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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暗处邪念生

李苗二人与“真爱婚纱摄影”签订的是一份松散型协议,可以去,也可以不去,如果去,按照协议规定,必须演唱李翊君老师的《诺言》、《永远永远》、《多情人都把灵魂给了谁》这三首歌曲,报酬是每次1500元,演唱时间段都是结婚典礼仪式结束之后的新郎和新娘敬酒环节,唱完就可以走。

如果不去,李云凤可以开自己的出租车,焱焱也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不影响跟“真爱婚纱摄影”的合作。

通过参加方华的婚礼,李苗二人还获得了与“真爱婚纱摄影”的签约,真是意外惊喜,两人的生活有了重新部署。

这个晚上,二人到家,冲过热水澡后,她们穿着睡衣在客厅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苗焱焱悠闲地躺在李云凤的大腿上,李云凤时不时的给焱焱抚摸下头发。

焱焱说:“方华真够意思,咱们给人家1000元的红包,人家给咱们反回来2000元的红包。”

李云凤抚摸着焱焱的脸蛋儿说:“人家方华会办事,通晓人情世故,还善解人意,这样的女孩在哪里都没问题。”

焱焱又问:“姐姐,你说咱们跟‘真爱’这块签订这种松散协议没啥风险吧?”

“这有啥风险啊?咱们唱完结账走人,不去也没事。”

“姐,咱们也可以接点除了结婚庆典,其他类型的演唱,比如:开业庆典,满月庆典,升学庆典,白事需要咱们演唱也可以去啊?也不一定非得唱这三首歌,要是知名度打开了,咱们就可以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了。”

李云凤掐了一下焱焱的脸蛋,说道:“你真是聪明,不过姐姐还想开出租车呢,开车习惯了,不想干别的,每天东奔西跑的唱歌,跟商演是的,我这出租车不扔下了吗?”

“别开了,挺累的,咱俩一起唱歌吧,没有邀请的时候你再开。”

“那我得想想,要是邀请的不多,我还得开出租车,得赚钱养你啊!”说完,又掐了一下焱焱的脸蛋。

焱焱做出思考状,心里盘算着:“要是一场2000元,咱俩每月接5场就是10000元,咱俩够花了。将来咱俩要是有点名气,有点知名度了,每次可以要5000元,甚至1万元,每月有几场,咱俩就够花了,在这个过程中,还能接到其他大活呢,咱们发财喽!”说完,兴奋地看着姐姐。

李云凤点点头:“你别说,这个想法还真不错。老天爷赏饭,咱俩唱功还都不错,知名度真要打开了,出场费就高了,咱俩要成为明星了。”

焱焱说:“咱俩刚开始先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的,不能着急,每一次都力求完美,有人看到咱们得演出,必会受邀的,咱们得机会就来了。”

李云凤又说:“将来咱们可以跟多个婚庆公司合作。”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李云凤接到电话,电话那头是“真爱婚纱摄影”的助理宋淑英,都称呼她小英。她说在T市的FN区明天有一个婚礼,喜欢上了两位美女的演唱,需要二人在敬酒环节演唱一下,李云凤欣然同意。

第二天将近中午,二人简单吃点午饭,就来到了婚礼现场。现场是在FN区的一个酒店里面,内部装扮的喜庆而富华,气球和彩虹门十分的耀眼。

李苗二人到现场时,新郎和新娘正在拜着天地,主持人刚说完夫妻对拜,新郎和新娘刚要弯腰对拜,只听“轰”的一声响,周边的墙壁坍塌了,窗户玻璃被震碎,几展吊灯被震的掉在酒席桌上,摔个粉碎,吹起的很多气球也发生了爆炸。

新娘和新郎吓的用手护着头部趴在地上,台下传来叫喊声,孩子的哭泣声,还有大人的谩骂声,早已乱成一团。婚礼大厅的灯光发出呲呲火花,不一会全部熄灭,丰盛的酒席上都是被震下来的墙皮和碎玻璃,现场一片狼藉。

