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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他是这个意思吗

吃饭时气氛还算融洽,今天毕竟是刘召的生日。

刘波潦草的收拾下心情,便也扬着一张淡笑的面孔和邵玉铭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唉,他现在怎么越看这张脸在面前晃悠就越烦呢!

邵玉铭做饭的手艺毋庸置疑,色香味都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再次吃到记忆中熟悉的饭菜味道,刘波在儿子一声声激动的感叹声中,也不免多吃了一碗饭。

四菜一汤让他们三人几乎扫荡一空。

刘波虽然没有像刘召那样夸张的给予邵玉铭语言上的赞美,但筷子不停,吃的眉眼舒展的样子,还是很大的取悦了邵玉铭。

父子俩人给的情绪价值很足,并在行动上直接证明了邵玉铭的手艺,这远比直接夸奖的话更能让人欢喜。

填饱了肚子,刘波骨头就软了,身上懒懒的没劲,很想回床上躺着。

但是面前就是一桌狼藉的碗筷,刘波只能强打精神,站起身收拾。

菜都麻烦人家帮忙做了,不能还不知好歹的让人洗碗吧。

刘波自认觉悟很高,但这顿碗筷最后到底还是让邵玉铭洗了去。

没办法,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做家务的料。

桌子上叠起来的三个碗刘波还没端起来,手上动作稍大了一点,直接碎了一个。

另外两个还是邵玉铭眼疾手快在半空接住的。

沾了一手油的邵玉铭,皱着眉把刘波手里的活接了过来,只好勤勤恳恳的当起了临时小保姆。

到了中午,天色终于好了一些,不再像早上那样阴沉沉的。

整片上空透着一层灰亮的光,倒莫名给人一种很不安的错觉。

刘波觉得,这种天气最适合躲在被窝里刷肥皂剧,可惜刘召小同志却不这么认为。

刘召吃饱了也不忘自己的计划,缠着刘波一定要他陪他去钓鱼。

刘波掏出手机,打开天气预报,指着上面的云加雨的标志给闹腾的小家伙看,再次果断的拒绝。

“不行,万一下大雨了江边会很危险。老师上安全课的时候你没听吗!”

刘召不信会有危险,他觉得刘波的话逻辑不对。

又不是傻子,下雨了还不知道躲。

下雨了,他们马上离开江边不就行了,哪里还会有危险!

所以刘召抱着刘波的大腿,就差撒泼打滚了。

刘波被缠得不行,恼火的想要不要在这个快乐的日子,教教小家伙什么叫花儿别样红时,恰巧这时洗好碗的邵玉铭过来了。

邵玉铭安静的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觉得刘召说的也有道理,再说又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

在小朋友生日的这天满足一下也无可厚非,毕竟刘召早几天就期待着这场郊游了。

邵玉铭便也开口帮刘召劝了劝刘波。

邵玉铭说话时手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一颗一颗顺着指节往下坠,在他锃亮的休闲皮鞋边留下一片浅浅的水痕。

邵玉铭大约是用的冷水洗碗,一双大手被冷水泡的通红,潮湿的皮肤冒着浅淡的白色烟雾,与手背上方干燥的皮肤呈现明显的红白对比。

刘波盯着邵玉铭的手看了好一会儿,鬼使神差就点头同意了。

去的时候开的是刘波的面包车,上车时,邵玉铭满脸的抗拒与不情愿。

但都被刘波无情的忽视了。

“真的不需要开我的车吗?”邵玉铭挣扎的说道。

“要下河床,湿泥地,路不好,刮底盘,你的那辆,到那地儿还真的不一定有我的好开。”

刘波拍拍自己的爱车,见邵玉铭还要张嘴说什么,立马打断道。

“邵玉铭,你要是不想去可以直接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那地儿风大、也脏,你有洁癖我理解。相信刘召也会理解你的难处的。”

邵玉铭:他是这个意思吗!!

车里的小刘召大概是听到了刘波的话,忽然从窗户里面伸出了小脑袋,一双桃花眼委屈巴巴的盯着邵玉铭看。

仿佛是在质问他:啊,你真不想去吗!

