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的前兆?孩子们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林山前几节课到底讲了什么,他们上课只是图一个新鲜,压根没有注意Alpha到底讲了什么内容,这下让他们回答问题也也答不出什么所以然。
只有少数部分小孩举起了手。
林山没有叫他们回答问题,而是自己说出了答案,“分化前期的Alpha常伴有精力充沛,身体变得更加敏捷,各项机能组织变得敏锐,尤其是对气味十分敏感,这个时候要注意不要让他们Omega的信息素,这可能会诱发他们提前分化。”
“大多数Alpha、Omega是在十四到十六岁开始有分化征兆,目前最晚的一例是在二十岁时突然分化,分化时的年纪越小,分化的等级越高的可能性越大。”
简小西端端正正的坐着,哥哥在几天前就频繁外出,想寻找一个可以支撑得起生活的工作,今天也不例外,天还没亮就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出去了,简小西醒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他有些出神,想着这几天都没有看见哥哥,心口就闷闷的,突然间,他感受到周围的视线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简小西茫然地抬起头,察觉到林山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简小西同学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老师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林山说完就看着他,简小西被他的视线看的无所适从,局促的从凳子上起立。
林山从讲台上走下来,踱步到简小西旁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伸出手想要落在他的后颈上。
这一下来得突然,简小西被弄得措手不及,后颈的软肉被触碰到,他想躲开,却被这样的一只大手遏制住,动弹不得。
像是在确认什么,脖子上的手磨挲了好几下,才不疾不徐的松开。
没有人察觉到这种异样的举动,坐在教室里的都是纯的不能再纯的小孩,压根不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
假如简小西是一个已经分化了的Omega,后颈上的位置相当于腺体,按照蓝星法律,这种情节算是性骚扰,造成严重社会性后果的甚至会坐牢。
国家对Omega的权益保障一向做得很好,设有专门保护他们的法律条文,即使在这样严格的保护下,Omega的数量仍然在减少。
更何况是在视人命如草芥的贫民窟,柔弱的Omega是不会有出路的。这里的人可以免费做一次性别检测,就是为了防止没来得及发现的Omega遭受生命危险。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成年Alpha会触摸小孩子的那处。
院长此时在教室旁听,视角原因,他看不到林山的具体行为,也没怀疑什么。
在孩子眼中,无非就是简小西上课好好听课,被老师警告了一下,他们幸灾乐祸,哄堂大笑。
林山松开手,一获得自由,简小西就歪了一下身子,离那只不知分寸的手远远地,不想靠近这个奇怪的人。
林山捻了下手指,仿佛还能感受到残留在指尖的温度,他回过头,满面春风,“好的,同学们不要再笑了,现在我们继续来上课。”
……
孤儿院外一处地下黑场。
台上两个少年**着身子,身上遍布了青青紫紫,他们带着拳套,眼上带着面具,其中一人面具上有一只白狼,栩栩如生的雕刻在上面,另外一个人则是熊。
两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对面,提防的同时也是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准备一举拿下。
面具是他们的身份标志,在地下黑场打拳的几乎都是亡命之徒,在这里,不需要姓名和样貌,只要签下协议,就能在这里进行竞技。
现在,一个刚来的新人少年和黑场里名声远传的‘熊’打起来了。
这里很少有人会喜欢看少年的竞技,他们更希望看见鲜血,直观地□□碰撞,喷溅出来的血比这样的格斗刺激多了。
台下的人不少,都是来打探这名新人的,不少人窥视着,观察新人的资质,若是符合签约标准便会一拥而上。
“打得好,打得好。我天,你看他出拳头多帅,我打赌今天‘白狼’会赢!”
