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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晃晃脑袋,谢奴奴收回飘飞的乱七八糟的思绪。她来到门外,那个男人还老实的坐在檐下。

谢奴奴走过去,指了指院门外河流的方向,“你昨天晕死在河边了,是我跟阿爹把你捡回来的。”

男子扶着檐下廊柱强撑着起身,行动间许是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疼的他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拱手作揖,“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谢奴奴脑袋一歪,凝视着男子,等待着感激不尽之后的下一句话。时间凝固了片刻,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环境中传来令人尴尬的氛围。

谢奴奴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没了?”

男子眉心微蹙,似是没有明白谢奴奴话里的意思,两人僵持了片刻后男子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丝灵光,他犹豫着开口:“下辈子我必定当牛做马报答姑娘?”

谢奴奴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人也太不会来事儿了,怎么比她还要蠢。

看在他也许是因为伤重影响了脑子的情况下,谢奴奴大发慈悲的提醒他,“我是这辈子救的你哦。”

男子这下明白了,他歉意一笑,“抱歉,姑娘。我现在身无长物,待我伤势好转归家必定致以重谢。”

谢奴奴顿时眉开眼笑,欲要再说些什么,谢夫子的脑袋适时的探出来,端着他平日里在书塾里上课时的稳重内敛模样,说道:“小女不过是玩笑之言罢了,这位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既然已经醒了便早些离开吧。”

男子垂眸,淡声道:“多谢老丈与姑娘的救命之恩,既如此,那我便先行离开了。”

事情的发展转变霎时让谢奴奴犹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她看着谢修檐,抬手欲叫住迈步要离开男人,“唉--”

话还未说出口,便得了谢修檐不赞同的摇头,制止住了谢奴奴唇间未尽之语。

谢奴奴只好抿唇不语,也不知道她阿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昨日救人的时候不是还说的好好的,等人醒了定然是要狠狠的从对方身上宰上一笔的,怎的现下就分文不取的把人赶走了,真是好生奇怪。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沉闷的冷哼声,男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还未来得及迈下台阶,便已然体力不支的软倒在地上。

“唉,你怎么样?”谢奴奴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搀扶住男人,关切的问道。

男人微微摇头,声音与他现在伤重的身体一般绵软无力,“我无事,还能走,多谢姑娘了。”说着男人就要拂去谢奴奴搀扶他的双手。

谢奴奴无奈的轻叹一声,“你这样怎么走的了。”她回身看向谢修檐,“阿爹,你看他这个狼狈样子,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离开了,要不这样,我把人扶到院子外面,让他滚下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奴奴感觉身侧的男人身体似乎是僵硬了片刻。

她见谢修檐没有反对的意思,大方爽快的架着男人的胳膊,催促道:“走吧。”

“如此那便麻烦姑娘了。”

男人在谢奴奴半拖半拽的力道下,也不复先前那般孱弱易倒,很快就走到了栅栏边上。

男人不解,指着不远处的正门,“姑娘,如果在下视力未曾出现错觉的话,门似乎是在那边。”

谢奴奴神色淡然的点头,“那是大门没错,不过那边的大门是给尊贵的客人走的,便是我与阿爹自己走的也是此处,难道你就走不得吗?”

谢奴奴用眼神示意他把脚抬高从此处迈过去,“行了,你从这里跳出去吧,我就不继续送你了。”

男人似乎是没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在谢奴奴的眼神催促下,也顾不得体面优雅了,颤颤巍巍的翻越栅栏出了院门,末了还扯了扯因为动作不熟练而刮在栅栏上的衣服,回身道:“姑娘家乡的风俗还挺独特的。”

谢奴奴强忍着面上的尴尬,她才不好意思说不让他走正门是因为正门坏了的缘故。

她朝着外面河流的方向努了努嘴,好心的提醒男人,“你自己往前走吧,要是实在是走不动了也可以跟河水打个商量,搭个便车。”

男人:“多谢姑娘的好心建议,在下比较喜欢走陆路,水路还是免了吧。”

“随你。”谢奴奴不再搭理男子,转身回了屋舍,把大门无情的关上了。

也不再管院外的男子有没有离开,谢奴奴伏在案桌前,好奇的看着谢修檐,“阿爹,怎么人一醒你就要把人赶走啊?咱们的报酬,还有抓药的费用都还没要回来呢,这次可是亏大发了。”

谢修檐慢悠悠的说道:“我越看这个人越觉得他面向不好。”

“什么意思?”谢奴奴瞪大了眼睛,“怎么一个不好法?”

