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回学校后周拾就失去了帮他做实验和测试新发明的人了,直接瞄上了好奇心重的梓墨和幼仪,每天都拉着她们测试自己的新发明。
夏栀柠和许江每天不是出去拍外景就是受人委托找猫找狗就是出去收集出轨证据亦或是处理小屋里那些阴气重的东西,再不然就是在鬼祖的督促下学习算卦解卦。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这天夏栀柠和苏妙鸢穿着cos服从外面拍完外景回来,许江和苏若若还有殷梦梦正站在巷子口拍摄短剧。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那个打卡点好看吗?拍照出片吗?”
“好看个屁呀!”苏妙鸢把包丢在搬出来的椅子上喝了口水吐槽道:“我们去定王台的那个打卡点,出片个嘚啊!就是一个小台子,太阳还很大,来往的人巨多。拍照还得排队,等谁不拍了我们才挤进去的。真的,不要去网络上说的打卡点,巨坑人!”
“你们别说了,我们在这里拍短剧老是有附件的居民来看我们,我和若若都不敢说话了。”
“对呀,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尴尬了。”
“我都被人叫做耀祖哥了,我说什么了!”周拾拿着几瓶冰可乐和低糖饮料出来分给坐在树荫吓得几人,梓墨拿着道具坐在一边探出脑袋:“我还是阿飘姐呢!”
“小夏和老许都是道士姐道士哥。”
夏栀柠从包里拿出一大沓装订好的A4纸:“笑死了,我们现在拍的这部《暗夜》流量一点都不好,我真的觉得这个本子很好但是就是没有流量,反正马上要拍完了。我已经写好新剧本了,名字还在想,我觉得这个本子肯定比《暗夜》好。”
几个人接过夏栀柠递过来的剧本看了看,苏若若和殷梦梦先看完把本子递给周拾和并不认字的梓墨看。
“我觉得这个本子不错。”
几个人讨论了一下午最终给夏栀柠新写出来的无限流剧本取名为《第十小队》,晚上夏栀柠和苏若若装扮好坐在位子上开直播,脸上了一个心理学的学生。
“我想问一下,死了很多年的人会回来吗?她还会有以前的记忆吗?”
原本在低头完善剧本的夏栀柠听到电脑那头的问话抬起了头,认真的注视着看着那边的人:“人死了后是不会有生前的记忆的。”
“那就好,那就行。”
夏栀柠和苏若若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那人很快就下线了,两人也就没当真。夏栀柠也没心思写剧本了,把玩着手腕上比之前更透亮的红玉手镯,等到三点夏栀柠下了播,和苏若若一起平分了今晚赚的钱就各自回家了。
坐在二楼躺椅上摇着扇子看月亮的千御注意到夏栀柠身后有一片晶莹的雪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端起木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口,什么话都没说。
“阿御姐姐,你还不休息呀?”岁梨抱着一束蓝玫瑰放到了千御面前:“给你,我去他们说得花店买的。”
千御看了一眼花又看向了岁梨头上戴着的那根蝴蝶玉簪上:“梨梨,你真的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吗?想知道自己的过往吗?要是那过往会让你伤心呢?”
岁梨趴在桌子上:“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的活着,你们都有自己的秘密,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我自己以前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我完全想不起。”
千御抬头看着月亮,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回到家的夏栀柠什么话都并不想说,喝了一大杯水就回了房间。
“柠柠你回来了,今天没有碰到神经吧?”
“没有,就是特别的困。”夏栀柠换好睡衣和苏妙鸢一起躺在床上,没聊上几句夏栀柠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那片晶莹的雪花轻轻的落在了她的掌心中,苏妙鸢觉得很冷,往夏栀柠身边靠了靠。
夏栀柠是被冻醒的,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盖着一条又薄又旧的打满补丁的被子,身边所见之处全都是杂物。夏栀柠扶着早已发霉的墙站了起来,屋子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原本就有点近视的夏栀柠完全看不清屋子里的景象,扶着墙摸索着走出了房间,走廊也很昏暗,只有上方的一扇没有玻璃的小窗户。夏栀柠走出走廊。走到外面看到屋外下起了暴雪,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校服,冻得她浑身发抖:“奇怪,怎么突然下雪了?老冷啊!”
