂恩应该睡不着吧。”
“所以是在陪我玩吗？”我没忍住笑出声，嘴角的弧度略收敛，“呀…是X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吗？”
“看着别人和你做这些事，我也会心痛的啊。”
“可以抱抱吗？”
“你以前可不会问，都是直接——”
“好像利用了你第二次。”我胡乱扒着他不让自己掉下去，“怎么办啊柱延，我们之间又变成这样了。”
“分手后…有找到自己的生活吗？”
“有啊，现在还不错。”
“那也没事的，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开始，也是以利用为开头吧。”李柱延眨眨眼看我，“这样算重蹈覆辙吗？不过喜欢的话，好像不会在意。”
“颂恩啊，我以前不是说过吗？以健康为前提，其他任性一点也可以。”
所以这次没有问，我直接吻了李柱延。
为什么心又开始动摇了呢？果然我是一个无法解释的人。
早晨醒来的时候李柱延已经偷偷回了自己的房间，制作组重新换好相机镜头，我们又要开始那样互相演戏的生活。
看着自己的X化妆、穿好看的衣服去约会，我猜李柱延心底还是不爽。
“玩得要开心一点啊。”李柱延在旁边给我递东西，需要背的挎包也是他整理的，纸巾、移动电源、遮阳伞等等，李柱延一样又一样数着，好像从前我们交往一样，只是主语变了，“和Jay。”他说。
“柱延今天和谁一起出门呢？”我装作不熟的语气开口。
“我啊，我今天和颂恩一起出门呢。”李柱延在我身后撑着伞，某种意义上，把我送到朴综星面前，也是和他一起走出了门。
“玩得开心。”他总是温温柔柔地将这句话反复说着。
倒是朴综星看了我的脖颈一眼，变得和以往不太一样。
“我们出发吧。”他向我伸手，还没等我回答，五指便从指缝间穿入扣紧，“可以牵手吗？”他原本用力握着突然松了一下，仔细观察我的表情。
“可以。”是约会的话，不是田柾国的话，当然可以。
李柱延和吴汝贤落后我们一步，他把伞给到了朴综星手里，看着我们的背影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柱延今天就留在地狱岛吗？”
“啊是的。”他点头承认，“汝贤也要出去吗？”
“嗯，和成灿一起，他好像有事情要问我。”吴汝贤看着李柱延依旧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故意问，“不过柱延不在意吗？”
“在意什么？”
“原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啊。”
吴汝贤下巴指了指前边的人影忽而感慨，李柱延下意识舔了下唇，微眯眼笑，“我没有关系的。”
反正有人会比他更生气。
当我和朴综星一起登上节目组的船时，才发现已经坐着田柾国和郑允秀。
我选了离他最远的座位，任由朴综星帮我系着身后救生衣的带子。
“颂恩防晒没有抹匀吗？”郑允秀突然看着我，几分打趣的意味。
闻声扭头，我措不及防对上田柾国的视线，下意识抓了一下脖子。
“可能…有些晒伤。”
我的话音刚落，脖颈便贴上了一阵冰凉。
“敷一下会好很多。”朴综星举着包了布的冰袋，和我之间超过了安全距离。
12
郑允秀应该是有些晕船，虽然我不知道田柾国是怎么取消和我的约会后又选择了郑允秀的，总之现在气氛有些尴尬，吴汝贤和郑成灿与我们的出发时间不同，装着冷漠的话，好像心里不太过意得去。
“要吃点吗？”我没有任何不舒服，朴综星还是给我递来了缓解晕船的清凉糖。
“你怎么什么都拿了。”
“约会当然要做足准备啊。”朴综星帮我拆了糖纸，“照顾你是应该的事，不然的话，也太没有风度了。”
是在暗示田柾国吗？我余光里扫过对面两人整理东西的模样，向朴综星说“谢谢”。
“又说谢谢啊。”朴综星看向帮郑允秀要晕船药的田柾国，指尖拨着已经都化成水的冰袋，“如果这样算，我其实是不是也有一点特殊。”
似乎不再纠结客套的说辞，朴综星为自己找到了更容易接纳的解释。
“手上的伤疤是怎么留下的？”他牵我手的时候发现的一块小疙瘩，尽管经过岁月的沉淀已经看不出起伏，朴综星抚过的片刻还是小心翼翼担心我会痛。
“小时候摔跤，磕在石头上了。”应该是这样的，妈妈后来给我叙述的故事中，就是走不稳路的我平地摔然后磕在了石头上，由此食指指背留下了一块直角的疤痕。
我身上大抵是有三块伤疤的，食指一处，做过手术的膝盖一处，以及田柾国在心上划下的、我亲自递刀的伤口，被和李柱延经历的记忆细细密密用针缝起，长成了现在的心脏。
从**离开的时候我都没有那么痛过，因为那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而和田柾国经历的，像是我不太清醒的惨烈后果。
人果然是在不断地试错中成长的，我想。
制作组的游船抵达了附近小镇的港口，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朴综星也说自己是昨晚研究了很久才摸清楚的。
走下木板就意味着和郑允秀他们分别，礼貌性地说了道别的话，我没有任何留恋便转身。
朴综星走在我的右侧，猜不到背后真相的故事却也能感受到一些不同，“颂恩不喜欢柾国前辈吗？”
“嗯？”我假装茫然地眨着眼睛看他，“因为不熟悉来着，所以这样做也没有问题吧。”
“没有呢，是很有礼貌的前后辈关系。”朴综星突然咧嘴笑了声，“就是会让人误以为是X的关系。”
所以呢？他应该是没有猜到我的X是谁吧。我抿抿唇，“我们先去哪里呢？”
“去吃饭，现在正好是饭点。”从海岛出来的时间不早，又经过游船的航程，现在确实已经十一二点了，“昨天和颂恩的X交流，对方好像不太愿意和我透露有关你的信息，说话总是模棱两可的。”
那不是李柱延的问题，“可能是我比较难以描述吧。”我解释。
“不喜欢太安静的地方，也不喜欢太吵闹的地方。”朴综星绅士地为我推门，再拉开椅子的举动有些生疏，他没和别人做过这些吗？“颂恩的X这么和我说的，中间阙值好像是最难找的。”
这么看来他好像是误会了，我和田柾国之间目前表现出的界限确实模棱两可，尽管我在单方面地割席。
“所以Jay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呢？这样说的话可以期待吧？”我在菜单上勾完自己喜欢的食物，朴综星又加了几样便递给服务员。
“当然可以期待，最后失望也可以的。”朴综星用热水帮我烫着水杯，清脆和桌面碰撞出“咣”的一声，“颂恩根据内心做出最真实的反应吧。”