谢修檐神秘兮兮的说道:“那个人我一看就是长得一副破财的样子,要是留在家里只怕是要损失更多的银子。阿爹这个叫做及时止损。”

谢奴奴狐疑的看着谢修檐,这个谢夫子嘴里说的话她怎么有些不太相信呢。

她猛地一下凑到谢修檐的面前,“阿爹,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骗我。”

谢修檐拍案而起,“嘿,阿爹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竟然敢这么不相信你老子,这个月的零花钱扣一半。”

谢奴奴惨叫哀嚎,这说话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扣她的零花钱了。她无赖的仰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抗议道:“我不服气,凭什么呀!”

谢修檐老神在在的看着谢奴奴,“谁让你把人领回家的,他花掉的医药费都要从里的零花钱里面扣,直到还完为止。”

谢奴奴腾的一下蹿的老高,她指着霸道又无理的谢夫子,气冲冲的喊道:“姓谢的,你可真是不要脸,当时我明明都说了让他自己躺河边等死算了,是你非说什么救人一命胜胜得千万金银,还非要拉着我把人抬回家的,现在你倒是把账都算在我的头上。你信不信我离家出走。”

谢修檐瞅着跳脚的谢奴奴,一巴掌拍下她指着自己的手指,“指谁呢,没大没小的,真不听话,不懂得尊敬长辈,再扣一半。”

谢奴奴真是对这个夫子没辙了,就会拿零花钱威胁她,还一拿捏一个准。

谢奴奴上前几步,盘坐在谢修檐腿边,抱着谢修檐的手臂轻轻摇晃,“阿爹,你最好了,你可是世界上最好的阿爹,别对你闺女这么残忍行不行?给点儿钱花呗!”

谢修檐傲娇的轻哼一声,“那这笔药费的账算谁的?”

谢奴奴觉得她活得可真是憋屈,但谁让这是她老子,只能认命了,“算我的,算我的!您慢慢扣,只是别给我一次性扣完了成不成?”

谢修檐摸着下巴,“看我心情吧。”

谢奴奴拎着茶壶,倒了一杯热茶恭恭敬敬的端给谢修檐,“阿爹,您喝茶。”

谢修檐接过了,张嘴抿了一口,谢奴奴:“现在心情好些了没!”

“还不错。哦,对了,”谢修檐忽地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谢奴奴说道,“那个人脱下的衣服还在后院扔着是吧?”

谢奴奴点头,“是在后院没错。怎么?是要我把衣服洗干净了,拿去当铺换几个铜板回来吗?”

谢修檐放下手中的茶杯,摇了摇头,“你去把它们都烧了吧!”

谢奴奴更不解了:“为什么啊?我看那个料子还不错,当了应该能给咱们回点儿本钱,烧了多可惜啊!”

谢修檐:“那衣服上那么多血,你洗的干净吗?要是让官府的人发现了,冤枉咱们杀人怎么办?”

谢奴奴:“解释一下不就好了,咱们又没有杀人,是在救人啊!”

谢修檐戳了戳谢奴奴的脑袋瓜子,“你说的清楚吗!都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咱们连个证人都没有,更没法说理去了。”

谢奴奴:“那咱们把那个人找回来不就好了。”

谢修檐:“都说了那个人破财像,找回来咱们会更倒霉!为了那么几个铜板,损失更多,岂不是因小失大。”

谢奴奴说不过谢夫子,一摆手,“行吧,您别唠叨了,我这就去烧了它们。”

…………

这天白日里下了一场秋雨,如丝如絮,细腻绵长,给田间地头,山林野际都披上了一层薄薄轻纱,朦胧柔美。

到了晚间的时候,黑沉沉的夜幕笼罩上大地,谢奴奴提了一盏煤油灯风风火火的迈出了家门。

谢修檐追在她身后操心的嘱咐道:“大晚上的,你们几个小心一点儿,别把自己给弄丢了!”

谢奴奴挥挥手,“知道了。”

田间地头,还有几个与她同龄大的孩子,齐齐蹲在地上等候着前来汇合的同伴。

十三四岁的少男少女,最是百无聊奈又不安于循规守矩的年纪。

白日里的一场连绵秋雨,浇透了已经有些干涸的稻田地,也让这些爱闹腾的孩子们心思活络了起来。晚饭过后,纷纷相约于此,开展一场大型的捕捉活动。

谢奴奴家住的最远,故而是最后一个抵达的,“我来了,我来了,大家是都已经到齐了吗?”