夏栀柠跑回屋子,在路过前一户人家门口挂着的镜子时愣住了。
镜子里的女孩张着一张很清纯的脸,瓜子脸上的有着一双丹凤眼,但她特别瘦。脸颊上没有什么肉,夏栀柠低头看了下身上穿着的衣服,洗的发白的校服,整个人瘦瘦小小的,看着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这张脸,我好像在哪见过的样子。”
此刻的夏栀柠头疼的不行,往后退了几步,踩在早已结冰的台阶上脚滑摔了下去。坐在雪地里看着陷入雪白的世界发了会呆就站了起来走回来那间屋子,夏栀柠在屋子里到处翻找,找出来一套压在床单下的一套还算看得出颜色的校服还有一点零钱。校服口袋里面还有一张纸条:小雪,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夏栀柠简单的思考了会把纸条放回来口袋里,坐在床边还想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东西时门口传来了声音:“小雪你怎么还在家里啊!要迟到了!”
另一个女孩推开房门拉起夏栀柠就往外跑,夏栀柠被动的被人带着往外跑,坐在课堂上还有点懵。见其他人一直看着自己马上低下了头看了下桌子上的书,把书合上看到书上写着一个名字:张冬雪,瞄了一眼旁边女孩的书知道了她的名字。
浑浑噩噩的上了一上午的课,中午跟着王佳娣往回走,走了一大段路后王佳娣突然捂着肚子蹲了下来:“哎哟,小雪我的肚子好疼啊!你先回去,我等会就回去找你。”
“嗯。”夏栀柠拿过书就往前走,快要走到那栋楼前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双手一把抱住了她。
“啊!”夏栀柠虽然有点难受但是灵敏度一点都没降低,不知道为什么夏栀柠就是挣脱不开。被人强抱着来到了一处空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夏栀柠吃痛的抬起头看到了好几个男人朝着自己走过来,夏栀柠等人走到跟前猛得抬脚踹了上去,把人踹出去一米多远。快速等到从地上爬起来又踢了几脚,扭头就跑,逃跑的过程中看到了地上又一根棍子。顺手捡起棍子回头用力打了下去,把几个人打倒后抄起石头砸了下去,确认他们不动了才转身跑。一口气跑回楼里靠着墙大口的喘着气,夏栀柠弯腰缓了好久才准备往外走准备去找王佳娣时听到了一阵很微弱的哭声。左右张望了一会,循着声音绕了大半圈才在楼后面的一颗已经枯萎的小树前找到了一个穿着单薄浑身脏污的女孩躺在雪地上,双眼红肿且无神的看着往下落雪的天空。
“你怎么了?”夏栀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女孩身上,把人扶了起来:“你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去吧。”
张冬雪躲开了夏栀柠的手同时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别碰我,脏。”
“哪里脏了,就是一点土而已,拍干净就好了。大冷天的躺在雪里干什么?会生病的。”夏栀柠完全不在意女孩的态度,连拉带拽的把张冬雪从地上扶起来:“你家在哪?叫什么名字啊?出什么事了吗?”
张冬雪还是不说话,夏栀柠没办法拉着她回了那间屋子把门关紧让她坐到了床上。把衣服被子全都盖在了她身上:“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好好休息。”
夏栀柠打开门就走了出去,张冬雪一直看着她:“如果那个时候你在姐姐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夏栀柠到处跑了给遍才找到一家包子铺:“阿姨,包子还有吗?怎么卖的呀?”
“一块钱一个,馒头五毛。”
“我要两个肉包,再拿个粥吧,是热的吗?”
“放心吧,刚出锅的,热乎的。”
“谢谢您。”夏栀柠接过老板递给来的包子放到了口袋里,怕包子冷了埋头就往回跑。一口气跑了十多分钟才跑回到屋子前:“我买了肉包子,还有粥回来,不好意思啊我不太了解周围的路,回来晚了。”
推门就看到几个光着身体的男人把张冬雪的手脚按在床上,地上全是被撕开的衣服碎片,张冬雪被他们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骑在张冬雪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掐着张冬雪的脖子嘴里的污言秽语全都扎向她,逼迫她张口求饶。
夏栀柠跑出屋子捡起摆放在墙角的砖头就跑了回去,狠狠的朝着他们的头砸了下去,鲜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谁啊!那个傻·**刚打老子!”
“打得就是你!”
夏栀柠怒气冲冲的拿着砖头砸下去,鲜血流了一地,张冬雪死气沉沉的躺着什么反应都没有。夏栀柠把人全都打出去后把门关紧又觉得不安心,把门上的绳子和桌子边的绳子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弄好后转头看向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张冬雪,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了她身上:“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张冬雪好似听不到一般依旧盯着天花板发呆,夏栀柠心里难受的不行:“对不起。”伸手想把张冬雪扶起来,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口袋里还冒着热气的包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来轻微的响声。
“怎么回事啊?我为什么摸不到她了?”
