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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冰冷的铁链把夏目牢牢钉在原地无法动弹,环境一片黑漆漆的。

黑暗中,一道男声无情说道:“在你想明白之前,一直这样呆着吧。”

锁链的挣扎声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小,直到挣扎消失,黑暗的环境才开始逐渐明亮起来。

周围熟悉的环境印证了夏目心中所想,被项圈束缚住的是小田响子,而刚刚的男声就是小田达郎。

响子身上的铁链‘咔哒’一声掉落,离开被拘束的小角落,只留下夏目还在原地。

夏目看到一直小鸟从自己身体飞出,从一个牢笼挣脱,来到了更大的牢笼。自由广阔的风景被灰色窗户关住,小鸟煽动着被剪短的羽翅,跌跌撞撞的飞到窗边,瞳孔倒映出绚烂的景色,小小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向往。

日月交替,小鸟从太阳升起到下落,屋内的环境随着窗外的变化而变化。直到月亮下班睡觉,太阳再一次高高挂起为止,小鸟都没有离开过窗户的位置。

夏目就这样被禁锢在角落,看着小鸟在窗边等日起日落。

明明和鸟儿相隔的距离那么远,夏目却能清晰看到它眼中的风景,树木长满了绿色的枝叶,鸟儿们在空中嬉戏玩耍,这是春天。空气逐渐炎热,街上人烟稀少,偶尔有孩子们揣着冰棒跑过,是夏天来了。

秋天,树叶开始泛黄,就像是迈入了中年,逐渐变老。

屋内的光线开始暗淡,阴霾打在小鸟的身上,显得格外落寞。

苦涩在屋内蔓延,入侵了夏目的心绪,胸口传来隐隐揪心。

‘咿呀’一声,封闭的空间破开了一道空隙,脚步声渐渐向窗户靠近。

小鸟毫无防备的被一只手抓住,拎起,飘在外的思绪被越来越紧迫的压力拉回。瞳孔倒映出小田达郎的模样。

夏目的视野跟着小鸟转移,从鸟儿的眼中看到,小田达郎摆着虚伪的笑容,嘴巴机械的动着:“羽毛又长出来了啊。”

小田达郎似乎早有准备,掏出一把剪刀。

小鸟被困在掌中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漂亮的羽毛被一点一点剪去。

锋利的刀刃亲吻上白色的羽毛,留下干净整洁的切口,没有被眷顾的羽毛不断下落,就像是在下一场红色的雪,最后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小田达郎带着剪子离开后,房间又安静起来了,随着门被紧紧关上,窗户的位置变得比之前还要高。

小鸟扑哧着自己翅膀,似乎怎么也飞不到窗口的位置,只能在低处打转。

被剪掉的羽毛堆积成白色的小山,小鸟飞到精疲力竭后,在羽毛堆里躺下休息。

看不到窗外的景色后,环境失去了色彩,开始褪色变的灰暗。

自那后,小田达郎每隔一段时间来给小鸟剪掉边长的羽毛,堆积在地上的羽毛逐渐变多。

鸟儿在男人手中不再挣扎,每次剪完羽毛后,把零落在地上的羽毛收集起来,编造出一个白色的小窝。

白色的小窝为这暗淡无光的房间添了一道色彩,周围的物件无比暗沉,只有羽毛做的小窝散发出淡淡的光。

小鸟的身体细小一圈,比起别的小鸟实在太过瘦弱,就是这么一只瘦小的鸟儿,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它的身体中酝酿,准备诞生。

肚子开始微微鼓起,看起来比之前壮实健康了些。

小鸟重新产生了想要飞出去的想法,在小田达郎又一次推开门缝,给小鸟剪羽毛时,小鸟走到门口,试探的朝外伸出一只脚。

就在小鸟正要越过那条线时,小田达郎迅速的关上门,门因为男人重有力的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男人生气的提起鸟儿:“外面太危险了!你又想杀死肚子里的生命吗?!”

小鸟摇头,身体疯狂的否认男人口中的话,它只是想呼吸外面的空气啊!

小田达郎不管小鸟的反应,粗暴的丢下鸟,关上门后用钥匙锁住,生怕小鸟跑掉。

见男人只是锁门离开,没有做出激进的举动,小鸟稍稍放松,回到房间里唯一温暖的小窝,静静舔舐伤口。

就在小鸟要进入梦乡时,男人去而复返,手中拿着禁锢自由的刑具。

小田达郎不顾手中小鸟的挣扎,把项圈紧紧扣在小鸟的脚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夏目面前,小鸟回到了一开始的位置。随着男人笼罩的阴影离去,房间也完全灰暗下来了。

身体传来黏糊糊的触感,夏目去触摸触感源头,白净的手立刻被染红。

血液如同小溪般在地面上汇聚,肚子传来隐隐痛感。窗边的景色也逐渐染上红色,红光透过窗户,整个房间也染上了血色。

小田达郎又回到这个房间,看到地上糟糕的情况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把房间打扫干净后离开。

