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怎么回事?”
阮莜直接站了起来,“这精神值一看就不对啊,这系统怎么没□□神稳定剂?!”
宋归沉默了一瞬:“桑哥不是低级本都不带‘**’技能吗,这是怎么回事?”
阮莜慌忙起身就往门口冲:“我去问问总系统,这怎么行?!”
直播间内。
“这是怎么了?我刚刚去问了下总系统,总系统说没问题啊?”
“**爆发了吧,毕竟桑哥就在旁边。”
“不会吧,听说桑哥这把没带**技能啊?”
柳糸弛径直往下一个地方走。
荷官看着他来了,也只是翘唇一笑:“欢迎。”
荷官又道,“堆高塔,双方底池一千万,筹码币面码为一百。双方郑骰子,点数多的那方先下,可以下一枚以上的筹码币。需用筹码币来堆高塔,倒了的那方需付费倒了的部分。以此延续。”
桑延行站在柳糸弛旁,眼里的**也有些藏不住,尽管他可以控制。柳糸弛看着对面坐着的女人,她对这一切很淡然。
第一局。
荷官道:“第一局,堆高塔,请下赌注。”
柳糸弛盖上盖子,轻轻一晃便不再摇了。
女人一愣道:“你是想让我先下吗?”
他抬眸看向女人,也只是打开了骰子杯盖,三个六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好像对自己的运气很自信?”
女人一愣,打开骰子杯,三个一已然让她哑声。
柳糸弛拿了一碟筹码币,从高度来看都有五十多枚。
全场哑然。
荷官也没阻止,女人却不服气站起身来看着荷官:“一次性怎么可以拿那么多枚?!”
桑延行看向女人:“还以为玩过堆高塔呢,不过是个初学者?”
女人咬了咬唇:“你什么意思!”
荷官打断两人:“请小姐快点下盘,不要浪费两位先生时间。”
被荷官骂了的女人不再出声,拿起一枚筹码币就颤颤巍巍的叠了上去。很幸运的没有倒下来,但高塔已经开始摇晃,女人松了口气。
“不过如此……”
柳糸弛听闻抬了抬头,拿起一枚筹码币放在了上面。
女人窒息了一瞬,又见柳糸弛拿起一枚叠在了上面,高塔摇晃的更加剧烈,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崩塌一样。
“你是故意的!”女人根本不敢将手放在桌子上,怕下一秒筹码币就因为她的举动而跌落下来,因为现在是她的轮回。
荷官道:“请这位小姐快点行动。”
桑延行摸着柳糸弛的脑袋:“对啊,快点行动才可以呢”
女人咬咬唇看向桑延行:“你和他分明就是故意针对我,如果我是开局出筹码币的那个,你们现在就已经输了!”
荷官瞪了眼女人,女人被瞪的哑然。只能被迫叠筹码币。
柳糸弛在她叠上去的瞬间,手指蜷缩微张:
“砰。”
瞬间,筹码币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女人手里还拿着没放下的筹码币僵在原地,赌局已成定数。
荷官:“恭喜赢家获得胜利,输家需向赢家支付五千七百万的筹码。小姐,请问要加注吗?”
女人手中的筹码币瞬间落在桌面上与其他筹码币混在一起,全然看不出那刚放下去的那枚:“这是假的!这是假的!”
她瞪向荷官,眼球几乎突出来,而眼白上瞬间布满了红血丝,“荷官!他们刚刚出老千了,你没看见吗?!”
而荷官只是摇摇头,和女人有了一定的距离:“如果没办法加注的话,你就带着孩子离开地下城吧。”
“不,我有钱,我有钱!”女人看着桌面上的筹码币,她的筹码根本不足两千万,“我只是……我只是太激动了。我还有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呢,能抵多少?”
柳糸弛翘起腿,欣赏着四周人惊恐的表情。突然出声:“你不是还有孩子吗?”
“孩子……?”
女人懵了,看着柳糸弛的脸发呆,又猛的看向站在人群里害怕的女儿,眼神瞬间软下来,“女儿,快过来。”
而仅有七八岁的女孩躲在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孩子后面:
“你就是想要把婉婉卖掉,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
女人一瞬间听的来火,瞪着大女儿:“杨妙!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妈妈这是要卖掉婉婉吗?妈妈这是把婉婉送去一个更好生活的地方,妈妈有什么错?!”