夏栀柠不信邪的试了好几次每次手都会穿过她的身体,什么东西都触碰不到了。夏栀柠还在思考着为什么会这样时门被撞开,王佳娣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张冬雪:“小雪你别怪我,反正你是个孤儿,就当是在做梦吧。”
夏栀柠指着她的脑袋破口大骂:“你在说什么鬼话?有病吧你!”
张冬雪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转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王佳娣,王佳娣低头让身后的男人进来:“她是孤儿,你们想怎么样的可以,求你们放过我和我妹妹吧。”
张冬雪看着男人朝着自己走来,身上的被子再次被丢到地上,手再次被人按住。双·腿被人扯·开,身上又是一个猥琐的男人,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死死的盯着早就已经关上的木门。
夏栀柠想阻止可她不管怎么样都触碰不到他们,突然夏栀柠满头冷汗的从床上惊醒。看了下身边睡得正香的苏妙鸢才稍稍冷静了一下,轻手轻脚的把苏妙鸢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起身走出来房间坐在沙发上发呆。
正在思考着哪到底是不是梦时看到了从房间出来喝水的许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和他说了下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许江刚开始还有点懵,听完她的话瞬间清醒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
隔天,夏栀柠发起了高烧,在昏睡期间又看到了张冬雪,穿着校服的张冬雪站在床边:“求求你,救救霜霜,不要让她毁了自己的前程!”
“张冬雪?”夏栀柠喊了她一声想说什么就听到了苏妙鸢着急的声音:“柠柠!柠柠!”
夏栀柠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床前的苏妙鸢:“妙妙,张冬雪呢?”
“什么张冬雪?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我送你去医院,许江他怀疑你是遇上道行高的鬼了,去找那个南宫师傅了。他应该要回来了,我们送你一起去医院。”苏妙鸢把裴元庆叫来过来让她拎包,自己扶着夏栀柠往外走,裴元庆背着包拿着钥匙打开了大门,从另一边扶住了夏栀柠。
“我来吧。”许江喘着粗气从楼梯间跑出来:“南宫师傅说让我们先去医院,他等回来。”许江一把抱起夏栀柠看了下迟迟不上来的电梯扭头就往楼梯间走,快步跑动楼下打了辆出租车。
一行四人到了医院,苏妙鸢已经挂好号了,许江抱着夏栀柠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等在急诊室的门口。夏栀柠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张冬雪:“张冬雪?许江你看了吗?张冬雪她站在哪里!”
“什么张冬雪?柠柠你怎么了?”
赶来的南宫泽掐了掐夏栀柠的人中:“还好,没事。你们守着她,我去处理那个丫头,等会回去后点一根清香。”
“好。”
南宫泽交代好许江就匆匆走了,夏栀柠醒过来后得知南宫泽接受了这件事情才放下心来。
“柠柠,你一直在叫张冬雪,张冬雪是谁啊?我们同学里面好像没有叫做张冬雪的吧?”
夏栀柠简单的把自己的梦说了遍,三个人听完后气愤不已,“要真是张冬雪回来报仇的话第一个就弄死那个王佳娣,她也是女生,凭什么把张冬雪推出去啊!”
