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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寒毒将好的岑谣谣面上还没有什么血色,茉语不许她动弹,但她实在是个闲不住的。

祈成酒的药煎好后她没忍住就来了。

她缓缓推开门,却闻到了偌大的血腥味。

这……?

她脚步加快了些,只见——

本该躺在床上的人未着上衣正在上药,血淋淋的伤口上是墨绿的药汁,锁骨蜿蜒出分明的弧度。

而锁骨之上是微微上扬的脖颈,脖颈上的青筋被汗液浸湿。

他在不断冒汗。

汗珠划过下颌,经过脖颈,经过喉结时。

喉结上下滚动了瞬。

“小姐。”是带着喑哑的声音。

这这这!

这是什么美色!

她没有转身,却又实在不太敢看,只一边迈步一边左顾右盼。

“祈公子怎的自己换药了?”

垂着头用细布包扎的祈成酒眼眸微抬,他声音不变:“昨日小姐突然病倒,在下便想少添些麻烦。”

他包扎的动作正要越过身后,岑谣谣眼尖瞧见了。

她顺手接过细布,帮着绕了一圈再往前递,祈成酒接过继续。

“小姐身体如何了?”

二人配合默契,一人绕前面一人绕后面,随着细布将肌肤层层遮盖,岑谣谣那点羞涩也逐渐褪去。

“嗯……”她歪了歪头,“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

寒毒这个设定在原文里有的,六年前原身为了救顾修言得了寒毒,然后昏迷了半年,醒来救命之恩已经被岑乐盈冒领了。

非常狗血的设定。

所以她就顾着狗血去了,直接忘记了寒毒这件事。

昨天发作也突然,以至于她完全没准备,被寒毒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叹了口气:“我这个病很难缠,时不时就来一下,也治不好,我只能缓解,昨天发作得急,加上我半月前才受了大伤,茉语的意思是让我这些时间别动灵力。”

不知怎的,这话一出,祈成酒脑海中便立时浮现了昨夜听到的话。

“小公子的病需要清音铃。”

他闭了闭眼,将这想法抛在脑后:“那小姐该注意身体。”

此时包扎正好告一段落,他在胸前利落打了个结。

祈成酒声音仍喑哑着,听得岑谣谣耳朵一热。

她摸了摸耳朵,顺手将药碗递过去,因为动作二人距离拉进,她仿佛能感受到这人身上的热度,方才看过的画面一下跳出来。

还有不断清晰的趋势。

她连忙撤开距离,足尖勾着凳子坐下。

她咳了咳,又拿出了崭新的嫩黄手帕:“日后公子换药喊我即可,你瞧,我亦是身有疾病之人,见着你受伤不免感同身受,我来换,总比你自己换少受些苦。”

绝对不是什么别的原因。

比如身材很好之类的。

“对了,”她从储物戒拿出一身新衣,“这个给你,是法衣,不必清洗自己便能清洁,也可抵挡一些简单灵力攻击,这样下次遇到昨天那样的情况,我们都不用受伤了。”

其实是原身给顾修言准备的,花了好些灵石买的,却放在储物戒不知道放了多久。

祈成酒接过衣服,指尖摩擦着布料,法阵闪过一瞬若有若无的灵力。

他眼眸微闪,嘴角勾起最为和煦的弧度:“多谢小姐,小姐对我真好。”

好就对了。

岑谣谣抿着满意的笑。

她还要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茉语不悦的声音:“小姐,你该休息了。”

“这个茉语,催得这么急做什么,”她无奈起身,面上露出歉意,“怕是不能陪你了。”

起身的瞬间她正看见了地上祈成酒染着鲜血的旧衣,她顺手拿起来:“旧的衣服我便帮你扔了,你好好休息。”

“不可。”

有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她垂眸,手的主人说:“怎可麻烦小姐。”

她笑开:“不麻烦,顺手的事。”

说着兀自离开。

在她转身的瞬间,祈成酒面上神色倏地一收,他看着被岑谣谣拎着的旧衣,神色不明。

岑谣谣出了房门,茉语正在门口等着。

她无奈:“这才一会,我在里面就说话又不累。”

茉语硬着脸指着岑谣谣手里的衣服:“小姐只是说说话吗?怕不是还帮人包扎了,还送了人法衣,还给人把脏衣服拿出来了。”

“茉语你偷听!”岑谣谣一把揽过茉语的手:“怎么能偷听!偷听是小人才做的事。”

虽然被挽着手,茉语也仍硬着脸:“小姐你对他那么好做什么?你连自己都顾不上。”

她始终记得昨日她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家小姐晕倒在那里。

那一幕她能记许久。

岑谣谣凑近茉语耳边:“自然是因为他有用呀。”

话音刚落,在房间里的祈成酒眉眼一压,妖力再次克制不住跳跃而出。

因为昨晚一事妖力变得羸弱,却仍叫嚣着,显示着他的情绪。

崭新的法衣仍摆在他跟前,衣角妥帖折好,一看便知晓此前被妥帖安置着。

利用。

他轻笑出声,展开衣袍给自己套上。

这边岑谣谣就要被茉语带到房中,她在间隙中出声:“等会,衣服还没扔呢。”

“自然是我去扔,小姐休息。”

茉语说着就要来拿她手上的衣服,她无法只好松开,松手那一瞬才发现指尖竟全是黏腻血液。

她觉得奇怪,低头一看,只见手里的衣服几乎被染成暗红色。

只是伤口崩开会出这么多血吗?

