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菲月一次心血来潮,找出以前的高中校服穿到了身上。
校服被保存的很仔细,仿佛一触碰就能体会到那三年的风霜雨雪。
其实沈菲月是在外面街上的奶茶店里,看到了一群高中生在等待排队。
所以,她突发奇想打算弥补之前和宋槿瀚邂逅的情动。
当然,她也只会在宋槿瀚面前这样秀。
沈菲月换完了校服,在全身镜面前照了照,可见青涩稚嫩褪去,接连而至的是玲珑曲线的妖娆无边。
她这身打扮与宋槿瀚的手机壁纸里的女孩重合,颇有种穿越时空来爱你的纯真柔恋。
不到五分钟,沈菲月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用蝴蝶结发带扎了高马尾,双手则背在后面,故作羞涩。
她站在远远的落地窗前等他。
而宋槿瀚淡淡抬眼,下一瞬眼神就被黑暗恋欲吞噬了整片虚无。
她和之前他梦里梦见的姑娘一模一样,即使岁月沧桑,也带不走她与生俱来的娇艳。
沈菲月的眼里就像人猛地擦出火柴盒侧边一样,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激情明媚的光亮:“老公,今晚从了我吧。”
宋槿瀚俯身想摸一摸她的发梢,她的秀发就像锦缎一样、被打理的很柔顺美丽。
他很快就如愿以偿。
宋槿瀚对她舒适享受的这种反应,他的反馈是高兴得不能自已:“别说今晚,以后的日日夜夜,我都是你的。”
沈菲月跟他距离挨得不近不远,她能闻到他身上有股消毒水的淡淡味道。
这里面也混合了冷香,一时不让人觉得刺鼻。
她心中很满意,因为自己隐隐接受了他独一无二除工作外的思念。
沈菲月眼神魅惑勾人,将他逼至大落地窗前,就像调戏良家美男一样:“你应该说不,这样更好玩一点。”
而宋槿瀚也确实是如了她的意,似乎随手抚摸着一团团云朵娇软的那个人不是他,神色很是无辜痴恋,让人生不了气的俊秀五官此刻又纯到极致。
他喉咙轻滚,很是隐忍:“我在你面前总是拒绝不了一丁点。”
他说情话的样子可以打满分,明明是外形苏到不要不要,却总能忍住一些需要喷薄出的力量,倒让沈菲月想好好满足他。
沈菲月柔若无骨的手指从他精致的眉眼滑至皮肤细腻如上好的玉一般的锁骨,看着他清冷自持于边缘暗自挣扎的样子,心中暗爽。
她悠悠道:“当我跟你出去时,我觉得你太招蜂引蝶。你难道不觉得吗?”
宋槿瀚感受到她正在脱自己的裤子,自己所有的一块方糖被纸温暖包裹,又让他在盛夏的情况下,融化掉一滩透明的水。
可能是甜的,也可能是不甜的,但猫一样的沈菲月撩拨的很是动情。
他低低喘了几声,性感沙哑。他对她还是百依百顺,尽管他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要忍受一些潜在的不适:“生来如此,我不会讨厌自己、自我颓废。”
他巴不得她能多在意自己,最好只看着自己,玩弄又有什么错呢。
沈菲月张口就来:“是你的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每晚这么晚回来,我们就先离婚吧。”
她的这些缠绵技巧,是被他左哄右哄到勉强自己下决定学的。
而此刻,她在调戏他,就相当于一丝不落的展示了学艺里的精髓。
可以,她出师了。
他也没教很多,只不过是想让他们的二人生活更圆满美好而已。
宋槿瀚知道她喜欢闹情绪,但这次她随口说的“离婚”一词,让他务必得显出厉色,以便好好镇住她。
他以刚才的姿势反客为主,变成她被迫紧贴到落地窗旁。
沈菲月感受到一片凉意,但面前不放过他的男人手下却是染上风情,让她逐渐褪去脆弱仅一层的防备。
宋槿瀚眼里像是结了万年寒冰,连着说出的话也冷嗖嗖的:“你想都别想。”
然后,他又说出最让他感到慌乱的假想:“你是不是在玩过家家?你想一脚踢开我后,就无负担的爱上别人?”
宋槿瀚表示不准。
生生世世,他们都要在一起。
沈菲月闻言垂下眼睫,遮住了对某人满满的心疼之色,她没有察觉到具体有好多。
但是随着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她总是忍不住想多逗逗他。
宋槿瀚酷帅多金,更重要的是,他很深情。
她想牵过他的手以表安慰,不想他一秒内就强势、顺着她的动作变为与她十指紧扣。
宋槿瀚的语气是满满的不容置疑与浓浓的痴心不改:“……你不觉得你对我很苛待吗?”