杨妙依旧不愿意将杨婉交出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为了你的钱!”
“这女人可真能造,赌输了就算了还要把孩子赌出去,这像什么话?娶她这种女人真是败家底了。”
“她老公死的真冤,会不会是两个男人的孩子啊?所以觉得拿孩子来赌掉也没事,反正是前哥的孩子。”
“这孩子真造孽。”
四周的吵杂声让女人丢尽了颜面,脸瞬间涨红起来:“你们知道什么?!你们有钱帮我出啊!三千一百万,我还一辈子都还不起!”
所有人都在看女人的笑话,而女人还不甘心,下椅子时就忽然跌坐在地上。
她跪着走到柳糸弛的面前,扯住他的衣角恳求道:“先生,先生求你了。这,这,三千一百万我还不起啊!小姐大人有大量当这局玩玩而已可以吗?小姐!”
柳糸弛看都没看她一眼,女人继续哭丧:“小姐,你我都是女人何必这样为难苦难人,您大人有大量!”
“一局下这么多肯定只是玩玩而已啦,你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柳糸弛将纸巾递给女人,脸上流露出笑意:“我们来局真的。”
女人高兴的将纸巾给荷官和众人看:“我就说吧,你们这群狗日的污蔑我,我呸!”
荷官得到肯定回答后,笑着说道:“第二局,堆高塔,请下赌注。”
郑骰子时,柳糸弛轻易的开了盖17点,女人顿时愣了开盖后,三个六点,出现在众人面前。
柳糸弛望向女人,她的脸上全是兴奋,甚至是兴奋的过了头:“我先!”
只见女人将上局堆高塔的数量再次复原,五十六枚。下一枚就会倒塌。
桑延行勾了勾唇,柳糸弛放上一枚筹码币,高塔也如女人所想瞬间倒塌。
荷官:“恭喜赢家获得胜利,输家需向赢家支付五千七百万的筹码。先生,请问要加注吗?”
柳糸弛点点头:“加注五千万。”
女人看向自己女儿:“我说了吧?妈妈是想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妈妈就在刚才赢了五千七百万,只要妈妈再赢一局!妈妈再赢一局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她的女儿则是怨恨的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女人也不在意,转过头来看向柳糸弛:“你这么有钱,多输几局给我也没什么问题吧?随随便便就是加注五千万,你不缺钱吧……?”
“?”
柳糸弛抬眸看向女人,觉得有些可笑。
荷官:“第三局,堆高塔,请下赌注。”
柳糸弛这次特意等女人开盖后再开的盖,女人只有四点,柳糸弛三点。
女人一愣,又狂笑起来:“这就是天道好轮回!天道好轮回啊!这好日子终于要让我过上了!你们这群有钱人就是这样,因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嚣张的不得了。”
看着她边骂边堆了五十六枚筹码币,和上一把没什么区别。但柳糸弛拿着一枚筹码币看了看,半晌没有放上去。
女人不屑的看向柳糸弛:“地下城永远不会把好运给你们这群臭有钱的,现在不敢放了?支付不起这五千七百万了?害怕了?!!”
桑延行看向女人:“你们这些穷人就是这样的品德吗?怪不得没有钱,也太狂妄自大了吧,要是能一直这么狂妄就好了。”
柳糸弛又拿起一枚筹码币,两枚一起放在了筹码币高塔上。女人期待的坠落的声音没有出现,两枚筹码币稳稳的叠着没有一点要倒塌的意思。
“?”
女人懵了,众人的吵杂声也愈来愈大,“这不是,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对吧?”
僵持之下,荷官看向女人的眼神里多带了几分厌恶,也没有先前的恭敬:“请小姐快些下筹码币,别让另一位先生等急了。”
“等什么急?!”女人烦躁的看向荷官,“不应该啊……应该已经倒了啊?是我花眼了吗,你怎么不念我赢了?”
而荷官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她反应过来后的震惊和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没倒呢?”
