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窗户外的红灯招牌匆匆而过，幸亏我眼尖。
“你停在这先等会儿，我下去买点东西。”随即起身下车回脚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奔向差点错过的成人用品店。
精挑细选后将诸多心怡的货品一股脑堆到柜台，准备付钱。“猛啊，哥们，你买这老多用得完吗？”我一脸迷之微笑，套近乎商量，“老板，给打折呗？要是质量有保证，下回还来你家。”
“成，做生意进货的吧，这些按成本价算您，以后有需要请务必光临小店哈。”我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颇有默契，等转完账，老板怕我倒腾两趟费力，一人一推车，好心帮我一起把货装到后备箱。
成越看见左岸带回来的东西与其说慌张，不如说震惊。“人的肾虽然有两个，但无论是左边还是右边也经不起您报复式一次性使用。”
我无所谓摊手状，“人生的意义在于勇于突破极限，你比我年轻，我又正值盛年，多玩玩花样又不犯法。”
老板此时再也听不下去了，生怕知道什么恶心巴拉的私密情事，说了句使用愉快，果断连人带推车跑回店里。顺带把原本玻璃门营业中的牌子换成休息中。
结果我和成越一路无言，直至进到房间。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挑选出可爱的黑猫粉耳饰，带里头最贵的一瓶精油转身进入浴室。等放好水，我喊他过来。
“来呀，”我开心地向他勾动手指，他还是站在外面迟迟不肯进来。我怒火中烧，闭眼长吁一口气。“都他妈的这个节骨眼了，不是吧你。”再惯下去我是金主他是金主？
我大步流星直接上前，毫不客气地伸手要脱成越的衣服，“我自己来！”成越下意识挡住抓他衣服的手，利落地解开衬衫扣子，扔在地上。我并未放过，眼神示意下面的裤子。他没再迟疑，一身**裸地立在那里，宛若润泽的玉石。
我终于如愿地给他戴上猫咪耳朵，态度再度温柔，牵引他坐安到浴缸中。
“水温行吗？”细心为他撩水洗发。“嗯。左哥我……”“闭嘴，从现在开始，无论我想做什么事，请忍耐然后接受，直到结束为止。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说好的。”
成越看着左岸瞬间冷淡的眼神，自嘲地点头，他们之间，只有交易，他有什么资格拒绝早该兑现的行为。
我仔细搓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避免不了水打湿衣裤，黏糊在肌肤，略感不适。好在清洗即将完毕。“齐活，说实话，我的手艺怎么样？”“……您到底什么意思？”
我抹了抹额头上凝结的水珠，“保安这份工作到头了，下次想应聘搓澡工，我绝逼比上回那大爷强百倍我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起身，“冲冲，擦净水再睡吧，我把脏衣服都放洗衣机里洗了。”单手拽住一边衣角，刚想脱，却看见成越还维持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直愣愣地注视我的举动。
“你还真想实打实干一炮啊，就算你愿意我还不情愿呢！老弟，我对你真站起不来。做个助眠抱枕还觉得委屈不行，唉。”
成越脸上疑惑未减，对上左岸稍显嫌弃的眼神一瞬间竟有些慌乱，急忙拿起浴袍转身关门。当他躺在床上准备做好“抱枕”的本分时，抬起手去挡头顶上过于明亮的灯光，不知是洗得过于舒服，还是浴室里再度响起的水声起到催眠效果，最后逐渐沉睡入梦。
当手机闹铃响过一声后，成越恍然惊醒。他不由捂住跳动得过于激烈的心脏，习惯性看向左边，以往都在的人并不在。怅然几秒后瞬间醒神过来，不免咒骂自己犯贱，下床打算放水方便。
可就在打开浴室门的一刹那却被眼前的一幕定住，左岸蜷缩在没有水的浴缸里安眠，整个人显得潮湿冰冷，像被藏匿的潘多拉之盒，明知邪恶，可怂人释放。
成越此前从来没有想过深入了解一个人，他没时间更没精力。父母沉迷赌博欠债累累，为了赚钱他可以放弃很多原则，除了学业。自卑又自傲的本性令他实际并不好相处。左岸永远不会是他处在灰暗世界的一束光，但是，他确实用钱救了他。
“交易提前结束，车送你做饯别礼吧。”我隐约听见开门的声音，实在懒得睁眼，哑着声音含糊地念道。以为他没听清又叨咕一遍。
“为什么？”“嗯？”“没什么，知道了。”“哦，对了，要是学校里。那丫头找你问起我，就说跟我并不熟。”
成越：没想到这么快结束了，啥都还没做！
绝区：白拿钱偷着乐吧你。
成越：按道理不应该上车吗？
左岸：这年头讲究纯爱，更何况你真不是我滴菜，下不去手，顶多做抱枕和搓澡练习的人形工具。
成越：我其实想在上位，好歹出亿点力……
绝区：抱歉，我只站官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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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急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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