沈菲月心中泛起微微苦涩,宛如自己沾染了些许他的卑微。
这是她鲜少后悔折损了他颜面的一次:“我也许是一时脑抽了。不过我一提起结婚的原因,谁的面子上也都挂不住……”
她那淡淡血色的唇都快被她咬破了。
“原来你还对我未消嫌隙啊。”宋槿瀚第一次打断她说话,并且迅速将白皙又力量感满满的手腕塞到她唇上,低声不辨情绪说:“别咬自己。”
本来他前面还有着怒气,但后面看穿她的纠结后,心中便只剩下深深的在乎。
刹那间他们终于对视了,沈菲月听见自己的心跳隔着蓝白相间的布料在一下比一下跳得快。
她真真切切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
宋槿瀚见她微微捂着胸口失神的样子,剪裁合适的柔软百褶裙服帖地盖着她的腿,同时裹着她的盈盈细腰。
他们衣服都还算整齐,但是这种时候,将脱未脱才更能显出火热暧昧。
宋槿瀚慢慢勾起唇角,指尖划过她的身体美丽线条,眯了眯眼:“你既然拿走了我的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我所认可的感情。我这个条件,对你来说并不过分。”
“嗯?”沈菲月想装作不懂,有着片刻的恍惚。
宋槿瀚简直爱死了她的呆萌,语调温柔到令人感觉很不真实:“乖,咱们上床去睡一觉,好不好?”
“你是又想要?”沈菲月陡然拔高声音,却并不尖锐,透着清雅。
他们明明都坦诚相见过很多次,她却还像第一次一样生涩,连身体也是。
不过,他经过深入了解,发现她多半也都动情了,最后也缠着他说要。
宋槿瀚懂她的扭捏,只要她话语间露出缝隙,他便能立刻填补上去:“不给么……那就在这儿发生吧,一定会让你记忆犹新的。”
他总是给她一种回到过去青春时期的感觉,不过他的执念越来越深,她体味到他爱惨了自己穿着校服的样子。
后来,沈菲月见他隔着校服整套的诱惑,薄唇和大长腿猛地蹭上去,处处压制自己,不禁娇呼一声:“死变态。”
随着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气氛越来越火热,宋槿瀚低笑出声:“放心,没人看得见。”
夜晚,落地窗外是一大片的霓虹灯在闪烁,与亮着的广告牌交相辉映。
他们做了很多次,中间暂停了一会儿。
就是这一会儿,屋内连跟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紧接着有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沈菲月忍着浑身酸痛未说一字就想去接,下一秒宋槿瀚直接递给了她,他居然还醒着。
沈菲月打着电话,感觉身后越来越冷,直到挂了电话,她转身就立马见到了极致的冰源。
宋槿瀚面容漫不经心中透着让她熟悉的危险。
沈菲月难得的温吞说:“是陆循。他打来电话是希望我能去看他领奖……”
“所以你要巴巴的去吗?”宋槿瀚跳过隐隐几步,抿唇直接质问她:“你是不是因为陆循想跟我分开?”
沈菲月好不容易抓住了那些快的滑的字眼:“不是分开,是离婚。”
只有时间能看透她背后的玩笑呢。
半晌,宋槿瀚意有所指:“菲月,你又在闹什么?”
沈菲月若无其事的叹息:“我和温妮曼的大冒险,已经输了。”
下一秒,宋槿瀚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不轻不重的力道,刚好能让她警醒。
很快她白皙嫩滑的皮肤上就出现了红艳艳的色。
他内心深处埋着一个念头:她欠收拾。
宋槿瀚强硬忽略内心另外的酸楚,咬牙说:“你把我们的恋爱当筹码?”
沈菲月连忙揉揉自己的臀,假装哭喊道:“老公!我错了。”
……下次她还敢犯。
宋槿瀚吮吻掉她急中生智求饶时落下的泪水,一片黏腻中带着他大发慈悲的微冷:“这次,叫老公也不行。”
他嘴上这样说,动作却柔和到不可思议。
沈菲月知道他舍不得,很快破涕为笑,妩媚眨眨眼:“你是大帅比?是宋哥哥?”
宋槿瀚眼里突然像被融进了璀璨星光,将她两只手齐齐束缚到她头顶上,身下越发颓靡:“你可以留点力气,后面好好叫。”
沈菲月不可置否轻笑:“你很喜欢听吗。”
连她潜意识都知道……他是极爱的。
宋槿瀚欣赏着她对自己才绽放着的一抹极致艳丽,轻轻捻过:“不可否认的是,你对我很多次都产生过**。”
屋内漆黑一片,但落地窗给了一种难言的刺激快感,两人越发渴望彼此,身影从未分离。
基本上是她想晃动着细长白腿逃跑,都被他眼疾手快抓回去认真“处理。”
沈菲月的声音像是浸在了蜜罐里一样甜美,字句间却不留情面:“你是过于自信了。”
宋槿瀚露出很满足的痴笑:“跟你配,刚刚好。”
不敢相信,他们竟在落地窗前迷乱到凌晨三点,才平息下来。而宋槿瀚是意犹未尽的,足像一头饿狠了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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