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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恃宠而骄

之后的几个月里由于刚被调回,沈恬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现在岗位的原因让她经常出差到北京,一呆就是一个月,其实这也是她给自己的未来职业规划,她最终的目标是进入中.央外事办。谭宗明的工作重心大部分在上海,陪不了她的日子每天也最少两个视频,叮嘱她按时吃饭非必要不加班,墨迹起来像极了老沈。沈恬每次看他在视频里那副冷脸抱怨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是好起来了,过去都是她盼夫归来,什么时候转变的,两个人都不曾察觉却又是自然而然。

谭宗明回京的时候,沈恬就不住单位宿舍,下班后直接被他接回紫玉山庄。谭宗明前几天从全国各门店订购了两大箱铃兰餐具摆在餐厅。

明亮的主灯下,玉白光滑的双腿悠然地搭在扶手上,真丝睡裙一路滑落至裸色蕾丝边微露。

他眼神略顿,继而收回视线,替:“我记得你上次说不喜欢这个沙发,那换一个吧。”

沈恬一心看剧,敷衍道:“又不总住这儿,太麻烦了不用换。”

“别贴这么近,离远点看。”谭宗明淡淡瞥她一眼,拿走了她的平板,薄唇翕动,“这两个你挑一个。”

接着把手机递给她。

她粗略地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图片是两款丹麦品牌的白色沙发,随手指了一个,“就这个吧。”

谭宗明淡淡应下,“好。”

之后这件事就被她抛诸脑后,直到几天后她下班回家愣住了,棕色的软皮沙发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图片里那张北极熊沙发和两排粉色双人摇椅。

坐上去的时候默默感叹,果然这人说到做到。

后来谭宗明又把院子扩建一行车位,将当初那三辆落了灰的超跑从上海拖车运到这边,等后面做婚车用。

沈恬的工作性质根本就开不了这种招摇惹眼的车,谭宗明也知道,就提议再买辆普通的,在被她拒绝后,他直接在车库里放了辆牧马人。

于是剩下的车在院子里继续落灰,油门声都不曾响起。

一时间,整个别墅区的人都在猜测,十二栋那户的业主到底是何人。

九月底中秋,北京天气舒爽。

因为十一国庆阅兵,谭正廉和夫人早在九月中就已回京,后面要出国访问行程很满。

去后海赴宴中秋的时间定在下午四点钟,沈恬从中午起床后就没停下过,来回游走在房间里,挑衣服挑到眼花缭乱,换了一件又一件都不满意。

衣帽间的沙发上,长裙层层叠落,吊牌垂落在地上晃来晃去。

谭宗明开完线上会议后关了电脑,从书房走去餐厅拿了瓶水,喊了两声没人回应后,在客厅看见了跑出来找手机的人,见她直接略过自己,走上去一把拦住,低眉嗤了声,眼神悠悠地停在她身上,“九月,我喊你几声了都没听见。”

沈恬眨眨眼,“你喊的我吗?”

谭宗明又好气又好笑,“所以这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吗?”

“也是”她双手搭在他肩上,勾着指尖,咫尺之近地仰头看他,“都怪你这房子太大了,一千多平就住我们两个人,太冷清了,要不在这儿养点猫狗吧,然后咱们不住这边的时候让阿姨来照顾,或者带走都行,可以吗?”

谭宗明不听她忽悠,握过她的手腕放下,边走边说:“我养你就够了,那些掉毛太多,不行。”

沈恬看着他手里还拎了半瓶矿泉水,顺手抢走,边喝边跟上去,“有不掉毛的,再说过几天你就回去了,我要自己来这边住,有个猫狗陪着,也有安全感不是?”

“我才过来几天啊,就盼着我回去?”谭宗明捏下香烟爆珠,咬在唇边,将烟盒抛在桌子上,没好气地看着她,

沈恬把水瓶放在桌上,像只小考拉似的钻进他怀里,仰头看他:“我没有!”又接着说:“你低头。”

谭宗明拉着个脸完全不惧:“怎么了?”

沈恬冷下来:“低头。”

“低头干嘛?”

