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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归家 第二章

“鬼啊!!!”

向明月凄厉地嚎了一嗓子,其惨烈程度约等于过年掐着脖子被褪毛的走地鸡。

嚎完,转过头才发现阿木和二哥向明咎捂着耳朵,阿木硬邦邦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表情,一脸怨念地看着她。

“别喊了,别喊了,是我,怎么几年不见这么胆小了!”

向明咎掏掏耳朵,鼓膜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尖叫中缓过来。

“都怪你,干嘛从背后拍我,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嘛!”

他朝向明月装模做样作了个揖:“好好好,我错了,姑奶奶,小祖宗,到底是什么事能把你吓成这样?”

她趁机闪到二哥身后,露出水井和上面的砖头。

“就是,水井上面的那些砖头,有血腥味,颜色还不太对,我怀疑…”

向明咎看到面前的水井,表情有一瞬间愣住,随即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接着就给她上来了一记暴栗。

“你怀疑什么怀疑,不是让你离水井远一点嘛!万一不小心像小时候一样摔下去怎么办!”

向明月揉了揉头,愤愤不平地反驳。

“我又不傻,又不会自己走到井里,再说了小时候那只是意外而已。”

“嗯,好,你不傻,你和大哥一样聪明。”

“我怎么觉着你这句是在骂我呢?”

向家是镇上屈指可数的有名富商,镇上有钱的不多,可哪家都没自家产业涉及的广泛,张家靠制药,苏家靠金石,而向家上到投资警署公安,下到商贩地痞,哪一处都留过不少痕迹。

服装店名字叫鸣鸦老字号,因着向老爹给自家大门起了个鸣鸦门的雅名,故而这店也随了这名。

不过这名字…向明月抬头看着木牌匾上的黑字…

她怎么感觉有些瘆得慌呢…

二哥看她定在原定,连忙向她挥了挥手。

向明月摇摇头,笑了笑,将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抬脚进了服装店。

正选着衣服,向明月忽然记起了一件事。

“对了二哥,听说咱爹给三哥弄了出冥婚,你知道他的妻子是谁,住哪,长什么样吗?”

向二哥刚张嘴,就被身后的裁缝叫住了。

“掌柜有事找您,是生意上的事。”

他转头,嘱咐向明月。

“我一会就回来,不要乱跑。”

向二哥匆匆忙忙地走去内间,不过一会,内间传来了茶碗摔碎在地上的响声。

向明月有些担心,又瞧了眼目前空无一人的店铺,便打定主意悄悄小步向内间挪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了向二哥的声音,饱含怒气。

“你们这群饭桶,月初刚给你们拨了笔钱,没想着盈利不说,现在已经连本都亏光了,你自己说,连着亏损几个月了!你们何时盈利过!”

紧接着,想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过了片刻,似乎恢复了平静,但却始终不见另一个人的声音。

向明月虽然惊惧却又实在疑惑,便悄悄挪步,想要一看究竟。

满目的鲜红,顺着地板肆意地流淌。

她揉揉眼睛,再瞧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刚才的一切似乎全部凭空消失了。

向二哥眼尖瞥见了门框处的向明月,心下一惊,他默默出来,顺手带上了门,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对了,刚才你跟我说什么来着?”

向明月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也顺着他不谈及刚才的事:“就是关于三哥的冥婚,他的妻子你了解多少?”

“这个嘛,”向明咎摩挲着自己下巴:“我知道的还真不多,不过再过几天就要办冥婚了,这是爹一手操办的,到时候你估计就能见到了。

连向明咎也不知道她在哪,是单纯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向明月总觉得这次回家她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层不可言说的隔膜。

就像他们总是避而不谈这次冥婚,总是随处可见可唯独自己院子那口却被填上的水井。明明茶馆老板都知道的婚礼,可自家人却对她言之甚少。甚至他们惊奇于自己回国的原因,因为他们已经默认了自己会一辈子待在国外。

向明月在美国待了十二年,她没有问过父亲当初七岁时就将她送到国外的原因,她只记得那天是她三哥死后的第二天。

她的眼泪还没流干,手上就被父亲塞了一张通往美国的船票。随行的只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是她父亲从护院里面选出的一位壮硕女人,既照顾她起居又保护她生活。