“鸢鸢姐,小声点,我们是在医院呢。”裴元庆拉了拉苏妙鸢的袖子,抬头不好意思对着和周围的人笑了笑。
南宫泽的处理速度很快,不到三天就找到了那个曾经和夏栀柠他们练过线的那个女孩子,没有经过杂货铺直接把张冬雪送到了地府。
番外一
我叫周夏末,我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她叫做张冬雪。爸妈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爸爸把我带走了,我和姐姐约定我们每年都会见面。前几年都很好,事情的转变是在高中,我忙着学业已经很久没和姐姐联系了。爸爸说我们很久没见到姐姐了,要带我回贵阳找姐姐,我很开心又可以见到姐姐了。爸爸带我去商场买了两套公主裙,姐姐皮肤比我白,她穿这套蓝色的肯定好看。这样想着我特意穿着新买的紫色公主裙坐在车上,我没想到等我来到姐姐家时看到妈妈正坐在门前数钱,见到我们她慌张了。爸爸感觉到不对推开她带着我走进屋子看到姐姐被几个男人按住身下,姐姐那绝望又空洞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我。爸爸把人赶走后又转头去拉着妈妈去了警察局,我还看到楼上有个女孩见到我们就往楼上跑。
“姐。”我木讷的张口喊道,姐姐她好像没听到,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我走上前又叫了两声,姐姐还是没反应,我想抱她姐姐她躲开了。
“末末别碰我,我脏。”
姐姐抱着被子缩在墙角,一直说自己脏,我很难受,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姐姐她什么话都不说。爸爸回来后说要带姐姐一起回去,姐姐她还是什么都不说,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谁都不见。
我很难受,一直和姐姐说话,姐姐她安静的听着。天黑了后姐姐和我说她饿了,让我和爸爸去第四个巷子里面的包子铺里买小笼包回来。我以为姐姐愿意和我们回去了拉着爸爸就往外走,等我和爸爸提着姐姐想吃的小笼包回去的时候姐姐她割腕了!最怕疼的姐姐割腕了!姐姐白皙的手腕上被刀子划出了十几道刀痕,鲜血滴在被子上,姐姐的衣服上。
爸爸本来就有心脏病,上午那一幕已经把爸爸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见到这一幕直接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一天之内我失去了我最爱的姐姐和爸爸,我成为了孤儿,那一刻,我竟然很冷静!冷静的打电话叫来火葬场的人把姐姐和爸爸火化了,冷静的抱着他们的骨灰回到了家里,冷静的面对着外面的看客,冷静的想好了一个计划。
我拿着爸爸留下来的钱找了个侦探,了解到了姐姐生前的事情。又拿着保险公司赔偿的钱找了个风水师,求着他把姐姐的魂魄放在爸爸买给我们的银镯子上,我更改了原本选好的专业,改选了心理学。同时我故意找到了王佳娣的妹妹王晓蝶,和她打好关系后我每天都会往她的水杯里下点会让人出现幻觉的药物,还总是在我们独处的时候催眠她。让她以为自己是张冬雪,事情按照我预想的发展着,王晓蝶每天都会又不同的幻觉。她去找了王佳娣,要去看心理医生,不过我怎么会让她如意呢!我出现在王佳娣面前时看到了她的惊恐,我催眠了王晓蝶让她找到曾经欺负过我姐姐的人。
无一例外,那些人看到我就想看到了鬼一样,你们以为我杀·了他们吗?
不,我要慢慢的折磨他们!就像他们当初折磨我姐姐时一样!手腕上的银镯子在发热,我知道姐姐她能看得到。
我催眠了他们,让他们互·相·残·杀,我站在天台边缘看着他们喝酒,喝完酒就开始想疯子一样开始互殴。最终不小心掉下来天台,摔成了一滩肉·泥。我让王晓蝶自己跳进游泳池里,在她快要溺·毙时又装作路过把她拉了上来,如此几次王晓蝶彻底崩溃了。我让她拿菜刀当着王佳娣的面砍了自己的手、脚、身体,折磨了一番后才让她砍死了自己。王佳娣我也没有放过,我早就让王晓蝶喂她吃了点药,又让她自己看着王晓蝶发疯砍死自己后自己去到了缅·北。不是喜欢当中间商吗?好呀,我让你当个够!
我没想到姐姐会去找一个小姑娘,我看到梦境里的她动手护着姐姐时不自觉的想要是姐姐的朋友是她就好了,这样姐姐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我的复仇还没结束,我打听到那个贱··女人出狱了,我知道她爱财如命。我故意把王佳娣打来的电话让她接到了,在她去缅北前我在黑·市找到了一个要换·肾的富人。用她的肾换到了三百万,她不是喜欢逼迫自己的女儿来给自己还钱吗?用她的一个肾给我这个唯一的女儿换了三百万她也会高兴的吧。只是没想到,一个老头拿走了我刚手的钱,他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抢走了我的银镯子。他说要让姐姐去投胎,没关系的,反正我已经报完仇了。姐姐也看到了,去投胎也好,希望姐姐可以投个好人家。
从黑·市出来后又两个警察找到了我,哎呀,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怀疑我又能怎么样呢?他们没有证据呀,我只是一个失去姐姐和爸爸的可怜孤儿而已呀!