邵玉铭无言以对,只能一腔愤懑的坐上了副驾驶。

小破车比邵玉铭想象中的还要破旧一些,从刘波家门口开出去那一段石子土路,小破车开在上面,动静犹如绿皮火车,失重感堪比过山车,哐哧哐哧的。

邵玉铭个高腿长,在他记忆中还是第一次坐这种从来没有保养过,又年头老旧的面包车。

眼前不停飞灰尘不说,下面也是抻不开腿,上面脑袋更是咣咣咣撞车顶。

等好不容易上了大路,小面包车被磨光滑了的轮胎没了减震功能,跑起来的感觉也是钝感力十足。

逼得邵玉铭全程不得不死死的抓紧头顶的把手,屁股才能安安稳稳的在凹下去一块的椅子上坐稳。

说实话,他长这么大就没坐过体验感这么差的车,气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几次想要喊停车。

真是走路都比坐这小破车舒服。

邵玉铭来时一头精心打理的发型,等下车时全都因为“忠心护主”,变成了一缕一缕的条条挂在了头顶。

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一下车,还被刘召看见了“落魄”的发型,小家伙没忍住,嘎的一下,捂着肚子差点笑坏了。

被小孩子嘲笑,还是他生物学上的亲生儿子,邵玉铭一张脸有点挂不住,竟渐渐有点涨红。

刘波眯着眼睛瞧邵玉铭,嘴角比AK还难压。

大概是有点毛病,只要一看到邵玉铭吃瘪,心情就莫名的好。

像是受到了感应,邵玉铭忽然回头,与某个偷笑的罪魁祸首对上视线。

刘波:……

刘波轻咳一下,躲开邵玉铭的“咬牙切齿”的视线,转身去后面拿装备。

就算是春天,阴沉沉的午后天气也是沉闷的。

隆长的江面向远处的天边无限拉长,偶有微风浮动,带动满江鱼鳞波纹奔向更深的远方。

来到江边,空气都顺畅了不少,涌动的潮湿水汽,好似都缓解了干渴的面部皮肤。

刘波目光在江边游走一圈,随后玩笑似的指着不远处一个地方,说:“呐,看到没,就那里,我救你命的地方。”

闻言邵玉铭神情微怔,朝着刘波手指的方向看去,沉默许久。

好一会儿后邵玉铭深呼吸一口气,才吐出肺腑淤堵的杂气,语调有些艰涩的说:“谢谢!”

听见邵玉铭的道谢刘波勾了勾嘴角,没再说什么。

钓鱼本就不是一件难事,最有说法的大概就是甩钩了。

但按照刘波的“野路子”,只有两个原则:一、不要勾到自己;二、不要勾到他人。

把自己的经验告诉刘召后,剩下的甩钩全凭熟能生巧了。

等刘召的鱼钩下水后,刘波就转身去忙自己的了。

至于小家伙能不能钓的上来鱼,刘波只能说:嗯……全凭运气吧!

有刘波教刘召,邵玉铭也不好太过插手,便蹲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帮忙串串鱼饵,撒撒鱼料给水里的小鱼“打窝”之类的小杂活。

所以,刘召所预想的“左拥右戴”、“父慈子孝”、“阖家团圆”的美好画面并没有发生。

无聊的弄着手里的鱼竿,刘召眼睛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全部都离他三米远的两个大人,一阵无语。

这两人真给他钓上鱼了!

咋整?

刘召转转眼珠子,得想一个办法把这两人弄近一点才是,不让这两个鬼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正想着办法呢,手里的鱼竿忽然动了,刘召下意识的扯了一下,手里的杆子也像是被注入了灵魂一样,把他的手往水里带。

这是——“啊,邵叔叔快来,我钓上来了!钓上来了!!”

刘召兴奋的声音在江边欢快的响起,听到声音邵玉铭与刘波都第一时间赶到了小家伙的身边。

“邵叔叔,快快快,有鱼!”刘召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邵玉铭:“你快帮我把它拉上来呀!”

鱼线虽然被拉扯着崩的很紧,但见刘召拿在手里还游刃有余的样子,邵玉铭便鼓励的说道。

“你可以试着自己把它拉上来,不难的。”

刘召小脸皱成一团,怂怂的说:“可我有点害怕!”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被手里的鱼竿往水里带,力量挺大的,刘召感觉自己一定是钓到大鱼了。

“邵叔吗,你就帮我把它拉上来吧,我怕它跑了。”

邵玉铭微笑着摸摸刘召的小脑袋:“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

见邵玉铭实在不肯帮他,刘召只好又把目光投向了他亲爱的爸爸。

“爸……”

刘召刚说一个字,才发现刘波竟然同样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

“作为一个“成熟”的小孩,绝不会拒绝勇敢行为的降临!”

刘召:哇,爸爸说的好有道理!

被灌了满满一碗鸡汤的刘召立马动力十足,按照刘波与邵玉铭一人一句的经验教导方式,重心下压,与水下的大鱼儿来了一场“殊死搏斗”。

好一会儿后,在刘召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把大鱼儿拉了上来。

只是等刘召看清自己费了老半天力气钓上来的“大鱼”差点没气死。

还没他手掌大呢!!!

