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没等到言可的回答,只等到了扑面而来的白纸,将他团团包裹,然后化为纸人试图将他扼杀在这里。
季枫一惊,连忙出招对抗。
而等他脱身的时候,言可已经被人带走消失不见了。
白忙活一趟的季枫:“..........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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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草草——你干什么?!”言可惊呼出声,推拒压在身上的人。
莫名带他逃走的‘江迹’此刻正单手压在言可身上,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但是眼尾那抹红又减少了空气中的肃杀感。
而此刻,‘江迹’就顶着那张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脸,阴鸷地扫过言可的身体,像火舌一般在舔舐。
言可浑身一抖,还没弄清楚江迹带他跑回寺庙究竟是为何,就见‘江迹’用那张俊美妖媚的脸俯身趴在言可胸前。
言可脑海中警铃大响,直觉不对。
但‘江迹’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钉在原地,任由‘江迹’去用嘴扯开他的衣襟,“别动,你要是想破除身上的诅咒就乖乖的。”
柔软的触感擦过嫩红的皮肤,言可脸颊染上红,还觉得有些痒,他声音不自觉紧张起来,“你要做什么?”
双手被挟住,然后举过头顶,乌发披散,散落一地,腿被半强硬抵住,然后分开。
言可睁大眼睛,试图挣扎,但换来的是触手缠绕,脚踝和手腕都被纠缠住。
“张嘴。”
言可:“?”
他选择紧紧闭着。
‘江迹’也不着急,只是问,“你不想解除诅咒了?”
且不说诅咒到底是真是假,就看目前这架势,言可不太想自己的嘴巴遭殃。
“啧。”
‘江迹’让触手顺着言可的手臂和小腿往上慢慢爬。
浑身止不住的痒意传来,言可没忍住出声阻止,“喂。你——”
‘江迹’等的就是他张嘴,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直奔主题,卷着言可颤抖的舌贪婪地舔舐,吸走他口中每一份汁水和甘甜。
言可喘不过气来,偏对方的触手也在他身上游走,制止着言可反抗。
期间换气间,言可趁机紧闭嘴唇,看得出来十分抗拒了。
但‘江迹’像是早知道他会这样,在闭嘴嘴巴前,他用一根纤细粗粝的手指抵住了。
牙齿磕碰到拇指,干燥而又带有男性气息的手指让言下意识松开。
‘江迹’却趁势抓住了藏在口中,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尖。
言可愣了一下:“我.......草?”
然后他口中就被塞了一个格外苦涩的东西。
言可生理性地干呕,舌根抵在对方的手指上,粗糙的纹理感受得更加清晰。
他下意识想要将口中的东西推出去,湿润的眼眸对上那双含着某种特别情绪的眼,怔愣了一下。
对方的声音格外冷,不容拒绝道,“咽下去。”
言可:?
言可:“.......呕。”
唇瓣抵上,舌尖交缠,趁着言可喘不上来气时,将那颗不知来路的药喂进了言可的腹中。
这场‘口头’上的较量,最终还是‘江迹’取胜。
言可抹了下嘴,愤愤地望着‘江迹’。
“你给我吃了什么?”
言可身上的触手还没有扯去,‘江迹’闻言没有回答言可,而是用手指挑开言可衣服最上方的一颗扣子,然后手指顺着喉结一路往下,最后停在言可的腹部。
有点色气。
言可舔了舔嘴唇,却被嘴上残留的药味苦到,转头呸了两下。
'江迹'似乎只是单纯想喂他吃药,喂完后,言可身上的触手如潮水般散去,‘江迹’单手将人拉起,伸手给言可散乱的长发理了理。
言可眼睛还是湿润的,‘江迹’又伸手为他抹去眼角余泪。
在言可愠怒的眼神下,笑呵呵道,“反正不是害你的东西,何必这么看着我?”
言可憋了憋半天,只憋出来几个字,“你有病。”
“算是你救了我的答谢,我帮你离开这里,如何?”
言可直觉他肚子里憋着坏水,但还是没拒绝,“要怎么离开?”
目前副本的进度一筹莫展,玩家那边似乎也没什么发现,唯一知道的是这个副本如同镜花水月一般。
而现在,他们在虚幻的一面,他们必须回到真实的世界中去。
话音才落下,就见'江迹'单手抓住言可,然后抱起言可,散乱长发扑了‘江迹’满怀,幽幽清香拂过,他不受控制地在言可颈窝吸了一口。
激得言可一阵颤栗。
“喂。”
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亲来亲去,言可被弄的烦了,正要骂人,室内忽然出现阴冷的气息。
“唔唔.......”
