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地铁到了夏知意家,姒银竹和夏知意之前商量过,找了几个朋友,玩了几局,让言橙先回去。
他不确定夏知意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自然要保证人家小姑娘的安全。
人都走了,夏知意说,“过几天,那个流浪猫协会要举办分享会,我们在受邀行列。我们必须抓紧动作了。”
“啊,那我们还要做什么?”姒银竹糯糯的声音含着胆怯问。
“你是不是傻啊!”
夏知意捏着云梨的脸,恶狠狠地说道,“我们现在根本拿不出来彩球,怎么去参加大会啊?”
夏知意松开手,在客厅里走了几圈。
“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那些人,云梨,我把接头地点给你,明天你再去找那些人买点东西。然后还是像今天上午那样弄好埋起来。”
今天上午,夏知意和云梨买的究竟是什么?他们找的那个人又是谁?
姒银竹感觉面前一片乱麻,无数根丝线生拉硬扯的缠在一起,他夹在中间,四周密密麻麻,找不到一个可以理清楚的地方。
手机传来信息的铃声,姒银竹打开手机,看到夏知意给自己发的信息,明晚12点水塔老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水塔,是他理解的那个地方吗?
夏知意看着云梨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喊她几声也不应,她无奈只能走到云梨面前。
刚伸出手,就看着她面上有些发红的指痕,不是吧,她下手这么重的吗?
都给人脸捏红了吗?
夏知意讪讪的收回自己想要再捏几下的想法,用手在云梨面前晃了晃。
“醒醒了!快点回去吧,不然言橙要起疑心了。”
夏知意提醒了一句,“走吧,我送你。”
云梨这也太单纯了,人又这么漂亮,跟个兔子一样,简直不要太好摸。夏知意一时有些懊悔刚刚怎么没多捏几下?
姒银竹拒绝了夏知意的送,自己坐地铁回去。
他打开邮箱,翻看了许久,他家应教授还没给他回邮件呢?他还想再逗一下这个时候的应教授,夏知意的信息又来了。
“云梨,这个是协会的会长,叫应以蓝。你通过一下他的申请,跟他先应付一下,不要让他发现彩球的事情。”
任以蓝,这好像是寒杉的那个学生!
姒银竹记得他,很活泼的那个男生。居然是他,那就更有意思了。
他跟任以蓝随意编了个理由,彩球现在不在这里。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相信。
反正是约了明天两个人去医院详细谈一下会议的内容。
刚好,他明天还可以去看看寒杉。
不过,彩球的事情还没解决,姒银竹在A大的表白墙上留了个信息,求购彩球的照片,希望好心的同学帮个忙。
过了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来加他,发的照片应该都是之前的彩球,看起来圆润可爱。
姒银竹甚至看到了彩球和芙蓉糕抢食的照片,后面居然还有应寒杉抱着芙蓉糕,蹲在彩球面前的照片,他有些惊奇。
没想到还能有意外的收获,这样的应寒杉是他没见到过的。
穿着白色的圆领卫衣,搭配咖色大衣,清俊而面含笑意的看着彩球,偷拍的人可能有些紧张,照片比较糊,但还是能看出来画面的和谐与温柔。
他给这位提供照片的同学发了个大红包,表示他对“组织工作”的支持与配合。
姒银竹突然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办法跟应寒杉联系上了。
第二天早上,他提前去了医院,安静的坐在心外科的沙发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
能不能见到应寒杉呢?
姒银竹抱着期望,任以蓝一早上忙的跟个陀螺一样,跟着教授查房,写病历,去门诊,一双腿沉重的跟灌了铁一样,快要跑断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有口喘息的时间,他连忙去到约好的地方找云梨。
中午的医院依旧人满为患,噪杂混乱的大厅,他却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一个人坐在电梯口靠窗的黑色沙发上,白色的长至脚踝的连衣裙,安静纯洁而美好。
可任以蓝就是觉得这个女孩子身上带着一种强大的气场,当她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无意间看向你的时候,任以蓝总是感觉到有一些不自在。
他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抬脚向姒银竹走去。
“你好,我是任以蓝。”
“你好,我是云梨,任医生才下班嘛?真是好忙啊!”
姒银竹“柔柔的”说道。
任以蓝干笑了两下,“不好意思,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您当初是为什么想要收养彩球的呢?”
问了几个问题,姒银竹都圆了过去,眼看快结束,他跟任以蓝说,“我们彩球跟应教授也有不解之缘,应教授有时间参加这次会议吗?其实彩球一直很喜欢他。”
任以蓝一口替他老师答应下来,应教授应该不会拒绝的。
他给应寒杉发了个信息,接着就带着姒银竹到了应寒杉的办公室。
“应教授在里面,你们可以谈一谈。”
姒银竹突然觉得这小伙简直太上道了,前途一片光明。
姒银竹敲了门走进去,应寒杉坐在桌子后面,一身白大褂让他整个人看着更显干净清冷,那双吸引姒银竹的手扶在金矿眼镜上。
姒银竹觉得他男朋友看起来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这一定是错觉,错觉,对,就是错觉。
但是为什么他会莫名其妙的兴奋啊。
他甚至能想象到男朋友那双修长指节分明平日里拿手术刀的手,轻轻摘下眼镜,然后把他拥入怀中。
高山在吻着碧空,微风吹动着窗外垂下的帘子,医院旁蔷薇花的香气溢满整个房间。
风问花,花不语,只是颤抖的细蕊给出了答案。
“云梨同学,我们应该是昨天才见过面。”应寒杉清冷的音调让姒银竹心痒痒。
“应教授,你还记得我啊!我是彩球的主人之一,你养的那只猫,彩球很想它,过几天会议你可以把它带上吗?”
姒银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某人根本不知道彩球想不想,他只知道自己想不想。
“下次我会带着芙蓉糕一起过去。”
应寒杉略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黑亮的眼睛看着外面,左腿翘着二郎腿,素白的长裙垂下来,手掌玩着腰间的头发,打成了卷,又虚虚的松开,一刻儿也停不下来。
“跷二郎腿不好。”
姒银竹听到声音,才意识到是说自己的,他刚想要放下来,就又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云梨,又不是姒银竹,他凭什么还这么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教授,你觉得呢?”
银竹:为什么要听话,嘿嘿,就不听就不听就不听
寒杉:一个眼神过来
银竹:对不起,我怂了,听听听,听老婆的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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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斯文败类VS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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