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山路不走,非得费劲巴拉的爬这个土坡。本来我的身体素质就不太行,后半程基本上都是靠延柳生拉硬拽才上的去。虽然他没有直接骂我,估计是累了,但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有害垃圾,嫌弃当中带着一丝丝厌恶。整这死出好像是我非得跟着来一样,真无语了。
爬到坡顶的时候我几乎要跪趴在地上了,喘的像一只准备脱水的老黄牛,整个人都要萎了。
延柳站在我旁边叉着腰喘气,没比我好多少,像漏风的鼓风机。
手掌心,脖子,手肘都有点火辣辣的刺挠感,估计是划破了很多细细密密的口子。
深夜的晚风很凉,吸进肺里感觉像是倒抽气,喘气比憋气还难受。
缓了好一阵,才扶着旁边的歪脖子树爬起来。山林雾气重,衣服裤子上面都沾上了黏糊糊的黄泥,透过衣服还有湿润感,非常恶心。
跟着延柳往里面走了几步,在张秀美斜对面,插着白布和黄幡。
我们村的习俗是,尸体在家摆七天,第三天去找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先算好大致方位,在带领家属去往具体位置,在选好的位置插上白布黄幡,回去的路上边走边撒纸钱,量不多,主要起到一个记路的作用。
虽然我很想走上前看看,但是直觉告诉我,最好不要把后背留给延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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