今天和朴综星一起午餐的气氛远比上一回要轻松得多，话题东扯西扯聊了很多，我才记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大家讨论起MBTI，当时的我和尚罗璟在说话，并没有多留意这个话题，毕竟我是一个经常会变的人，测试也已经很久没做了。
现在想起来…他和李柱延好像是同一种人格？我盯着朴综星的脸微微恍神，我也是个恶劣的人吧，我在通过他的眼睛看谁呢。
吃完饭后没有立刻起身离开，闲谈休息消化后再准备出发也是我和李柱延的相处模式，因为想着要确认一些什么，所以还是开口问了。
“可以知道昨天X是和你怎么描述我的吗？”是他透露的这些习惯吗？又还是说巧合而已。
“X吗？”朴综星脑子里大概想的是田柾国的脸，“其实也没有说什么，他应该不知道是我在提问。”
“这样啊…”我下意识摸着脸颊，收手时没注意打翻了半杯没喝完的橙汁。
我怎么总是这样，而且还是白色的T恤，看着格外明显。
“我去处理一下。”
“一起吧。”朴综星突然站起身，“我也去洗下手。”
没有过多的想法，直到躲开了镜头后他才突然开口，我抹着被水淋湿一块的浅黄色，无奈吐气。
“车上我放了衣服的。”今天的出行有制作组提供的车子，朴综星背对着走廊口看我，“不介意的话可以穿我的外套，之前没有穿过的。”
“跟着一起来是要说些什么吧。”我对上他的眼睛，“避开镜头才能说得出口的话？”
“嗯，虽然还没有真正确定自己的心意，但想来哪怕只有一点点动摇的话，也应该要把事情说清楚。”朴综星藏在背后的手使劲绕着衣角，是我看不见的紧张，“其实，汝贤不是我的X，我们只是按照公司的要求根据剧本出演，昨天晚上和汝贤聊了很多，她有必须达成的目的，但在剧本之外的发展不会掺和，我想…可能节目结束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见面，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心珍惜才行。”
“所以——是有一点点说不清的喜欢吗？喜欢我？我们？”我松开手中揪着的衣角，已经拧不出水来。
“颂恩可能完全不认识我，其实在**的时候，我就见过颂恩，那时的你在月末考核，我只是来参观公司的。”
“那时候太多练习生孩子了，真的记不住。”一般玩得好的只有身边亲近的几个，公司每年都有招不少新的练习生进来，可惜很多都没有留多久便离开。
“不认识我才对咯，我后来很快就离开**了。”朴综星坦白后心情看上去很不错，“说不准对颂恩是什么样的心情，总之是有点特殊的，后来认识了祯元，听他说起你，才发觉好像真的很在意。”
“祯元？”我侧靠在墙边，和朴综星视线错开角度，“是那个学习跆拳道的孩子吗？不过我好像比他更早离开公司，当初也听说他有要离开**的想法。”
“听…说？”
“嗯。”那段时间和郑成灿的话题几乎都是这些，因为谁都不想说出告别的话，聊起别人的故事总显得特别刻意，“18年的时候…离开了很多练习生呢。”
“不过原来是这么早就认识我了，怪不得之前会这样说话啊。”我弯了弯唇笑，指尖戳着他藏在背后的手， “还是很不自在吗？”
“没有，感觉都说完后舒服很多了。”他松了口气和我一起笑起来。
如果要这么算的话，除了郑成灿，朴综星好像成了最早认识我的人，而最晚出现的李柱延，却是陪伴最久的。
“不过——和成灿特别熟悉吗？”朴综星装作不经意问起。
“以前关系算是不错的。”至于后来发生的那么多事，我已经离开了**所以算不上了解，自己的组合活动太糊了，我和他们交际认知的艺人圈层不同，“现在的话…不知道了。”
下午的时间没有在街道上多逛，朴综星找了有舒服空调温度的咖啡店，他黑色的运动外套穿在我的身上。
不会像书店一样很安静，也没有酒吧的觥筹交错，朴综星确实有把握准度的问题，“X说你很喜欢喝咖啡，所以来了这里，还有可以娱乐休息的区域，应该会感到不错吧？”
扭头对上他试探性的表情，耳边是店内播放的《Dark Cloud》，歌手是朱艺景特别喜欢的Younha。想起一同相处过的那段记忆，互放歌单好像是和成员们之间最喜欢做的事。
“挺开心的。”我回以很淡的笑容，“今天和Jay在一起有收获不错的心情。”
喝了咖啡、玩了店内的游戏机，翻了书架上的杂志，尽管也不懂什么品牌却也大胆地凭个人喜好点评了一番。我猜制作组一定会把这一段cut掉，毕竟不是ppl。
朴综星说起和成员们有Prada的团代，所以不能乱说话。我缓慢地“哦～”了一声，奢侈品啊，和自己的组合没有关系，不过现在我身上的这件衣服也是什么牌子吗。
走出咖啡店的时候好像真的印证了不久前播放的歌，天空阴沉沉地飘着细雨。朴综星果断从隔壁便利店买了把伞，我其实想说包里有一把李柱延塞的，明明出发的时候还一起撑了不是吗？是忘记了啊……还是故意的？
今天的短信发送时间制作组延迟了，我们可以在小镇用完晚餐再回去，总之距离夜晚还有很多的时间。
临海的港口注定风大，虽然仅仅飘几丝细雨，我还是感受到了风在脸上画下的形状。
便利店的透明伞有些劣质，朴综星顶着向前结果被反向吹跑了，我看向他一路跑下坡还在追继续被风裹挟着向前的伞，莫名觉得好笑。
“会像龙猫一样就这样飞起来吗？”然后带我一起逃跑，进入秘密世界。
我居高临下望着朴综星，看他一步步再次爬上来。
“为什么不能是哆啦A梦的竹蜻蜓呢。”
“这是雨伞呀。”我转着朴综星握住的伞柄，周围没有人，可惜雨也不大，伞骨滑下的水珠也没有那种开花散开的效果。
“哇…好幼稚啊。”
“你说什么呢？”我条件反射瞥他，尽管只是习惯性的反驳，看似是在保护内心的某个角落，但没什么表情时我的脸看起来还是让人觉得严肃。
“生气了吗？”
“没有。”我松手，玩够了再次把撑伞的权利交还给朴综星，“只是觉得这样好麻烦，跑过去的话或许早就到停车的地点了。”
这样的细雨如果不是有戴眼镜的伙伴，光是体感真的不怎么明显。
“膝盖不会难受吗？”朴综星倏地认真看我。
“没有。”
“可我能够感到疼痛的话，颂恩应该不会彻底没有感觉吧。”
我愣了一下，迟钝反应过来，“你也有伤吗？”
“雨好像确实不大，变得狼狈的话，其实也没有关系吧。”朴综星的脚步越走越慢了，可能是和我在说话的缘故，“今天下雨了呢，你说岛上会有雨吗。”
“下雨了啊，晚上或许应该去天堂岛，是吗？”我扭头对上朴综星的视线，他却突然收起了伞。
“之前不是说过，让颂恩根据内心做出最真实的反应吗？”朴综星拉过我的手，说，“那就一起跑过去吧。”
我曾无数次想过要如何留在首尔，此刻后知后觉，首尔好像成了我的第二个济州岛，而朴综星是带我逃离的钥匙。
练习生时期有李柱延，大学时期有朱艺景，无法退后，所以我选择了一直向前走，至于前方有谁呢？未知的谜题，正在跑过去。
