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泱看他认真的模样,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少年被摸的耳尖微红,花泱忽然腾生出一股小心思,双手同时揉着温若瑜的脸,顺带捏了捏,像极了在挑逗小孩子,心情好的哼了两声。
温若瑜别过脸,手握的紧,假模假样的咳了两声,花泱拍了拍他的肩膀:“走,我高兴,带你去吃好吃的!”
温若瑜在后面跟着,看着前面花泱走路飘飘的衣带,头上毛茸茸的发簪,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十分的高兴。
【味品庄】
花泱包了个小雅间,前面都很正常的点菜,后面又看向店小二,用很小的声音说:“把我的那茶水换成果酒。”
温若瑜听到后狐疑的看着:“酒量行吗?”
花泱站起身,自信的拍拍胸脯:“我……可能喝了,你可不能瞧不起我。”说着看店小二端上来的果酒,拿起来喝了一口,小脸直接上色,温若瑜叹了口气,将酒拿过来一饮而尽,转头对店小二道:“别上酒了,你下去吧!”
店小二陪着笑退了出去,顺带将门关上。
花泱看向自己的手中没了酒瓶,左看看,右看看,皱着眉头盯着温若瑜:“你怎么把我的酒给喝了?”说着不满的戳了戳他的脸
温若瑜夹了一块糖藕,送进了花泱的嘴里:“尝尝吧,很好吃。”
花泱一边咀嚼着,一边眯着眼睛盯着他,说话间含着淡淡的桂花香气:“温若瑜,一个斗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温若瑜一手托住花泱,一手护住她的头:“我不是为了斗笠,我是为了那个冒雨给我送斗笠的小女孩。”
花泱眯眯着眼,扬起嘴角,呼出的热气散着淡淡桂花香:“明明我们才没有认识多久。”
温若瑜垂着眼:“那一刻就够了。”
温若瑜忽然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利用你?”
花泱认真瞧着他:“我讨厌利用我的人,若让我发现都得死!”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
“我相信你,起码在百仙台的穿心之痛,是实的。”
说着对着他笑弯弯着眼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啊?”
温若瑜忽然抬起眼帘看向她,嘴角微动:“那你喜欢长成这样的我吗?”
花泱有点小傲娇,忽然退后几步插个腰,高傲的扬起小脸:“我这么优秀,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得喜欢我!”
温若瑜一开始感觉整颗心都要碎掉了,听到最后一句话又合上了,原来他的小阿泱不是讨厌他,只要不讨厌就好,不讨厌怎样都好。
想着拍了拍她的脑袋:“你看,今晚的星汉如此灿烂。”
花泱抬起头杵在那里细盯着天空,转头又看向温若瑜的眼睛:“真好看,像你的眼睛一样。”
温若瑜边揪着她,边往住处走去,一路上花泱摇摇摆摆的,温若瑜似是斟酌了半天才想到的问题:“我们小阿泱的本命物是什么啊?”
“霜花”
温若瑜点了点头:“原来小霜花醉了酒,是有问必答,那现在是问什么问题都会回答喽。”
花泱摇头反驳:“怎么可能?”说着便见他从袖口拿出一枚丹药塞入自己的嘴里,过了一会儿问:“好些没?”
花泱感觉嘴里凉凉的,好受多了回答他:“好多了。”
温若瑜走进宿馆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你可曾想过那个冒雨送斗笠的小男孩?”
“想过”
温若瑜脑海里蔓延着这句话,他那似星辰般的眼睛,就是一滩柔情的水,包容了世间所有的美好,独属于他的那份美好。
将花泱安置好后,无声的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温若瑜的脸色就变得十分冷淡,跟刚刚进去的那个人,毫不相干,客馆的小二过来陪笑道:“客……!”
还未等他说完温若瑜身边就多了几个侍卫,吓得他立刻后退几步躲在角落,看几人私语几句便离开了,留两个人在这里护着房中熟睡的花泱。
【某地】
一个妇人跪在地上,面目狰狞,脸上印着内心的扭曲丑恶的嘴脸,掩饰不出她的卑鄙与无耻:“我呸!当初就应该杀了你这小种。”
温若瑜看向妇人,周围的阴暗衬托出他原本的恐怖,他的眼神狠力如同干枯的井中水,死盯着面前的人,手下心领神会上前抓住妇人的肩膀向前拖,直接倒吊在树上,倒流的血液很快让妇人胀红了脸。
温若瑜站在远处,摸着手中的剑柄:“当年谁指使的?”
