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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摸头

正待他相认时,徒然接收到廉霁寒制止的眼神,立刻神色如常道:“搜。”

官兵们鱼贯而入,势如破竹,怀夕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闯进来,紧咬住唇瓣。

真脆弱,廉霁寒观察她那毫无棱角的柔和面容,泫然欲泣的晶莹双目,心里升起诡异的破坏欲,想看见她漂亮的眼睛里露出哀求的神情。

少女忽然动了动,挡在他身前。她仍旧惧怕,窄瘦的肩膀哆嗦不停,却出声安慰他:“别害怕,过会儿他们就走了。”

廉霁寒默了一瞬,问道:“你这么弱,还保护我?”

怀夕被他这么说,心里不服气,自尊心作祟,反驳道:“我不弱,你站着别动。”

哪怕是反驳别人也老实巴交的,稍微对她好一点便诚惶诚恐,现在还不自量力地站出来保护他。

廉霁寒笑了。

青年在这里,纪昭自是不敢大动干戈。

他打量廉霁寒一眼,多年主仆,他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官兵们随便翻了两下,不着痕迹地绕开母鸡护崽般的怀夕,便如潮水般退了出去,纪昭回眸看了一眼屋舍内站着的青年,神情复杂,挥手道:“撤退。”

“是!”

前院回归一片寂静,怀夕立马松了一口气,已是满身冷汗。

一切结束的太快,她不免惊异,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但他们没有找到赤练山的物华天宝想必不会罢休,怀夕仍旧惴惴不安。

“小夕,你保护了我,我必须得感谢你才行。”廉霁寒忽然道。

那刚才还说她弱,她默默不忿,她是见他失忆了笨笨的,恐他惹那些官兵不快,好心当成驴肝肺,她板着脸说道:“不用了。”

原来还会生气呢,廉霁寒心想。

吃完早饭,怀夕就出去京城集市里卖草药。

今日生意不错,她早早收了摊,又去路边买了根糖葫芦,欢欢喜喜跑去布棚下听书。

她喜欢听书,只要一有空闲,就会在听书先生这儿坐一整天。

“所以说,路边的昏迷男子千万不要捡!”

说书先生说完这话,停下饮了一口茶。

布棚下围了不少人,皆热汗满面,乐呵呵望向听说书先生,盼望他能再说出一些有趣的情节。

怀夕也是其中之一,但她笑不出来了。

手里的糖葫芦在日光下散发娇嫩欲滴的光泽,她的嘴唇却微微僵硬,没舔这根好不容易买来的糖葫芦。

绣鞋里,十根脚趾偷偷抓地,她左右扫视,总觉得有刺目的视线钉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寻到时间,扣扣搜搜买了根糖葫芦,光顾说书先生的布棚,却听见这么一段故事,仿佛在点她似的。

故事讲的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姑娘,把路边昏迷的郎君捡回家,对他关照有加,待郎君回去后,却把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杀光了。

怀夕简直坐立难安。

这时,说书先生补充了一句:“尤其是那种仪表堂堂,面如冠玉的俊俏郎,更是不能捡!”

少女浑身一僵,缓缓起身,她拿着那根糖葫芦,往家走去。

*

此时,廉霁寒出现在后院的草药地。

几道身影跪在他面前,见到青年走出来,立刻恭敬道:“大人,属下来迟了。”

廉霁寒道:“自己去领罚。”

“是。”

为首的那位是刚才出现在门口的纪昭,他低声问:“大人,卫国公这几日动作频繁,正在暗中派人调查您的行踪,大人,此处并不安全,我等即刻护送您回去。”

卫国公冯尽无,前首辅大人,是廉霁寒的老师,也是这次企图置他于死地的人。

廉霁寒却道:“不急,我有东西落在这里。”

纪昭心神一震,东西?

廉相生性淡漠,不在意任何事物,不受任何人的牵制,能让他特地停下来找的东西,就只有——那枚释迦结了。

那释迦结用途特殊,当时他无意间知晓,险些被拿了性命,此时万万不敢多提,便谨慎道:“那——”

他额角溢出冷汗,抬头等待廉霁寒的指令。

半晌,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抬眸,见青年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脚边,神情不明。

扈从们来得匆忙,没注意这片在月夜中摇曳的草药地。

此刻,纪昭的脚下就踩弯了几株草药,根茎被折断,可怜兮兮地塌着腰。

一共……五株。

“你眼睛怎么长的?”廉霁寒问。

纪昭一愣,低头看去,不明所以,“大人,怎么了?”

廉霁寒盯着他,眼眸愈发黝黑,这是他生气的姿态。

纪昭浑身一哆嗦,正要开口说话,后院门口忽然响起一道轻盈的脚步声。

廉霁寒脸色微变,递过去一个眼神,纪昭颔首,几人迅速消失在草药地里。

“小白,你在这里干什么?”少女已然走了过来。

廉霁寒道:“发现一只偷吃的鼹鼠,我已经把它打跑了。”

怀夕松一口气,鼹鼠倒是不怕,她孤身一人,就怕有贼人闯进来,那可就糟了。

“今日回得很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廉霁寒问。

怀夕立马想起方才说书先生的话,抿了一下唇瓣,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日她救下他,仍旧有所戒备。可是几日的相处,她逐渐放松警惕。

因为他总是对她充满善意。

或许这对旁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对深受偏见的怀夕来说却很珍贵。这几日他们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一起生活,互相照顾和陪伴,他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怀夕孤独的生活。

可是今日听了那说书先生的话,她又心悸不已。

这时,廉霁寒眼波微动,轻声道:“小夕。”

怀夕叹息一声,试探着问道:“小白,你真的一点点记忆都没有恢复吗?”