尚罗璟前天有问我关于换乘还是复合的比例，我没回答，总之先继续向前走就是了，人生也不是二选一非黑即白的结局。
回到车内，朴综星搜着晚餐地点的导航，而我在和他外套的拉链作斗争，衣服上那块碍眼的橙色太明显了，所以决定遮起来，正好雨后傍晚也开始降温。
“需要多久到？”
“半个小时。”朴综星回答，“平稳开过去的话。”
我说“好”，本来打算眯一会儿，红绿灯路口等待时又变了卦，“可以去买蛋糕吗？”
“想吃蛋糕了吗？”朴综星的随口一问却让我卡顿了几秒。
“额…想吃蛋糕了。”我顺着他的话承认。
其实是郑成灿的生日，在**练习的时候有拍过隐藏摄像机，虽然主角是我，不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不喜欢过生日，他兴致不错。
据郑成灿说当时我看见生日蛋糕的脸色比下午在练习室被舞蹈老师批评了还要难看。
但蛋糕确实很好吃，所以那两年我喜欢上了陪别人过生日。
糕点行业什么时候飞升的价格每次都能刷新我的认知，虽然心里已经有预料，但在看到实物后还是变得选择纠结。
价格和口味，都让人犹豫不决。
当然，最属意外的还是结账时遇见了从后厨一边脱工作服一边出来的田柾国与郑允秀。
我在等朴综星刷卡，穿着他的外套也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眼神，直到转身后才确认。
“真的是颂恩啊。”郑允秀看见我的眼神闪着惊喜，“刚才还以为是认错了，毕竟和上午分别时不太一样。”
“啊？是吗？”我努力开始接上她的话题攀谈，“你们也买蛋糕吃吗？”
“不是哦，是亲自做蛋糕。”郑允秀摇着食指否认，“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今天？郑允秀的生日和郑成灿在同一天，又还是彼此的X，我顿时有些被这样的信息砸晕。
“哦…所以约会内容是这个啊。”我又开始说一些空洞的话了，把刚才她的内容换了个句式重复。
“这么巧遇上，颂恩和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成灿和汝贤也在。”
嗯？这是什么局。但是寿星的要求总是难以拒绝的，朴综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回我的身边，手中提着蛋糕盒，“要去吗？”他问我。
“都可以啊。”我将决定权又扔了出去。
“那就一起走吧。”这回是田柾国出声。
13
本章涉及01
【观察室】
韩素希：观察室的各位有看过《换乘恋爱》的吗
林智妍：这类现象级的节目应该都有听说吧
太阳：那《单身即地狱》呢？大家也有知道吗
韩素希：啊，这就是开场白吗kk
金钟仁：不知道两档节目联动会制造出什么样的效果呢，公司里有后辈孩子特别喜欢看换乘
南柱赫：哎？直接就开场了吗？没有事前录制了
姜丹尼尔：好像是被cut了，哇会不会剪到后面的集数之中
韩素希：大家都是同一个圈子里工作的，会不会有人知道内幕呢？
太阳：hh我不知道内幕呢，不过大家推理的本领怎么样？要比比看谁猜对的多吗
韩素希：我知道！李到晛！
林智妍：呀…
【弹幕】
爱看换乘的后辈孩子是谁，omg你们帽男明明可以养老非要整这么多事
哈哈哈哈是不是钟辰乐，他换乘死忠粉
吗呀，钟辰乐现在看同事换乘什么想法
确实是地狱啊，现在爱豆恋情都可以这么个爆法了？
来看热闹了kkkk
妍珍：西八呀！
前面的谁又破防了，弹幕礼仪懂不懂，不爱看滚出去
为什么只有机翻啊，不是爱豆参加吗，没有一个大吧中字愿意翻吗
我想看精效TT机翻看着好难受
家人们机翻在哪开，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韩文
乐子人袭来，这个烂kpop都给我手牵手下地狱吧
苏西姐想做谁的大漏勺
好大的一个拉郎场子，这和人民公园相亲角有什么区别
【论坛】
Kpop真的要糊了，这太恐怖了又开始通过恋爱综艺开始赚流量，梦回我们结婚吧
其实别说韩国人，大家爱与不爱都挺明显的，kpop确实糊了，但要是按这种恋综翻炒法，只能是回光返照的红啊
谁敢来参加啊，真一起手拉手下地狱吧
观察室有几个脸皮也挺厚啊，怎么好意思光明正大在这谈恋综的
又谈恋爱又赚钱的，谁把这种好差事也给我，我也想赚这种亏心钱
帽和瓶真敢放争议艺人做观察室嘉宾啊，不怕岁月史书审判回旋镖啊
姜毛又不是瓶的，姐姐你是不是记错了kkkk
地也糊了，前碗C也糊了，两弹一碗终究已过世，他们两个上赶着去节目真想翻红啊
Solo的个资吧，不然谁知道他们在solo
哎是谁在翻炒开妮恋，19年开局大爆，我穿越了吗
你要问地煤的X可不止妮一个，把Krystal放在哪里？
Sm社内相亲有一套的呵呵
哥哥们这一次可以磕吗。。。。。
（镜头一转，伴随着各位嘉宾入场，穿插后采镜头采访）
Q：和X交往与分手的时间
姜颂恩：我和X交往了三年零八个月，分手时间一年零七个月
尚罗璟：不记得了
郑允秀：啊～我想想呢，分手太多了，算不清
田柾国：交往了一个月，分手算不清
吴汝贤：我和X交往了七个月，分手三年十一个月
郑成灿：好像是秋天分手的
李柱延：对不起，我太笨了，算术能力有点差
朴综星：可以不说吗？
Q：为什么分手了呢
田柾国：她提的
姜颂恩：不分手的话好像要结婚了
尚罗璟：就是不喜欢了，那就结束呗
郑允秀：玩够了就可以扔掉了
吴汝贤：因为事业上的一些变动，所以决定还是专注练习
郑成灿：是我太傻了，早就该知道不合适的
朴综星：在公司的教育后深刻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接受了她提的分手
李柱延：嗯…有点复杂，总之她说需要冷静一下，所以就分手了
Q：关于X有什么遗憾吗
李柱延：啊…遗憾啊，什么样的可以算是遗憾呢
姜颂恩：遗憾……他不是我的初恋，或许可以这么说
田柾国：对她没有遗憾
尚罗璟：开玩笑吗
郑允秀：不会的，我做事从来不会留有遗憾
郑成灿：没有
吴汝贤：应该更专心练习才对
朴综星：对不起我们恩静，真心的对不起
Q：初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姜颂恩：完全恶劣的坏蛋
Q：为什么来参加节目
田柾国：制作组邀约
朴综星：公司安排的
吴汝贤：公司安排的
郑成灿：公司安排的
姜颂恩：公司安排的
尚罗璟：公司安排的
李柱延：公司安排的
郑允秀：公司安排的
【观察室】
太阳：哇这个阵容，有点意外