言可从‘江迹’的怀抱起身,注意力从屁股下的那点不适转移——
熟人。
散乱的黑发下是愤怒嫉妒的双眼,她瞪着眼,恶狠狠地剜了二人一眼。
因为全身被触手缠住收紧,她动弹不得,‘江迹’只是轻轻一抬手,触手便再次收紧,仿佛要将人勒死在这里。
‘江迹’脸上还是那副看好戏的模样,歪着头笑眯眯地问,“好看吗,姐姐?”
“我与言言的偷情。”
言可:“…………”
因为女人的喉咙被触手缠着,几乎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恨恨地瞪着言可。
这个女人是最开始在婚车里的那个女人,她第一次出现在江家宗祠附近,第二次则是出现在宗祠,这次不知在哪儿躲着被‘江迹’揪出来了。
她是与现实有关联之人,似乎也是不受这里时空变化影响的,一二再而三地出现在这里,必定有什么他没注意到的地方。
言可扫了一眼周围。
两个棺材已经消失,不知道去哪儿了,这里剩下的只有数千个牌子。
唯一奇怪的是便是那两口棺材,但是棺材又不见了。
言可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江迹’单手抱着言可,径直往祠堂深处踏去,触手卷着女人一同往祠堂里面飘去。
“这是要去哪儿?”言可不再挣扎于‘江迹’的怀抱,疑惑的目光扫过万千牌子。
它们规矩地摆放着,给人一种敬畏感,还有一股阴冷的凝视感。
“送你离开这里。”
“那你呢?”言可下意识问。
“怎么?”‘江迹’似乎被他这句话取悦到,勾了勾唇,暧昧地问,“言言担心我?”
明明之前也有人叫他言言,但被‘江迹’叫出来的却格外有一股酸味,直冲鼻。
他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好奇。”
‘江迹’闻言不再多言,将言可放下来。
但即便如此,言可的腰身依旧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握住,热意贴着单薄的布料传递到腰身,言可不适地动了动。
那只手是为防止言可脱离‘江迹’掌控而握住的,此刻察觉到主人或许有逃离的意思,手的主人声音冷冰冰落下,“不要乱动。”
“…………”
触手像个破坏力超强的挖掘机,卷起地上的牌,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一边去。
言可被这景象震住,不解地看着‘江迹’继续动作——
女人被丢在木牌中心,明明她没有被触手缠住,她的嘴巴依旧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哑声,难听至极。
然后言可就看到触手相互打斗缠绕,自己砍下了自己的一根触手。
身旁人闷哼一声,握着言可腰的手下意识抓紧。
言可侧头去看时,他往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严肃和冷静。
言可恍惚间又看见真正的江迹。
他还没有弄清妖媚的‘江迹’被冰冷的江迹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身上陡然传来阵阵吸引力,言可下意识看去,只见原本威严庄重的祠堂变得破破烂烂,地上被触手弄的污泥一地,而在那污泥的中心处,则是一个棺材。
此刻棺材打开着,阵阵吸力正在将言可吸引进去。
“你………”
言可刚想询问些什么,但‘江迹’已经松开手,将他往棺材里一推。
哗啦啦——
一直阴沉的天终于下雨了。
雷声大作,吵的人头疼。
砰——!
祠堂门被大力踹开,紧接着是无数张白纸如同利箭一般射了过来,与‘江迹’面庞无二的人顶着一张阴沉的脸冲了进来。
咚。
棺材被关上。
言可的视线内最后出现的只有这些,也只来得及听到这些,然后视线就又变成了一片黑暗。
他下意识抬手,但手上几乎没有知觉,像是被冻久似的,需要好大一会才缓过来。
咚。
手似乎碰到了什么,发出一声轻微的响。
身体上的知觉是最快缓过来的,肩膀一侧似乎有个冰凉的东西靠着。
他眨了眨眼,侧目望过去。
可惜,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黑暗,完全无法分辨自己在哪儿。
待到手上知觉缓过来后,他这才伸手去摸头顶,还有身侧的东西。
头顶是木质的手感,身下垫着一层薄被,因为不是很硌人。
而在身侧则是躺在一个浑身散发着冷气的人。
他回来了?
言可不确定似的,摸了摸身侧的人,又摸了摸自己。
他头上的珠钗宝玉还没有摘下里,身上也是裙子。
这下言可彻底确认了,看来他的确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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