即使是小鸟受伤了,小田达郎也从未想过放它离开,给小鸟包扎好伤口后继续把它关在笼子里。

‘在笼子里都会受伤,更何况外面呢?如果让它在外面自由的话,真的能好好活下去吗?’小田达郎是这么想的。

小鸟又变回了乖顺的样子,似乎再也不会想到外面的世界去了。

窗户外的月亮猩红的像是快要滴出血。

因为双脚被束缚住,小田达郎也不再频繁的带着剪子给小鸟修剪羽毛了。

“你想要剪短羽翅?”小田达郎给小鸟顺理毛发时,小鸟主动往男人身上蹭,不断的向眼前这个男人展示自己的翅膀。

小鸟就在夏目被束缚住的位置,所以看不到小鸟现在的模样。

小田达郎在夏目面前突然开心的露出微笑:“我这就去拿剪子!”小鸟主动让男人帮忙修剪过长的羽毛。

拿着剪刀的小田达郎回到夏目面前,而小鸟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

夏目试着挣扎,却发现手和脚全被铁链禁锢住,不挣扎的时候感觉不到束缚,一旦想要逃离,就会紧紧把人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剪刀逐渐向夏目靠近,无法动弹的夏目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缠上夏目,在黑暗中,能清晰看到双手逐渐被红色浸染,睁开眼睛一看,剪刀所触及的地方都划出一道伤痕,伤痕里面不停的冒出红色血液。

直到双手双脚布满了血色的疤痕,男人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伤口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愈合,就算没有痛感,但视觉上产生的精神伤害让大脑感觉身体有些泛痛。

待伤口全部痊愈的时候,小田达郎把小鸟身上的铁链摘下来了,小鸟从夏目的身体飞出,又留下夏目一人待在原地。

小鸟抬头望着血色的月亮,影子逐渐拉长,影子从小鸟面变成了人。

是小田响子。

手里拿着一把锋锐的小刀,在听到开门声时,响子立刻背过身,把尖锐的凶器藏在身后。

响子面带微笑的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主动拥抱男人的时候把刀尖朝向男人的腹部,狠狠刺入。

小田达郎上一秒还是吗满眼幸福地准备拥抱自己的妻子,下一秒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让自己陌生的女人。

看着因为被刀刺中,大出血痛苦倒地的小田达郎,响子也依然微笑着。

似乎觉得这样的小田达郎还不够凄惨,响子转过身拿起了剪刀。

使用过许多次的剪刀刀刃有些钝了,响子很满意剪刀的状态,举起男人无力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我用剪刀把手指一根一根剪下来会怎么样?”响子面带微笑地说出可拍的话语。

失血过多,因为致命伤害疼到说不出话的小田达郎眼神充满了恐惧,努力蠕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变得脆弱无比的男人根本挣脱不了响拽住自己的手。剪刀大口地把男人的手指含在嘴里,冰冷的触感让小田达郎一颤。

“咔擦”一声,剪刀狠狠的咬下,迟钝的刀口没法一下子把手指剪的干净,困难地卡在骨头上,就像牙口不好的老爷爷似的。一口没法全部吃下就多嚼几次,响子第二次更用力的使用剪刀去啃这个硬骨头,坚硬的骨头哪是一次两次就会断的呢?响子反反复复地机械重复同样的动作,终于成功把一根手指剪下来了。

手指不同羽毛轻飘飘的落下,而是直直地掉在地上,发出焖声。

响子丝毫没有被男人凄惨的嚎叫影响,甚至有些不耐烦地威胁道:“再吵到我的耳朵,把你的舌头也剪掉哦。”

但这种手指连心的疼痛岂能说忍就忍的?在响子还没剪完第二根手指时,男人又发出凄惨的叫声。

响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说到做到,粗暴扯出男人的舌头。舌头不像骨头般坚硬,柔软的舌头‘咔嚓’一下,就被轻松的剪掉了。剪下的舌头如同厨余垃圾,被响子随手丢弃在一旁。

失去了舌头的小田达郎虽然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但是声带没有损坏。

最后,小田达郎不仅失去了十根手指,还有舌头,和声音。

可惜还没等响子继续对另一只脚下手,男人就断气了。

响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失去生命特征的小田达郎,手中的剪刀从银白染成红色,手上的红色液体顺着垂直的放下点点滴落,窗外腥色月光红的发亮,洒落在房间,拥抱着响子。

淡淡的红色月光打在响子身上,看上去格外悲伤。

突然,响子转过头,看向被遗忘在角落的夏目。

小田达郎又在朝响子发泄怒火:“你又想离开我吗?!”