韩素希：现场有同公司的前后辈吧
南柱赫：不是，我现在已经不是YG模特部了
金钟仁：我们公司的后辈都是好孩子啊
太阳：呃…YG……
林智妍：哇哦，颂恩以前也这么喜欢开玩笑吗？hh吓到我了，居然是会提结婚的孩子
韩素希：我们国家的结婚率呀…颂恩一定是带头拉低的
姜丹尼尔：哇这是可以讨论的话题吗kk
林智妍：不过一般会提结婚话题的人都是最不想结的吧
太阳：颂恩很有sense啊，所以为什么不火呢
南柱赫：不是说原来是sm的练习生吗
金钟仁：啊这个其实…对颂恩不太了解，不过有捡到过一些东西（看镜头）可以说吗
韩素希：看起来有故事，讲吧
金钟仁：之前在练习室有捡到一部手机，手机壳背后装了半张折过的拍立得照片，是背面啦，所以不知道完整照片是什么样的，只能看到有颂恩以及一半（看镜头）Jeong的黑色签名，后来就把手机交给工作人员了，不知道最后有没有人认领
韩素希：什么啊？这个jeong是？
金钟仁：不知道kk那时候颂恩已经离开公司了
【弹幕】
什么情况，你们四个男的都是被甩的，我突然乐了
男爱豆清仓大甩卖，笑死我了
怎么只有嗯嗯还有附加题
推卸责任倒都是一流，不过公司都有病是真的
田柾国怎么回事，就你一个不要命？
好恐怖啊，嗯嗯怎么直接提结婚，虽然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被吓到了
嗯嗯有一种仗着糊不管死活的美感，说不出来像什么，总之是会一边吃饭一边突然说好想死的人
嗯嗯怎么还有初恋，在家抠脚的日子光谈恋爱了啊
可以不说吗？那你可以不上节目吗朴综星我服了你了，这样一折腾真back到地狱里去了
对不起恩静对不起我的爱，谁说少爷不幽默的，光朴总行这个片段我就笑了半天，进度条拉冒火了，对不起我好缺德
前方高能！前方高能！前方高能！
救国一开口阿米我就绷不住了，妈妈谁来救救我，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套路，比我的ppt模版还要模版
“阿米～”
你都上恋综了你还喊阿米有什么用！！！你前女友难道是阿米吗？
哇，那是私联了吧
我的老天奶，你们地人怎么玩到现实版捡手机文学了
呜呜呜我的南经恋，你提yg模特部的时候会想到她吗
“呃…yg……”
“呃…yg……”
我该拿什么拯救你呢yg，女团上换地，男团闪耀solo，哇豪爵的yg概念
纯正鸡味。。
为什么觉得嗯嗯和松灿有点像x，原来大家都知道嗯嗯在sm练习过
我的女rookies哭
但是后来有出道吗？这个不是爱豆恋综吗，嗯嗯是素人吧
呃。。。嗯嗯后来小公司出道了，不好意思糊到大家了
抱一丝还以为现场又是七人团，嗯嗯存在感太低了
是谁拿了重组剧本，又七人团？
说实话好像都是男的被骂得最狠，对女爱豆的容忍度还挺高的
我死去的罗允罗要复活了吗我的天，世界第一诈骗cp
男的本来就该死啊，是男爱豆的话谈恋爱就该下地狱
吗呀送是眼球装了磁极吗，为什么全程无对视
那也总比眼神装了弹簧的正常，有些人视线撞上立马扭头
【论坛】
为什么捞起总是特立独行，公司安排不了他是吗
完蛋了啊dbjj确定不会把主演杀掉吗，鸭子背地里偷偷谈恋爱，这下真的要上烤架了
恩济怎么还没把符2抬走，本来可以藏住的非要来上节目，嗨逼现在穷成这样吗
都在说让符2退团怎么看
很明显符2像公司安排的，捞起纯作死
七符和六符好像区别不大，直接都抬走吧反正永远not in
鸭子有了真心怎么可以叫鸭子。。李主演我恨你
符2才是真正的大皇族吧，这么猛的个资，原来他的part都长这里了啊
送很像真的哎，按照时间线推嗯嗯也是秋天分手的，小无也说是秋天分手的
哇谁把佛的科普贴顶上来了，大赞
规定了称呼后谁第一个叫颂尼就是X吧，我看谁忍不住这张嘴我就掌亖他
哥哥们。。。。送真的很好磕啊。。。来和我做一回不被定义的送批吧
送，songeun与sungchan，灾民私生rest曝光赐名，“送她离开的那一天# rookie颂恩与nct的成灿”【图片】，16年的送相识了，20年90爱回归期松灿透露刚进公司时有前辈请客吃便利店，现在那位前辈已经离开公司了【文字图片】，18年嗯嗯离开公司，松灿是送她离开的唯一一个，“我迎接你来，你送别我走”，16年嗯嗯的隐藏摄像机生日【视频】，部分划人都出道了，所以只剩下松灿，是他拿的镜头录像，切蛋糕的时候有露出半只手，20年划物料松灿有说，那时候作为没公开的练习生帮助拍摄了很多视频【文字图片】，送都是凭借各自的努力在20年出道了的，但松灿是嗯嗯在sm的遗物。。。。
吗呀遗物，哥哥这谁能不吃一口饭
青梅竹马才要上节目，其他人凭什么
这个五站联合精校真给我看笑了，有时候真发现团粉虽然恶心但伟大，贼吧果吧都不愿意做的中字wns和保育院做了，还有卡允个站、千忙个站、以及千团站
嗯嗯和卡罗现在是糊没有站子翻译，得物料一直都是散的我懂，怎么没有一字马愿意翻译小无，椅子一点排面都没有？
又查无此人了哥哥们。。。。
legend的五站联合
啊啊啊啊地煤说的那个捡手机被扒出来了！是大面的手机啊啊啊！！
20年哥组机场图【图片：面拿着手机和护照，手机壳背面塞了一张拍立得】，站姐拍摄视频【视频：面过安检前解锁手机，密码从侧面解读约为*00*14，有两位数角度太糊了解不出来】
我超！这个密码倒过来不就是嗯嗯的生日吗
密码不全啊，能不能别拉无关紧要的人下水，划共生共死还要到前队友的地步吗？
大面solo不如丢手机水花大啊kkk
吗呀地煤说手机壳后写的是jeong，那不是就面吗，他怎么私藏嗯嗯的拍立得
小无也姓jeong啊，但面不至于到收藏送合照的地步吧。。。。等一下。。地煤说拍立得折过
卧槽！！怪不得后来下半年大面换手机了，虽然艺人换手机很正常，但原来是真丢了啊，不敢去认领是不是怕被staff发现秘密，手机壳后居然放跑一的拍立得
地煤也别马后炮嗯嗯啊我服了，你和嗯嗯算起来还是同期恋爱呢，前碗c也是这个时间段，疫情是什么滋生情感的温床吗？？你们隔离就这样？
回旋镖啊家人们，谁记得地煤和Krystal的恋情是4月1愚人节曝光的，是嗯嗯的生日啊喂
啊啊啊是谁说大面因为手机掉了才不发泡泡的，我请问他这是单纯手机掉了的问题吗
为什么大面是第一个被漏勺的啊。。我至少以为是小捞起，果然地人一如既往藏不住嘴，场外人员都不放过
大面手机壳后怎么会放跑一的图片，疯了吧，他也是爱丽姐？（bushi哥
这里跑一应该是在说嗯嗯，跑二是符6，18年嗯嗯从sm跑了以后一个月符6也跑路，后来到bighit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跑一跑二。。。。