突然,一个黑影从门口跑了进来,大喊道:“大家快跑吧,一楼厨房煤气泄露爆炸了,大火烧起来了,大家快跑……”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他们叫喊着,哭泣着,朝门口方向跑去,一楼遍地是火,大家将衣服捂在鼻子上,冒着滚滚浓烟跑了出去。

他们站在酒店外的空旷处,惊恐地看着燃烧的大火,庆幸着自己还活着。

新郎和新娘满脸污渍,婚纱早已在逃跑时被踩个稀烂,新郎面部惊恐的流着眼泪,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抱着受到惊吓的新娘,安慰道:

“芷林,没事的,只要咱们还活着就行,婚礼可以再补办。”

新娘吓得脸色苍白,她喘着粗气,看着满身脏兮兮又被撕烂的婚纱,痛哭起来,摇头说道:“我看咱俩别结婚了,夫妻对拜没有拜成,上天就不让咱俩结婚,这是天意,还是别勉强了。”

新郎坚持说:“芷林,那只是意外,我们可以再拜堂的。就像我们发过的誓言,不管贫穷和富有,生老和疾病,不管遇上什么,我都会娶你的,什么天意不天意的,谋事在人,人定胜天。”

新娘沉默不语,只是出神地望着眼前的大火,突然失望地冷笑一声,她咬咬嘴唇,眼泪又流了下来。

苗焱焱吓得也哭了起来,一头扎进姐姐的怀里,李云凤搂着焱焱,没有悲伤,也没有痛哭,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大火,不知不觉她好像进入一种特殊的幻觉,她瞳孔突然睁大,脸上显现吃惊的表情,好像看见了什么……

看着火势越来越旺,人群中不时传来抱怨的声音:“好好地一场婚礼,差点变成了地狱炼厂,不知是得罪了哪位大仙,真是邪门了!”

又有人说:“要不是跑的快,都得被大火烧死里面,挺好的喜事,转眼间成了丧事,不知造的什么孽啊!”

不一会,鸣笛声响起,消防车来了,救护车也赶了过来,消防人员迅速拿出水管带朝着火处喷起水来,看着火势渐渐扑灭,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可还是有两个厨师和一个服务员受了伤,他们被抬上担架上了救护车。

虽然因为这场意外火灾,李苗二人没有唱歌,但还是收到了“真爱婚纱摄影”一半的酬劳。

李云凤出于对新郎和新娘的同情,并没有要这笔钱,又把这钱退了回去。

这个晚上李云凤又抱着苗焱焱睡起觉来,不知怎么,她做梦了,在梦里她想起了白天的大火,她在火里面挣扎着,叫喊着,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突然,她变成了一只凤凰在火中飞舞着,一会儿又飞向高空,天空盘旋过后,突然又朝着一个方向飞去,渐行渐远,直至消失,那是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在这里她见到了爸爸妈妈……她梦中喊道:“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她醒了,眼角流出泪水。

旁边的苗焱焱也做梦了,她也梦见了白天这场大火,梦见了自己的哥哥,她上前朝哥哥跑去,刚要上前拥抱,哥哥转眼消失了。

李云凤喊着“爸爸妈妈”时,她恰巧喊着“哥哥!哥哥!”,她也醒了过来,眼睛里早已噙满泪水。

两位美女就这样心有灵犀的同时醒了。

妹妹上前给姐姐擦眼泪,关心地说:“姐,你怎么了?”

姐姐也给妹妹擦擦眼泪,说道:“想我爸妈了,十年没见了,好想他们。可他们离家远走,不愿意见我,是我连累他们,我又很难过,很伤心。”

妹妹说道:“我刚才做梦想起了白天那场大火,我看到了我的哥哥,我跑过去想跟哥哥拥抱,可是他消失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姐姐若有所思,说道:“我有一种感觉,我爸妈,一定不会走太远,应该就在附近,可就是找不到他们。”

妹妹说:“我的哥哥是永远也见不到了,我的那个他很像我哥哥,可惜我们已经分手了,也不会再见面了。”

姐姐说:“你还记得白天那个新娘叫什么名字吗?”

妹妹说:“婚礼仪式上,彩虹桥上面的横幅写着新娘叫周芷林,新郎还喊她‘芷林’,第三拜,夫妻对拜,没有拜呢,就着火了,还差点被烧死里面,真是命苦啊!”

