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菲月作为宋槿瀚的太太,偶尔会去参与慈善活动,比如捐助财物用于增强落后山区的发展。
她会去都有一些患有自闭症的孩子们的医院,她给他们讲故事、带领他们阅读有趣书籍,来一起度过舒适快乐的一天。
她的这些爱心举动上了新闻,引来众人的好评,对宋家发展也大有裨益。
沈菲月是一个享受生活、热爱生活的人,她也愿意把爱心传递给他人。
沈菲月和赵时伊有时会在慈善晚宴相逢。
“菲月,我怀孕了。”赵时伊跟她说起悄悄话,神色喜不自胜:“我还没告诉亭归这个好消息。算算日子,刚好是去霖岛的那几天。”
赵时伊那时口中所谓的惊喜,不过是她认为好玩的夫妻情趣,然而谢亭归也摆脱不了正常男人的**。
看吧,不属于自己的、最后走散的人,也终究不是自己的。
相比较下,宋槿瀚给沈菲月的感觉要好太多。
谢亭归让她很失望,转念一想,他也不再能让她心动了。
沈菲月心里也没有什么在边缘垂死挣扎的秘密隔阂,面上笑容恰当,轻柔道:“恭喜谢太太。”
赵时伊心里满意她对自己的这个称呼,面上也不掩饰这种顺意。
然后赵时伊随意将碎发别在耳后,她今天的打扮很端庄淑雅。她故作忧虑道:“也不知亭归究竟在不在乎。”
沈菲月内心冷哼,想着面上过得去就行。她忽然正色道:“那是你们的爱情结晶,岂非儿戏。”
赵时伊是一个多忧虑、习惯炫耀的人。也许他们豪门出来的,就是如此自带优越感。
赵时伊很快笑容满面:“也对。”
其实赵时伊有时很想压沈菲月一头,但是后来温妮曼戳穿了她的心思,然后几个人就不欢而散。
有天在医院,林曦神秘找到在跟患儿做疗愈游戏的沈菲月。
秋冬交接之际,沈菲月穿着灰白相间格子大衣,正好将大半美腿遮住,看起来文艺又亲和。
林曦也是衣着、妆容精致,这就掩住了她原来面容的憔悴。她的眼中藏着许多心事,但在一直视沈菲月时,就承载着关怀:“我是槿瀚母亲,这次是来祝福你和槿瀚的。”
宋槿瀚长得像极了林曦,两人的容颜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看。
沈菲月长舒一口气,疑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要知道,大多有继母的孩子成长时的日子过得都尽不如人意。”
林曦看了她的照护新闻和爱心发言,终于幡然醒悟:“是我的疏忽。我之前做错了很多事,但我是身不由己。我的报应早已来了,如今只能吃一些对病情治疗积极的药度日。”
沈菲月看似不像是那种知道你状态有问题就鄙夷不屑的那种人,引得林曦想来证明是否为真。
这是一个相见的契机,也是为数不多人的思念传递。
沈菲月表示能理解部分,并神色期盼道:“你现在回来,也就能把他曾缺失了的母爱再补回来吧。”
她才和宋槿瀚认识的时候,有次老师喊她起来回答问题,她答不出来,但宋槿瀚就把问题接过来答。
还有一次,她考出了最差的数学成绩,好多同学都在明里暗里嘲笑她,只有宋槿瀚在鼓励她……还有很多很多,面上是好同学的作为,其实还有一些青春秘密。
于是开始有人传起他们的绯闻,宋槿瀚每次都会将这些有的没的不实消息给堵回去,并跟她道歉。
而她也是极力撇开与他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觉得简直荒谬至极。
她与他的每次接触都唯恐避之不及,却从未发现他眼底的那一抹细密的流光,竟愈发暗沉起来。
可有些事物,缺失了就是缺失了,犹如空洞的心被剖开,瞬间停止了所有鲜活的一切。
林曦眼神悲怆,艰涩开口:“我不想见槿瀚,我也不想让他再伤心了。”
她有什么资格为自己赎罪呢?或许,她只能在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默默挂念、关爱。
那天,林曦很坚决地离开,舍去所有,宋槿瀚从此变得阴晴不定。
“他很优秀,但对爱情太过执着。当初,对于他的心理问题,他自己解决起来该是有多不易啊。”沈菲月虽然面上表情不做挽留了,但话语间全都透着对某人的心疼。
接着,沈菲月稍作停顿:“你真的不考虑留在你的儿子这里吗?”