看着手里的白色长条小鱼,刘召神情沮丧的撅着嘴巴,满脸的不开心。

刘波好笑的在儿子的后脑勺拍了一下:“行了啊,我们三就你钓上来了,你还在这里哭丧着脸,是在和我炫耀嘛。”

刘召:……亲爱的爸爸,不会说话就请你把嘴巴闭上。

“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钓鱼,还是在没有经过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就钓上来了一条这么大的。总体来说,你已经很棒了,超过了很多第一次钓鱼,只能空手而归的人。这是一件很值得开心,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你说对不对不!”

邵玉铭帮刘召把鱼取下来,放进装了水的小桶中,在帮他重新装上鱼饵。

“好了。”邵玉铭蹲在刘召的面前,用一双盛满慈爱的眼睛,看着小家伙说。

“这个小的不满意,我们就再钓一条大的。今天不行,就明天。这条江这么长,还怕钓不到一条你满意的嘛!”

钩儿重新入水,三人各坐回各的位置,江边安抚的说话声转眼归于平静。

因为是第一个钓到鱼的人,胜利的兴奋此时已经完全充斥了刘召的大脑了,哪里还记得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全神贯注的盯着江面,全部心思已经彻彻底底都放在了钓鱼上。

刘召不知是运气不佳,还是实在没有钓鱼技巧。

自他钓上来了这第一条鱼后,相继的,不远处的刘波与邵玉铭,就彷佛是开了挂一样,一条接着一条把鱼收进桶中。

看的刘召十分眼热。

心中不停暗骂:死手,快给我钓啊!

天色渐暗,风吹江粼。

钓鱼本就是一件漫长又枯燥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在有成果与没有成果的对比下。

就在刘召的耐心快要耗尽发脾气时,不负所望,他手里的鱼竿又动了。

刘召眼睛一亮,刚准备大喊一声,又生生止住了。

不行,他要自己把鱼拉上来。

万一是个小的,不就又闹笑话了。

万一是个大的,嘿嘿……

刘召心中美滋滋的,满脑子都是他拉了一条大鱼上来后,刘波与邵玉铭对他竖起的大拇指。

得意的不行。

所以他也就没有喊出声,而是准备一个人悄悄地把鱼儿拉上来,看看能不能成为他炫耀的资本。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在收线的时候刘召便不慌不忙的,即使有些吃力,也在咬牙坚持着,死死抱紧手里的鱼竿。

鱼线越收越紧,刘召预估着自己甩出去的长度。

应该还可以收回好多,但是鱼线怎么就收不动了呢?

刘召累的满头大汗,经过这番折腾,手呀、胳膊呀、腿呀,全都酸的不行。

歪着脑袋在手臂上擦了一把累出的热汗,刘召感觉到了吃力,但又实在舍不得张口喊人,措施自己耍威风的高光时刻。

眼珠子转了转,小脑瓜子灵光一闪。

刘召把鱼竿往后扯,然后站在原地转了几圈,用鱼竿前面鱼线的部分,在自己的腰上缠了几圈,完事后他得意的松了一口气。

这下子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等他休息好了再把这臭鱼拉上来。

刘召叉腰站着,一脸的得意洋洋,把全世界我最聪明的蠢样都摆在了脸上。

只是他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没有展开,就感觉缠在腰间的鱼线好像在慢慢的收紧。

忽然一个巨力袭来,鱼线收的更紧了。

就连刘召的那个小身板也被这股力道拉得一个踉跄,扯到了江边堪堪停住脚。

一股不好的预感冲上大脑,刘召正准备认怂的大喊“爸爸”,哪成想又是一下巨力袭来,那句还没喊出来的爸爸,就成了——

“咕噜噜-,咕噜噜-”

“噗通”的落水声堪称平地一声雷,刘波与邵玉铭虽然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但是也只能看到刘召渐渐被拉进深水区的小小身影。

想也没想的,刘波直接就跳了下去。

邵玉铭虽然也很着急,但也还有几分理智在。

他站在岸上观察了一下情况,见刘波很快就游到了刘召的身边,也安心了几分。

但是邵玉铭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刘波的救援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刘召虽然有被刘波托起身体露出水面,但两个人的身影却还是不断的向下游的方向飘去。

一瞬间,邵玉铭感到了心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了上面,沉闷的他喘不过气。

这感觉既恐慌又陌生。

他不由的挥手,跟着父子俩漂流的方向行走,任由干净的皮鞋踏过满是泥淤的湿地,蹒跚的钻进半人高的枯草丛,大声喊道:“刘波,这边——”