柳糸弛显然有些不耐烦:“你他妈还能不能玩?不能玩滚。”
女人哑然,看向柳糸弛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怨恨。
协会
阮莜挠着头回来:“不对啊,总系统那边说没事啊?是正常现象,宋归你看出什么了吗?”
宋归已经看的呆在原地了,阮荷看向阮莜:“桑哥和柳糸弛在下一把了,那个孟柳糸弛忽然就很有**,很大概率是桑哥带**卡牌的技能了。”
阮莜听闻,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青筋都在抽搐:“我靠他妈的桑延行,我不是说了吗,低等级演绎局不要带高卡牌技能!把我话当耳旁风?!”
宋归摇摇头:“不止如此,这个人不对劲。”
阮莜:“怎么说?”
宋归:“在桑哥碰他的这段时间,他有两局输了郑骰子让对方拿到了优先权。这不合理。”
“靠,开号进来的?”阮莜看向宋归的直播间,“桑哥生气了?这下是真完了。”
这时,所有人,都在看这个想拿自己亲生骨肉做抵押的女人叠筹码币。
但这种高度已然是极限,倒塌是必然的。恍然间,筹码币倒塌在桌面上,女人的身子僵的不能再僵。
结局已成定数,这让人从高处跌落进深渊的感觉对柳糸弛来说可太棒了。
女人的呼吸急促,看着倒塌成一座小山的筹码币——无尽的深渊。
荷官:“恭喜赢家获取胜利,输家需向赢家支付三百万的筹码。请问小姐需要加注吗?”
需要加注吗?
女人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连自己的本金和家底都败在里面的女人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能压多少?”
荷官看了眼那两个孩子,笑着说道:“未成年,越年轻越便宜,七岁的六千万,十四的不值钱。”
杨妙抓紧了杨婉的手:“我不同意!”
所有人都在看这三女子的笑话,而那个作为妈妈的女人更好笑。
“是她自己的债,跟我们半点关系没有,让我们承担她的债务,我不愿意!”
杨妙指着女人,眼底都是愤怒,为自己母亲作出的事情感到羞耻。
荷官呵斥:“未成年还没有说话的权利。”
女人看向自己的孩子:“妙妙,我们把妹妹给她好不好?妈妈赌完这次就离开地下城,带你去享受生活,好不好?”
“不好!”
杨妙歇斯竭力的吼出这一句话,“你没有资格说这话,爸爸就是被你害死的!!”
所有人哑然。
荷官道:“来人,把小的带下去,兑换六千万。”
“是。”
六千万。女人脑子里面全是这六千万该怎么花出去再赌回来,全然不管自己的孩子哭喊成什么样,就好像与她无关一般:“开始吧!”
柳糸弛点点头,也把女孩的哭喊当空白。
荷官:“第四局,堆高塔,请下赌注。”
盖上骰子杯盖,柳糸弛只是轻轻摇晃就开了盖,18点。女人停止摇晃,12点。
而这次没了刚才的激情,柳糸弛只放了一枚筹码币。女人看向柳糸弛在一枚的基础上叠了十枚:“你看我可怜?”
然而,筹码币瞬间就倒塌了。所有人都窒息的看着这一幕,女人看着倒塌的筹码币一动不动,甚至是还凑近了看:“倒了?”
荷官淡淡开口:“恭喜赢家获得胜利,输家需向赢家支付五千七百万筹码。小姐,你需要加注吗?”
女人哑声疑惑的看向荷官:“我那14岁的女儿呢?”
“已经离开地下城了,你没有任何赌注。”
荷官蔑视的看着她就好似在看垃圾一般,“你的房子我已经喊人去打理了,你的小女儿也已经安顿好,我们会对她进行严刑拷打,你?离开地下城。”
“离开,地下城?”
女人有些迟钝的看向柳糸弛,又看了看桑延行,“我离开地下城,那他们呢?”
荷官看向柳糸弛翘唇一笑:“恭喜先生获得堆高塔第一,请前往下一个赌场吧。”
协会。
阮莜摇摇头:“等他出来了狠狠打一顿,我干他妈的。”
宋归:“阮荷……”
阮荷:“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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