姐姐思索着,说道:“那你还记得景忠山上玄贞道长给咱俩说的那句‘迷路在林中’,‘芷林,芷林’,停止入林,要止步不前,咱们是不是应该停止咱们得演唱?第一次正式演出就遭遇大火,不吉利啊!尽管都没什么事,但你不觉得害怕吗?有点诡异吗?我总感觉这样下去将来有一天会给咱俩带来灾难。”

妹妹说:“姐姐这么一分析好像还真是有点那意思。‘迷路在林中’,‘芷林芷林’,这么巧合吗?不能吧,还是咱们想的太多,太敏感了,人家新郎不说也没事吗?”

姐姐说:“可是新娘说就差第三拜夫妻对拜了,新娘又突然的冷笑一声,这事更诡异了。”

妹妹说:“那就得看看将来这对夫妻的进展变化,未来走势,尤其新娘的变化。”

姐姐说:“要不咱俩先唱着看吧,不能因为遇上点困难就退缩。如果真有什么异常情况,咱俩再及时收手。”

妹妹附和道:“我听姐的,那就这样吧。”

两个美女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一会,又睡着了。

转眼,过去半个月了,二人接了五场演出,比较顺利,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二人慢慢的放松了警惕,也就不在想那些“芷林,止步于林”的事情了。

就在二人四处演唱的间隙时间,韩明辉和苗焱焱又有了新的进展。

这天,李云凤一早就开车出去了,霍小勇给联系的,是一个上秦皇岛北戴河的一家四口,告诉焱焱中午不回家了。焱焱想跟着去北戴河,姐姐没有同意,说是车上的一家四口已经将车挤满了。

姐姐走后,焱焱有些沮丧,她将屋里卫生收拾好后,又洗洗衣服,都完事后,无聊的坐在客厅看起了电视。她来回换着台,没有好看的,将电视又关了。这时,没意思的她想起了韩明辉,心里窃喜一下,拿起手机,从黑名单里拉出了韩明辉。

苗焱焱:“在吗?”

过了一会,“叮”的一声,韩明辉回复了。

韩明辉:“焱焱,在的。”后面是个拥抱的表情。

自从那次商场分手后,焱焱已经恨透了韩明辉,但每当想起在一起的大学时光,想起他的苦衷,想起他的身不由己,焱焱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一份思念和同情,尽管李云凤对她很好,但她还是忘不了心中的那个他。

她试着问:“你还爱我吗?”

韩明辉:“当然,我一直在爱着你,心里一直想着你,请相信我,我这有苦衷,处理完一些事情,就去找你。”后面是哭泣的表情,还有拥抱和亲吻的表情。

苗焱焱:“我想见见你,可以来找我吗?”

韩明辉:“嗯嗯!发个位置。”后面是高兴和拥抱的表情。

苗焱焱在微信里面约了韩明辉,她让韩明辉到自己家来。韩明辉很高兴,他没有开苏雅菲家里地车,而是坐出租车,他按照焱焱发的位置和楼号找了过来。

焱焱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生怕姐姐回来,她给姐姐打了电话,询问她在哪里。李云凤在高速上开车呢,一看是焱焱,还是接了电话:“焱焱,有事吗?姐姐在高速上,没事别打电话了。”

焱焱矫情地说:“我想你了。”

“晚上吧,没事别给姐打电话了,姐姐得开车呢。”

“那好吧!”说完挂了电话,嘴角渐渐露出笑容。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

焱焱整理了下睡衣,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谁啊?”

