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Qcar还没宣传,新车已经惹人注目,说明他们未来充满希望。
金清和把手机放在一边,“这款车发售时间,我希望放到下半年。”
“没问题没问题。”贺金说:“项总果然没有看错人,我当初还觉得规划那么多新车会打乱品牌节奏,没想到大家都买账。”
金清和说:“现在市场还是蓝海,布局多种价位和风格,有利于我们抢占细分市场。”
贺金:“只有你这么大胆了。之前我差点和其他董事吵起来,幸好背后有项总的尚方宝剑。”
金清和漫不经心地点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手机在车上始终没响过。
到了机场,他们下车,公司里的员工很兴奋,不过鉴于金清和这个老板在,只敢眼睛兴奋,在小群里疯狂聊天炫耀。
金清和看他们在头等舱候机室都很拘谨,善解人意地去抽烟。
他还没进玻璃门,项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项若道:“已经到机场了?”
金清和说:“嗯,我和贺金一台车,原本还想炫耀一下。今天这么忙?”
项若道:“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恶趣味。”
金清和道:“项总,别转移话题。”
项若只好说:“薄约打电话过来,跟我聊了很久,希望我六月去加拿大一趟。”
金清和道:“自己的公司自己管,别理他们。”
桓华黎又邀请过金清和去澳门,但金清和一直没空去。
项若道:“我觉得他的提议还可以,先去看看。本来我也要去美国和加拿大,巡视分公司。”
金清和道:“离开几天?”
项若道:“半个月左右,我想趁这段时间,梳理海外业务。”
金清和道:“行。我到时有空也过去。”
项若道:“还要见我父亲。”
金清和道:“公司都是你管的,伯父还要垂帘听政?”
项若道:“都过去了,不能不见。我会住在他的房子。”
金清和那边传来登机的声音,项若就催他挂电话。
金清和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的团队里,和众人一起登机。
为了节约成本,他们乘坐的是全日空的航班,没有包机,正好把头等舱和商务舱坐满。
金清和和贺金坐在一排,贺金看了眼金清和的脸色,“哟,打完电话怎么还挎着脸。”
金清和跟另一个高管说:“你们两个调换座位。”
那高管马上站起来。
贺金无奈:“不说了,我们聊工作。”
他们已经获得甩葱歌授权,这是首芬兰的波尔卡舞曲改编的流行歌曲,被初音未来发扬光大,也已经从芬兰的版权方取得许可。
贺金的打算是发布周年庆主题曲,这是一支舞曲。
参与者只要学新舞曲跳舞,再上传视频,网络票选前三名,按投票比例能瓜分一百八十八万奖金。
贺金说:“前三从视频点击率,播放率中分出名次。”
金清和说:“可以。是单人参与还是多人参与?”
贺金说:“没有限制。”
金清和:“我建议分出车主奖金池和路人两个奖金池,互不干扰,也让车主们有更好的体验。”
贺金说:“这个没问题。现在难题是场地不好找,本来打算是六月一号,正好赶上儿童节,关注度也高,但之前的场地没有获批,找新场地时间可能来不及。”
金清和道:“不一定在本市,去其他城市也可以。我们目前购买量最大的两个城市,我记得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广州。”
贺金说:“那就将广州作为备选。”
金清和:“你看着办,不要超过七月份。”
航班要起飞了,金清和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上面是一个地址
项若:我在国外的住所。
金清和摩挲一下手机,系好安全带,转头和贺金说:“不要将日期定在六月一号。”
贺金迷惑道:“为什么?”
金清和言简意赅:“下个月我要去加拿大出差。”
贺金:“和谁?”
金清和:“我自己。”
贺金下巴掉地,开始和金清和理论。
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东京羽田国际机场。
到达厅里,日本人、韩国人、中国人东亚三国的人最多,欧美的客人也很多。
金清和拿着杯咖啡,漫不经心道:“日本很热闹。”
贺金说:“樱花季,都是来赏樱的。”
他们坐头等舱,行李最早出现,带的几个高大保镖把行李拿走,跟随他们离开。
停车场里,金清和把咖啡扔进垃圾桶,无意中看到两道熟悉身影。
“是你。”
上官世也发现金清和,把墨镜摘下。
金清和说:“来出差,你们这是?”
李西楼主动说:“来看医生。”
金清和点头:“这就好。”
看起来是把人追回来了,金清和也为他们高兴。
上官世和贺金也是认识的,握了握手。
贺金客气道:“上官总今晚住哪?”
上官世说:“日本桥。”
贺金说:“我们住六本木,如果有时间一起喝杯酒。”
上官世摇了摇李西楼:“宝贝想去吗?”