他语气很欠,有点恃宠而骄,要他低头?他又不是狗。

“你低头,我要亲你。”

谭宗明心跳突然漏跳一拍,眼睛适时地闪烁一下,冷哼:“不亲。”

沈恬实在是懒得和他周旋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压下来。

她那点子软绵绵的力气,拉狗都拉不住,谭宗明却没顺从的被她勾住脖子,压低了头。

她扬起头,吻上他的唇。

时下温度凉爽,他却燥的浑身难受,她的唇凉凉的,软软的,比冰淇淋还解渴。

谭宗明喉头滚了滚,突然很想把她按在地板上狠狠亲她。

可惜马上要出门了。

然后就发现,沈恬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他的唇……

他浑身一僵,好像电流窜过去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认真的吻他,描摹他的唇,他实在忍无可忍了,将她揉进怀里,发了狠的回吻她。

直到沈恬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才终于放过她,拉开一点距离,盯着她的眼神含着气:“就知道会敷衍我。”

沈恬脸上涨的通红,眼睛都湿漉漉的,有点没力气和他吵,干脆靠进他怀里,小手软绵绵的抱住他的腰,小声念着:“谭宗明,你现在怎么那么小气。”

不过话落,她就有点后悔了,这人是现在小气吗?

回想起那年,她也是后面才知道,他那次跟她冷战一个月,是因为知道了那晚包奕凡他俩聊到很晚,后面有一次又因为多和时慈说了两句话,就被他在车里…还有现在话里话外的酸劲,不过是因为她单位前几天中秋聚餐,散局后,在门口接她时看见了男同事小张和她说笑着出来,然后回来的路上,一路冷着脸。

想到这,沈恬突然从他怀里弹开,还没完没了了,她白了他一眼,正要转回正题,谭宗明却突然松了口,“那改天我让蒋聿之去部队里给你找一个驯养好的。”

“我喜欢德牧。”她瞬间心情大好,甜甜一笑,继续得寸进尺,“要幼崽宝宝,我自己养。”

“要求还挺多啊。”谭宗明轻挑眉,眸光荡漾,“老婆,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宝宝。”

沈恬没好气地轻推他胳膊,“做梦!”

“各退一步,怎么样。”他摸过桌上的火机,“你养你的狗儿子,我养我的宝贝女儿。”

在她记忆里,他挺讨厌小孩,现在却什么话题都能拐到这方面。

她干脆不接话茬,扭头往屋里走。

谭宗明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笑得开怀,推开阳台门,打火点烟。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薄荷尼古丁的气味,他吹散了烟雾,想到什么,没再抽第二口,就掐灭了烟丢在烟灰缸中。

再次从衣帽间出来的沈恬,长卷发轻挽,唇畔粉润,柔色雾面伞裙贴合曼妙的腰线,脖间的澳白珍珠项链在灯下反着光。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谭宗明,一身黑,只有腕间的鹦鹉螺白金腕表泛着冷光,他目光随着她的每一步移动。

“走吧。”她拿出手机看时间,“不然堵车的话,会迟到的。”

谭宗明替她拿过包,神色淡然,“都回去几次了,没事,我们就是吃个饭,不用陪他们聊天。”

虽然这么说,但是作为小辈规矩必须有,况且今天是重要节日。

中秋前一日,谭宗明的两个叔伯从外地抵京,四家聚齐,回来祭拜老祖宗,傅家和萧家同样如此。

后海一时云集了军政两坛的重要人物,门口停满一排排的公务车,警卫员守在门口附近轮岗巡查。

两人下车进入院内,就听见屋里热热闹闹的声响,一个到谭宗明腰间高的小男孩牵着一个只有他一半高,扎双麻花辫的小姑娘从卧室迎面走出来,女孩朝谭宗明脆生生地喊了声,“堂叔。”

男孩反转了一下鸭舌帽,礼貌规矩地打招呼,“堂叔好,姐姐好。”

辈分瞬间无形拉开。

谭宗明脸色铁青,拍了一下他的帽檐,“没大没小,这是你堂婶。”

沈恬听到这个称呼后笑得不行,“谭宗明,连小朋友都看出来了,所以你是怎么就把年纪轻轻的我拐骗到手了呢?现在吗还是可以地,等再过几年——”

想到还有小朋友在,话题不适宜,她无辜地望着他,闭了嘴,话头也恰到好处地截然而止。

“谁知道你突然有老婆了。”小男孩吐了吐舌头,重新扶正帽子,“是吧乐乐。”

