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给元直又喝了剩下半片药之后,何真便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
“你抱着被子干啥?”何真正思索着元直以及自己日后去向的事,却猛看到诸葛抱着被子跟在她的身后。
“睡觉啊!”诸葛若无其事将被子放在床上铺好,脱了外衣躺了上去。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何真有一瞬间他本就是睡在这里的错觉。
“不是,这个,那个,你不是应该和元直一起睡吗?为什么要来我这?”何真一时有些宕机,可是谁看到一个一米八的身材匀称容貌甚伟的二十岁小伙子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还能淡定自若呢?
更何况二人还是“夫妻”。
“元直生病,亮若被他传染,岂不连累阿真照顾两个人?而且,我比元直更有资格睡在这里吧?”诸葛半倚着枕头,灰白的里衣稍有些宽大,前襟交错处隐约透出了精壮的躯体。
他转向何真,直看的何真有些脸红。
“但但但是..你你你你..我我我..我们,不行!达咩达咩达咩!NONONO!”何真感觉她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虽然亮真的很诱人,虽然他成年了,虽然他们是所谓的夫妻,但是但是他是她看着长大的啊!
他可是丞相啊!这太罪恶了!
“阿真为何总是如此抗拒与我行周公之礼?”诸葛将她拉倒在了床上,半倚着双手撑在了她的两侧,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是亮哪里对不住阿真么?还是阿真果真当亮还是个孩子?”
诸葛本没往那方面想,但看到何真的抗拒的样子,他突然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成亲三年来,她会坚持分房而睡。
深沉而哀怨的声音传入何真耳里,温热的气息打在了她的耳廓,直接的脑子一片空白。
这么搞,当她是柳下惠吗?
“没没有,只只是..这这太罪恶了!亵渎先人是会遭报应的吧?”被美色迷惑的何真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只剩最后一丝尊重古人,朝代不同的想法也顺口说了出来
“为什么会亵渎先人?为何会觉得罪恶?”诸葛没有起身,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嗯..我还没准备好!这当初你也知道,咱俩匆匆忙忙成亲,对吧?”何真慌张的推开了压着她的诸葛,生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将穿越的事都顺嘴秃噜出来。
“三年了。”被扒拉到一边的诸葛幽幽补刀道。
“呃..原来三年了嘛?时间过的真快哈!”何真语塞,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成婚已三载,之前一直分房而睡,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之前诸葛没有什么异议,她倒也没在意。
看来还是早日找机会解除这段拉扯不清的婚姻才行,不然迟早有一天她得沦陷。
“咳咳,亮今夜来此,一是元直不喜与他人同睡,二是我确有一些事情要告知阿真。”诸葛见她实在纠结的难受,也不再因此事为难与她。“说完我便去外面睡。”
“昂?不是,外面那么冷,元直都冻感冒了,你不得冻成冰棍啊!”何真听他要住外面,连忙阻止。
元直尚且扛不住生病了,况且亮亮乎?
“那能怎么办呢?阿真又不许我睡在这里!”诸葛幽怨的声音再次响起,“生病就生病吧,至少还能得到阿真的关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今晚睡这里!”何真投降了,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他睡外面冻出事吧?
“真的?阿真可是…”
“打住打住,你你你乖乖待在这边,不能越过来哦!”何真拿起被子分了个楚河汉界,指着里面说道。
“阿真一定要分这么仔细吗?”
“你你说话就说话嘛,不不不要靠这么近!我,我头晕!”何真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再次推开了靠过来的诸葛。
不行不行,再这么下去今晚撑不过去了!
“孔明先生,您刚刚想说的是什么事呢?”她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企图用正经称呼来驱散这有些不对劲的气氛。
“阿真可还记得魔方?”诸葛见状也不再逗她,说起了易居老板的事。
“嗯?哦~你说那个半成品啊?怎么了?你要玩啊?”何真不懂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魔方,那本是她闲着无聊给亮亮说的大概图形,他做出来后拼起来的魔方半成品,
因为是木头,转起来一点都不丝滑,玩了两下就被她收起来了。
“我此去荆州,见到了类似的东西。然而却被易居当成神器来寻找有缘人的。那杨修杨德祖还原了魔方,而我便将阿真取的魔方写给了易居老板,那老者说与杨德祖阿真或是..知己。”诸葛简单将在易居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知己二字却咬的很轻。
“你说什么?你说你见到了魔方?是那个六个颜色,正正方方,转起来很轻松的魔方?”何真听到魔方,瞬间睁大了眼睛。
原来,她不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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