李西楼说:“你们去吧。我在酒店休息。”
上官世朝贺金说:“下次吧,我们是私人出行,不是公事。”
贺金刚刚也听到他们是来看医生,理解地说:”那就不打扰了。”
工作谈得很顺利,一行人也考察了日本供应商的展厅,工厂,敲定了部分合作。
剩下两天都是自由活动时间,金清和一早打开手机,发现附近有赏樱名所,可以步行过去,于是拒绝属下的跟随,独自出行。
天气有点阴云,金清和朝酒店前台借伞,在礼貌的日本礼宾的指导下,沿着公园走去。
一台库里南本来从他身侧经过,却又倒车,然后开了车窗。
金清和的视线从地图收回,看到了项若。
金清和道:“你怎么来了。”
人生四大喜之一,他乡遇故知,
他乡遇情人,则是更终身难忘,
这种感觉不亚于当初项若在演唱会看到那场万神殿玫瑰花雨。
项若挑眉:“不欢迎我?”
金清和道:“我既高兴又意外。”
后面传来喇叭声,项若下车,示意车子先开走,天上下起小雨,金清和撑开伞,挡住项若和自己,脸上表情却是多云转晴。
金清和说:“累吗,我们换个地方,在室内赏樱也可以。”
项若坐私人飞机来,但是一大早就抵达,想必是清晨就出发了。
项若道:“在上海出差,飞过来只要一会,不过下雨了,还是到室内吧。”
金清和看了是阵雨,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要给项若穿上,“秘书没有提醒你天气。”
项若说:“外套在车上。”
金清和给项若穿外套,说道:“只许在我面前穿那么少。”
他们俩靠得很久,项若高挺鼻梁随着动作划过金清和脸颊。
那一刻,金清和感觉到了项若的心情,即使那种感觉转瞬即逝。
金清和挑眉,稍稍靠近他一点。
“想你。”
项若竭力按捺住冲动,结果还是吻了上去,金清和把伞往下压,另一只手也捧住项若的脸颊。
唇分后,两人才相对沉默地往回走。
金清和想项若一定是急着见他,胸膛里满是情意。
两人走到酒店,项若一个电话,库里南又开了回来。
金清和把伞换回去,和项若上车,说了个地点。
这家酒店可以俯瞰日本皇居,看到不一样的樱花景色。
“有熟人在。”金清和补充道:“不知道走了没有。”
项若低声道:“上官世他们么,不见。我只想见到你。”
金清和深呼吸,握着项若的手,在唇边一吻。
司机是中国人,项若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去。
刷拉一下,通过芝公园时漫天花雨,樱花片片浮动,随着风雨打在车子窗扉上,既像柳絮,又像南渡的飞鸟翅膀。
金清和依旧牵着项若的手,和他坐得近一些,一起看这春日最好的的盛景。
下车的时候,酒店礼宾给他们开门,项若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金清和知道,是路程太短了,只有十分钟。
他们去酒店办理入住,拒绝了管家服务,只想尽快触碰到对方。
金清和俯身亲吻项若道:“刚刚你是不是想把司机丢下车。”
项若轻轻握着金清和的头发,微红侧脸绷紧说:“明年春天,我们去华盛顿,我开车,想看多久就多久。”
八重洲附近的樱花像锦缎一样铺在窗子下,床上盛景也绚烂得触目惊心。
金清和道:“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
窗外暴风疾雨,项若的眉松开又拧着,直到金清和摸过手机,接了个电话。
“对,他到了。”
金清和下意识看了项若一眼,吻了项若耳侧。
“要他接电话?不是很方便。”金清和轻笑道。
项若靠在金清和肩上,闻言,却是伸出手。
金清和捂着话筒,无声道:你确定要这么玩?
项若拿过手机,金清和捏了捏他耳朵。
项若声音低沉磁性:“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给我。”
上官世笑起来:“我不确定你真的来了。”
金清和拿出旁边的棉签,那边上官世又说了几句话,项若身体僵直。
项若的眉皱着,“后天回,早上可以。”
“今晚不行么?”
“啊—”项若叫了出来,幸好话筒被金清和捂住了。
金清和亲了亲他眼角,手机直接挂掉,缓缓把他抱起来。
项若道:“不好,玩么..”
金清和道:“不想别人听到你的声音,哪怕是好朋友也不可以。”
晚上,他们还是换了衣服出门了。
看到来接的车,项若唇角抽搐:“能不能不去?”
金清和道:“他一定是高兴疯了。”
才会派一辆堪比结婚花车的车过来接他们。
项若没管那台车,还是使用自己的司机,和金清和前往目黑川。
目黑川的樱花是全东京最不客气的,河道上长满摩肩擦踵的樱花树,粗壮的枝条野蛮生长,互相攀附,几乎遮天蔽日。稍微细的枝条低垂,温柔点过河面,时而有鱼啄吻,
一艘朱红色的古船在等他们,带他们穿过热闹的商业街,游客熙熙攘攘,好奇地在河道两旁餐厅,酒吧流连。
夜色稍暗,两岸招牌点亮,照亮铺满花瓣的河面。
到了一处地点上岸,他们看到了都穿着和服的上官世和李西楼。
他们互相打招呼。
项若看了一眼李西楼:“把头发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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