风晃过,发丝扫过他的唇畔,他勾起那缕头发掖回她耳后,指腹落在耳垂处时,低下头,嗓音慵懒低沉,“刚才那股火我就没下去,要不要在这续上?后面那间就是我以前的卧室。”

只是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就让她耳廓漫起一阵红。

沈恬恼羞地骂他不正经。

“走吧,老太太估计等你都等急了。”谭宗明一脸没正形地乐。

说完,他蹲下身一手抱起粉嘟白净的侄女,替她拿走嘴里舔得晶亮的棒棒糖,另一只手牵过沈恬,边走边逗怀里的人。

屋里坐着喝茶聊天的都是男士,几个女士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咿咿呀呀的吵闹声,一派其乐融融,老太太老爷子虽不是谭家人,□□.音是他们的独女,又上了年纪,年年节日都会被请过来一块聚。

谭宗明一手抱,一手牵,迈过门槛进了屋,将侄女放下,轻拍了拍,“找你爸爸去吧。”

坐在屋里这一圈人多少早听说了谭宗明中秋要带女朋友回京吃饭的事,见面后,各个都客气地笑笑,荣音也没再干涉,随着丈夫默许,任由他们互相介绍认识了一番。

晚上吃完饭的临走之际,谭宗明被父亲喊进书房谈话,沈恬坐在廊亭里,耐心的陪老太太聊天。

“囡囡啊,你们俩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沈恬一乐,“奶奶,我们都还没结婚呢。”

“那就赶紧结婚呀,回头我让给宗明他妈做衣服的老裁缝过来给你做身旗袍,这个薛家祖上是京城第一手艺,现在已经不再轻易出山了,上回还是老秦孙女结婚时呢,那手工刺绣可漂亮了。”老太太温婉一笑,捂着她的手,“还有啊,你该和跟宗明一块叫我外婆了。”

“外婆。”沈恬莞莞一笑。

近十月,水池边仍有蚊虫,她拿着蒲扇慢悠悠地给老人扇风。

半小时后,谭宗明从书房里出来,走上前扶起老太太,“外婆,我们先回去了,我送您进屋歇着吧,一会下风了。”

沈恬指了指外面,“那我去院儿外头的门口等你。”

“好。”谭宗明又回头把车钥匙递给她,“在车上等着。”

荣音见儿子进来,搁下茶杯,“你和你爸聊什么了,怎么聊这么久。”

谭宗明将老太太稳妥地安顿在躺椅上,又取过点名要的一本经济学书递过去,后言简意赅地回答:“聊我结婚的事。”

听到这话,荣音搭在玉镯上的手指蜷了蜷,沉默片刻,“那你年底前安排他父亲来北京一趟吧,让王秘书负责接待。”

“知道了。”谭宗明难得笑了笑。

之后荣音又从两人饮食问到工作作息,拐弯抹角地引着话题,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谭宗明自顾自地剥橘子瓣,“您要说什么就直说。”

荣音知道儿子脾气,不紧不慢地喝茶,点道:“过两天应老从天津开完研讨会回来,正好你俩都在这边,你带她也回来见见,随便让人家给你弄点中药调理一下胃。”

放下茶杯,语气有些不满道:“人家鹤庆家的乐乐都四岁了,她年轻拼事业不急,你都多大了?”

谭宗明懒洋洋地把玩着折扇,眼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妈,这不还得是您吗,要不那年我努努力,您和我爸的孙女现在都幼儿园毕业了。”

蓄意加重的第二句话,潜台词明显。

听完后,荣音嘴角一僵,愣是半天说不出话。

他看透自己母亲的意思,可即便他也想要一个属于和她的孩子,但平日在她面前说的总归是些玩笑话。

沈恬之前,他对每一个都很谨慎,而那些女孩也都很自觉。可偏偏到她这里,他喜欢的有点上头,他那时只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甚至想过让她干脆给他生个孩子,所以才有了那两次的肆意。直到后面在得知她险些怀孕后,才像被冷水浇醒似的后知后觉,如果真的有了,他那时也做不到对她明媒正娶,那么他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孩子以私生子的身份出现呢,他又怎么舍得委屈那姑娘呢,所以直到后面复合,他都一直主动做安全措施,直到等他能兑现承诺那天,等到她真正愿意那天。

