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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周日晨,天空之中下着蒙蒙小雨,弱弱的小雨,柔柔的小雨。

灰蒙蒙天空下一把白底带着黑色花纹的雨伞慢慢的融入,渐渐一起融合,皮鞋压在青色瓷砖传出步步清脆声,踩中堆积在地板上的小水潭溅起水花。

白城的天气不比其他,光是春日降温推迟就有些与众不同。现在是三月份,天气还是冷,加上这几天下雨,天气更加冷湿,使得杨净谌不得不在校服裙子下边穿一条贴身的黑色裤子。

路过街边小店,买了份早餐:正常的热牛奶加煎蛋烤肠三明治加了瘦肉。

老板娘看她是熟客,早早就准备好,她知道这个不太善言辞的小姑娘肯定会来她这儿买早餐。

“又来了?”

杨净谌点点头,看着老板娘拿出属于自己的早餐,接过,付款离开,今天是开学到学校报告,家离学校比较近,也想听听雨声便没有让司机接送。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落在街边、落在伞上、落在湖中,落在整个世界的生命中。

校门口停满了豪车,可以说普通人来这看一样都够把此生所有的赞叹给用尽。

她轻轻瞥了一眼,在车流人流之中走过。从口袋里翻出校牌戴上,是前一天学校入学处邮寄过来的,还在手机短信之中叮嘱了一定要带,不然不让进校门。

站在校门前,一闪气势辉煌的大门,一块上了年纪的月白色玉石牌匾写着白城中学。

安保人员,检查老师,学生监察部都在校门口站着,站在遮雨伞之下,检查过往学生是否穿校服,戴校牌。

白城中学的校服是很统一的藏青色,可以说在白城没有几家学校校服能好看成这模样,也不妨说是私立。男裤女裙,分夏冬,冬天会发大衣、手套、帽子、围巾。男生有冬款裤子,布料会厚许多,女生则有打底裤,一般为黑色,外边可再穿同色或者灰色袜。

许多人都是穿冬装来校,戴帽子,戴手套。

杨净谌抬步走近,老师,安保和学生监察部的几道审视目光落下几秒有快速离开。

她是去年的新生,考完试的第一周就知道很早被分到了七(一)班,现在是全校三个年级七**一个年级七个班,每班四十五人,总的算起来并不算多,对比其他学校来说。

教学楼在最中央,左右两边各一条斜坡,左边为教职人员或者一些学校食堂,门卫处工作人员开车进来出去之路,右边是接近校门的瓷砖长阶梯。沿着长阶梯向上,一众黑色伞,只有她是花纹暗生,规格向上。

学校对于雨伞的管控不严格,但很多学生或者学生家里人都会给他们买黑色伞,许是觉得耐脏耐用些。

旁边种有桃树,白城地区处在南方,这时候桃树开了花,空唠唠的枝头缀满艳红色小花,犹如佳人俏笑枝头般。西风吹来,倒是凌厉,衣摆都被微微吹起,要是没有围脖,可不知这脖子多受罪。

都说北方冷过南方,她倒是觉得并没有这般,南北的冷热是不可比的,各有各的冷,各有各的热。

绽开的桃花部分落在阶梯之上,被踩散了的,被吹散了的,摔倒地上破裂散开了的,比比皆是。可树枝上的桃花并没有畏惧,正领着西风凌冽傲自开。

当年她们这一届新生们就犹如这桃花,不畏,不惧。

教学楼一共五层,左中右各有楼梯,杨净谌教室在五楼,第一间。二层为办公室,一楼基础的功能室。

走进教室,人还是很少的,大多应该在宿舍,说到宿舍,她也得回去看看。

白城中学宿舍分好种,单人,四人,六人,八人。

抬头看了看挂在黑板右上角的钟表,还有一个小时呢,拿起刚放下的雨伞,抬脚往门外走,通往宿舍的还是一条斜坡,跟前边一样,左坡右楼梯。

她常走坡,也是因为离教室下去的楼梯近,细雨变为小雨,银针似的雨点变为?米粟般大小。

她不觉哼起歌。

“忘掉种过的花

重新的出发

放弃理想吧

……”