王二虎站起身来,许是蹲在地上蹲的脚都有些麻了,言语间也有些不耐烦起来,“可不是都已经到齐了嘛,大家都在等你呢,就你一个人来的最晚。”

谢奴奴歉意一笑:“对不起啊,下回我跑快点儿。”

陈二狗急吼吼的跟在谢奴奴身边维护她,“才没有呢,是我们来早了,你到的时间刚刚好,一点儿都不晚。王二虎你要是不想跟我们一起自己走就是,跟谢奴奴吵什么嘴,可显得你厉害。”

王二虎生气了,指着陈二狗的鼻子道:“谁不知道你就是喜欢谢奴奴才这么偏袒她,本来就是她来迟了,让大家多等这么久,你还不让说。”

陈二狗被说中了自己的小心思,耳朵尖都红了,气急败坏的回嘴:“我就是维护谢奴奴了又怎么样,你不服气嘛,不服气你们家以后别来我家买肉了啊!”

陈二狗家是镇子上的屠户,肉卖的相对比较便宜品质又好,普通的人家去不起高品质的肉铺,基本上都是去陈屠夫家买的肉。

陈二狗此言一出,王二虎更生气了,“你就会拿你们家卖肉的事情说事,有本事你别拿这个威胁人啊!”

谢奴奴拦在两个就要燃起战火的人中间,呵声道:“都别吵了,今天确实是我来的晚了,咱们出来是有正事的,你们也别因为我的缘故吵起来。”

盛妞妞拉住这边按捺不住要上火的王二虎,也跟着劝和:“就是啊,谢奴奴都已经道歉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吵起来了,大家都是好朋友,干什么闹得这么不开心。”

女孩子们好不容易劝住了爱急眼的男孩子,这场闹剧才算是结束了。

陈二狗与王二虎一前一后的打着灯走在田垄上,谢奴奴与盛妞妞就提着一个大竹筐走在中间。

经历过丰收之后的稻田乱糟糟的,不复春日的绿意盎然,空留金黄色的稻谷堆簇拥成了一堆一堆的谷垛,他们寻了一块稻田跳下去。

田地里是此起彼伏的动物鸣叫声,听的人心情欢快。

而那些发出声音的来源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这里有一个,好大好肥的一只田鸡啊!”王二虎蹲在泥地上,率先找到了一个可疑的洞口,扒拉开上面蓬松绵软的泥土,伸手抠出了一个满身都是条纹状花纹的大家伙。

谢奴奴掀开竹篓上面闭合的盖子,王二虎就顺势扔了进去。

秋日丰收过后的稻田地里总是充满了各种让人意外的惊喜,抓田鸡,挖泥鳅,这些都是他们几个这几年来心照不宣的活动。

可谢奴奴实在是不太明白田鸡这个家伙的习惯,为什么它总是不爱动弹呢,就算是他们走到眼前了,上手抓它了,也懒得蹦一步,就那么干等着被人逮住。青蛙起码都知道见到人了蹦跶的远远的,泥鳅见人了也知道藏得深深的,就只有它又笨又呆。

“哇哦!我这里有一窝,快过来。”不远处的陈二狗也不遑多让,忽而忍不住高声惊叹。

谢奴奴与盛妞妞拎着竹篓走近了,接应它们。探头一看,果然是好大一窝,翻开上面掩盖住的那一大块泥土,藏在底下的是足足四只大田鸡。

盛妞妞迫不及待的上手帮忙往竹篓里面塞:“咱们今天运气可真好,一来就发现了这么多大宝贝。”

“可不是嘛!这一大窝可是我发现的呢!”陈二狗眼睛发亮的看着谢奴奴,将手中的田鸡献宝似的递向她。

谢奴奴给面子的夸赞道:“你可真厉害。”

王二虎哼了一声,“这有什么的,看我给你们翻出一窝五只的大田鸡窝来。”

王二虎可愿意输给陈二狗那个家伙,埋头哼哧哼哧的翻找,大有今晚翻不出五只一窝的大田鸡绝不回家睡觉的架势。

几人趁着夜色,就着手里的煤油灯把这一整片稻田都翻了个底朝天,所过之处,生生有种给人把地犁过了一遍的架势。

但是让王二虎感到遗憾的是,他最终还是没有翻找到比陈二狗还要值得炫耀的成绩。

竹篓里面收获满满,田鸡此起彼伏的鸣叫声不绝于耳,在这样清凉的夜色中,和着风吹过树叶时的沙沙作响声,亦有文人雅士骚客和琴奏曲之美妙。

累的气喘吁吁的几人软瘫在田埂上,仰头望着天空,今夜的星月很耀眼,闪闪发亮。

盛妞妞说道:“星星可真好看啊,你们说织女是不是就是拿星星织的衣裳?”