谭宗明堪堪抖落下衣服,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拿上东西回去。”荣音也没在说什么,起身喊来保姆,把装盒的手工月饼放进袋子里,“没事两个人少在外面乱逛,北京最近有流感。”

“嗯。”

谭宗明将车子开出胡同时,外面下起了毛毛雨,车内静寂,这才发现刚刚还在后面说话的小姑娘,此刻已经歪倒地趴在扶手上,眼皮沉阖,似乎是睡着了。

逢年过节的局面,连他都疲于应付,何况她又笑吟吟着应付了一下午。

他把车速降下来,缓慢地穿过大街小巷,往家的方向开去。

京郊有个有机蔬菜基地专供给内部,工作人员每日一早现摘品相最上乘送到各家,中秋之后,谭家司机每隔一天就往紫玉山庄送包裹,沈恬这几日下班总能看见家里阿姨站在餐厅里拆泡沫箱,里面清一色的新鲜蔬菜水果,冰箱里都快塞不下了。

老中医来谭家那天,谭宗明独自回去了,一番客套后把了脉,应老抽出钢笔,低头写药方,不忘询问:“你这胃虽然没大毛病,但是一定得按时吃饭少喝酒,你这一忙起来工作,精神高度紧张时,是不是胃口就不太好。”

谭宗明慢条斯理地扣袖口,垂眸笑了下,“是。”

“年轻人都一个毛病,老傅,你那个孙子不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少让他喝点酒。”应老抬眉看了眼对面的人,继续叮嘱谭宗明,“吃药期间,禁生冷辛辣。”

“他现在上海,一心扑在工作上,都在食堂吃饭,他妈天天打电话让司机过去送汤,就是也不知道谈个正经女朋友。”傅怀琛爷爷在那旁笑呵呵地接话,看着谭宗明说:“话说,萧卷这孩子也好久没见了,宗明,你们几个年底抽空来家里头吃饭。”

谭宗明顿了半秒,颔首应下。

第二天司机就把煎好密封的中药,和几箱滋补品送到了两人家里,沈恬拆袋子后发现是满满一筐中药包。

回到书房坐在电脑桌前翻译文件时,她脑子里想了一圈这是治什么病的药。

晚上七点半,谭宗明加完班到家,冲完澡系好浴袍带,拿过毛巾从浴室走出来。

眸光微垂,懒慢地擦拭着头发走去餐厅。

刚打开冰箱取矿泉水,小姑娘悄悄从他身后冒出来,环抱住他的腰身深嗅了一下,感叹,“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他胳膊撑在冰箱门处,侧眸看着她笑道:“什么味道。”

“佛手柑的味道。”沈恬钻过他胳膊绕到他面前来,不怀好意地吻了他唇畔一下,扭头提溜起一包中药扬了扬,“你怎么会吃中药啊,你生什么病了需要调身子?”

谭宗明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你觉得是什么?”

“不会是那种吧。”沈恬靠在冰箱门处,指尖沿着他胸口垂落的水珠,一路下滑,眼角溢满了笑。

他轻挑着眉稍,走近一步,“哪种?”

清冽甘香的气息迎面裹挟而来,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眉间。

沈恬撩开他的衣襟,眼神飘忽迷离,轻轻地吐出三个字:“我—不—说”

狭隘的空间内,两人的距离近,带着循循渐进的,令人无法忽略的暧昧。

谭宗明不动声色地抿着唇,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缓缓垂下,停顿那一刻,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将人轻轻往前一拉,揽在怀中,嗓音低哑缱绻,“这里冷,先回卧室——

“我有办法让你说。”

冰箱门啪地一声被关上,伴随她的惊呼慌错,脚尖离地,整个人被他揽腰横抱起。

矿泉水瓶歪倒在吧台上,水流无声滑落。

随着衣物剥落在地毯上,房间内响起高低起伏的暧昧声,谭宗明微凉的唇畔从温热的锁骨处,蜿蜒下滑,声音浅喘,“所以九月,现在能不能说了?”

顷刻,灼热感缚紧而来。

沈恬指尖忍不住蜷缩,下巴微仰,指尖似娇似嗔地掐陷他的小臂,“唔…你别那么…深行不行…”

“不太行。”他微眯了眯眼,收紧了动作。

月光隐隐绰绰,透过素白薄纱窗帘,她的纤腰在床上悬空,美背整块朝后仰起,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弯成一轮月。

他手掌心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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