听到焱焱的声音,韩明辉有些哽咽:“焱焱,我是明辉。”

焱焱虽说喜出望外,但心里也是难受的,这就是曾经给过她一个承诺,一个约定,如今分手了,什么都没有了的男人。但她还是开门了,她想见见他。

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看着泪流满面的韩明辉,焱焱也哭了。尽管分手了,两人还是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对方。

韩明辉关上门,他们来到客厅,相对坐了下来。

焱焱像招待客人一样给韩明辉沏了茶水。韩明辉抓住焱焱的手,饱含深情地看着她,激动地说道:“焱焱,我爱你!请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等事情处理完,我会来找你的。”

焱焱将他手松开,淡淡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只想再见见你,今日别过,以后别来找我了,你好好爱你的富婆,你也有家了,我也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了。”

韩明辉有些愤怒,又上前拽着她的胳膊:“不,我不爱那个富婆,我只是逢场作戏,我有苦衷的,等我处理完了,我就来找你,请相信我。”

焱焱再次挣脱开了,矫情地说:“你放手啊,你给我弄疼了。”

她看着韩明辉说:“你好好爱这个富婆吧,下半辈子你不用愁了,将来你们的孩子也不用发愁了。看得出来,她对你还挺好的,很照顾你,你们跳起交际舞来也是很般配的。”说完冷笑一声。

韩明辉有些茫然,问道:“你看到我们跳舞了?”

焱焱点点头,又冷冷一笑:“你们跳起来,我好生羡慕,恨不得那个女人是我,可惜我不会,没那么高雅的品味啊。恭喜你啊,得到了这么一个有品位还有钱的女人。”

韩明辉有些生气:“你让我来,就是说这些吗?”

焱焱深情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各有所爱了,不能在一起了,但我还是个有感情的人,曾经的美好时光我还是忘不了,我只是想再看看你,见见曾经爱过我的人,给我承诺约定的这个人,看着你生活很美好,我就放心了,我衷心地祝你们幸福!”

韩明辉有些歇斯底里,他站起身摸着脑袋来回走动着,突然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说道:“焱焱,你在说什么?我再说一遍,我是在逢场作戏,逢场作戏知道吗?这个女人大我一轮,整整一轮啊,我不会跟她过的,绝对不会,你别胡说了好不好?”说完,又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以明自己的心志。

焱焱看到情绪失控的韩明辉,安慰道:“明辉,你别这样,咱俩缘份已尽,不可能了,你变了,不是当初那个韩明辉了,我不爱你了,你也好好爱这个富婆,她长得年轻漂亮,她对你真的挺好,好好珍惜人家。”

韩明辉愤怒的将拳头打在沙发上,严厉说道:“不,不,不,我不爱这个富婆,要不是她帮我支付母亲的手术费,我才懒得理她,我根本不想看她,我是不得已啊。”说着蹲下来,哭了。

焱焱摇摇头,走过去,蹲下来安慰道:“明辉,你这是干什么啊?人家是你领导,对你有恩,你不能欺骗人家的感情,好好爱她吧,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她起身,又正色说道:“自从上次商场分手,发生了很多事,你知道吗?当时我哭着跑出来,我想跳河自杀,可惜被人救了上来。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段时间我也想开了,我想好好活着,开心快乐的活着,我真的不爱你了,曾经的那个韩明辉在我心里消失了,我们不在是同路人。今天叫你来,只是好久没看见你了,想再看看你,看也看了,我就知足了,你可以走了。”

韩明辉有些沮丧,有些失魂落魄,他深情地看着焱焱,哀求地说:“你就不能再等等我吗?焱焱,我爱你!”说完,上前抱住了焱焱,又亲吻起来。

焱焱挣扎的说了句:“明辉,你干什么?放开我。”就不在说话了。这个“吻”好熟悉,曾经不止一次的被吻过,她瞬间僵住了,仿佛时间回到了大学时光,韩明辉抱起焱焱,将她放在床上……焱焱闭上了眼睛,沉浸在昔日美好的回忆里。

李云凤将这一家四口送到北戴河后,就准备开车返回。在返回的途中,她在一家较隐蔽的露天餐桌上看见了一个熟人,尽管那人带着墨镜,但她还是认了出来,这个熟人就是上次打架没打成的王海林。

她本想一走了之,视而不见,但想起给她的那两万元钱,心里不由得还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她思索片刻,还是将车停在马路旁边的停车位里,主动走了过去。看着披肩散发、美丽性感的李云凤朝自己走来,王海林心里乐开了花,他挥手叫着:“大凤,过来呀?来碗羊汤。”

李云凤向脑后摸了下头发,又晃荡了几下头发,妩媚地笑笑:“我吃过早饭了,你吃吧”又问道:“林哥,大早起的怎么在这?最近怎么样?没欺负女孩子吧?”说着,从王海林旁边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拿过王海林嘴上的烟熟练地点着了,她深吸一口,又呼了出来,鼻子和嘴里瞬间冒出烟来,接着,又潇洒熟练的吐着烟圈。

王海林摘下墨镜,色眯眯地看着李云凤:“真是风情万种啊!真他妈漂亮,怎么到这边来?不能是想我了吧?”