哥哥们。。。送更好磕了。。送是拍立得爱啊。。
我知道了符2上节目原来是当bgm的，恩静别气了
大面瘟得莫名其妙，solo不仅前队友出事还拍立得爱曝光，现在音源还不如飞榜再度卡位101的拍立得爱，你们的符气在后头呢
这都还not in，符真的有魔咒吧
地狱男宾又加一位～大面你真是没有红的命却有红的病
本来只总结到了七名嘉宾的掉粉情况，因为嗯嗯没有sns，结果突然杀出了一个场外大面，终于是八人组掉粉大拉表了kkk西珍妮～拉表啦
按照后采一推算，原来都是偶像恋习生啊，这么多没出道就谈了
没有个人ig的统计的是按团官推来算，因为嗯嗯团官推也暂封了，所以算上大面一共八位，捞起和大面一天内流失活粉100w
虽然但是想问，为什么是钓私爆的送唯一私下同框图
都叫小无了，划的时候哪有个私，ntc这么多人jpg
因为当时佛山在首艺读书吧，和地租那几个同一届，有ss经常追到他们在一起，和笃有段时间一直一起上下学回公司
拜托当时我还磕过漫，嗯嗯还在sm的时候cos过灰原哀，后来嗯嗯离开公司一个月后钓就cos了怪盗基德，谁懂我当时真的磕死漫画组了，首艺那段时间我都拿ss料当纯爱糖吃的。。。bg不死，漫是神，steam曝光互关的那段时间我还以为漫复活了，结果当时佛还在拍的团综里嗯嗯说以前的手机号都已经找不回来了，因为忘记密码刷机后就彻底换了手机卡TTTT把在帽的记忆都清理掉了，怪不得steam一直都没有取关因为再也没登过。。
佛为什么官推封了？
太久没发东西被当僵尸号处理了
现在跑一和跑二的队友上恋综也挺legend的hh，山贼有种奇奇怪怪的氛围感
死去的记忆，kpop一批粉一批粉换的真快，还能找到知道漫的人泪目，现在两人纯陌生。。
（镜头切到尚罗璟在公共区域休息，玩了一会儿桌上的iPad后不小心锁屏，打开失败后离开，姜颂恩走到公共区域找晚餐，看见iPad后打开玩了会儿游戏，没电关机后放下）
【观察室】
林智妍：等一下？那个好像不是制作组发的平板吧？
韩素希：我记得制作组只给每个人发了新的手机，所以这是私人平板
太阳：哦！所以这个是谁的落在了这里，刚才我记得四名嘉宾上坡的时候都没有带平板
【弹幕】
啊啊啊嗯嗯居然解锁了，刚才罗璟都没有打开
这不会是嗯嗯的iPad吧
不是啊啊啊！嗯嗯直接放在桌上就走了
吗呀罗璟你？你对嗯嗯？
罗璟是我的嘴替，问嗯嗯这是你的iPad吗，嗯嗯摇头了
首先排除符2的吧，代言三星了不可能用水果
私下偷偷用你知道什么啊。。
iPad都没被打码消音！看来是有ppl代言吗
他们是不是没有看到隐藏在拍的摄像头，嗯嗯拿平板玩的时候好自然
天嘞，继大面不敢认手机后有人也要不敢认平板了吧
【论坛】
突然发现嗯嗯这个人性格不怎么讨喜，但怪有意思的，韩网有人po出节目录制前嗯嗯在保险公司买人身保险kkkkk是怕上岛真的会出意外吗
我撤回说嗯嗯淡淡地想死的话，嗯嗯是淡淡地想活
怪不得是嘉宾里面唯一的研究生啊啊啊啊，其他人果然还是研究死吧，地狱见
别的没看出来，但尚罗璟唯爱姜颂恩get到了
我吃对家饭就这样，唯爱唯爱唯爱
佛山的x肯定不是捞起可以排除，和主演也不像，虽然现在只有和符2的交集，但还是感觉送最真
和主演肯定不可能，就像佛山来的和广州来的不可能，和捞起不可能，就像sm和hybe永远不可能亲嘴一样
这里面真的都谈过吗，我还是觉得爱豆把恋爱搬到台面上来讲疯的可怕
你就庆幸是x可以不换乘，隔壁保湿猴还在真相亲恋综呢
我不信有人单纯上这节目是想黑红，约着约着不就爱上了吗，男人定力为0，而且还有著名钓姐卡允，怎么可能太平得了
这姐以前就有几任啊，粉丝不care的地步，反正solo照样出，歌好听就完了，yg铁钉子户，倒是卡罗解散后糊成一团
所以卡允是选了个新x上节目吗，我还以为会选她之前交往过的另两位，一看名单发现没有
嗯嗯是唯一一个没有大掉粉的！因为没有粉！这次我信了直角的四佛重启计划，五代团等着颤抖吧，们佛团五综一要杀回来了，小小换乘地狱必拿下，佛山录综艺是专业的
综艺是佛最好的医美。。。。
跑一和跑二队友算不算一种换乘，制作组把符6也搅进来行不行
怎么可能，hybe怎么会允许节目拼出两个帽人，小无一个，跑一0.5，符6也0.5
其实现场算有1.7个吧，小无一个，跑一0.5，符2占0.2，别拿去过sm不当回事
抱一丝恩静不承认呢
跑一跑二都算换乘的话，钓子小无也是换乘啊，16年地租出道了小无才见缝插针的，钓17病休嗯嗯18手术后解约，漫be大师
我服了我看成了小天才，郑成餐小天才第一表
符2到底退不退团，致敬老汉的周年庆到了。。
这让演梦女和符2梦女怎么办，她们不会彻底碎掉吗，谁能将她们拼凑
请相信，节目下车后必定会官方“两人因为各自忙碌的行程自然分手，决定恢复前后辈关系，在各自的位置上为彼此应援”看多了都会觉得大家是在故意炒作，甚至这种越演越真的更像炒作
有一说一走到今天的米姐姐还会在意这些吗。。
啊啊啊啊太典了，但是这几位都是x还要补发一次分手公告是不是有病
所以这不是来上换乘地狱了吗，轰轰烈烈的分手公告啊。。。
hybe你个死东西，这波先赚疯的是脱粉回踩，站长上班
……
14
到达餐厅后吴汝贤与郑成灿已经在了，我不想坐中间空出的位置，抢先一步选了最左的座椅，下一秒在对面拉开坐下的是田柾国。我平静地回以一笑，倒是他愣住。
生日的主人公是郑允秀与郑成灿，对此无奈坐了中间位的朴综星有些坐立不安，郑成灿给对方边递水杯边问，“Jay怎么了？”
“没事。”他摇摇头，勉强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大家有什么忌口吗？”点餐的是郑允秀，她出声的那一刻我的鞋尖似乎被人轻碰了一下，我猜只有对面那个家伙才有这种闲心思，于是装作没有感知地喝着玻璃杯中的凉水。
“我不吃猕猴桃。”田柾国看着郑允秀打勾的一栏，小声说。
郑允秀很简单“哦”了一声就划掉，我目光略微偏移，映入眼帘的却是他圆滚滚垂下的脑袋。其实餐厅又不会把整颗带毛的猕猴桃端上来，不至于引起我过敏的地步，田柾国这样说倒和他原本的形象明显出入。
“最近口味变了，所以不能吃猕猴桃。”他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心理，补充道。
“没事，人的口味一直在变的。”郑允秀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说出口的话却像双层含义。
当菜上桌时我才意识到了郑允秀的用心，都是一些可能会引起争议性的关注点，苏子叶、水煮虾等。