谢安琪的《喜帖街》

哼着哼着,不知不觉到了宿舍楼,二楼二零一,下意识摸摸口袋,钥匙还在,收起伞走上阶梯。

一共有三栋宿舍楼,一栋老师学生混住,一栋女生,一栋男生,坐北朝南,从前往后并列而建。

杨净谌正是老师学生混住的一栋。

开放式走廊总会有雨点飘落低溅下来,总会淋湿外侧一旁。

拿出钥匙,对着锁孔插入向左扭三下再用力一扭,便开了,走进去。

因为搬行李来校那天自己没空,是托同在一所校的密友帮忙铺的床铺,说起来还得感谢一番。

很整洁,地也被扫过了,洗漱用品行李箱等都放在了合适的地方。

学校见查的很严,不允许带手机或者其他电子产品,但人总有聪明的招式,更何况,学校并不搜查单人间……。

自己稍微改动了一些物品的位置,左右看了一样,满意了便离去。

卡在点上,八点半正好到了。

教室也来了不少人。

坐在座位上,单人单桌的确舒适。班主任还没来,学生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一是为好友相见而欢心,分享日常,二是许久不见,相约共谈此时的高山流水。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从前门走进来,说话的同学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降临,河东狮吼便传入耳中。

“行了,都安静!”

班主任喊着,双手撑在讲台之上,俯视着下面。一瞬间刹那无声。所有目光聚焦在班主任身上。

“今天是正是开学上课第一天,希望你们新的学期能够变得更加优秀,你们现在已经八年级,不再是七年级的小弟弟小妹妹了,也要变成大哥大大姐大了。”

班主任说着,台下传来吁嘘声。

“闭嘴,安静,听我讲。”

班主任开口制止:“待会儿男生下去中厅搬书上来,”看了看手机,在心中思考着名字:“净谌,你帮忙剪一下那个十字胶封条,好嘛?”

全班目光挥向她。她倒是一脸淡然。杨净谌看着班主任转变的笑脸,点点头。她又不是第一次干。

班主任带着男生下去搬书,女生又你一句我一句鲜活起来。

杨净谌听着左边尖叫的声音,右边怪笑的声音,还有一些窸窸窣窣啊啊哈哈呵呵的,群魔乱舞,心里骂着:吵死了……。

男生有几个下的快搬的也快,她走上讲台拿起剪刀。他们将书从左向右放,她便一个一个捡胶封条,拆包装纸。

没有班主任说,其他人是不敢上来的,有些也不愿上来帮忙。

等班主任上来就叫了前边的几个女生发书,作为拆书的她更是逃不了捧着记事本数学书分发,七八个人游走在教室课桌间隙之中,发完了一二组,到三四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杨净谌皱了皱眉头,还是尽职尽责的分发,发到那个熟悉的人时,两人却不小心触碰到了手,杨净谌手冰凉的想死人,他的手却很温热,冷热相碰,自然感触更大些。

她作不在意,继续发书,而他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被冰凉触碰的手。

我跟他仅仅只是朋友。

她会这样说,也是这样想。

发完书,各自坐回座位,数书,看够不够数。

“班主任,缺一本语文新课程。”

班主任翻了翻剩下的书,随机放在一旁:“自己上来找。”

“班主任,英语课本。”

“哪个没有自己上来找一找。”

经过十几分钟,终于将课本和本子分完,下课铃也想起。

杨旭悦笑着走过来,杨净谌见到她便笑起来:“过来干嘛?”

“没事不能找你啊?”杨旭悦说。

“可以,那你有事吗?”杨净谌说。

“我周末的时候去看了电影,这周你有空吗,我请你一起去。”杨旭悦说。

“什么电影,值得你二刷。”杨净谌笑着回答。身后一股目光炽热凝望。

说到这儿,杨旭悦笑起来,她是单眼皮,但眼睛大,笑起来媚媚的。“《花样年华》两个主演都很俊男靓女。”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得去看看了。”杨净谌笑着说。

“挺好看的,推荐。”

杨净谌压低了声音,招招手让她过来些:“刚才,不小心碰到他手了……他的手还挺烫的。”

杨旭悦笑了笑,上下看:“噢~对了对了,我跟你说,我好像看到他一瞬间脸红了。”

“他会脸红?”杨净谌说。

“嗯!”杨旭悦点点头,“真的,一霎就红了。”