李云凤笑笑:“大早起的霍小勇给我打电话,有一家四口到北戴河,他那车上有两个乘客拉不了了,非得让我去,这我就来了。”

王海林说:“前几天,我跟勇哥还在一起喝酒着呢,不过上次打架那事没聊,他也没提,那事就算过去了。”他弹弹烟灰,问道:“你那妹子没跟着来吗?”

李云凤摇摇头:“她是想来着,车里坐满了。”

“你那妹子看着清纯又漂亮,身材也棒,刚毕业吧?”

“刚毕业,你可别打她主意,出门在外多照顾点。”

“这个我会的。”

“大早起的在这干什么啊?从实招来。”

王海林看看周边,见没人,轻声说道:“我在这等人,等一个生意人,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取消。”说完朝李云凤□□一下。

李云凤有些疑惑,问道:“什么生意?”

王海林神秘一笑,用手比划一个手枪的姿势。

李云凤心里一震,冷笑一声,又轻声说道:“别……别扯了,那玩意你也能找来?警察抓住就是个死。”

王海林拿过一个黑皮包放到李云凤眼前,又将包内侧的拉链拉开,一把黑色袖珍手枪展现在李云凤眼前。看着这把袖珍手枪,李云凤脸上顿时燃起喜爱之情。

王海林轻声说:“咱俩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起待会吧,我很喜欢你,为了你,这笔生意取消,不做了,看你满脸喜爱的样子,这‘小玩意’归你了。”说完,深情地朝她笑笑。

李云凤生气地站起来,训斥他:“流氓,什么喜欢我,就是馋我的身子。”

王海林拉上拉链,拿回黑皮包,也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大凤,我是真心喜欢你,否则上次打架也不会给你那么多钱作为补偿,你打伤我那么多弟兄,我可以一走了之的。我可以发誓,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李云凤娇柔一笑:“你就是流氓,馋我的身子了。”

王海林将皮包给李云凤,说道:“这个‘小玩意’给你,我不在身边,它能保护你。”

李云凤摇摇头,挥手拒绝:“我不要,打架用这‘小玩意’是犯法的,是要被判死刑的,我还想多活两天呢,除非……除非哪天我不想活了,你再给我吧。”

王海林说:“你这么风情万种,这么漂亮,还是名出租车司机,我担心你的安全,你来的正巧,我决定这笔生意不做了,还是你拿着吧,这是防身的,你需要它。”

李云凤推辞道:“我……我还是害怕,还是不要了,如果真需要打架,我用刀子就行了。”

王海林关心地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打不过的人怎么办?他们想置于你死地,怎么办?知道你喜欢,还是拿着吧,关键时刻会救你的。”

李云凤支支吾吾地说:“给我,我也不会用。”

王海林色眯眯地说:“一会我教你打枪。”说完,□□处抖了一下。

李云凤抿抿嘴,娇柔一声:“你流氓啊!”

王海林在一处较偏远的旅馆开了房间,李云凤也随后走了进去。王海林关上门,眼神迷离地看着李云凤,迫不及待的朝李云凤扑过来。

李云凤躲闪了一下:“你再让我看看那‘小玩意’。”

王海林将皮包拿过来,拉开内侧拉链,将那把小玩意拿了出来,说道:“这是勃朗宁手枪,口径6.35毫米,里面弹匣就六发子弹,后坐力特别小,几乎没有。本来是有人托我购买的,我也是找人买的,只是赚个差价,现在我不卖了,就说没货,生意不做了,把它送给你,谁也不知道的,放心吧。”说着微微一笑,双手捧给李云凤。

李云凤娇柔笑笑,拿过这把袖珍光亮的小枪爱不释手,满脸欢喜,嘴里念叨着:“这枪真好看!”过了一会,又问道:“怎么用啊?”