说实话,她觉得林曦挺狠的,宋槿瀚不像是不能体会到林曦苦楚的人啊。
“不了。你对槿瀚关心备至,我很放心,也……很开心。”林曦悄悄拉着她到了角落,边说边打开白色限量包,里面的珠宝耀眼璀璨。
林曦迅速从中挑了一条项链,轻轻给她戴上,目光内尽数是赞赏意味:“这些是玛瑙系列传家宝,我都给你了,是郑重的。”
沈菲月不好拒绝这份心意,几番推辞也都被细细驳回,只好临时改口道:“谢谢,我会把它们仔细收藏起来的。”
林曦脸色很是柔和,似是猜到了什么,也并未点出:“都行,你是主人。”
其实林曦也没像以前那样情绪不稳经常发疯了。她和宋帆的感情,早就是一潭死水。
林曦字句透着恳切:“我以后还是需要到国外静养。想必槿瀚已经知道我回来了,我却羞愧以至不敢见他。你们夫妻同心,那你就多让他开心一下。如果他对你不好,也一定要跟我说。”
她会为小两口仔细考虑,也希望儿子能得偿所愿。她本来不会相信宋槿瀚会如此着迷一人,知道她见到了沈菲月。
沈菲月全身上下都是她儿子的理想型,是朵美好玫瑰。
沈菲月不想辜负林曦的心意,一口应下:“好,我会的。”
林曦已经给宋槿瀚造成了部分悲剧了,她又怎么能心狠手辣对宋槿瀚奉上来的一颗真心肆意践踏?
后来,宁滨市中心医院里,护士长宋槿瀚陆续收到病人送来的锦旗。
宋槿瀚是医学大佬,但他干起护士这种的精细活儿来也是相当投入的,也善于管理,平常护患关系基本都很和谐。
沈菲月则去参加了姐姐沈绘荷和舒屿的婚礼。
婚礼上沈绘荷和舒屿情比金坚,沈绘荷感觉自己幸福得快要哭了。
舒屿也是面色有几分动容。他和沈绘荷本质上来说是一类人。他们相处起来有晴天也有雨天,也很正常,总归都是为这个和睦的家操心。
宋槿瀚最后也到了这个婚宴上,把状态是心满意足的沈菲月带回了家。
沈菲月被他抱到浴室里,这次是微醺,她被伺候的很舒服。
她微微闭着眼,嗓音柔软犹如海绵一样:“我见过你母亲,她状态挺好的。”
至少比前几年的状态要好,因为林曦后来还给她说了不少之前的遗憾事。
宋槿瀚意念看似坚定照顾着她,心情挺好,此时也微微扬唇:“嗯,我知道。”
沈菲月将心比心叹道:“在我的青少年时期,我是非常渴望母爱和父爱的。而且,这些一旦错过,就再不能有效得到弥补。”
宋槿瀚开始给她适当揉按了一下,缓解了她早起的疲惫。
他嗓音低沉性感:“所以你以后,请多多关心我。不管你现在是对我有好感多点,还是怜悯我多点,总之,你把目光多放在我身上,我就不会孤单。”
“我真是可怜你。我不爱你。”
沈菲月寂静掩去了原意,她想着保护好自己。
而她的这两句话,犹如锐石重重地砸在他的心湖上,内里受的伤再多积累几次的话,足以让这片湖都四分五裂。
但她还要自我催眠到什么时候呢?
嘴真够硬的啊。
宋槿瀚眼睫微颤,下意识的力气不由大了些,微拂过撒上娇花一般的奶油:“没关系,我在爱你啊。”
他不渴望她会回应吗?假的。
沈菲月身形一颤,脸既是被水汽蒸得红了,又是被他的亲密举动渲染红了。
“但,你比我想的要坚强很多。”
她主动往他待着的那舒适蹭了蹭,感受到他躯体同时一震,笑了下,转瞬吻上他的形状优美的喉结上去,像是一种对懂事孩子的奖励。
宋槿瀚气息不稳,当即把她松开,衣服逐渐也湿透了。他的言行既克制又禁欲:“对我而言,早些坚强起来,能更好的为你撑起一片天。”
明明是说着温情的话,他却不能过多勉强她。
“你要是难过了,一回头,我就在后面。你要是高兴了,便不回头,一直往前走就对。”宋槿瀚正要捧起她的脸,她却不愿意了。
“你快洗吧,衣服都湿了。”
沈菲月心里有些难言的失意,又站了起来。她在披上睡袍时,又被他的这句给轰炸得一团糟。所以她索性就一句敷衍带过。
“菲月,怎么勾引你,都不上当啊。”
他又有什么错呢,只不过是想把她的博爱分多点给自己而已啊。
宋槿瀚说完就一把拉过她,两人沐浴的馨香弥漫在整个浴室里,似乎下一秒就要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没有心意相通的欢愉,总是会化作透明泡泡,一吹就散开。”沈菲月别开了脸,强装镇定。
“在我身边待着,不好吗。”宋槿瀚兀自喃喃,眼里郁色愈浓。
“明明不喜欢我,还要勾引我。你多这样顺一顺我的心意,我就愿把命都给你。”宋槿瀚的动作不像在洗澡,更像是在纾解**,不免高低几声。
外面的沈菲月则心中涌起几分怪异。
他真的是一位君子?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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