被打了一巴掌的响子,心不在焉,显然此刻她并不能感受到挨打的疼痛,也并不关心当下身体即将要遭受暴力的身体。

响子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现实,而如今的她面对这些,心中已经无法泛起波澜了。

目光瞥到一旁,空间除了自己和这个该死的男人外,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少年,漂亮的眉眼紧皱,看上去十分伤心。

是在担心我吗?

这个空间似乎只能上演过去的记忆,就连自己也无法轻举妄动,只能看着过去再一次上演。就在少年想要冲破束缚时,记忆似乎不想让少年插手,转而进入到了一个新的回忆。

面对这些记忆,响子心中毫无感觉,本该是这样的,麻木的心已经无法产生任何情绪了。

但是这种酸涩的心情是从何而来呢?不是发自心底的,更像是感受到了别人的情绪。

是那个少年吗?即使是素不相识,也会为身为陌生人的我而担心吗?

真是温柔啊。

淡金的发色,即使是十七岁少年模样,响子也认出他是现场的那个孩子。

这孩子是叫夏目吧。

纳兹咩...纳兹咩...是个十分温柔的孩子啊。

“纳兹咩,纳兹咩!醒醒!”

喵咪老师的声音穿越梦境,把夏目从噩梦中唤醒。

夏目睁开眼,从阴冷的梦境中回到现实,早晨的太阳已经起来有一会了,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叫,十分的活力,一切都充满了生机。

汗水打湿了夏目的衣服,即使环境不再阴冷黑暗,不再深入其境地观看血腥画面,夏目的魂魄仿佛被留在了梦境里,久久无法回神。

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过了好一会,黑暗的记忆才不在眼前播放:“喵咪老师?”夏目的声音颤抖,声音轻的连夏目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真正叫出了喵咪老师的名字。

斑作为高级妖怪,怎么会听不到夏目的呼唤呢?颤抖着发出细小的声音,对于斑来说就像是在耳边可怜巴巴的说着;‘我很害怕’。

毛绒的猫猫脑袋主动的蹭了蹭夏目的手,失去的知觉还没有回来,夏目甚至感受不到喵咪老师的存在。

看着夏目失了魂魄的样子,喵咪老师没有和平日那样一副不靠谱,这时反倒轻轻跳起,猫猫身子出现在夏目眼前,温柔的趴在夏目膝盖上。

黑色毛球也醒了,手足无措的毛球坐立不安,围着夏目身边跳来跳去,最后钻到夏目的手心里,试图用自己温暖毛绒唤醒夏目冰冷的身体。

夏小心翼翼的喘着气,似乎周围有人盯着自己,隐忍着自己的害怕。不管理智再怎么克制颤抖,身体总会诚实的发出呐喊,努力看清现实,逃离血腥画面的眼睛流出悲伤的味道的泪水。

稍微恢复一些知觉的夏目,试图去擦拭模糊视线的泪水。泪水掩盖住眼前现实世界的话,又会被拉回阴暗之中吧。

在夏目感知中用尽全力抬起手的动作,实际非常微弱。

手中传来毛球的触感,以及腿上熟悉的沉重感。

“喵咪老师...还有尾田先生...”夏目虽然还沉浸在噩梦带来的后遗症中,但至少能看清楚眼前的现实了。

看到夏目稍微恢复的样子,喵咪老师心里松下一口气,用平常的语气说道:“醒了就去楼下吃饭,阿笠博士已经准备好早饭了。”

毛球从夏目的手中跳跃到肩膀,似乎在说‘带上我’。

喵咪老师看了眼得寸进尺的毛球,胡子抖了抖:“这煤球还有点用,决定了!以后就叫你小黑吧。”

夏目听到喵咪老师给毛球取的外号,有些哭笑不得,同时喵咪老师的话又稍微减淡了夏目心中的恐慌。

恢复知觉的夏目去抚摸喵咪老师柔软的毛发:“他有名字,是尾田先生。”

喵咪老师撇过头:“小黑就是小黑,管他是松田还是小田什么的。”

这时,毛球蹭了一下夏目的脸颊,夏目看向毛球。

看着向自己点头的尾田先生,夏目试探道:“尾田先生也想被叫小黑吗?”

尾田先生眼神闪烁着开心,重重的点头表示喜欢。

“纳兹咩,昨晚休息的怎么样?”阿笠博士看见下楼的夏目,关心道。

夏目苍白的脸上露出微笑:“床很舒服。”

阿笠博士怎么看不出夏目勉强的脸色呢,但阿笠博士选择不再追问下去,这样会吓到这孩子吧。转而把准备好的早饭端到夏目面前。

今天的早饭是三明治和热牛奶的搭配,热乎乎发牛奶下肚,冰冷的身体开始回暖。

阿笠博士看着细嚼慢咽的夏目,想起了什么,说道:“今天有你的朋友来家里玩耍哦!”

夏目有些疑惑,什么时候自己和‘朋友’约好了?

就在这时,门铃声适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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