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列随意地躺在床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在光影下若隐若现。他微微侧首,赤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仿若燃烧的火焰。他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容,向瑟兰西发出邀请:“亲爱的,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张力,如同在草原上呼啸而过的狂风,吹散了沙漠令人窒息的燥热。他静静地等待着瑟兰西的回应,那模样乍看如一只等待主人温柔抚摸的慵懒猫咪,然而瑟兰西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一头能够瞬间咬断脖颈的凶猛野兽。
瑟兰西缓缓在床沿坐下,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愫。房间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两人之间流转。
“萨罗斯的要求是什么?”瑟兰西坚持地问。
“真的没什么。”乌列坦诚道,“那家伙要求我去进攻一个帝国据点,想以此考验我加入反抗军的诚意。”
“哪个据点?”
乌列偏了偏头,他那犹如猎豹般的赤眸微微眯起,视线紧紧锁定在瑟兰西身上,突然开口道:“你感觉不舒服。为什么?”
乌列稍稍前倾了身子,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那姿势既像是随时准备聆听瑟兰西的倾诉,又好似在瞬间便能暴起攻击敌人。身体微微紧绷,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随时爆发的力量,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
“是这三天里反抗军对你做了什么吗?”语气更危险了一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等待着瑟兰西的回答。
雌虫的身上一直带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那是一种对周围环境敏锐的感知力,仿佛能在微风中嗅到危险的气息,能从最细微的动静中察觉出潜在的威胁。
瑟兰西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果然,还是瞒不过乌列。他那如墨般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与释然。在乌列那敏锐的注视下,他知道再隐瞒也没有意义。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垂下眼帘,缓缓开口解释道:“只是这几天的环境和遭遇,让我想起了七年前被星盗绑架的经历。”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恐惧、不安与绝望的情绪仿佛再次将他包围。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并不是感到恐惧或是痛苦,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监牢,无论其外在形态如何,本质终归是监牢。那些向他献上礼物、大献殷勤的反抗军士兵,与那些将他视作信息素提取器的星盗又有何区别呢?从本质上来说,他们都是把雄虫当作某种珍贵的资源,必须将其圈养起来,以好吃好喝的供养着,而后才能尽情地压榨其性资源。
那些所谓的善意与热情,在瑟兰西看来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枷锁,只会让他感到窒息。他渴望着真正的自由与安全感,而不是在这种被雌虫视为附属资源的困境中苦苦挣扎。
乌列的赤眸微微闪烁,瞬间便听懂了瑟兰西的言下之意。他眯起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思索。片刻之后,他忽地仰头躺在了床上,动作洒脱。
紧接着,他猛地抬起一只胳膊,以极快的速度精准地勾住了瑟兰西的腰。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将瑟兰西猛地拉向自己。瑟兰西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眨眼间便压倒在了乌列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瑟兰西的胸膛紧紧压着乌列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乌列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乌列的手臂紧紧环绕着瑟兰西的腰,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瑟兰西被突然这么一打岔,原本的念头都被甩了出去。他能感觉到乌列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
乌列微微扬起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瑟兰西,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瑟兰西的灵魂。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带着几分不羁与宠溺,缓缓说道:“我的雄主大人,你这是缺乏安全感了。”