“玩折手指的游戏吗？”不知道是谁提议的，我表面没什么起伏，下意识拉了下衣袖内心轻叹气，只是吃一顿晚餐却还要想着制造各种份量，完全是综艺人的地步。
下午在咖啡店吃过甜点后也不怎么饿，我大概尝了几道菜的味道，老实举起左手。
“X在现场的请折一根手指。”朴综星率先发问，刚嚼完嘴里的东西放下筷子，和餐碟碰撞出清脆一声。
不折的话太过明显了，现场唯一不在男嘉宾只有李柱延，我快速观察着每个人的动静，余光里扫到田柾国也折下一根手指，条件反射跟风收起拇指。
“呀…有人绝对在演戏吧。”郑允秀迅速察觉出了不对劲，连忙追问，“有换乘或者复合的真实想法请折手指。”
没有人有动作，“这一局算是作废了吗？”吴汝贤打量着大家还是同样的起步点说。
我始终侧着脸对田柾国，也就一览无余朴综星的选择，他没有折手指。果然镜头前的大家都在演戏，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判断。
“我可以中插提问吗？”郑允秀突然看向我。
“这好像不是真心话环节吧。”我讪讪抿着嘴角的笑意，却还是抵挡不住她的好奇心，是替尚罗璟问的吗？又还是田柾国与郑成灿？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呢。
“想知道颂恩来参演节目的原因，好像对什么都很淡然，真期待会有什么事情拨动你的心。”郑允秀的话音落下，几道视线也随着投递到我的脸庞。
我听着田柾国低头装作不在意地喝着汤，勺柄敲在碗上的声响却在此刻变得突兀。
“我吗？”我盯着郑允秀的眼睛，手背撑着下巴，“拨动我的心啊？出现就知道了，现在的话好像没有什么感受，至于参演节目——听公司的安排而已。”
郑允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着把话语权让给我，“颂恩来攻击吧。”
“今天过生日的人请折一根手指。”我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面露单纯。
我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乖孩子，平常没什么情绪流露就看着很好欺负吗？不是啊，我其实内里也藏着恶种。
“啊…我好无辜的。”郑成灿缓和气氛笑出声感慨，而后语气试探性地问，“我可以攻击了吗？”
“当然可以。”吴汝贤附和。
“去过南山塔两次及以上的请折一根手指。”
我和吴汝贤都利索折下了一根手指，几秒后田柾国也折了。
“为什么这么犹豫啊？”吴汝贤盯着他发问，敏锐闻到了一些八卦的味道，“上一个问题好像也是思考了一下才折的。”
“我脑子转得太慢了。”田柾国喝了口酒蒙混过关，吴汝贤盘问他的间隙我与另一端的郑成灿遥遥对视，他不折手指是因为自己是提问者又还是因为真的没去过呢？
两次的量词设置得格外特殊，因为我清楚，第一次去南山塔是我和他还有罗渽民一起的。是17年的夏天，罗渽民病休、郑成灿未公开、我还在摇摇欲坠的女团企划中挣扎，刘扬扬和几个新来的练习生孩子提议，一起去南山塔挂锁许愿吧，也当是散心了。
如果是第二次，那就说明谁回去找锁了又或是许了新的心愿。我下意识抹了一下干涩的眼角，盯着桌上完全没有人动的苏子叶走神。李柱延把我的眼药水塞在哪个隔层了，我的思绪开始乱跳。
“你要吃吗？”朴综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我很快摇头。
“今晚会给我发信息的请折一根手指。”田柾国的攻击刚说完就遭到了郑允秀的强烈抗议，她一边折下手指一边吐槽，“你这也太有指向性了。”
和田柾国今日约会的是郑允秀，他难道奢望别人会做出什么选择吗。
“结束节目后还有回归活动的请折一根手指。”除了提问的吴汝贤和我大家都折了。
我顿时疑惑，“Kilometers不是官宣了新的回归吗？”
“啊…这个。”吴汝贤神秘地眨了眨眼，“暂时保密。”
她不参加回归吗？我倒吸了一口气，听见郑允秀轻笑，“我只剩两根，绝地反击的时刻到了吧。”
同样只剩两根手指的还有田柾国，她照搬了同样的问法，“今晚会给我发信息的请折一根手指。”
果不其然，出于礼节性，田柾国不得不折了。
“会给我发什么呢？”郑允秀故意扭头，望着他的眼睛追问。
“生日快乐。”田柾国莫名其妙又折下一根手指，说着，“我输了。”
生日快乐…像是一根刺梗在了我和田柾国之间，我说过不会送给他的祝福语，我和田柾国最后发送的一条信息。
“吃蛋糕吗？还是吹蜡烛许愿啊？”吴汝贤看了眼郑成灿，而后询问郑允秀的意见。
田柾国不动声色将那盘苏子叶移到角落，拿出了和郑允秀一同在蛋糕店制作的蛋糕，餐厅配合地关了灯，只剩下蜡烛摇曳的光影。
好久没有陪郑成灿一起过生日了，我不经意间扫过他闭着眼睛许愿的模样，掌心倏地搭上一阵温度。下意识以为是朴综星，眼神小幅度一斜便撞进田柾国的瞳孔，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瞬间仿佛回到很多年前。
在黑暗中偷偷拉手算什么…朴综星的外套穿在身上要显宽大一点，自然而然垂下的衣袖罩着隐在桌下完全不会被人发现。我没有挣脱开他的主动，田柾国或许以为是感化的第一步。
我只是不想太刻意地相处了，这样总传达出一种他很特殊的信号，像对待每一个普通人一样对待他，久而久之才会真正地绝望吧。我甚至脑洞大开地想过，如若有一天我们之间的处境交换，田柾国糊了我红了，是不是也可以装作美满地复合，最后再措不及防甩掉他一次，说着“我们差距好大啊”。互相扯平，两不亏欠，可有必要这么折磨彼此吗，我很快收起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蜡烛被吹灭的那一刻田柾国也松手了，我还是表现出什么都没发生，没有看他。
最后的回岛之旅男女分开出发，朴综星没有喝酒包揽了司机任务，我没有想到女生队伍中只有我一个能够开车。
“那个…我很久没有摸过方向盘了，确定要我开吗？”毕竟没钱买车，我也没有多少实操机会。
“相信颂恩的技术能和情绪一样稳定的。”喝了点酒的郑允秀正在夸赞我。
“不要紧张啦，慢慢开过去就行。”吴汝贤最后安慰我，从后视镜看她却在低头发短信。
今天的选择时间到了，然而我因为担任司机的缘故暂且错过，回程的船上一直陪着郑允秀聊天，见她没什么晕船的迹象才松口气。
“真的和罗璟很像，最后还是会心软。”她下船时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颂恩为什么去了两次南山塔？”