“那可不一定,‘熊’在这里打了两年了,输的次数屈指可数,一个新人怎么可能这么快超越他。”
旁边的人不屑的说。
“你没发现吗?‘白狼’的招数看起来不是野路子,有专门训练过的痕迹,说不定是哪一方派来的人,暗地里培训过了过来砸场子的,‘熊’的打法都是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凶狠但破绽太多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这人说的没错,一阵僵持过后,‘熊’明显占了下风,体力逐渐透支,慢慢的他眼前开始慢慢出现明亮的光斑点,身体不稳的晃了一下。
就在这一秒的间隙,关时眯起眼,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破绽,拳头带起猛烈的风,眨眼间,他就闪身来到了对面的人面前。
‘熊’反应极快,侧身躲避过,却没想关时压根就不是想通过拳头来击倒他。
脚腕处传来一阵锥心的痛,视角天旋地转,手被反拧在背后,腕处被一双手擒住,他直不起身子,背后的力道将他紧紧压住。
裁判高声大喊,“3!2!1!,恭喜选手‘白狼’”,此次积分共获200”
底下爆发出无比响亮的的响声。
关时面具下的脸上终于酿出来一丝笑意。他呼吸还没喘匀,额间沾着汗湿了的头发,身体已经渐渐脱离孩子的稚嫩。
后台,不少人想要找到‘白狼’,这样有天赋的少年可不少见了,这场比赛后,‘白狼’的名声小小火了一把。
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了,只能参加低级同龄人的比赛,积分少,钱也少,关时手上攥着自己用积分兑换的星币,负责他们赛事的人很认真的再次询问了他是否有签约的意向。
关时摇了摇头,一旦签约,自己怕不是就走不掉了,变成供人驱使的牲畜。
他去更衣室用毛巾把身上的汗水擦干净,穿上了来时候的衣服,那是刘院长给他找的,和院里的小孩子一样的款式,但尺码要大很多,他穿着刚刚好。
幸亏冬天的衣服比较厚,可以完全掩盖住身上的痕迹,不然让院长知道了得有一顿好问。
他悄无声息的穿过更衣室外的那群人,唯独在门外的人还在伸着脖子朝里看,丝毫不知道他们所关注的少年已经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隔着一扇玻璃看到了货架上摆放的糖果,摸了摸口袋里的资产,买了一把糖果揣在了兜里。
回到孤儿院后,关时拿出从他的工资中拿出了一小部分交给了院长,说这是自己在外面打工的工资,他就是害怕院长怀疑钱是在哪里得的,特意在外面打探了市场价的工资是多少,再折半拿的钱。
关时是出去以后才知道,原来贫民窟里的赚钱法子也不是没有,就是太少了,那些正常工作的工资最多能够解决温饱。
真正能赚钱的还是黑色渠道。
刘院长和程奶奶身体都不好,还有这么多的孩子要照顾,这是生活窘迫的主要原因。
关时无法一下子拿出太多的钱,只能想着慢慢改善情况。
院长看他拿出一叠子钱的时候喝到嘴里的水都差点喷涌出来,他不可置信的说,“这是你最近几天的工资?做什么的?”
关时说是帮人搬货,还有各种杂货。
刘院长不信,他给的钱实在是有点多,贫民窟最不缺的就是干体力活的人选,有经验的商家怎么会选择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子来干这个活。
再怎么问,关时都不愿意说,院长想了想叹了口气“你做什么我不干扰你,我知道你们小年轻想法比较多,但不要做危险的活好嘛。”
他把放在桌面的钱往关时那边又推了过去,“你的钱我不能拿,你在院子里住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我拿了倒显得老头欺负小孩似的。”
关时没把那些钱收回,而是顺着院长的话说,“我在这里吃饭,那这就是我的住宿费和伙食费,刘院长您收下吧,不然我良心不安。”
说完就又把钱推回去。
刘院长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些钱,他想着先放在他这里,就当是给关时攒着了,迫不得已自己是不会动这笔钱的,如果真到了非用不可的时候,那就当做是自己问关时借的。
他整理那些钱的时候,发现里面还夹了几颗糖。
想想都知道是谁放的,他摇了摇头,把钱叠好放进了抽屉最里面的一个上锁的箱子里。
“这傻孩子,死脑筋。”
刘院长带着埋怨的语气说,却掩盖不了自己的笑意。
关时回来的第一时间简小西就知道了,他自由活动的时眼睛一直往院门口偷瞄,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去了院长办公室。
简小西只好又一屁股duang在了地上,等待着哥哥和院长爷爷说完话出来。
因此关时一回来就看到简小西在不远处眨巴着眼睛频频朝他的这个方向看。
一注意到他翻滚一下身子就从地上蹭起来了。
“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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