廉霁寒沉思片刻,说道:“其实,我恢复了一点点。”

怀夕心里一紧,立刻问道:“什么什么,你想起什么了?”

廉霁寒叹息一声,“我是被我父母所伤,抛弃在这里的。”

怀夕啊一声,愣愣盯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果然好骗。

廉霁寒勾唇,继续道:“他们偏爱弟弟,弟弟又厌恶我,污蔑我谋害他性命,我爹娘气得抄刀捅我——”

“不,不要再说了。”怀夕不忍道。

她咬住唇瓣,盈盈望向他,安慰道:“都过去了。”

廉霁寒语气信任,“嗯。”

青年神情脆弱,怀夕想了想,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不怕不怕,以后我会保护你。”

像小时候爹娘安慰她一样。

少女的身上有一股苦涩的草药香,混合若有似无的柔香,很好闻,廉霁寒一顿,他微微弯着腰,视线下移,落在近在咫尺的纤柔脖颈,鼻端充斥着她身上的香味,他舔了舔尖牙,想一口咬住她后脖颈。

这时,少女视线忽然下移,落在那五株被踩坏的草药。

根茎烂在土壤里,叶子也脏兮兮的。

她看了看草药,又抬头看了看廉霁寒。

廉霁寒:?

……纪昭人呢?

第一次体会到被冤枉的感觉,青年黝黑的眼底闪过暴戾,已然想好把扈从发配哪儿去了。

怀夕却摇头道:“没关系。”

她虽然心疼草药,但见廉霁寒一言不发,以为他十分内疚,他又遭父母抛弃,心里肯定难过极了。

况且他也并非有意踩坏,怀夕不停地和他说宽慰的话,“我还有很多草药,等明年就又长回来了。”

二人回到屋舍里,她又安慰了他一阵子,才去灶房里做饭。

怀夕取下菜刀,忽然意识到小白的爹娘不要他,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以后可以一起生活了?

她有些雀跃,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异样,她回头,发现廉霁寒就站在她身后。

“有什么事吗?”她问。

廉霁寒想了想,道:“我帮你做饭。”

怀夕立马推拒:“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出去休息吧。”

青年抬起那双温良乖顺的眼睛,眼睫轻颤,低声道:“小夕,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想报答你罢了。”

怀夕神情动容,咬唇道:“好吧。”

她还没说完,下一刻,青年朝她走来,高大挺拔的黑影迅速拢住少女的身躯,他不断靠近她,几乎就要紧贴住她的背脊。

她身上那股说不明的香味再次钻入他鼻端,廉霁寒低头嗅闻,有些上瘾,他几乎贴住她的耳根,低声问道:“小夕,那我应该干什么呢?”

温热的呼吸铺洒在少女的后脖颈,那片肌肤迅速浮现赤红,怀夕慌张无措,随手拿了几块姜塞给他,立马换了个位置,气息不稳道:“把皮削干净。”

廉霁寒勾唇笑了,他用菜刀切开手里的姜,一股辛辣味道涌出,立马皱起鼻子,他讨厌这个味道。

灶房里,瓷碗碰撞,脚步声交错,画面颇有几分岁月静好。

青年切好姜,便放下菜刀,凑到怀夕身侧,低头闻了闻,企图过滤掉这股辛辣难闻的味道,他开口问:”小夕,我切得好吗?”

怀夕忍不住往一旁躲,不懂他今日干嘛老凑她这么近,面红耳赤道:“嗯,切得好。”

廉霁寒才慢悠悠站直身子。

多了一个人帮忙,怀夕很快杀完鱼,她走到大铁锅前,倒入菜籽油,把鱼放下去煎,再放下切好的葱姜蒜。这时,少女左顾右盼,眉宇染上焦急,嘴里念念有词,“咦?水呢,我放哪里了?”

廉霁寒转动一下黝黑的眼珠,看见了被挡在锅盖后面的那桶水,恰好在怀夕的视觉盲区。

他抬腿朝那儿走去,怀夕也看见了那个水桶,她总是不习惯别人的帮助和好意,也快步朝那儿走去。

她走到锅盖前,踮脚去够,青年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杵在她身侧一动不动,动作间她不可避免地触碰廉霁寒的身体。少女面颊发烫,忍不住往后躲,却不小心掀翻了水桶,叮铃哐啷一阵响。

怀夕惊呼一声,眼前一片狼藉,青年的夏衫尽数湿透,衣料黏在他健壮身躯,胸腹处的沟壑尽数暴露在空气里。

廉霁寒低头不悦地看了一眼,可善良的怀夕此刻完全没顾及他。

那漆黑杏眼盯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腹处,她眼圈湿润,呼吸急促。

好好好诱惑……

好想摸。

不对……

怀夕猛然清醒,双腮滚烫,她要把持住,艰难移开视线,说道:“我先出去——”

“小夕。”廉霁寒忽然打断她的话,他眼眸温良干净,语气苦恼,“我手脏,你可以帮我把衣服脱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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