“出道前挂过一次锁，出道后和成员们一起回去找来着。”郑允秀挽着我的手走路，慢吞吞往“地狱岛”熟悉的集合区走去，其他人似乎都到了。
“后来呢？找到了吗？”
“没有呢，可能被清理掉了。”
说来也奇怪，找到了记忆中的区域，却什么都没有了。或许真的是我当时太粗心没有锁住，还特意问了郑成灿一句“这样就可以了吗”，最后任由铁锁虚搭着，那个锁可能本来就是坏的，爬上南山塔的时间也很晚了，从售卖部拿到时就摁不紧。
“啊？我就说不要去南山塔挂锁吧。”郑允秀大声感叹道。
“柱延呐？小心。在想什么呢？”帮忙托住差点打翻了的热水桶，在“地狱岛”的人应该是刚结束晚餐。
不过——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我条件反射抬头，流动的血液仿佛都被带回到了那个18年，依旧是隐在昏暗光线下冷漠的神色，不远处火柴堆燃烧的声音在耳畔滋滋作响。
“你们好，我是硕珍。”他很快收起那副表情，没有一个人察觉，又变成了温和有礼的模样。
新到场的四位嘉宾，帮李柱延做事的金硕珍、座位上不动的尹净汉、以及互相聊天的solo歌手全智彬与现爱豆演员并行的韩闵辛。
“刚才没有问题吗？”金硕珍关心着差点受伤的李柱延。
“没事。”他努力压了压天然翘起的嘴角，心底没有任何喜悦的情绪。
为什么会那么巧合呢？李柱延甚至后知后觉，两人之间的缘分原本应该都是金泳勋的。和成员们以及粉丝不止一次透露过，出道前的夏天和李贤在一起去南山塔许愿，捡到了差点被工作人员扔掉的心愿锁，上面写着“再努力一点出道吧”，“是幸运物啊完全是我的幸运物，得比们，最后我真的出道了”，金泳勋这么说着。
“柱延呐，球飞走了，麻烦帮忙捡一下啊。”金泳勋对着在首艺操场门框边的李柱延说。
“要不要一起出去买洗发水？宿舍里的用完了。”站在摆有锁的宿舍桌边金泳勋问。
“知道了，我去。”/“哥休息吧，我去。”李柱延总是这么回答。
所以和姜颂恩认识了，所以就这样在一起了。做室友的那段时间总会盯着自己发消息，“柱延呐现在很幸福吧”，得比fm问起的话总会回答，“是啊幸运物哦”，看见圣诞礼物和手写贺卡后露出羡慕的表情，“柱延又收获祝福了啊”。
金泳勋知道吗？李贤在知道吗？一次又一次讲述的故事，不动声色的旁观者角色。他知道锁是姜颂恩的吗？他知道自己交往的对象是姜颂恩吗？那姜颂恩呢，她又知道多少呢？
人们总是说我很善良，但是只有善良的话那多没有魅力啊。
李柱延这么形容自己，同样的我也是。
他为什么突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很奇怪，期待中带着几丝落寞，让人捉摸不透。
低头打开手机，准备发送今晚的消息，原定对象是约会的朴综星，凑巧也有雨天约定的缘故。
“您的X没有选择您”
“希望今天心情还不错［雨伞］”
然而我才刚刚读完信息，制作组突然公告的规则使得所有人的选择都被打乱。
“明天为自由活动日，今天新到场的四位嘉宾各自拥有两次指定权利，分别为今晚的天堂岛约会对象选择以及明日的白天约会选择，被指定的嘉宾没有拒绝的权利，时间不早了，请各位尽早做出天堂岛的人选选择休息吧。”
“Lady first.”金硕珍比着请的手势，瞬间活跃了因为新规则而变得死沉的气氛。
而我还在因为那两条信息陷入思考，抬头时下意识想找李柱延的身影，视线擦过金硕珍后似乎又被冻结在原地。
“我选择柱延。”全智彬爽快地说出了答案，我随着众人的目光终于有理由找到了李柱延，他的表情上猜不出什么情绪，嘴角习惯性翘着礼貌说“谢谢”。
“那我…选成灿好了。”韩闵辛说。
“轮到我了吗？”金硕珍故意的疑问句，目光淡淡扫过我的方向，而后附近徘徊了一圈。
“呀…蛋糕是买给谁的？”尚罗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我的身边，自然学着郑允秀刚才拉我手臂那样靠在肩膀。
“你想吃吗？”我问她。
“净汉先选择吧。”金硕珍在尚罗璟的回答前插了话，他们坐在对面，一抬头几乎就能看到彼此的一举一动。
保持沉默许久的尹净汉终于开口了，他一手摸着下巴，肩膀随意活动了一下，好像传递着什么信息：他的肩膀也做过手术受伤，他也不喜欢下雨天。
“我选择颂恩。”尹净汉嘴角淡淡勾起弧度，不知道在看着谁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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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选——”金硕珍做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像是不怎么情愿，而后看着田柾国的方向说，“我选罗璟。”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场上的空气流动瞬间变得奇怪，倒是靠在我身上的尚罗璟大松一口气，丝毫没有距离感地玩着我的手指，“颂恩手真好看。”
“以后也不要做美甲啊。”
呀…是直球疯子吧。我的眼神缓慢右移落在她的侧脸，不动声色听着她后一句，“今晚终于可以和颂恩一起去天堂岛了。”
所以金硕珍和尹净汉完全不重要是吗，我下意识握拳，尚罗璟故意慢半拍抽出手指，卡在了掌心的正中。
“别误会。”我很快松手，盯着她的眼睛强调。
“没有啊。”尚罗璟摇头，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规则不就是用来破坏的吗？”她凑近我的耳畔低语，热晕绕着耳根有些痒痒的，“颂恩其实心里也很想这么做吧。”
“想变坏的时候，就和我一起，亲爱的欧尼。”
她第一次没有遵守节目要求，悄悄没有叫我的名字。
“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吗？”尹净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的面前，打断了尚罗璟的缠绵，“没有的话，我们该走了。”
对于来者的打扰尚罗璟显然不愉快，我抬眼撞上尹净汉的眼神，嘴角不自然扯了一下。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人，说起话来还是无所适从。
“走吧。”尹净汉体贴地接过我手中的蛋糕盒，率先朝坡顶后出发。
