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桐眯了眯眼,他想去拉简疏文的领带,但今天简疏文没打领带,简疏文今天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高领内搭,外面搭配浅灰色外套,比西装更休闲,少了几分正式,多了几分温润。
简疏文看了一眼时桐抓空的手,笑了笑,他抓住时桐的手,吻了吻手指,笑问:“干嘛?生气了?”
他这种温温柔柔哄人的语气向来是时桐最受用的,但这次时桐却甩开了他,冷着一张脸捏住了他的下巴,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质问:“我先回的你家,你怎么不在?”
时桐手劲大,掐得简疏文下巴上出现了红印子,时桐气场也强,举手投足都是大佬样,但简疏文并不怕他,简疏文笑咪咪地继续哄道:“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要是知道,我今天一整天都不出门,在家等你……不对,我不会干坐着等你,我性急,我会去机场接你,航班几点到机场,我提前三个小时到。”
时桐好奇地问:“提前三个小时到,去吹冷风啊?”
“不,去缓冲一下心情,免得高兴上了天!”说完简疏文又抱住了时桐,抱着他滚在红木沙发上。
红木沙发上垫了软垫,不硌人,以前简疏文问时桐为什么喜欢这种又贵又硬的红木沙发,时桐想了半天,说:“我也不知道,南方人都喜欢。”
“滚你的吧!”简疏文的热情没有感染时桐,时桐把身上的简疏文从沙发推到了地上,地上铺了昂贵的地毯,软乎乎的,简疏文没有摔疼。
简疏文仰面躺着,时桐往他身上一坐,把他脖子一掐,眼睛依旧冷冰冰的。
“怎么了宝贝?”简疏文也是古怪,越是见时桐这个样子,就越想用话去逗时桐。
时桐指着简疏文说:“少跟我肉麻,还宝贝?”
时桐掐着简疏文的那只手收紧,说道:“谁家的宝贝能掐死人?”
“我家的。”
“去你妈。”
简疏文忽然咳嗽两声,“真死了。”
时桐看着他,这才松开手。
这时候时桐看起来心情好多了,但他依旧压制着简疏文,不让简疏文从地上起来。时桐挑着简疏文的下巴说:“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挺潇洒?”
“哪里潇洒?”
“是不是跟卫知礼陈非去参加什么活动了?”
时桐说的是那次行业峰会,简疏文发了朋友圈,缅甸可以用微信,所以时桐都能看到。
“是。”
“还帮林子川打官司了?”
这个简疏文也发了朋友圈。
“是。”
时桐俯身,贴近简疏文,说:“你跟他们玩,甚至还发朋友圈,怎么,跟我耀武扬威啊?”
“我用朋友圈跟你报备,你说我耀武扬威?”
“报什么备?”时桐一愣。
简疏文猛的上身挺起,防不胜防地在时桐嘴上一亲,说:“你在那边经常一连几天没个消息,你没法跟我报备,还不让我主动跟你报备了?”
说着,简疏文笑眯眯地拥上了时桐,道:“时老板,看在我这么老实的份上,你也疼疼我呗。”
时桐轻打了一下简疏文的嘴,“你话术怎么这么多?”
简疏文没答,而是趁此机会狠狠地亲上了时桐的唇。
他俩坐在地上,简疏文拥着时桐,时桐没有推开他。
简疏文何止话术多,他接吻的技巧也很多。他们这种学东西又快又好的人,吻技床技也要学到最好。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时桐一走就是几个月,简疏文这股火憋到现在终于有地发了;当然,对于时桐来说也是一样。
简疏文撩起时桐的上衣,时桐不甘示弱,往他脖子上咬。
“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简疏文微微喘气,问道。
“本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大晚上的你居然不在家。呆事务所呆这么晚?怎么?事务所藏人了?”
“不可能的事。我要是敢藏人,以时老板的手段,那不得阉了我?”
简疏文外套已经脱了,说这句话时,他忍不住把内搭也脱了,扔到一边。
时桐“格格”笑道:“那可不行,那玩意还有用。”
时桐忍不住去缠简疏文,他像一团火,一团能勾得人兴奋的火,他一缠过去,另一团火就也没完没了地烧了起来,两团火缠成一团更大的火。
最后两人去了床上。
发泄过瘾了,火熄灭后,时桐闭着眼,背对着简疏文假寐,简疏文去扒拉他的肩膀,问:“你刚刚怎么这么生气?真的是因为我发的朋友圈?”
“不是。是因为我去你家,结果你不在,让我扑个空,给我气死了。我一生气,就得找点事。”时桐说了实话。
简疏文无辜道:“这事我真无辜,我不知道……”
时桐转了个身,用眼神警告简疏文。
简疏文赶紧改口:“我不无辜,没在家里迎接时老板,我的问题。”
时桐这才满意,脑袋往简疏文怀里一靠。
简疏文笑了笑,他知道怎么对付时桐,对付时老板那得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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