刘波当然知道是那边,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前进的方向。

他不知道刘召的身体上缠了鱼线,更不知道自己的是在与一条受惊的大鱼搏斗。

模糊视线中,望着越来越远的岸边他只知道自己的力气快用完了。

无论怎么游也游不动,反而身体一点点被精疲力竭的带向了水下。

邵玉铭的呼喊,刘召呜呜咽咽的哭声,就在耳边不断的回响,刘波心乱如麻。

但他不敢松懈,一只手使劲力气的夹着儿子,另一只手,则更加卖力的划水。

但,一切无济于事。

他没有力气了。

在即将下沉的最后一刻,刘波想将儿子举出水面,好让他能撑得久一些。

却发现连这一简单的动作他都做不到。

没有办法,只能放弃无畏的挣扎,紧紧的抱着儿子一同向水中坠去。

车子行驶到半路时,天上雷云乍现。

等他们到家时,已是乌云盖顶,电闪交加,滂沱大雨狂泄而下,坠在车顶上“哐哐”响,落在身上痛感更像是小石子落在身上。

车上没有伞,邵玉铭就用外套盖住刘召的脸,将快要冻坏的小家伙抱到走廊下躲好。

刘波紧随而来,从角落里摸出钥匙开门。

他们全都体力耗尽,又在水里泡了那么长的时间,漏风的面包车还没有暖气,一路开回来,一个个全都冻的面色发白。

刘召冻的嘴唇发乌,刘波也不顾的许多,抱着小家伙就先进了浴室洗澡。

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父子俩小声的交谈声,邵玉铭站在客厅中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下水前脱在岸上的外套也裹在了刘召的身上,此刻他的身上就穿了一件薄毛衣,全身上下还是湿漉漉的。

门口有风吹进来,邵玉铭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圈紧手臂,下意识的踱步,好让自己暖和一些。

但是他走过的地方都会因为衣服上的落下的雨水,而留下一道水痕。

邵玉铭看见了,便尴尬的止住脚步了。

犹豫了一下,他将大门关起半扇,在门后背风的实木沙发上坐下,等待吗。

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熬的,太过冷切的身体蒙蔽了大脑神经,让邵玉铭甚至萌生起一阵后怕来。

万一他没有及时将父子两人救起……

万一他们真的溺死在了他的眼前……

邵玉铭无法深想,大脑就像是装了反感器,总是会自动躲避细想这些问题的答案。

甚至让他感到脑中刺痛,有什么东西想要从感受深处爬出来,痛斥他。

明知道天气不好,为什么要让他们父子去江边那么危险的地方。

明知道小孩子对危险的感知力低,为什么还要坐在离刘召那么远的地方那个。

无边的内疚与自责,隐匿的,将他吞噬。

“帮我拿下衣服。”

邵玉铭骤然回神,抬头向声源方向看去吗。

只见一个带着水雾的脑袋从浴室门缝中伸出,男人偏长的头发乱糟糟的支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狭长眼睛。

门后便是细腰塌陷的肉色轮廓。

邵玉铭额角忽然跳了一下,张口就问:“什么?”

刘波瞪了一下眼睛:“帮我们拿一下换洗衣服,快点,很冷!”

“啪”一声后,玻璃门在眼前便又合上了。

邵玉铭:……

站起身后,稍微踌躇了一下,邵玉铭抬步,忽略身后的门,先去了刘召的房间拿衣服。

将衣服送到时,门开了一条缝,邵玉铭习惯性的用略低的目光往里看。

视线却落了一个空,穿过一片白色的薄雾,落在了一身流畅弧线的背脊上。

“快给我,快给我,冷死我了!”

得到了充分的安抚,又洗了一个温暖热水澡后的刘召,已经神经大条的忘记了刚才的“死里逃生”,唧唧咋咋,活泼的似淋了雨的小鸟。

手里的衣服被抢走,玻璃门又再次在眼前合上,邵玉铭抿抿嘴,转身又去另一个房间替刘波拿衣服。

摸到开关,打开灯,晃眼扫视全屋,刘波的房间内一片简约整洁,确定了衣柜的方向,邵玉铭直接走过去。

厚重的实木衣柜不大,和他差不多高,是两扇两开门的,邵玉铭随手打开一对,里面塞的半满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

衣柜是挂式的,没有隔断,只有最底下的一层。因此放在上层的衣服都是夏天的,冬天的厚衣服都压在了下面。

邵玉铭挑眉,觉得刘波这衣服摆放的挺有特色(麻烦)。

从下方抽出了一整套秋衣,和厚棉衣,稍稍抗拒了一下,邵玉铭还是帮刘波翻找出了一条内裤带上。

但是……粉色的!

这品味……略显闷骚!

大约是太过抗拒的原因,邵玉铭拿内裤的手不是很自然,捏着一角提起,卷好的内裤就松开成了一片。

看着手中的内裤,邵玉铭顿了一下。

这个内裤尺码……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稍一迟疑,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双手撑着内裤,打开,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一下……

慌乱的,邵玉铭将手里的东西又扔了回去,关上柜门,手忙脚乱的打开另一扇衣柜。

总有他不愿意承认的东西,在悄悄的呼之欲出。

我我我……我先躲了(尴尬尴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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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他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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