王海林手把手告诉她:“这握把上边这个可滑动的装置是保险,平常在上边是关着的,扣动扳机是不动的,防止走火,使用时,将保险划到下面,拉这套筒向后将弹匣中子弹推上膛,就可以正常扣动扳机射击了,可以连续扣动扳机,直至将弹匣中子弹打完。”

王海林拿过枪,将弹匣打开,对李云凤说:“这里边弹匣就六发子弹,看到没有,打完就没了,我也没多余的。”说完又递给李云凤。

李云凤接过这把小枪:“那你可别出卖我呀,将来你要真因什么事被抓住了,可别说给过我枪。”

王海林说:“放心吧,这枪谁也不知道。”

李云凤说:“那你发个誓吧,要不我就不要了,我走了,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你也别馋我身子了,找别人吧。”说完,朝王海林妩媚地笑笑。

王海林看着性感妩媚的李云凤早就有反映了,她将手上扬,做出发誓状态,急忙说:“发誓就发誓。”他郑重其事地看着李云凤说:“我王海林对天发誓,今天我给李云凤的手枪,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谁逼问我也不会提起,绝对不出卖李云凤,如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云凤兴奋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说着,将这只袖珍勃朗宁手枪放进自己的包里,她回身朝王海林妩媚一笑:“来呀!你早该等不及了吧?”

王海林早已按耐不住□□,他色眯眯地笑着,朝李云凤扑过来……

**一刻值千金,此时此刻,他觉得把命给眼前的这位小宝贝儿也值了。

李云凤得到了这把小手枪如获至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顺从地躺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王海林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完事后,已经是下午了,二人走出旅馆,各奔东西。

临走前,李云凤又嘱咐道:“林哥,希望你记住刚才发过的誓言。”

王海林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我绝不会出卖你的,因为……因为我爱你!”

李云凤打开车门,回头真诚地说:“谢谢你的爱,我会记住的。”说完,进入驾驶舱,发动引擎,向前驶去。从后视镜里看着渐行渐远的王海林挥手告别,不知怎的,李云凤竟流泪了。

回家的路上,李云凤没有捎带任何人,她想一个人开会儿车,不知不觉她想起了那个“小玩意”,心里美滋滋的高兴了一会儿。她又突然想起了玄贞女道长写的“迷路在林中”,她像中了邪似的,嘴里反复念叨:“迷路在林中,王海林……”心道:“这个人是让我迷路的吗?”她思绪翻滚着,突然呼吸急促起来,她赶紧将车停在了最右侧的紧急停车道,开启了双闪。她拿过包,将那“小玩意”拿在手里,盯着它,又做出瞄准开枪的动作,脑海里想着:“迷路在林中,王海林……”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她激灵一下,摇晃了下脑袋,她被惊醒了,刚才好像进入了一种特殊的幻觉,她急忙将这小家伙又放进包里,迅速接听了电话,是霍小勇打来的。

霍小勇说:“大凤,在哪里?还乡河大桥前边林家庄别墅这块能去吗?好像是去北戴河。”

“勇哥,我在高速上,过不去。”

“你还没回来吗?”

李云凤撒谎道:“我在这边又拉了几趟角,这才往回赶。”

“哦哦!这还是上次想让你拉的那位大老板,又给我打过电话来了,说是有急事要去北戴河,我在远处呢,过不去,你也没在附近,那我找别人吧。”

“好吧!谢谢勇哥。”

霍小勇挂断了电话。

李云凤嘀咕起来:“怎么又找我?赖上我了咋地?”她没有再多想,发动引擎,关闭双闪,朝家的方向驶去。

苗焱焱和韩明辉在床上鱼水之欢后,也到了下午。

焱焱将韩明辉送到楼下,二人脉脉含情,难舍难分,拥抱过后,挥手告别,韩明辉打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车流中。

望着渐行渐远的韩明辉,焱焱还是情不自禁地流泪了。

碰巧的是,二人拥抱,又挥手告别这一幕被一旁上门讨债的苏雅菲在车里看到了,她并没有下车当众揭穿,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只是当看到苗焱焱擦着眼泪,她自己也不自觉得流下了眼泪,仿佛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

到了晚上,苏雅菲照常给小辉做了他爱吃的饭菜。

看着一桌子喜爱的饭菜,韩明辉照例夸赞着:“雅菲做的真棒!爱你哦!”

