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手里的书时,孔明陷入了沉思。
这老者与阿真为何都脱口而出丞相?那杨修说的穿越又是何意?老先生那句“时间不会因为你改动手表的时针而发生变化,树木也是如此。”
是在告诉阿真时间不可因改变某个东西而改动么?
那所谓穿越,不会是…
“孔明,好久不见!”正当他想的入神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诸葛。
“嗯?广元?真是许久不见了!”石韬的出现一下打断了孔明的思绪,与好友偶遇,孔明也是喜不自胜。
“从实招来,你和元直游玩哪里去了?”
“哪里话,孔明可也是特来此拜访司马徽先生?”石广元知是孔明打趣他与徐庶平日爱一处相饮,自不愿在此多语,反将话题引至孔明。
“广元所说司马徽司马先生,可是那位近日新来的精通奇门遁甲、通晓古今的先生?”孔明突然想起崔州平在来时的路上曾向他提过,荆州来了位大师。
“正是!我和公威此行从襄阳赶来,正为此人,孔明何不一同前往?”
“但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改日再去?”孔明看了看天空,此时已然黄昏,去拜访略有些不妥。
“我与公威下过拜帖,故而连夜赶来,如此韬便先行一步了!”
“这…好吧,我与州平住在南街的驿站,广元可到那里寻我们。告辞!”既是不同路,孔明只好先与广元分别。
回到住处,孔明取出了那本《太平要术》,书中内容简短而精炼,对于治国平天下的见解不同于《管子》,更有许多知识都是此前他未曾涉猎的领域,不知不觉便陷入书中,直至夜已过半都未曾发觉。
若非崔州平回来时见他灯烛未熄,前来查看,怕是就要如此读一夜才甘休。
次日,诸葛崔钧两人去拜访司马徽,与之相谈甚欢,于是便留在荆州数月,直至过完年,孔明才动身回家。
只是没料到刚到家就又闹了个笑话。
看着嚎啕大哭的何真,孔明一时没了主意,
“阿真,别哭了,糍粑凉了就不好吃了!”
诸葛献出了求和道具,糍粑!
两人俱爱美食,他相信阿真会看在吃的份上原谅他。
“哼~我岂配吃卧龙先生送的食物?我是贪财爱富之人,我是心冷血凉的薄情人,我活该自己在这草庐自生自灭没人理!”可诸葛此次却是真的触碰到了她的心伤。
对屠城的恐惧,醒来时整个草庐只有她一个人的无助,米缸日日见底的慌张,独自生活数月积攒的委屈,在见到诸葛的瞬间,全部喷涌而出,眼泪自然也越哭越凶。
“不是,我没,我不曾,啊,不对!阿真,我错了,我错怪你了!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诸葛见糍粑没用,明白此次确实是自己有些过分。
这边诸葛还在手忙脚乱的想哄好何真,而屋里的元直听到哭声,误以为何真遭遇危险,想身去护她,却不想何真给他喝的药是有一定的镇定剂作用,此时药效发挥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他一挣扎,直接从榻上掉了下来。
“元直!”何真听到声响,顾不上哭,慌慌张张冲到了屋里。
只见元直跌落在地板上,正俯首努力将自己撑起来。
“元直,刚刚才喝了药,不可乱动!这再受凉可就难了。”
“阿真为何痛哭?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元直上下观察着何真,发现除了眼睛有些红肿外,并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回来了而已。” 何真小心翼翼将他搀到床上,又帮他将被子盖好。
“元直饿么?可想吃些什么?”
“可是孔明回来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何真撇了撇嘴,眼角似又要掉下眼泪。
“既如此,阿真何必如此伤心呢?”元直百思不解,若是孔明回来,阿真应当高兴才是,为何会痛哭至此?
“元直兄?”诸葛拎着糍粑跟在何真后面,发现元直竟睡在正堂,且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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