女人说她姓柳,向明月就管她叫柳姨。

柳姨不是魈魁镇的本地人,刚到魈魁镇的时候柳姨刚三十来岁,带着个女儿。

孤儿寡母,自然免不了一阵流言蜚语。

恶意的揣测从她们家像穿堂风一样,略过大门,飞向屋子的每个角落。

直到柳姨出手打伤了一个对她言语下流的男人,人们才正眼瞧起这位身材壮硕的女人,以往的丑恶嘴脸也像一阵风样消散。

但柳姨在向明月十五岁时去世了。

外国人排外严重,饶是再强壮的女人也敌不过几个会武功壮汉的围殴。向明月一个人缩在屋子的角落,她们在中国城的一位房东手里租了个不便宜的房子,约莫就是这样才被本土的混混给盯上了。

向明月从抽屉里抽出一沓不薄的钱,隔着老远,边哭便扔给那群人。

柳姨双手摆起的防御姿势也随之瓦解,整个人像秋天的无根落叶一样摇摇坠下。

向明月哭着跪坐在地上抱着柳姨,好半天才想起去看医生,但苦于语言不通,向明月没办法具体表述受伤的情况。

但洋人懂了她不成串的洋文和她焦急比划的动作,给她拿了一瓶止痛药,消炎药和碘伏,向明月接过药,哭着感谢医生。

可柳姨当晚还是走了,内脏器官出血,吃止痛药无济于事,血源源不断从她嘴里咳出来,或从她鼻腔里溢出。

临去前,她想抬手擦擦向明月脸上的泪痕,只是还未碰到,那只手便已经垂了下去。

柳姨下葬那天。向明月遇见了一个黑色长发的女人。

黑色长发女人背对着她,向明月看着面前女人凹陷下去的后脑,心中想着后退,可手却不受控制地放到了女人的肩膀上。

长发女人缓缓得回过头,发出骨头碎裂嘎嘣嘎嘣的响声,脖子上还有青紫色被勒断的痕迹。

不仅如此,她脖子拧成了一百八十度的螺旋状,皮和血色的碎肉粘在一起,远看是血红色的模糊一片。

女人闭着眼,眼下流出两行血泪,接着忽然伸出苍白的手向她扑过来。

“啊!!!!”

向明月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因惊吓蒙上了薄薄一层冷汗,她猛地从床上直起身子,喘着粗气。

她又梦到柳姨了,是个噩梦。

她扭头看向窗外,黎明的光从窗帘里隐约的渗透进来。

外面已经天明。

向明月洗漱好出门才是早上七点。

而向府的佣人们已经开始为冥婚做准备了,每个房子的屋檐处都挂起了大红灯笼。

红色灯笼发着光,在黑夜里会格外显眼,就像一颗颗悬吊在房顶上鲜血淋漓的头颅。

每一处的水井都被人用红纸封上,红砖砌好,远处一看,像满满一口井盛满了人血。

向明月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最近回家的几天怕是还没适应,所以才接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最近睡眠质量真是奇差。

所以她现在一看到红色就不自觉得联想到梦里的女鬼。

早餐匆匆对付了两口,向明月跟家里说了声出去吃午饭不用等她,然后就悄咪咪地拉着阿木往花园深处走。

阿木还是硬着张脸,但由于紧张声音有些结巴,脸还蒙上一层粉色:“你,你带我来这里看嘛?”

实在不怪阿木想太多,向府大得很,小厮和丫鬟也多,一来二去,有些人看上眼勾搭上就会来花园深处幽会。

阿木有次深夜经过,听见花丛中似有异动,结果刚瞧见一眼,就面色爆红,赶忙扭头,脚下生风一样跑掉了。

后来阿木才知道丫鬟和小厮们已经心照不宣的将此处作为半夜幽会之地了。

从此阿木再也没去过花园深处,直到…现在。

向明月赶忙捂住阿木的嘴,食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阿木别出声。

她哪里知道阿木脑子里的弯弯绕,她只知道要隐蔽隐蔽再隐蔽,千万不能因为出声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向明月去花园深处是为了前往向家的厨房,否则,阿木都不知道自己是打昏向明月还是扭掉她手腕再给她接上。

阿木心里悄悄长舒一口气,还好向明月同他大哥和那些小厮不一样。

向明月右手攥着阿木的衣袖:“阿木,帮我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往哪些没人的地方送过饭。”

阿木脸是硬了点,脑子转得倒不慢,很快就反应过来向明月是想打听他三哥的冥妻。

厨房里人不算少,一位做糕点的大婶眼尖看见了身后的阿木,招呼着手叫她过来。

阿木小脸白净,眼睛也大,除了脸有点硬,其余深得中老年人喜爱。

就比如正做糕点的这位大婶正掐着阿木的脖颈子,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刚出炉的桂花糕。

她脸上表情因为大婶的热情变得生动,露出一副快哭了的神情。

向明月隔着老远,捂着嘴,笑得头要掉了。

阿木咽下去口中的桂花糕,桂花糕甜而不腻,口感瓷实,入口生香。

她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得开口:“婶子,你知道最近老爷让人往哪去送饭了吗?”