妇人瞪大了眼:“不记得了!”
温若瑜微微仰头声音越来越低:“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
话落一个巨大的圆环,插入妇人的肩膀,直接将人从树上摘了下来,挂在马上,手刚抬起就被人叫停:“等一下!”
温若瑜让他们停住手:“现在能说了?”
妇人疼的嘴唇发白:“是张公公,张公公指使的。”
温若瑜瞧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便折了个谎:“你的演技让人都信以为真,张公公前两天可刚把你供出来。”
妇人瞪着温若瑜:“有种……”话未说完,两个暗卫现身,将妇人的腿钉在地上,这就是马跑了,她不但死不成,还会痛得晕去,继续遭受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妇人也是个硬种,双腿的骨头被钉子震的传入四肢百骸,妇人终于承受不了:“是,柳晨优!”
温若瑜抬起了眼。
柳晨优与温若瑜两家百年来一直有着生意上的交易,柳晨优比温若瑜大十来岁,可没温若瑜经验多。
这柳晨优前半生在宫中度过,小时候锦衣玉食,后来经商赚的钱是盆满钵满的,一生最坎坷的两件事,一个是儿子夭折,第二个就是被打入冷宫,她打入冷宫不到几年前朝就被推翻了,当朝改位无一位大臣敢言,要知道当年防布图丢失,才让当今的那位坐得此位置,据说当年的防护图还是被一个小孩子偷走的,后来当朝者上位后宫所有人都被打发出宫,回想到这儿温若瑜挑眉问道:“她跟温家有什么仇?”
妇人疼的龇牙咧嘴,直挺挺的不敢动:“他儿子死的那天,圣上传唤你母亲,你母亲正好抱着你面见圣上,她想将你抱进宫中抚养,你母亲不同意!”
温若瑜好奇道:“不过我倒是想问问,这盗防布图的小女孩,是何方神圣?”
妇人几乎快要晕厥:“只知道是个赤脚带白斗笠的小姑娘。”
温若瑜听完一下就想到了是谁,居高临下的看着妇人,脚踩着她腿上的伤,一剑封喉,转身对手下道:“把她的尸体找个石洞烧了。”
暗卫冲了出来:“是。”
其中一个暗位听到柳晨优这个名字,便偷偷前去观察这个人的动向,温若瑜挽了一个剑花,将剑上的血液甩下去,收好剑转头问一旁的手下:”有血腥味吗?”
手下上前闻了闻:“有!”
温若瑜向前走着,那手下跟了上来,见温若瑜道:“下次离远点闻!”
手下感到主子的情绪阴晴不定的,他这一天可太难了。
柳晨优在前朝还未推翻时,就要灭掉温若瑜的父母,在花泱还没有偷防布图的前三天柳晨优动的手,为什么偏偏没有对他下手,她柳晨优怕是想起了她那夭折的儿子,下不去手罢了,三天后的那一晚,若不是那一个斗笠。也不会被枯井台的人看中,若不是被枯井台看中,温若瑜怎能知道自己是雪神山一脉,自己还有姑姑,还有长辈,若不是那一个斗笠,或许他温若瑜就已经死在,某一个寒冷的冬夜。
并非那斗笠多抗寒,而是那个斗笠引来了枯井台的关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而此时,花泱那里已经打斗了起来,两个黑衣人杀死了留在外面的侍卫,可见他们的实力很强,花泱听到声音本就吃了丹药的她已经吓得清醒,缩在被子里的手握紧发钗,感受到气息,猛地睁眼朝那人的脖颈刺去,空中一个翻身,想将第二个人踢倒,却发现踢不动,转身开窗跳了下去秉持着一个打不过就跑。
在地上翻了个身,纵身一跃,跳上瓦舍快速思考着:我跟这人有血海深仇吗?花泱边思所边奋力跑着:既没有血海深仇,又为何独独闯进我的屋中要杀了我。
“这黑衣人高强修为我是打不过的,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去找温若瑜。”
“可他在哪里?”此时花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遇见危险,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温若瑜。
温若瑜正顺着青石路板街往里走,他打算先去清洗一下身上的血水味,他怕这血水味吓到花泱,但是他低估了花泱,两人迎面撞上。
后章待
我们温若瑜可是双标小狗,也只是在花泱眼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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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捻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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