瑟兰西侧过头,避开雌虫锐利的赤眸,冷淡地回应道:“你现在倒是很爱喊我雄主,可我并不记得自己有认可过你的身份。”
“好任性的雄虫,”乌列夸张地摇了摇头,发出惊叹之声,“一旦事情脱离了你的掌控,你就会偷偷发脾气,却偏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被乌列如此直白地戳穿了伪装,瑟兰西更恼怒了。他撑着雌虫的胸膛,想要起身离开,却被乌列拽住了手腕。
“不,主人。”乌列不动声色地更改了称呼。他轻轻握住瑟兰西纤细白皙的手,那手指修长而优雅,仿佛是精美的艺术品。他低下头,虔诚地亲吻着雄虫的指尖。一根一根地亲吻,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雌虫的神情既陶醉又虔诚,双眸微微闭起,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的脸上洋溢着专注的神采,仿佛此刻他正置身于天堂之中。那模样,几乎就像忠实的信徒在向神明阐述爱意,充满了敬畏与眷恋。
“我是你的,主人……不想对你的所有物做些什么吗?”在反抗军偏远的沙漠基地中,前帝国上将用脸颊轻轻贴着瑟兰西的手背。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美丽的赤眸,那眼眸中仿佛燃烧着两簇炙热的火焰,既带着诱惑的光芒,又含着隐隐的期待。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瑟兰西,等待着对方的回应。那模样,如同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猎豹,充满着野性魅力的同时,又有着温顺的渴望。
他把那双手放到自己的颈间,紧贴着已经黯淡到快要消失的虫纹,悄声说:“还是说,想试试看杀了我呢?”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空气中交织。乌列似笑非笑,如同一个神秘的谜题,邀请着瑟兰西去解开。
瑟兰西的手指微微一颤,他听着乌列那近乎疯狂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的眼神在乌列的脸上游移,试图从那炽热的目光中找到一丝理智的痕迹。
“你疯了吗?” 瑟兰西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别的东西。
乌列认真思考了半秒,笑答:“也许吧。”
瑟兰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乌列毫不抵抗地松开了桎梏。瑟兰西的手背上仿佛仍残存着雌虫的气息,让他的心中既充斥着焦躁,又有着莫名的心疼。
乌列平静地仰躺在床上,摆出一副献祭般的姿态,赤色双眸深深地注视着他。而瑟兰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乌列,开口问道:“为什么?”
“我在黑胡子海贼团见到的那只金发碧眼的雄虫,很倔强,很聪明。”乌列说,“但是有点太善良了。他有自己的傲骨和坚持,和其他雄虫都不一样。你知道吗,那时候很多和他一起被抓的雄虫都屈服了,攀附了强大的星盗,标记、结合。”
瑟兰西不知道,萨罗斯告诉他,他们都死了。
“那次卧底任务结束之后我升任少将,在授勋典礼上再次见到了那只金发碧眼的雄虫。但是他变了,就像灵魂被抽离出去,只剩下一具温顺的躯壳。我讨厌他,讨厌至极。”
瑟兰西一样讨厌他。
乌列揉着额头,仿佛这番话说得很辛苦,接着说:“当我穷途末路,再次遇见了那只雄虫。他不是伸出援手的人,也不是踩我一脚的人。很好,我两者都不需要。他只是做着自己,骄傲、任性……自由。我喜欢那种姿态。”
他眨眨眼睛,仰视着瑟兰西,笑着说:“我喜欢你。”
瑟兰西默默地看着这样驯服的乌列,俯身下去,拽起雌虫的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炽热而激烈,仿佛要将两人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他们的呼吸交织,心跳在这一刻同步。在这偏远星系的反抗军基地中,时间仿佛静止,只剩下他们彼此,沉浸在这突如其来却又仿佛早已注定的深情之中。
瑟兰西笨拙地亲吻着乌列的嘴唇,他没有多少经验,但是却强硬地用舌头撬开雌虫的牙齿。那一瞬间,他仿佛释放出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冲动,凭借着凶狠的动物性本能,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在乌列的口中侵城掠地。
舌尖肆意地探索着乌列口中的每一处角落,掠夺着属于乌列的气息。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和控制欲,宣告着他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瑟兰西沉浸在这狂热的吻中,尽情地释放着自己汹涌的情感。然而,渐渐地,他感到自己呼吸不过来,胸腔仿佛要炸裂一般。他不得不松开这个吻,微微喘息着,眼神中仍带着尚未褪去的迷乱。
乌列看着瑟兰西这般模样,嘴角扬起一抹纵容的笑。那笑容中满是宠溺与温柔,仿佛能将人融化。他舔了舔自己红肿的嘴唇,肯定地说:“没错,就是这样。”
瑟兰西伸手触碰雌虫发热的腺体,拂过颈间黯淡的虫纹,对乌列说:“我要标记你。”
不是请求,而是宣言。不是轻度标记,而是真正的,深度而彻底的占有。
雌虫的笑容甚至加深了一些,他偏过头,向瑟兰西敞开自己的身体。
“我说了,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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