婶子扭过头去看她,语气转了个调,不似先前那般友善:“你问这做什么?”

阿木脑子转得快:“是老爷让我给那个人带句话,说小姐最近回家让她避着点,你们送饭也最好躲着点小姐,以免她起疑心。”

婶子长舒一口气:“诶呦,你乍一下子问这我还真怕你要去找她,老爷可是严令禁止我们告诉别人这件事。”

阿木憨厚得朝婶子笑了笑:“您多心了。”

告别了婶子,出门扭头就看见了草丛里鬼鬼祟祟的一团向明月。

草丛里猫着腰的向明月把阿木一把子拽进了草丛里。

搞得阿木诧异地看了一眼她,这人,劲还不小。

“人在哪里?”

阿木点点头又摇摇头。

“?”

阿木慢悠悠地开口:“我没问出来,但是我知道她在哪了。”

向明月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阿木淡淡开口:“我之前当护院,发现你屋子后有一处暗房,是被花园错开的后墙和你院子的外墙围起来的,之前见过别人去那送饭,现在想来那边应该是有个人的。”

向明月点点头,心里升起几分真心实意的佩服。

阿木带着人来到暗房处,暗房的门被堆放的杂物挡住,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有个门。

向明月一手提着一筐挡门的杂物,将它扔到一边去。

根据落地的声音来看,这少说得有几十斤,这回轮到阿木惊讶了。

向明月一侧头就看见了她瞪大的眼睛,瞬间噗嗤一声:“有这么震惊吗?我跟人学过一点功夫,所以才力气大一点。”

阿木也会功夫,自然看得出向明月话里谦虚的成分,她没说话,但心里却对她有了几分改观。

两人走进暗房大门,左脚刚一迈进去,向明月遍体生寒,就像有人在暗处窥视他一样,那双眼睛充满阴毒与怨恨,恨意凝结成刀子一样狠厉地欲要扎在她身上。

阿木也有同样的感觉,她下意识得把人护在自己身后。

直到向明月把自己的手推开她才后知后觉,这人非等闲之辈,也并不需要她保护。

阿木抿了抿唇,神色晦暗不明,向明月刚才的动作似曾相识,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向明月静步向屋子走去,扭头发现了院子里熟悉的井,不同的是,这口井没有被红纸封口。

黑洞洞的一口井,深邃得像是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一样。

向明月这样想着,人也不由自主得靠近那口井。

井下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或许就是困扰了自己多年的原因!

自己一定,一定要下去看看!

阿木眼看着向明月离那口井越来越近,本以为是她发现了什么线索,却不想向明月着魔了似的扒着井口探头,甚至还有想要跳下去的趋势。

阿木慌了,刚想出声提醒,却听到了身后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你们是谁,在这里干嘛?”

女人拧着眉看着擅自闯入的两人,神色不算好。

向明月大梦初醒样跌坐在井口喘着粗气,她刚才,刚才不受控制得朝这口井走过去,差点淹死在井里。

狗日的,这井如果没有问题自己跟它的姓!

如果不是身后的女人出声,怕是自己此刻已经溺毙身亡了。

阿木脑子急速转动,开启头脑风暴,嘴也顺便转了个弯:“是老爷让我们来检查一下这里的井有没有贴上红纸。”

向明月接收到阿木传来的信号,也顺着她说下去:“是的,嗯,没错,我们是来检查这里有没有贴红纸的,既然没贴,那我们回去取红纸,一会便回来。”

说罢,向明月拉着阿木便要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女人轻笑一声。

“你们编谎话也不事先打听一下吗?那口井本就不用封上。”

向明月微微皱眉:“什么?”

女人缓缓走近向明月,两人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她盯着向明月的眼睛,手移到向明月脖颈处为她理了理因为风而吹乱的领子,红唇凑到她耳边,细语呢喃,像情人般温柔缱绻。

“因为……那口井是用来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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