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向老夫证明?你是真的日向御绛,”大野木师傅一脸严肃的问,伸手挡在黑土面前。
“证明?我不是用专业的通灵兽给你捎过口信了吗……”我伸手,让小乌鸦阿蒙落在手上,它又顺着蹦上我的肩膀,“我想想啊。”
怎么证明我是我?
我尽力回想过去在忍界发生的事,“迪达拉八岁的时候,精心做了一个小鸟粘土手办送给大野木师傅你当生日礼物,但有一次师傅你腰闪,失手把它按扁了。”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迪达拉知道后还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了好久,还是哈哈……还是我把他哄好的。”
闻言,黑土的眼神变得亮晶晶。
“…………”大野木师傅没有回话,反而双手合十,在双手掌之间张开一个圆锥状透明结界。
尘遁?大野木师傅这是要干嘛?
还会要打我吧?
“小心!”黑土朝我喊道。
飞来的圆锥状透明结界已然说明一切。
火光一闪而过,从衣摆处拖拉出红色的光影,我一手抓着小乌鸦阿蒙,出现在远离被火球和尘遁炸了两次坑洞的边缘。
“切,为了验证真伪下死手的老头就是屑啦。”
我刚刚将自己的身体与火球短暂结合,借着火球发射进行快速移动。
“这么直白的火化之术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吗?日向御家族又没剩别人了。”
“爷爷……”黑土轻轻拉拽大野木师傅的衣摆,像是为我求情,“都这么骂你了,一定是真的绛师姐,只有她最喜欢骂你是死老头。”
“我嘞个豆啊,黑土,你不要乱说啊,”看着大野木师傅双手合十,一副又准备发动尘遁的样子,我嬉皮笑脸为自己辩解。
“我这么尊老爱幼的人,可从来没有骂过师傅~”
大野木师傅不为所动,手中的圆锥状透明结界蓄势待发,我双腿一盘径直坐在地上摆烂:“行,你欺负我是吧!那我死定了。”
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一撅不振。
就在此刻一只聒噪的鹦鹉突然插入我们之间,落在了大野木师傅旁边,“有你的口信!有你的口信!”
好眼熟的鸟……不会吧。
“大野木先生,绛等会儿回村,绛等会儿回村!”
“不是吧哥,飞半天你才到这儿?”
“绛?你怎么就到岩隐村了。”鹦鹉绕着我飞了两圈,“那为什么还让我帮你带口信。”
“……因为我有神经病。”
谁能想到你飞得比我慢啊!
在通灵兽鹦鹉的辅助下,我的身份成功被证实。
“完全就是不关心徒弟的屑老头!”我双手抱胸,挎着张小猫批脸小声嘟囔,亦步亦趋跟大野木师傅去土隐办公室。
见我因为没被认出来而不高兴,黑土拉着我的衣袖:“绛师姐~”
“什么?我没有生气啊!”我大声辩明。
“没事哒,没事哒,我一点也不生—大—野—木—师—傅的气!”
“我也没有打算今天晚上吊死在岩隐村大门口,让师傅内疚一辈子。”
我是无所谓的,没那么容易的,不轻易破防的。
“绛师姐真的不生气?”黑土一脸好笑,亦步亦趋紧跟我,替我抱怨:“爷爷也真是的,好歹道声歉。”
“算了吧,”我夹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
“师傅他老人家日——理——万——机,也是为了村子……”看到大野木师傅举起他紧攥的拳头,我的头顶隐隐传来阵痛,默默噤声。
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我,关于我被岩拳痛击的那些年。
惹不起,惹不起,我还是找个机会吊死在土隐大楼门口吧。
土影和我以及黑土竖排走着的奇异搭配成功吸引了众多目光。
街边多是偷偷将视线转过来的路人,不知是迫于什么,对着我们窃窃私语,颇为忌惮,硬是营造出一和恶霸上街的氛围。
一定是大野木师傅太严肃了,反正不可能是因为我这个超级梦幻美丽动人天使。
“怎么街道上都没人?”迎面走来的路人疑惑喃喃,忽然他看到了什么,僵硬一瞬扭头就跑。
“火之魔女居然回来了!还长了鸟翅膀!”
“………”
魔女?拜托,人家可是高大威猛的猎人,这么久以前的绰号就不要再喊!
“这绛师姐的翅膀好酷啊!”黑土好奇的伸出手,想摸又不敢直接下手,水润的眸子似乎询问我。
“那可不,我专门安的真翅膀,要不要师姐带你飞一圈啊?”
黑土跃跃欲试:“要!”
我一个跃步张开翅膀,顺手揽住黑土的腰,“我们先走一步!”
*
大野木师傅到土影办公室时,我正无聊的翘起椅子,膝盖抵在办公室边缘,按耐着把双脚搭上桌子的冲动,姿势放肆极了,黑土在我身后,双眼亮晶晶的摸我的翅膀。
阿蒙从刚才就假装是一只普通乌鸦,正在我的肩膀上来回蹦哒。
大野木师傅先把黑土叫了出去,扭头教训我:“坐没个坐相。”
我心里不爽正要发作,只听他话音一转,声音放软下来:“没事吧?”
“放心,没死,”我挑眉神色张扬,手指勾起胸前艳丽的红发,“还展开了超级精彩的艺术学习冒险。”
“老夫是问刚才的尘遁,”大野木师傅神色大自己的轻咳一声,“没受伤吧?是老夫辨断失误。”
“身体完全没大问题的话,放心啦,我是不会随便在岩隐村大门口上吊的!”
本人的精神状态:想死,但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嗯”大野木师傅坐在我对面的土影办公椅上,双手交叠于桌上,“说说吧,这些年都跑哪儿鬼混,都变成鸟人了。”
“什么鸟人!人家这叫天使,焰天使懂不懂!”
*
日向御家族的诅咒于我而言就是一道催命符。
亲手接过忍者递来的骨灰盒后,身为普通人的母亲完全被悲痛冲破理智,变成火焰环绕的怪物,给荒凉的族地来了一套废土风格的装修。
我蹲在角落,看着送来父亲骨灰盒还没走的忍者们与母亲缠斗。
与忍者完全无关仅仅是日向御家族边缘血脉的普通人母亲与精英忍者打的有来有往,蛮力动作下火焰融化血肉,稍有不甚,怀中的骨灰盒哐当落地,灰白的粉末中混杂着些许焦黑色的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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