“也许吧,随他吧。”杨净谌说。

预备上课了响起,杨旭悦回到走位,两人相视,努力憋着笑,可最后还是笑出来了。

中午放学,两人不急着吃饭,慢慢悠悠的走着,班里时常有一群男的,七八个混在一起,很团结,吃饭洗澡打篮球都是如此。

他也在其中,还是跟在一帮人后边的,他们都喜欢穿黑色衣服,乌泱泱混在一起确实不好认。

站在人群之前,杨净谌说着搞笑的故事,但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上心的,似乎是两人对视上的一瞬间,就那几秒,那七**秒。

她本以为她在这三年中不会有任何交集 ,但随着后来次数越来越多……。

他眼眸成为一颗种子,播种在她名为心脏深处的净土之内,日日夜夜以名为思绪的养料与水浇灌。

“你还在想他吗。”杨旭悦的一句话将杨净谌放空的眼眸与思绪拉回现实。

“想他干嘛,有用吗,给我吃的吗。”杨净谌玩笑道回复,镇住内心跳动。

食堂的排队打饭队伍很长,他们这些后来者也不着急,慢慢和朋友有说有笑,边聊边等待,偶尔上去个几步的。

很快到她们领饭,今天菜谱还不错,鸡腿肉丸子,青菜,一碗紫菜蛋花汤。

走上三楼属于他们班的食用区坐下,边聊边吃。偶尔聊聊下雨,偶尔有聊聊以后的生活,要不要小孩。

最后聊到一个话题。

“如果一方先死了怎么办?”

两人都沉默,连提出问题的杨旭悦也有些沉默。

气氛顿时有些低沉,杨净谌微笑起来:“要是我真的死了,比你先死,我的遗产会有你一份,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她用开玩笑的方式,回答了这个问题。

杨旭悦也笑起来:“我们不会分开,虽说我们都挺爱互骂的。”

“但我们都是当着对方的面骂的,从来不暗地里说。”杨净谌接上话。

“是的是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挡雨棚之上,已经是人声都盖不过的地步了,噼啪,噼里啪啦。

两人回神,食堂人还是很多,有些班级桌子根本不够坐,站着吃,他们班也大差不差。

两人是常坐第一桌吃饭,二三四是男生,最后一桌又是女生,这已经持续很久了,倒也不太在意。至于她们两个为什么不和女生坐,只能说是旧矛盾罢。

杨净谌,杨旭悦两人说笑着,却浑然不知旁边坐了几个个男生,倒也离得不是很近。

杨净谌往右一看,正是他。

沉默是最好的良药。

杨净谌抬眼看向杨旭悦,又看向打饭的碗

杨旭悦摇摇头,表示再吃一些。杨净谌点点头,低头也吃几口再说。

很安静,他们这第一桌。

几分钟后,杨旭悦看着她:“走吧,回宿舍。”

端上盘子,两人并排离开,两个身影粘在一起似的。

身后的目光一直未停。

下午上课,有几个男同学就按耐不住性子,开始说起话来,惹的老师喊他们的名字:“陈敬阳,梁阳明!你们怎么那么多话?”历史老师说,盯着他们俩。

“老师,我没有说,都是梁阳明说的。”陈敬阳说,侧着身子看着历史老师。

“捏,你们这两个都是多话的,好好听课。”历史老师说完转身讲课,黑板上密密麻麻的一些考点,知识点。

陈敬阳看向那个位置,果不其然,她看着呢,那个熟悉的冷漠的侧脸,眉眼间带着忧郁的立体的侧脸。

杨净谌转回头,看向课本,回答者历史老师的提问。

“什么时候发生的这个事件?”点着课件的下一页。

“1966年到1967。”零散的同学声回答。

“什么地方?”

“新解放区域。”

四十五分钟下课铃响起。

历史老师合上书本:“作业,写新课程知道了吗,一定要着重记忆人时里面的政策。”

“知道了。”

第二堂英语课,大多数人不爱听,杨净谌在课上画了画,是窗外一颗年老高大的四季树,什么时候种下的不知道只知道开花到时很美,粉白色,嫩白色,一些还有白粉红色。

据说是三四月还在含苞四上中旬才开花,现在是阳历二月多,真要等到四月多那时候,怎么着的也得四五七八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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