苏雅菲苦笑:“多吃点,吃完你还有任务呢。”

韩明辉说:“大姐,可以过两天吗?我身体状态不太好。”

苏雅菲没有依着他,坚定地说:“不可以,我难受,就今天想要了。”

韩明辉不情愿地回答:“那……那好吧!”

晚饭过后,韩明辉洗过澡后听话地来到了苏雅菲的卧室。

不一会两个人在床上……

这次雅菲要求小辉不用带避孕套了,可小辉坚持要带套,他还不想让雅菲怀孕,那样的话,在这个家,在这个公司,他就不能全身而退了,他会被拴住的,就不能再找焱焱结婚了,他还想着兑现当初的那个约定,那个诺言呢。

但她还不想对不起雅菲,在她的公司努力工作,在她的家里多干活,多满足她,多顺着她,尊重她的父母,听她的话,尽可能让她每天开心快乐舒服。

而苏雅菲想的与韩明辉正好相反。

她是快40岁的人了,跟着父母经商这么多年也算阅人无数,男人见的多了,但能像小辉这样踏实能干,素质修养又高,人真诚,老实厚道,还阳光帅气,真是少之又少,关键是小辉还比她小很多,她很有优越感。她很爱他,很爱这个小男友,她想让自己怀孕,想通过孩子拴住小辉,她觉得男人有了自己的孩子,观念就会转变,会更爱自己的媳妇,更爱这个家。她有些着急,尤其今天看到他们亲热的一幕,她觉得要是再拴不住他,留不住他,小辉就真的走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她不能再拿手术费这事要挟小辉了,这是她母亲的命令,也确实不妥,帮助人是一种快乐,是一种修行,是一种积德行善,而不是一种交换,即便生硬的捆绑在一起,也是貌合心离,再者,人家也没说不还你钱。

她也不能拿工作上的事去变相的留住他,小辉大学是财经专业,人又聪明,所带领的财务团队确实很优秀,《劳动法》里面早已规定了公司和员工之间是双向选择,她不能昧着良心制造一些事端来变相留住一个自己爱的员工,那样两个人只能越走越远。

她还不能发脾气,不能说任何发狠的话,这也是母亲的命令,女人本当柔情似水,尤其是爱情上,人与人之间尊严尊敬都是平等的,决不能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侮辱他人,如果被母亲知道,她又会挨打的。

为了能留住小辉,拉进与他的距离,自从母亲上次嘱咐后,她没有再化过一次艳妆,没有再穿过一次那些奢华的衣服,也没有再乱发脾气说些狠话,每天简简单单,言语轻柔和善,低调谦逊,像个普普通通女人一样。

可即便这样,小辉对她的爱仍旧不温不冷。

她想来想去,只能用孩子,用他的血脉来留住自己心爱的人,这也是她母亲苏慧贞的建议。她相信,自己有了小辉的孩子,他对自己和孩子会多一份思念,才会放下那颗飘荡的心,忘记那些曾经,面对现实,塌心安稳的跟她过日子。

但是苏雅菲的母亲可没有告诉她男人要是戴避孕套如何还能让自己怀孕?

苏雅菲想了想,计上心来,脸上还是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这个晚上,苏雅菲与小辉鱼水之欢后,苏雅菲以最近劳累想一个人安静的睡觉为由,叫小辉上另一卧室睡觉,小辉拿着枕头和被褥听话的离去了。

临走前,把胸罩和内裤扔给小辉,让他洗完再睡觉,小辉听话的答应着。

小辉走后,苏雅菲窃喜了一下,她关上门,迅速将门反锁。

她匆忙地走向垃圾桶,将小辉刚刚扔下的避孕套捡了起来,她点点头,狡黠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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