王二虎反驳道:“才不是呢,故事里面都说织女是采的霞光织羽衣。”

盛妞妞不甘心的说道:“可是我觉得星星也很美,如果织女能够用星星来织衣裳一定会更漂亮!谢奴奴你说呢?”

谢奴奴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平躺在田埂上,翘着二郎腿,闻言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出来,“我觉得都很美,彩霞有彩霞的光芒,星星也有星星的耀眼。”

盛妞妞又道:“那如果让你选,你会用什么织衣裳?”

“我?”谢奴奴摇摇脑袋,把手枕在脑后,“我什么也不选,又不是真的能给我织衣裳,不切实际的东西我连多想一下都是在浪费时间。”

陈二狗扭头看向谢奴奴,奇怪道:“为什么?想想也不会耽误什么啊!”

谢奴奴盯着头顶的天空,其上星星光芒闪烁,投射在她的眼底。她道:“注定不可能的事情何必掺杂过多美好的期待,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空。”

话音一落,其余三人都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向谢奴奴。

陈二狗惊叹道:“你好厉害啊,大家都是学习不好的人,怎么你就能说出来这么有文化的话来?”

王二虎轻嗤一声,“你傻啊,人家阿爹可是夫子,她学习再差也比咱们几个人要好。”

“也是。”

盛妞妞突然开口说道:“对了,我阿姐下月大婚,到时候你们来喝喜酒啊!席上会有很多好吃的呢!”

谢奴奴凝神回想了一下盛妞妞的阿姐,她叫盛喃喃,是个特别温柔的大姐姐,虽说是大姐姐,但其实也没有比他们大上两岁。

谢奴奴困惑的问道:“你阿姐今年不是才十五岁嘛?怎么就要嫁人了?”

盛妞妞说:“十五不是已经很大了嘛?阿爹跟阿娘说女子到了十五,就该相看人家了。我今年也已经十三岁,等再过两年我也该嫁人了。”

谢奴奴怅然的想着,“可是我觉得我年纪还小啊,不想嫁到别人家去。”

陈二狗凑到谢奴奴的面前,羞涩的开口:“那你嫁到我家吧,嫁到我家就不算是别人家了。”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还嫁到你家,你想的倒是挺美的。”谢奴奴拿眼夹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凑上来的脸。

陈二狗扭捏又不好意思的开口:“我让阿爹给你五头猪当彩礼,那等你长大之后就嫁给我好不好?”

谢奴奴不搭理他。

王二虎揶揄着说道:“就你那样子,还想娶谢奴奴,谢夫子第一个就抄起戒尺来打你,你信不信?”

说道谢夫子的戒尺,陈二狗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脑袋,谢夫子凶起来可真凶啊,他还是挺怵他的。

王二虎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嘲讽的说道:“瞅你那个怂样,连谢夫子都不敢面对,还敢说要娶人家闺女,别做梦了,谢夫子肯定是不会把谢奴奴嫁给你的!”

被嘲讽了的陈二狗不服气的梗着脖子,“那你说谢夫子会把谢奴奴嫁给谁。”

王二虎沉吟了片刻后,肯定的开口道:“谢夫子肯定会把谢奴奴嫁给张惟竹,他学习好,每次都考第一,不仅谢夫子喜欢他,其它的夫子也都喜欢张惟竹。”

陈二狗回想起那个在书塾里总是独得各位夫子偏爱的张惟竹就有些自卑起来,王二虎说的很对,他确实是比不上他。他们两人一个永远靠倒数第一,一个永远考正数第一,的确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比起他来,谢夫子的确会更乐意把谢奴奴嫁给张惟竹。

陈二狗扭头看向谢奴奴,轻声问道:“谢奴奴,你想嫁给张惟竹嘛?”

谢奴奴淡淡的看他一眼,“我还小,不考虑这些事。”

盛妞妞艳羡的看向谢奴奴,“我真羡慕你,有个夫子做阿爹,教了你那么多的知识,你会说成语,会背诗词。不像我,送去学堂认识了几个字就算完了。”

谢奴奴没作声,比起镇子上的其它女孩子来说,她的确是很幸运的一个。

普通人家都是送男孩子去书塾读书认字,做学问。至于女孩子嘛,家庭条件稍微好一点儿的,送去念几个字就接回来了,没条件的一辈子都大字不识一个。只有她算是个异类,男孩子会学的东西阿爹都会教给她,男孩子不学的东西阿爹也教。

谢奴奴坐起身来,拍了拍后背的泥土,“好了,天都这么晚了,咱们各回各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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