番外二
我叫张冬雪,我有一个很可爱的双胞胎妹妹,她叫周夏末。三岁的时候妈妈出轨了,爸爸就和她离婚了,妈妈死都不肯让出我的抚养权把我留在了她的身边。我和末末约好,我们每年都会见面,爸爸在我们五岁的时候打了一对银手镯给我们。和张叔叔住在一起我并不开心,他不喜欢我,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活着。我还认识了一个好朋友,她叫王佳娣,我们总是一起上学一起玩。
初二那年我放学回家,正在客厅写作业时张叔叔满身酒气的把我按在沙发上,我害怕的不停的叫着妈妈。可是没有人理会我,张叔叔强··奸了我,我想去报警妈妈却打了我一巴掌,把我关在阁楼。外面好冷,我身上还很痛,饿了两天后王佳娣来给我送了点吃的。我很开心,好歹我不会挨饿,吃完王佳娣送来的饭菜后我的头好晕。再次醒过来,我发现我在杂物间里,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身下的被单上还有一大片血迹。我很害怕,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跑,没想到王佳娣带给几个人不让我离开。
“冬雪,反正你已经被人睡过了,你就帮帮我吧。”
我被那群男人按在地上,耻·辱的过了好久,我想找我妈。当我爬到杂物间门口却听到我妈和张叔叔说话的声音,他们居然要我当妓··女!我的朋友王佳娣为了不被他爸卖掉竟然为我爸妈去找嫖··客!求着我爸妈保护她,我想找末末和爸爸,可是我跑不出去,他们用铁链把我锁在床上,每天不断的有人交钱进来对我做下流的事情。
一开始我还想逃跑,逃了几次都没逃出去后我也就慢慢的放弃了,我把爸爸买给我的银镯子和末末买给我的生日礼物藏了起来,每天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被不知道什么人摆弄着。我每次都会看着天花板,这天她又收了很多人的钱,让他们全都进到屋子里。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任由他们摆弄自己,我呆呆的看着那扇木门,门又开了。我没想到进来的是提着纸袋的末末,她打开门呆在了原地,后面跟着爸爸。
我看到末末哭了,爸爸强硬的把骑·在我身上的男人拽了下去,狠狠的打了他们。末末朝着我跑了过来,我看到她想抱我,我躲开了。我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早就是个肮脏不堪的人了。末末对着我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我用被子蒙住了自己,末末一直哭闹着要抱我。我喃喃的说着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看到末末把手里提着的纸袋打开。我看到里面是一条很漂亮的蓝色公主裙,和末末身上穿着的公主裙是一样的,肯定是末末挑选的姐妹款。可是我已经不可能回到以前了,我听到外面的尖叫声,我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么慢。爸爸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末末说要带我回去。可是末末,姐姐早就不想活了,早就活不下去了。我之所以这么活着只是因为我想在见一眼末末和爸爸罢了,见到他们了我彻底没有遗憾了,找了个借口把他们都支走后我拿出了早就藏在被子下的一把折叠小刀。对着手腕割了起来,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我的意识也在慢慢的消失。
我以为我死了可是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末末身边,没想到爸爸居然也不在了。我的心好疼,可是我已经死了,哭也哭不出来。我看这儿热爱跳舞的末末选择了心理学,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借·刀·杀·人,我好担心她。我知道她要帮我报仇,我更害怕毁了她的前程,我开始想办法,我找到了一个算命的小姑娘。把她带走了我的梦境里,没想到末末也能进到我的梦境,她还是没有收手。我真的很担心她,我不想因为我而毁了她。
就在我还在想办法时一个老头把我带走了,他说要送我去投胎,我问她能不能保护末末,他答应了。我在走进黑色的大门前最后看了眼我的末末,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站在风中,漠然的看着周围。
我希望我的末末可以开心快乐,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的祝福,好在那个老头答应我了。
祝愿我的末末永远开心,永远自由!
番外三
我叫路水,是贵阳市的一名刑警,我接到了一起很离奇的案子。几名受害人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喝酒互殴,最终掉下天台惨死,我调查这几个的时候发现他们和几年前的一起案子有关。我查阅拿起案子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女孩子,她叫周夏末,几乎每起案子她都在现场可是又和她毫无关系。我调查她的资料,脑海里有了个计划,我找到周夏末时她正站在夜市旁的一个摊子前抽烟。我把她带回局里想询问一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有点晕乎。
“你有证据吗?你怎么证明他们是我杀的?”
我看着周夏末笑着的脸,不知为何后背上全是冷汗。最终我们放了她,我始终觉得她就是背后的策划人。我专门请假偷偷的跟着她来到了威海的一个墓园,她蹲在两个墓碑前说着什么,我听不清,只觉得头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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