今晚留在“地狱岛”的是吴汝贤、朴综星、郑允秀、田柾国，不知道最后各自的消息发送是如何，总之出岛参与约会的大半人都没能有结果。可是郑允秀与田柾国晚餐时不是表达过会互选的意思吗？是谁临时变卦了。
我和尹净汉之间对话不多，除了进门时选房间的交流，好像还没有其他的话题，我不知道他指定我的理由，洗完澡后直接把朴综星的外套扔进了洗衣机。
或许真的是因为身体原因，至少在我走到客厅倒水时，他正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神色恹恹。
“净…净汉不去休息吗？”是年长的前辈，直接称呼名字的规定倒让我开口变得别扭。
“总感觉还有故事没有结束。”尹净汉看了我一眼，示意对角的单人沙发，“不坐下来聊一聊吗？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交流，这样节目镜头会一剪没的。”
“上节目是为了镜头吗？”
“拿了钱的话当然要认真做了。”尹净汉盯着我摩挲玻璃杯的手，嘴角露出很淡的笑容，“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想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指定你吗？”
“为了看点的话好像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我下意识弯唇，“所以也不是很想知道了。”
“那我们去镜头后说？”尹净汉试探的表情看我，慢了两秒后才很轻地笑了一声，“果然是没有情绪波动啊，和传说中的一样。”
“什么？”我微皱了下眉，“什么传说中啊？太夸张了k…”
“下午到达这里的时候，罗璟和我们描述的。”缺席了四天日程的尹净汉却好像没有落下任何一个故事，他似乎在故意提醒我，有人没有谈论X的故事，却精准地定位了我的形象。
“啊…是这样吗。”我平静地接过话，“下午的时候，你们还聊了一些什么呢？”
“说起成灿和汝贤为什么来参演节目，Jay和柾国同公司的又有什么故事呢？哦，还有柱延，总是安安静静地不说话。”尹净汉观察着我的面庞，“不过罗璟很少提允秀。”
“是吗？”我和尹净汉迂回着话题。
“颂恩真的很难猜。”尹净汉摸了摸下颚笑，“没有一个名字让你有表情变化。”
“猜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笑了，“我的X吗？呀…净汉是要来节目做微表情分析的吗？”
“k…说起我的名字会笑啊。”尹净汉总结句来得突然，和门外响起的按铃一样，“猜中了，还有故事。”他原本撑着下颚的手指向门外，眼底得逞的眸光闪烁。
按门铃的是金硕珍，他先是看了我一眼，而后才望向身后的尹净汉，尽管话语间的对象还是我，“罗璟说想和你一起吃蛋糕，托我问问还有机会吗？”
“在我的约会时间要借人吗？”尹净汉眯起眼，双唇却是抿成一条直线，让人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可以吗？”这个问题轮到了金硕珍开口。
尹净汉走到我身后，轻拍我的肩膀，“不应该问颂恩的意见吗？”
“她想吃的话，那就拿过去好了。”郑成灿今天已经吃过了郑允秀做的蛋糕，应该也不缺我一个，“净汉要一起过去吗？”
“你先去吧。”尹净汉含糊其辞。
去往另一栋别墅楼的路要绕过泳池，走在前面的金硕珍突然停了脚步，是完美计算过的视线死角。
“有话要说吗？”我跟着他在一旁的座椅坐下，蛋糕放在了桌边。
“说起来也挺复杂的。”金硕珍习惯性舔了下唇，那是笑容吗？我无法确定。“总之没想过有一天会面对你。”
“原来那天真的看见我了。”
“看见了。”金硕珍轻吐口气，盯着我的表情变得严肃，“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们公司的要求吗？”我几乎直接猜出了原因，金硕珍不像是会主动和我产生交集的人。
“颂恩不知道的事有很多，其中应该包括尹社长拿节目的热度争取可以参演新一季Queendom的机会。”金硕珍也没有绕弯子，开门见山，“如果你答应交易的话，我们公司应该不会去截断这个名额。”
“替HYBE传达的意思吗？”
“是。”金硕珍回答得干脆，“公司的社长应该都知道吧，我可以给你听通话核实。”
“交易条件是？”
“逼田柾国下车。”
“我和他没有关系了。”
“可他执着参演节目的原因是你。”金硕珍抿唇，似乎不怎么愿意掺和进这件事，“无论最后是和解、又还是继续做仇人，总之把话说清楚吧。”
“前辈…知道我们的事吗？”
“和我没有关系。”金硕珍撇清关系的速度极快，“这是你和柾国的事，我不会参与的，当然也不清楚细节。”
“我…考虑一下。”我话锋一转，又问，“如果我不同意呢？”
让田柾国下车是很简单，可下车后的发展呢，公司急着召他回去赚钱吗？让金硕珍当说客，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他走了，留下的只有无底洞的舆论、还有一个人的尚罗璟，我不想要惹火烧身。至于Queendom的机会，尹社长说过不用我担心这些事，我就应该相信她。
“颂恩明明还放不下舞台的吧？有回归的机会也不想争取吗？”确实是会动摇的条件，金硕珍的嗓音像正在下蛊的毒品。
“哎？确定是这栋吗？柱延呀，不会走错吧。”
“我记得是在这个方向的。”
远处的话音飘来，金硕珍眼疾手快卷起一旁厚大的浴巾，原本是提供给使用泳池的人披着擦干用的。眼前瞬间被罩入朦胧的光线，他展开浴巾撑起盖在了我们的身上，再一次在黑暗中模糊了视线，我抬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面庞，还有耳边传来的李柱延声音。
“那是谁在哪里？”
“啊…是硕珍啊，刚才估计在游泳呢。”
“是吗？”
所以今晚李柱延那样看我是因为听到了南山塔锁的故事开始猜疑吗？呀，李贤在这家伙真是藏不住事，答应了不会说的呢。我这么想着有些走神，注意力回到金硕珍身上时李柱延和全智彬的交流声又重新离我们远去。
我突然笑着看他，双眼眨得缓慢，“前辈在藏什么？我和柾国的故事吗？”
“一会儿进屋了，可不能叫前辈。”他低头看我，一脸淡然地强调，“要守规矩，叫我硕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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