她觉得奇怪。

这时茉语正好将人推进了房间内。

她就着动作凑近茉语:“设个隔音术法。”

茉语不解抬眸,但是依言照做,灵光一闪,隔音术法缓缓将此处笼罩。

见术法落成,岑谣谣才把手里的衣服提起来:“茉语你看看,只是伤口渗血会出这么多血吗?”

茉语提起衣服检查,方一展开便是浓厚的血腥味。

她皱了眉头:“应该不会,这样的血量得是新伤了。”

话音一落,二人倏地对视。

“你确定是新伤?”

“只看血量确实是新伤。”

这……

岑谣谣又问:“昨晚有什么异常吗?”

茉语摇头:“好似没有,昨晚我一直在小姐房里,主屋侧屋距离这样近,若是有声响我该是立即便能听见。”

她迟疑着点头:“说的也是。”

她想了想,觉得胡乱猜测只会越猜越乱,不如直接查。

“先把术法撤了吧,到时候给人换药的时候一看就知。”

茉语撤了术法,又引出新的清洁术给人把手上血液清理干净,随后推着人上床:“小姐该休息了。”

岑谣谣便想着这事缓缓入眠,睡梦中好似又冷了起来,冰凉之间又有一股灼意。

灼意像是经过了许多的经脉,所到之处寒霜融化。

——

到底是寒毒伤了身体,岑谣谣这一睡便睡了三个时辰,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推门。

茉语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她记着早上的血衣,清醒了下脑袋便去了侧屋。

“砰砰砰。”

她指节轻敲:“祈公子?我进来了。”

“进。”

她推开门只见人床上的人已经穿上了她早前送来的法衣,她移开视线:“我来帮你换药。”

说着她拿起一旁桌子上一直备着的细布和药。

一副做好了准备的模样。

祈成酒眸色一闪,嘴上却应着:“那便多谢小姐了。”

说着开始解开衣襟。

衣襟缓缓解开,露出里面再次渗血的伤口,混合着墨绿色的药液,一片狼藉。

他就要解开细布——

“小姐!”

她恍然回头,是急匆匆赶回来的茉语,她面色不太好:“我得了消息,等会家主要传唤。”

紧接着视线流转在祈成酒身上:“还,还要带上祈公子。”

岑谣谣:?

她问:“可打听到什么消息?”

茉语喘着气:“好似是说昨日顾公子的事,昨日顾公子负气离开,便去寻了二小姐,之后二小姐便去了家主院子。”

啧。

岑谣谣皱了眉,只觉得这个岑乐盈什么时候搞事都好,偏偏这个时候,她寒毒才过,万一受罚岂不遭罪?

“还有吗?”

“现在家主,二小姐,还有顾公子都在正堂坐着等你过去。”

“没了?”

“没了……”

茉语越想越急:“小姐,你寒毒才过,这段时间都不可用灵力,若是受罚可如何是好?”

这倒是其次了。

主要是要带上祈成酒。

她还没有做好这个时候就把祈成酒公之于众的准备,一是羽翼未丰,二是跟祈成酒的“关系”也没到那一步。

但这么一出,很可能祈成酒就交代在那了。

紧接着她的出行就会被限制,直到出嫁那一天。

得想办法。

余光中又瞧见了祈成酒,半开的法衣不能遮掩他的气质。

她将法衣的衣襟一一扣上,仔细一端详。

像那么一回事。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茉语,你说那什么剑仙辰公子有没有可能多一个没有灵根的侄子?”

茉语:……?

不,不太可能吧!

岑谣谣从储物戒中拿出玉冠,也是原身给顾修言准备的。

她不太熟练地去拢祈成酒的头发。

“我觉得可能,剑仙辰公子二十多年前就消失了,传言辰公子生得极为俊美,当时不知多少女修为之倾倒,别人来冒领大家可能会怀疑,但是我们祈公子……”

她将将给人挽好头发,展露在茉语跟前。

“你看,是不是很有说服力。”

玉冠是上好的羊脂玉,披散着的头发被挽起,将五官完整显露。

人靠衣装,祈成酒一身麻布时都觉着那张脸生得极好,如今换上法衣,带上玉冠,竟真的像哪家的风流公子。

茉语一噎,她觉得好没道理,但好像又说得过去。

岑谣谣推来了院中她受伤时用的轮椅,把人安置在轮椅上,再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柄剑放置在祈成酒腿上。

她端详着人,又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名贵玉牌挂在祈成酒腰间。

“祈公子九死一生许多次,想必有些武力在身,可曾学过剑术?”

祈成酒:“赤手空拳,不曾学过剑术。”

这是实话,他是真的不会用剑。

岑谣谣却很自信:“没事,你舅舅会就是了。”

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大小姐可在?家主请您和您屋内的人去正堂一趟。”

“来了!”

她推着祈成酒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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